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這個男人的心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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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比我還陰險,居然悄悄改我寫的合同,以為我看不見是嗎?豬/償還,嗯?”某人火力越來越猛,凝著她的眸子幽暗炙熱,薄抿出/堅毅的直線,死丫頭,敢陰險的改合約,居然還能摩仿出他的字體,若非他仔細,真會被她騙了。

/償還,真虧她想得出來!

“啊…你才是豬,混蛋!”楚歡終於反應過來,承受不住他烈的撞擊而發出難耐的息,報復地十指狠狠抓在昨晚就被她抓出道道紅痕的堅實寬闊的背脊…

“是你說自己是豬,要用豬/償還的,以後你就叫楚歡豬…”楚歡“你才是豬,要/償找你的蘇媛妹妹去…”

“你吃醋了,楚歡,你不會是以為昨晚我和蘇媛在一起到半夜才回來吧,難怪你昨晚那麼惱怒的對我又抓又踢,你愛上我了是不是?”墨晉修一隻手就控制了她雙手,在她溫暖而緊緻的體/內稍作休息,不進不出,卻故意輕輕研磨讓惹得她難受地扭動,他卻魅地凝著她因情/而燻紅的小臉,大有她不承認便要折磨她的架式。

“鬼才愛你,別說你半夜,就是一整晚不回來我也不稀罕,我只是討厭骯/髒的男人,你滾開,不要再來碰我…”楚歡難受之餘怒意愈濃,恨不得將他一腳踢到c花ng下去,可是她力氣太小,本不能如願。

墨晉修深眸微眯,肆一笑,突然退出再狠狠撞/進…

“楚歡,你給爺聽好了,爺乾淨得像一張白紙,真要髒,也是被你塗髒的。”

“唔…”楚歡咬牙承受著他如風暴一般的掠奪,清弘水眸裡情/與怒意織,擺脫不了他強勢的野獸行為,只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呻/讓他得意的以為自己了不起!

待他們晨練完,已經八點了,某人饜足地勾一笑,毫不避諱的當著她的面下c花ng大搖大擺進了浴室,楚歡對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憤憤地罵墨晉修混蛋,她手臂上原本結痂的傷口在昨晚和今天早上的掙扎中又裂口了。

就在她穿好衣服,翻出藥箱替準備替自己包紮傷口時,那個男人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剛衝完澡的他,身上還有著沒擦乾的水珠,堅實/膛上被她抓出的紅痕清晰顯目,似乎控訴著她對他的魯…

看見她包紮傷口,他眉峰微蹙了下,大步走到她面前,奪過她手中的紗布說:“笨手笨腳的,我幫你。”楚歡小臉微微變,瞪他一眼,抿緊了,沉默不說話。

某人顯然被她氣鼓鼓的模樣娛樂了,/的嘴角勾起一抹肆的弧度,戲謔地說:“做為醫生家屬,你該去學習一些基本的護理知識,別包個傷口像包粽子似的惹人笑話,要不就拿你這傷口做練習吧,什麼時候學會包紮了再讓它癒合。”楚歡瞪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有多黑,才會如此雲淡風輕的說出讓她學不會包紮就不讓傷口癒合的話來,難道讓她傷口每天裂開,那還不如直接廢了她的手臂算了。

她磨牙,反相擊:“我看你才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我的手受著傷怎麼學,要不把你的手臂割條口,讓我練習,我一定好好學,認真學,爭取一年內學會包紮。”最後那幾個字分明咬牙切齒,可清眸卻綻放出明媚的笑,看起來無比真誠。

墨晉修眸子微眯了下,似乎就等著她這句話,輕笑道:“你說得也不錯,不過我受傷了誰教你,我看這樣吧,等你的手臂好了就去我們醫院,我教你學些護理常識。”

“去…你們醫院?”楚歡皺眉,盯著他狐狸似的笑,敢情他這是挖好了坑等著自己往下跳呢,去他們醫院學習護理知識,還讓他教,那肯定沒有好結果啊。

“不錯,這是你做為我墨晉修的老婆必須具備的常識之一。”墨晉修笑得妖孽,男惑人。

該死的!

楚歡暗罵,見他包紮好,立即站起身,敷衍地說:“我很忙,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再學吧。”

“行,等你有時間的時候告訴我,我好安排。”墨晉修說得煞有介事,笑意自嘴角擴散,一直蔓延到墨玉的眸子裡,她連那些人骨架什麼的都害怕,若是去了醫院,每天面對血腥場面,肯定很有趣。

墨家沒有必須和長輩一起吃早餐的規矩,墨晉修和楚歡又因晨練而耽誤了時間,自然來不及吃早餐,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竟然主動說送她去公司。

楚歡本想拒絕,可正好在大門口碰見討厭的人,便上了他的車,去公司的途中,墨晉修再一次叮囑她晚上約了秦均成一起吃飯,讓她別加班或是安排別的應酬。

“我知道了。”提到秦均成,楚歡臉微變了變,但也只是瞬間便恢復了正常,心裡暗自想著,晚上一定要知道秦均成當初駁回他們藥品申報的原因。

*****

郊區傅啟明從倉庫裡出來,臉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邊,陰鷙的目光如刀子劃過身旁的倉管,暴怒地一腳將他踹得跌進混著糞便的泥水裡,劈頭蓋臉地罵道:“你是怎麼看管倉庫的,進水了為什麼不即時排水,那麼多的藥材被淹了整整一晚才彙報…”昨晚那場雨下得很大,但也不至於淹到倉庫裡,偏偏是他前幾天收購的藥材,傅啟明這陰險的箇中高手,自然知道這裡面有貓膩。

被他踢倒在地的男人悶哼一聲,狼狽不堪,渾身濺滿泥水不敢爬起來,只是惶恐地解釋:“董事長,昨晚值班的那兩個人喝醉了,是今天早上去換崗的人發現的,我一得到消息就趕過來看了,如果這些藥材只是被水浸溼沒有關係,只是這些豬糞…”

“住嘴!”傅啟明狠狠地瞪他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那人臉一白,低下頭,跌坐在泥水裡硬是不敢起來。

心裡不服地想著這又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傅啟明自己,他們不是藥材公司,卻學著人家收購什麼藥材,收購藥材不說,還不儲放在自己公司的倉庫,要去另外租一間倉庫。

租倉庫就算了,又何必像做賊似的見不得光,跑到這裡來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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