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男人的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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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通聽說我要拿麥穗的一張照片與他做換之時,他便
快地把他打聽到的有關於麥穗上吊自殺的前後經過告訴了我。
話說麥穗出閣的那天晚上,也就是房花燭之後,她的男人發現她並非處子之身,頓時就火冒三丈,扇了她一巴掌,罵她是搔狐狸,空有一張俊俏的臉蛋,不過就是一雙別人穿過的破鞋而已…
她捂著發疼的臉,一句話不說,只是默默地眼淚。
她男人見她不說話,就一把拽起她的頭髮,問她:“搔貨,別以為你不說話,這件事就可以過去,快說!你的處子之身到底給了哪個野男人?老子一定要將那個野男人揪出來宰了不可。”由於她的頭髮被人從後拽著,她的臉被迫揚起來,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她依舊什麼都不說,忍著痛,眼神空
,這樣的她看上去分外淒涼苦楚。
男人又甩了她一巴掌,怒吼:“不要臉的搔貨!到現在你還對那個野男人念念不忘是吧!你要是不說,老子就打到你說為止。”
“啪啪!”緊接著又是兩巴掌。
她嘴角溢出絲絲的鮮血,卻沒有喊一句痛,或許一個人心痛之時,皮上的痛就算不得什麼了,她仍然保持沉默,面無表情地看著什麼,卻像是什麼都沒看。
桌上點著兩支紅蠟燭,牆上貼滿了鮮紅的剪紙的囍字,上是大紅綾羅的錦被…這一切都成了刺眼的悲傷,本屬於她的
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卻不曾想,這也是她噩夢的開始。
男人被她的沉默到獸
大發,蠻橫地將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的
股高高地撅起來,然後從她的後庭硬硬地穿了進去,帶著發洩
質的
愛,有一股血腥之氣。
她很痛,她卻拼命忍著,她下面很乾,被男人這樣抵進去,裹著她鮮的
生澀地疼痛著,但她必須屈辱地忍受下去,一進一出之間,都痛入骨髓。
“你這個賤人,到底說不說,再不說老子就靠死你!”男人不顧她的疼,狠命地送,一邊還在口吐汙言穢語。
啪啪之聲又起,大掌落在她雪白的股上,紅紅的指印清晰地印在上面,想象不到,一個男人獸
大發之時,會是怎樣的一種禽獸作為。
“他媽的,你別老子!你要是不說出那個野男人是誰?老子會有更狠的招對你。”男人氣急敗壞地衝她吼罵不停。
我們之前就說過,她男人的父親是縣裡做官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生下來的兒子,都很少是什麼善類。
他們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也使得他們的心理比一般家庭出來的孩子更加陰暗、野蠻、霸道、且沒有人。(當然這裡並沒有一概而論。)“該死的搔貨,敢把綠帽子給老子戴頭上,老子就讓你嚐嚐什麼是心狠手辣!”男人徹底被
怒了。
一個人的沉默是對另一個人最大的羞辱!男人何曾受過這等屈辱,現在他會把自己承受的屈辱,加倍發洩到她身上。
於是男人把她雙手綁縛,吊在了樑上,然後再把她腿雙各自綁了,以十字分叉的形式固定起來,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懸空了。
屈辱的眼淚簌簌而下,她完全可以把那個野男人說出來,以求得少受皮之苦,可她自始至終都沉默著,一副抵死都不說的模樣。
她男人正在氣頭上,而且獸已經完全將這個男人給俘虜了,現在他眼裡看不到她的眼淚,也看不到自己這樣做,已經沒了絲毫的人
。
男人又野蠻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像是串糖葫蘆一樣,串進串出發洩著自己的狼,她被吊著,雙手雙腳不能動,就像是一個牽線的木偶,被人糟蹋著,玩
著。
她的新婚之夜,就這樣被吊了一夜,她的新婚之夜,就這般被侮辱了一夜,她的新婚之夜,眼淚也跟著了一夜…
此後她的噩夢接踵而至,她一天不說出奪走她處子之身的野男人是誰?她的男人就不會放過她,打她、罵她、羞辱她、用盡各種非人道的手段蹂躪她。
正是在這樣豬狗不如的重壓之下,她心灰意冷了,徹底對生活絕望了,於是一束白綾,了斷了一生,沒人知道她在死之前,嘴裡還碎碎念著什麼?沒人知道她唸的是什麼?
聽百事通說完了麥穗自殺的緣由後,我的心在“咯嘣咯嘣”被人咬掉了一塊又一塊,那個奪走麥穗處子之身的野男人就是我,她為了保全我,竟然到死都沒說出我的名字。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早知道採了她的處子之身,會害她失去命,我情願不採她,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從此我的良心上又多了一份無法原諒自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