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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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清涼,有雨。蓮覺寺內,阿淨院。門窗堅閉的某處偏舍內室,一名素衣美婦正對鏡而立。閃爍的豆焰燭光之下,只見她一手撫,另一手則斜斜地伸向腿心。

鏡中的美婦原本玉臉深寒,如今卻忽然展出一絲詭異難測的笑意。裙衣輕顫,素的裙裳一件件緩緩落地。

但最後掉下來的,卻赫然是一條棗金紅的綾羅肚兜。美婦扭動身體,滿意地欣賞著鏡中的自己。那一雙光滑潔潤的長腿,那兩瓣雪白腴美的肥,那一段妖嬈纖巧的蛇,以及,那兩團光四的綿

即使她已經三十八歲,已為人母,但這一身保養絕好的細皮,仍然足以令她自傲。這十七年來,漱玉節一直素齋禮佛,守貞如初,驟眼望去十足懨悶,但她骨子裡,卻是一個騷念難耐、慾求不滿的婦人。

事實上,只要細心觀察便不難發現,她的眉梢眼角,舉手投足,在在都淌著一股若隱若現的沉豔風情,隨著年歲增長,這一點可謂越發明顯,而在五帝窟的上位者眼中,這其實並不算是秘密。

至少,眼神銳利的赤帝神君符赤錦就能一眼看穿。就連那個稍顯耿直的白帝神君薛百螣,亦非如表面般的遲鈍。老神君薛百螣,外號“銀環金線”不過只要是人,在背後都會叫他“百足”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已然六十五歲,眉發俱白,卻依舊老而彌堅,比之五島絕大部分後生,武功穩強不弱,是以人稱“百足”取的正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意味。

至於另一個原因,則是他通一門匪夷所思的另類武技,帝字絕學“蛇虺百足”說它另類,是因為與其相似的東西,通常只能在戲班雜耍賣藝團裡面才看得到。

更有甚者,在東海道某些專門的地下豔情戲班內,類似的表演都被歸類為一種經典的保留劇目…“觸鬚戲”在東海道地下傳的觸鬚戲,標準的場景是這樣的:戲臺中央擺一張特製木椅,椅上斜躺著一名赤俏麗的女優伶,她的‮腿雙‬被木角撐開,下懸空,雙手橫直,手腳分別被綁。

一切就緒,便從四方八面伸出多條男細的所謂“觸鬚”對女優伶百般調戲,直至汁淋漓後,各觸鬚同時進入其口、陰、等處不斷,務求令其死。

種種設計,均是為了讓臺下觀眾可以毫無阻礙地觀摩戲作樂。至於上述觸鬚戲的主要道具…觸鬚,多數以入動物腸管內製成,中間還需上一條剝過皮、手指、韌良好的柳枝以作支力。

考究些的還會在腸管末端刺一針孔,注入粘稠的米漿,再簡單封好,以便戲進入高時可以使巧勁攻破封口,讓米漿注入女優伶的之中,或者直接噴在其體之上,來模擬男子之情景。

關於這種惡觸鬚戲的來歷,坊間傳有多個版本,最出名的一個說法,認為龍王應燭在未化身為人之前,就是這樣用他那些巨大如的龍鬚來調戲民女的。之所以不直接叫龍鬚戲,只是因為大家不想惹來殺身之禍而已。

可想而知,這種觸鬚戲需要多人持須才能表演,但身負“蛇虺百足”神技的薛百螣,他一個人兩隻手,就可以同時控制多達二十八條的觸鬚!號為“百足”殊不為過,堪稱名付其實的觸鬚老怪!

*今終於將嶽宸風那個賊親手誅殺,一掃五帝窟多年來的恥辱,漱玉節的心情異常亢奮,就連慾亦如是。

她雖然一直緊守貞潔,不與男子行歡,但在熾烈的煎之下,卻慣以自取樂。有時候,她也愛與玄子裎相對,貼股廝磨,共證那傳說中的百合韻。可惜今夜,玄子並不在她身邊。

身為五島宗主,漱玉節的武功並不在薛百螣之下,一雙妙手既能輕取人命,也能輕易地使人歡迭起,包括她自己。

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躺於一條長凳之上,細細愛撫、挑逗著那具成豐致的體。多年以來,經過不斷的實踐,漱玉節非常懂得如何取悅自己。

