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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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早已無心關注自己的業績，我只是想目送親愛的明出發。我已經勸說明在他從四川回來之前不對任何人公開我們的戀情，在我心裡始終下不了決心，讓明的同事知道我和他的關係。

尤其那些佔過我便宜的人，我擔心這對明的前程不利，更擔心由此給明帶來情的傷害，而對明的愛使我無法下定決定離開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明與送別的院領導握別，與同事們合影留念，我遠遠地站在一邊。

看著他，眼裡滿含著淚水，心裡瀰漫著思念，明上車的一剎那，回頭向人群招了招手，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即使那只是短短的兩三秒鐘。

但我依然從明的目光裡讀懂了在他心裡默唸的那幾個字“等我，親愛的”淚水瞬間滑落腮邊，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載著明的車遠去了，帶走了我全部的愛和牽掛。初到汶川，因為通訊線路的問題，我們的聯繫很少，電話也經常打不通。

但明會用手機記錄下一些自己工作和生活的照片用彩信發給我，明說他工作很忙，但他每天都會時間記錄下自己在汶川的點點滴滴，說這生活很苦，工作很累。

但他很慶幸自己的選擇，說這些子會是他人生最值得珍藏的經歷，讓他體驗了生命的寶貴，讓他堅定了做醫生的決心…

那些天，我每天坐在電視機前，試圖從持續不斷的報道中找到明的身影，看到他的工作和生活的真實場景，明給我的愛是我一生的財富。

而明對生命的愛也改變了我對醫生行業的偏見，我相信自己所經歷的某些遭遇並不完全是社會和強姦者的責任，也是自己的功利助長了這個毒瘤的滋生。我曾試圖擺脫，卻沒有足夠勇氣放棄自己設定好的人生規劃，為了明，我，已經別無選擇。

子一天一天過去，每一天似乎都度如年，每一天都在對明思念中度過，不止一次夢見我和明做愛，在寬廣無邊的草地上，在碧波盪漾的湖面上…

醒來時眼角淌著淚水，下身一片溼漉漉。6月16晚上10點，我正心不在焉地捏著遙控器不停地換臺，門鈴忽然響了，透過門鏡看去，我驚呆了:門外站著的居然是明！

拉開門，明張開雙臂用力撲過來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哭了出來。

明緊緊抱著我，我們滾翻在沙發上，焦灼地尋找著對方的嘴，舌頭，貪戀地相互親吻、相互、相互撫摸，相互糾結在一起，愛在我兩腿間燃燒，渴求的津溢出我的私密之，我的‮腿雙‬攀住親愛的明，用滾燙的體溫向他傳遞我的思念和期待。

明有力的雙臂環繞著我，灼熱的雙掠過我的臉頰、我的脖頸、我的前，在我的雙間舐、，我兩腿間已如水氾濫，的頭在他舌膨脹、立。

愛的荷爾蒙瀰漫在整個房間，明的、明的舌、明的手、明的腿和我的纏繞在一起，我的身體在明的吻和撫摸下融化成一團柔軟而炙熱的火焰。

明重的息在我耳邊迴響，像疾風掠過草原，轟轟作響的慾望淹沒了我，我摸索著解開了明的帶，把手伸進了明的腿間，握住了明盎然雄起的男，明起身脫去了上衣。

我看到明略顯消瘦的臉龐、變得黝黑的皮膚以及前更加有型的肌塊兒，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他。

我的拇指滑過他的頭時，明情不自地輕喚一聲:“哦，欣，我要…”淚水悄然模糊了我的雙眼，我點點頭，萬種柔情在中搖曳。明輕柔地抱起我，把睡衣緩緩脫下，沒有文遮擋的雙在我前跳躍著顫動著，明俯下身，親吻了一下我的雙。

然後從脖頸開始一路向下親吻我的每一寸肌膚，我的頭在他溼潤灼熱的雙間像花兒一樣綻放，我的子宮在他的舌尖滑過肚臍時顫慄，我能覺到自己的私密之地淌著愛的汁。

我微微抬起，明褪去我柔軟的白底粉花內褲，我相信褲底早已浸透晶亮的水漬，我伸手為他脫下深藍的三角褲，那是他去四川前我特意去超市為他買的金利來，我第一次看到了明的男，我渴望了30多個夜夜的寶貝兒。

此刻就驕傲地立在我面前，青筋怒張，膨脹得紫紅鋥亮的頭頭兒驕傲地指著我。明微微顫抖的雙手分開我柔的瓣兒，扶著堅的男慢慢地進入我渴望被他充實的身體。

我的愛在他入時緩緩升起，我的內壁他在的入中痙攣，我的子宮在他的衝撞間歌唱，我的呻隨著他越來越快速有力的節奏起伏，愛和慾望的火焰燃燒了我和明。

明送的動作很快狂野起來，一聲長長的低吼聲裡，滾燙的一股股噴進我體內！我還沒到高，又似乎一直在高中…洩身後的明靜靜地伏在我身旁，竟睡著了。

發出輕微的鼾聲，我輕輕撫摸著他變長的頭髮，內心洋溢著甜甜地幸福，兩腿間淌著他進我體內的，有點涼涼的癢癢的覺，今天是我排卵的子，但我不想去清理，擔心自己一動會驚醒睡著的明，他太累了，太累了。

