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雪地血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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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想女人,”蕭遠這一句話,得其他三人一楞,只聽蕭遠又說:“某隻想公主。”

“公主就不是女人嗎?”三人很鄙視的幾乎同時問道。

“公主是某師父養的一隻海冬青,如果有它在,一路上就不需要讓大哥這麼心了。”蕭遠向三人解釋了一句。

“對了,你們兩個臭小子怎麼沒跟在大哥身邊?”徐慶向黑子,虎牙二人問道。

“大哥在前面的馬車上與晏大人討論事情呢。”黑子回答道。

蕭遠抬頭看了看天,喃喃的道:“看樣子還真是要下雪了。”

“咦,那隻大雁在幹什麼,怎麼飛的忽高忽低的。”徐慶指著先前那隻孤雁問道。

“不好了!”蕭遠望了一眼,臉上忽的變了顏

“什麼不好了?”騎著白馬雪雲天的方羽縱馬跑了過來,不經意的問道。

蕭遠指著天上的那隻孤雁道:“那隻大雁飛很極為慌張,顯然在它的下方有大量騎兵,而且是在迅速跑動著的騎兵,否則那大雁也不會慌張的想要逃走。”

“可怎麼沒見探子回報。”方羽狐疑地說了一句。轉首望向那隻大雁。

一匹快馬飛奔而來。那上面伏著一人。

看著外面變得陰沉沉地天,趙禎的心中也有些鬱悶,招了招手道:“小米子。方?”

“皇上,您今天都已問了十多遍了,方公子他們這會兒應該是過了保定了。估摸著明天就該到達遼國的析津府地。”小米子無奈的看著趙禎,只能不厭其煩的又把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哦,是這樣啊,他們怎麼走的這麼慢。嗯,你剛才說什麼,朕有那麼多次問過你嗎?小米子,你去把龐章,葉興那幾個給朕叫來。真是的,好歹朕也是他們地師叔啊,回了太學院就再也不來給朕這個師叔請個安什麼的,太沒良心了。”趙禎叨嘮了一通。打發了小米子出宮去找那幾個以前的伴讀。

小米子走出宮去後,大殿內又是一片靜靜的只有大門處湧來的風聲。

趙禎長吁短嘆了一陣子。看著那陰沉沉的天,總覺得心中悶的慌。

三風變得疾速起來,吹壓著衰草貼伏在地上,也吹的人臉上如同刀割一般。

那匹快馬疾奔至方羽馬前,馬上地騎士已血染征衣,身上著幾隻狼牙箭。

—“報,大人,前方出現大量騎軍,大約有七至八千之數,前哨與他們相遇,只餘屬下逃回,他們,他們…”那人尚未說完,已然氣絕身亡,栽到了馬下。

方羽的眉頭跳動了一下,眼神變得清冷,仿如那吹動的寒風,徐慶,蕭遠等人俱都望向方羽,等到著他下達命令。

“黑子,傳我命令,讓前部狄青後撤結陣,虎牙,讓中部白玉堂就地結成第二道防線,隨時接應前部的後撤,徐慶,你去讓展昭所部護送晏大人等非戰鬥人員與輸絹撤往保定,記得告訴他,無論如何,也要堅守在晏大人與輸絹地旁邊,不能在這個時候讓遼國趁機打了劫。蕭遠,你隨我到前面去看看。”方羽沒做多想,向眾人下達了命令。

四人應了一聲,各自散開,方羽下馬查看了那哨騎一下,見他已然氣絕,嘆息了一聲,道:“兄弟,慢點走,看我們為你報仇。”方羽再次上了馬,眼中盡是刺骨的寒氣,一絲絲地殺意不斷的往外逸出。

蕭遠看著方羽,他知道方羽這是進入了戰鬥狀態,但是與以往不同,以前方羽在戰鬥時猶如一把鋒厲的利劍,這一次,卻是沉重的,沉重的不鋒芒卻重壓如山。

兩人策馬來到了前處,狄青已在指揮著部下列陣,四百弓刀手錯成兩列挽著強弓,三百刀盾兵,三百長槍兵組成了第二道防線。稍後的是白玉堂的手下,在地上用一把小鏟迅速的挖著小坑,錯落有致的形成一道道往後延伸的阻擋騎兵高速衝擊的小陷阱。

此時,可見遠處馬蹄揚起的灰塵,有一種撲天蓋地的覺。

方羽對這方面的觀察沒有經驗,望向了北地長大的蕭遠。

“大哥,看這樣子,應該有七八千之數,遼國境內馬匪雖多,卻絕不會有一支如此大規模的馬匪隊伍,看來是遼國的軍隊了。”蕭遠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方羽皺了一下眉頭,這怎麼可能,歷史上遼與大宋在這段時期內可沒有過太大的戰爭,七千之數,足以是一場中型規模的戰鬥,那耶律隆緒難道要再一次的向大宋發動戰爭不成?

“喂,你們這是做什麼,怎麼不往前走了?”一陣叱呼聲傳來。

方羽與蕭遠回頭一看卻是那個遼國的接待官員,方羽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看看,前面來了大隊的騎兵,來意不善,我們自然要做點防備。”

“是嗎,你們南人都真是膽小鬼啊,一隊路過的騎兵也把你們嚇成這樣。”那官員一臉鄙夷的譏笑道。

方羽看了那人一眼,並沒有動怒,反而臉帶笑意的道:“是啊,這位大人也真是明白啊,還請大人前去幫我等說個明白,就說我們是大宋來的使臣,免得雙方一不小心發生了誤會。”

“哼,哼,真是沒用的廢物,膽小鬼,看在你這麼沒用的份上,本官就去為你們說一聲就是。”那遼國官員得意洋洋,一時間已忘了方羽那一槍穿青石的威力。

那人帶著十幾個隨從向騎兵來的方向了上去。

方羽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出一絲冷笑,等著看他們這十幾個人前去送死。

此時馬蹄的聲音清晰可聞,揚起的灰塵如暴發的山洪一般洶湧而來,前排黑壓壓的騎兵裝束已可以分辯的出來了,正是遼國軍隊中的裝束,方羽的心中格噔一下,他最擔心的就是與遼國在這個時候開戰,沒有多少訓練的大宋軍隊雖不一定會輸的很慘,但這樣一來,卻在十來年後便宜了將要立國的西夏,這是方羽不願看到的,否則也不會容忍那個遼國官員在他面前趾高氣揚。

大地開始在馬蹄下震顫,數息之間,這股黑的鐵如同從高山上傾洩而下的山洪,已洶湧至那十幾個契丹人身前的一箭之地,那些人的面孔也已看得清楚,冰冷的,無情的,如同死神來臨到人間。

明晃晃的那刀光組成的鋼鐵叢林,縱是這陰暗之極的天下,也依然可見那森冷的寒光,仿如這凍人的天,凍人的風,將要凍結著這人世間的生命。

那個遼國官員拿起一面紅黑相間的旗幟在這股鐵的面前揮舞了起來,這是遼國軍中的一種旗語,要求對面的騎軍停止下來。

方羽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看著這灰沉沉,陰冷冷的天。

天上有許多白的小點在飄舞著,仿如一地的白絮揚在了空中。

方羽伸出了手,等著那飄飄揚揚的白落入他的掌中。

這是雪,今冬的第一場雪,第一朵雪花,終於落了下來。

落入了方羽的掌中,冰冷的,如同前面撲天蓋地而來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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