“嗯…”纖長的中指輕輕滑過腿心處那一抹柔媚的裂,指尖沾連著透明的汁確地落在微凸的蚌珠之上。嬌嬌地一

“噢…”姣麗的婦人星眸半閉,珠輕張,她深口氣,隨即以玄功發勁,使得中指成為超高頻的振動源。

“啊…”快一如預期,洶湧而至。美婦的身體瞬間曲成一彎新月也似,劇烈的快毫無例外地帶來了劇烈的痙攣。

巨碩的肥與豐盈的大腿之間,一隻雪粉的玉蚌時開時閉,斷續地吐出一注又一注淋漓的滑。那令人羞恥的汁在凳上積了一灘,又淅淅瀝瀝地滴往地面。

“啊…啊啊…”漱玉節急急咬緊另一隻中指,以免那羞人的叫聲傳得太遠,雖然依她命令,整個阿淨院內理應只有她一人而已。首輪峰剛過,漱玉節止住指尖的振顫,一雙雪滑的大腿死死夾緊柔夷,堪堪抵住腿心傳來的陣陣餘韻。

但她那一身白,仍然間歇地起伏搐,時促時緩,此刻,她的腦海一片空白。異變徒生!四條鋼打造的鎖鏈不知何時已遊走至漱玉節身下。

此刻忽然發難上攻,神準地纏緊了她的雙腕和雙踝,然後,向四方拉直。漱玉節赤的嬌軀被鋼鏈懸吊半空,她驚恐加,圓睜的杏眼怒視來人。

但僅是轉瞬之間,狡猾的蛇蠍美婦已然鎮定下來,她神嚴厲,語氣隱含威壓:“薛老神君,妾身只勸你這一次,還請三思。”白眉白髮白鬚的老者從暗影中緩緩步出,他雙手微張,五指屈曲成球,指節間肌突處處,與那四條鋼鏈遙遙地隔空相連。薛百螣蒼老的臉上罕有地出一絲狠笑。

“漱玉節,肖龍形的天姿惡劍,你究竟是如何學到手的?”漱玉節臉無表情:“老神君此話何解?請恕妾身不明白。”薛百螣冷哼:“還想狡辯?你殺嶽宸風那一劍,我看得一清二楚!

絕對不會有錯,那就是肖龍形自創的天姿惡劍…靈蛇萬古唯一珠!”漱玉節被纏的四肢忽然間同時發力。

察覺有四股不同方向的氣勁透鏈傳來,薛百螣冷笑一聲,雙手五指一收一放。鋼鏈如蛇一般在漱玉節的四肢纏繞而進,寸寸收緊。

由腕至肘的玉臂上、由踝至膝的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繞了一圈又一圈的鋼鏈。漱玉節疼得低下頭,狠一股涼氣,長髮順勢垂落,堪堪擋住嘴臉。

在垂髮掩護下,她微微張嘴…呃!呼喚潛行都的嘯聲還來不及傳出,一條滑潺潺的東西已然暴地侵入她的檀口之中!

漱玉節驚恐無比,正想狠狠咬下口中怪物吐出,忽然脖頸一緊,她一下不過氣,雙反而張得更大。那怪物乘機又捅入了兩寸,已抵深喉。漱玉節被嗆得連反白眼,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咬下去。

*薛百螣單手控著五條鋼鏈,分別將漱玉節的雙手雙腳和脖頸牢牢拑制住,而他的另一隻手,只用了中指。那中指不斷地一收一放,與之氣勁相連的一條“觸鬚”便不停地在美婦的口腔內出、捅入。

儀容端莊的堂堂五帝窟宗主,如今也只能披頭散髮,白眼亂翻,邊不斷湧出的泡沫狀口涎,濺得一身都是。

巨大的羞辱使她的腦中亂成一團,思緒剎那間被空,眼前似乎有團光在明暗替,她彷彿又回到了那一段遙遠的過去。

眼見漱玉節臉不對,薛百螣馬上從她口中拔出觸鬚。口淋漓的觸鬚末端在空中稍一停留,隨即飛快地在漱玉節身上連點了幾處大。薛百螣冷哼一聲。貌似半暈的婦臉上隨即被觸鬚一下橫掃,徹底醒。

“滋味如何?再說不出個究竟,老夫恐怕你會後悔。”

“老神君,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漱玉節連咳帶了好一陣,才斷斷續續地答道。

“哼!冥頑不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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