不知不覺間我的眼角又溼潤了，悄悄用腳勾過薄毯蓋在兩人身上。明睡了半個來鐘頭，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仍是淚光盈盈的我，明微笑著擁住我“欣，你怎麼哭了？”

“我是幸福啊，能和你在一起，我真幸福。”我一邊擦去淚水，一邊幸福地伏在明前。那一夜，我們一邊笑，一邊聊，一邊相互撫摸，相互親吻，傾訴離別後的思念和愛戀，我們一夜沒睡，做了4次愛。

直到窗外現出亮光才相擁著沉沉睡去。時間過去了一年，和明在一起的第一次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裡，彷彿那才是我的初戀，我的初夜，而明告訴我，那是他的初夜！

與那些強壯的男人相比，文靜的明身體有些弱，男也稱不上雄偉，也不能像那位健壯的師兄一樣持久做愛。

但明每一次入能直接觸碰到我的靈魂，我不需要高，只是靜靜地看著明在我的身上快樂地動，明有時會看看a片，喜歡模仿那些動作，我心甘情願地按著他的要求去做，女上位、後進位、69式…

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欣然接受。每次做愛，我都不忍心讓明戴上避孕套，我把那些紅杜蕾斯情裝鎖在單位的屜裡。7月28是我的生，我從北京出差回來，接到明的短信讓我馬上回家，打車急急趕回去。

推開門的一剎那，卻見明站在黑暗中手捧滿生蠟燭的蛋糕，燭光映照著他甜地笑臉，幸福像溫暖的空氣瞬間包圍我，我幾乎語無倫次地說了句:“謝謝你，明。”明輕輕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許個願，親愛的。”我默默地許願，祝福自己和明相愛相伴一生。

然後和明一起吹滅了蠟燭，原來明偷偷請假為我準備了燭光晚宴，還做了我最愛吃的水晶蝦球，餐桌上擺著張裕乾紅。

沒喝酒，我已經醉了…深夜，綿綿的細雨沖淡了夏的炎熱，我和明相擁著躺在上，聽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點落在遮陽棚上，明輕輕捏捏我的肩頭，說:“欣，我想試試戴套的覺…”我猶豫了幾秒鐘，點了點頭，說:“可是，這麼晚了去哪裡買啊？”明吐了吐舌頭說，略帶羞澀地說:“我，準備好了。”說完，從頭櫃裡拿出了一盒紅的杜蕾斯情裝！我的心咯噔一下，像被針深深地刺了一下。藉口先去洗澡，我偷偷拿護理沖洗陰道，想洗掉什麼我不清楚，能洗去什麼呢？

是那些老男人殘留在我體內的汙穢嗎？還是僅僅想讓自己在明面前覺自己乾淨一些？我不知道。

從明去四川前的兩個月前我決心和明確立關係，便拒絕了所有客戶的要求，上月我藉口身體不適拒絕了一家新開發醫院藥房主任的暗示，多花三千塊錢才平息了他的怒火。既然明是我唯一的男人，我還洗什麼呢？我真的不知道！

明戴著紅杜蕾斯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的心偷偷地哭泣，請求明原諒我曾經的荒唐歲月，那一夜我格外投入，暗暗體會著明身體的反應，適時掌握動作節奏，半個多小時的愛明如魚得水，從未有過的快使他高時發出了無法抑制的吼叫，我距離高只有一步。

明體貼地發覺了我的狀態，他沒有出尚未軟縮的男，輕柔地撫摸我的陰核，很快強烈的搐從子宮擴散至全身，我意識朦朧中緊緊抱住了親愛的明…從那以後，明喜歡上了紅杜蕾斯，可愛又可恨的紅杜蕾斯！

明與我的愛情隨著盛夏的溫度越來越深，我們的福也越來越濃，愛情的甜彌合了我心靈的創傷，我安心地守護者自己的小窩，等待心愛的明回來，工作上的事我已經理順了關係，不再需要過多地勞心費神，我從沒覺幸福離我那麼的近！

2009年的節，我和明都沒回家，兩人守在一起，不厭其煩地翻看我們年前收集來的樓盤信息，挑選中意的房子，規劃來年的幸福，首付和裝修的錢我們早已經籌備好了。

盤算著未來半年之內趁著房價下跌拿下一套市區的兩居室，國慶節領結婚證。四月裡我們如願以償地拿到了一處滿意的房子，了首付款，在我的堅持下，房產證申辦表上寫上了明的名字。

然而這一切幸福和美好在兩個月之後轟然破滅了，桌上的化驗單刺眼的紅像是從我心裡滴出的血。是誰傳染給我的，已經不重要了。

我擔心的也不再是自己，而是明的健康，假如明也染了那可怕的病毒，我只能為自己與明的相戀後悔終生。假如，假如還有明天，就讓我把所有的明天留給明吧，而我無法面對，無法面對，無法面對！

為了明，我只能離開，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到一個明找不到的地方，找一個能讓我心死的地方，但我必須儘快給明一個代，我知道親愛的明此刻一定心急如焚地等待著我的消息。

除了永遠地離開明，我已經別無選擇…永別了，親愛的明！永別了，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