第177章若是有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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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妃閉目運功療毒,聽六郎說得真誠,動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來都是水火不相容,我們白家寧死都不會向大宋朝廷低頭,難道你可以放棄高官厚祿,到懸空島嗎?”六郎沉默了片刻,說:“沒什麼不可能,只是我現在對懸空島甚少,還有我四娘和兩個妹妹被白島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還想讓小姐幫我救出她們。”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我爹爹向來只聽命於龍姬娘娘,而龍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換句話說,她是我們的主子,雖然她從不過問島上的事,可爹始終對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龍姬娘娘點頭。”六郎見白雪妃的口氣越來越緩和,便說道:“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總不能看她們死吧?”說著,六郎摟著白雪妃,輕輕吻著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紅著雙頰,說:“六郎,我一定會盡力幫你。”六郎說:“就在剛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經上島去救人了。”白雪妃吃驚道:“她們既不知道去島上的水路,又不曉得七星樓內的機關,這分明是送死啊!”六郎又說:“可是她們手上有人質。”白雪妃問:“什麼人質?”六郎說:“我們抓了你姐姐。”白雪妃急道:“你怎麼不早說…”六郎嘆了一口氣,說:“我本來是打算到這裡打聽上島的水路,不料卻遇到海天富欺負你,於是就英雄救美…”白雪妃“哼”了一聲,說:“什麼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對,連道都不認識,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罷,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雖然不會解
。
可是我打死老海龜這總是事實吧!要不是我這狗熊,你真被老海龜欺負了,還不要死要活啊?”白雪妃嬌怒道:“你真是壞死了。
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龜欺負我,一點都不著急。”六郎笑道:“當時我想說,要出手就得要一擊致命,否則讓這老傢伙反擊,那就糟了。”白雪妃推著六郎說道:“那你總得快點啊!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老海龜脫我的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難堪嘛。”六郎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啊,再說,我知道那老東西的眼睛瞎了,什麼也看不見。”白雪妃還是不太滿意,說:“油嘴滑舌。”六郎怒道:“那個老王八蛋,剛才丟他的時候,就應該把他的雙手也砍下來,不過我已經用石頭把他的腦袋砸癟了,你若是覺得還不出氣,咱們再去鞭他的屍體啊!”白雪妃搖頭說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
說不定現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問你,一開始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我?”六郎搖頭說:“沒有啊!我可是一進來就先幫你蓋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白雪妃“哼”了一聲,又說:“你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六郎一本正經地說:“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絕不會做這樣做。”白雪妃臉紅道:“誰求你了。”六郎“咦”了一聲,說:“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說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將她推倒在上,就朝著那紅潤而誘人的嘴
親過去。白雪妃極力地掙扎,連聲喊道:“不要…不要啊!”六郎哪裡會理會白雪妃的掙扎,他瘋狂地
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襲擊,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跟六郎才剛有過一次肌膚之親,但那時她身中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
受更是模模糊糊。現在被六郎挑逗,一時
心蕩漾,秀眸中
著
情,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
密佈。六郎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罷,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頭埋進那高聳的峰巒間。白雪妃被六郎的瘋狂動作
得嬌軀顫抖著,發出一陣膩人的呻
聲。***西風,明月,小橋,庭院…這本是一幅不應該被打破的美好畫卷,正當六郎擁著白雪妃正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
而白雪妃耳力極好,聽到異響,馬上示意六郎停下來。六郎見狀到有些戀戀不捨,仍抱著白雪妃那柔軟的嬌軀捨不得放手。
這時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開後窗的帳幔,看向遠方,只見一匹快馬越過遠處的小橋,朝著這裡奔馳,來到近前時,那匹馬竟一個飛躍,穿過小店後院的籬爸牆,進入院子…六郎頓時嚇了一跳,低聲說:“是不是強盜來了?”白雪妃連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觀察外面的情況,這時六郎趕緊穿好衣服,便走過來查看,想看到底是誰打擾他的好事,這時進入院子的那人穩坐馬背上,喊道:“有人嗎?我是太原侯的特使!”六郎覺得聲音很耳,仔細一看頓時大驚,心想:這不是蕭綽嗎?雖然蕭綽仍是穿著男裝,那一身的傲骨
風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肅然起敬,但蕭綽留給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
加上她身後那極為顯眼的游龍劍壺,六郎一眼就認出來,白雪妃看到蕭綽,頓時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鳳凰姑姑等了那個人將近十年,她說他這幾天一定會來,故讓我往返於永定河與易水之間,姑姑說來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會到福來居等候,可這個人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應該不是姑姑等的那個人。
莫非…這時,蕭綽已經繞到福來居前面,叩響門環。白雪妃對六郎說:“六郎,這人有備而來,現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應付一下,記住,先上一壺茶水,每壺茶水收十兩銀子,他若是給五十兩,就見機行事。”六郎在白雪妃的臉上親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蕭綽認識我,我不能就這樣出去!
想到這裡,六郎拿著兩條白巾,一條包在頭上,一條搭在肩上,接著又用墨汁在臉上抹兩把,壓低嗓子,朝外面喊一聲:“外面的客官稍等,來了!”六郎開門,讓蕭綽進來,問道:“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宿?”這時蕭綽
本認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這麼髒?這要我怎麼吃飯?”六郎說:“剛剛熄火,你要吃也沒有了。”蕭綽皺眉,又問:“那你這裡有幾間客房,我要住宿。”六郎嘿嘿一笑,說:“客房只有一間。
但被我已經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們擠一擠…”蕭綽聞言,到十分不悅,剛想發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裝,怎麼能怪罪他?可六郎這話聽著實在彆扭,想想她堂堂一個王妃,黑虎堂堂主怎麼能與這種小廝同居一室?便問道:“那你這裡有什麼?”六郎趕緊回答:“我這兒有上好的茶水十兩一壺,不過現在天晚了要加錢,五十兩銀子一壺,你要不要?”房內的白雪妃聞言,氣道:“哪有這樣對暗號的?還不等人家對,就先把底好牌亮出來,”蕭綽在靠窗戶的地方坐下來,說:“那就先給我上一壺茶。”六郎叫道:“稍等!”說著,就跑到裡面向白雪妃
差。
白雪妃拉著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這樣對暗號?你要我怎麼知道他是誰?”六郎卻心中有數,他希望蕭綽也能夠上懸空島,這樣蕭綽的出現,就能將懸空島的佈局徹底打亂,加上有白雪妃幫助,應該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辯解道:“你不是說最後要賣到五十兩嗎?我看他衣著華麗,肯定是有錢人,絕不會吝嗇,我本想多敲詐一些,但又怕誤了你的大事…”白雪妃嘆了一口氣,說:“算了。
你待在這裡,還是我來吧。”說著,白雪妃拿了托盤,倒了壺茶水來到外面,說:“茶水來了,客官慢用。”蕭綽看了看清麗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說:“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會、幸會!我是特意前來拜望白島主。”
“這裡有我的通行牌。”說著,蕭綽從
中掏出一件雕龍刻鳳的
牌。
白雪妃知道這是白松林親自給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塊,而這位公子居然有一塊,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著蕭綽點了點頭,說:“見牌如同見人,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過,家父湊巧前幾
外出了。”白雪妃說了謊,說完後,她看著蕭綽的表情°。蕭綽卻道:“那我要見白鳳凰。”白雪妃為難地說:“蕭公子,實在對不起,我姑姑脾氣古怪,終
守在鳳凰樓,很少與外人接觸。
雖然你是父親的貴客,可依她的脾氣,她不會見你,我可以帶你上島,你若是有要緊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蕭綽點了點頭,又問:“你這小店還有別人嗎?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姓海的老頭…”蕭綽話音剛落,就聽後院傳來一聲怪叫,那叫聲蒼老而又尖銳,被夜風送過來時,令人覺得骨悚然,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誰要找我?又是誰把我
成這樣?我的頭被誰砸成這個樣子了?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