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有這樣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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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十分昏暗的環境,從我這個距離本看不清,而且只有影像沒有聲音,看得我一頭霧水,可是廳口的劉玉瑩卻似已經看懂了其中的內容。
之前沈棟才神秘兮兮的取東西時她本也有些好奇,可因為戒懼雖是駐足門口卻並沒有靠近,表情也只是略帶關注而已。
但直到她看到電視上的畫面,立刻就變顏變起來,隨著影像的播放她的眼睛越瞪越大,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居然疾步走回了客廳,面對著62寸的顯示器不住的凝視。
“這…這地方怎麼會有攝像頭,我怎麼不知道?”劉玉瑩看了多時扭頭盯著沈棟才問道。男人持著遙控器也在看著這段錄像,聞言斜眼瞅了瞅她笑道:“這麼大的公司,每天都有上百萬的動資金進出,財務室裝幾個不為人知的監控器是很平常的事。
為的便是防著你們這些吃裡爬外的家賊!”說著用手中遙控點指呆呆出神的少女。現在劉玉瑩已經顧不得理會他的囂張氣焰,反而換出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急道:“這…我…”
“知道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我來替你說好了…”沈棟才抱著肩膀靠在牆壁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你老爹去年年底因為翫忽職守出了安全事故,不但被公司除了名還惹了一身官司。
最後事主答應二十萬私了,可是你們家沒這麼多錢,偏巧你爸爸的老戰友林雲山說有路子炒賣外匯快速發財,於是你就打起了公司動資金的歪腦筋。”
“一月十六號晚上你趁著年底放假公司經濟封結的當口,用偷偷複製的鑰匙打開了保險箱,從裡面取走了五十萬現金。
你很幸運兩個多月的時間裡林雲山就幫你賺到了那急需的二十萬,連本帶利的把錢都還給了你,所以你兩星期前的一個晚上趕在這個月要發工資之前又把錢放回了保險櫃。
公司發放二月和三月的工資時,財務室沒有絲毫異狀,你是不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呢?”劉玉瑩驚奇地看著他。
原來自己認為神不知鬼不覺所幹出的一切對方都瞭如指掌,害怕之餘忙解釋道:“對…對呀,我那時已經把錢還回去了,這些應該也被錄下來了吧,是不是也在你這?”
“呵呵呵!”沈棟才得意的一陣笑道:“沒錯,錄是錄下來了,可是我把它刪了!”
“刪了?為什麼?”劉玉瑩有種不祥的預,不由得倒退了兩步。沈棟才看著少女因為驚懼而焦慮的眼神答道:“國家法律裡有明文規定,因個人原因挪用公款數額巨大且三個月之內未能歸還的要判處十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盜用公款的要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
“你…你什麼意思?”劉玉瑩再也忍耐不住,顫抖著喝問。
“還不明白啊,你可真是個傻女兒,你這樣的理解能力還在社會上混,我不玩你玩誰啊?”男人輕蔑的撇了撇嘴角續道:“現在這盤帶子是你偷錢的唯一證據也是最有利的鐵證。只要我把它公開,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在半個月之內再另湊一個五十萬還回來,那樣你的罪可能輕一些,頂多判個五六年還有可能緩刑。”
“不過你有沒有這個能力這麼短時間湊到這麼一大筆錢就是個問題了,如果過了這個期限就超過了三個月,即便是還上了也要重判的。否則嘛呵呵…你就得在監獄裡待一輩子了!”格柵後面的我不暗歎一聲,沈棟才的做法真可謂狠毒。
他對於經濟犯罪的知識掌握得非常透徹,這“挪用”和“盜用”的分寸拿捏得極好。他毀掉了劉玉瑩還款的錄像,這樣一來便使得事件升級,同時握著劉玉瑩偷錢的帶子就等於掌握了整件事的關鍵。
五十萬不是小數目,劉玉瑩不可能再拿出這麼多錢,那麼等待她的只有屈從於沈棟才,因為對方可以分分鐘置她於死地。
“你好卑鄙!”一時之間少女悔恨、憤怒、痛苦一起湧上心頭,臉變得極其難看,她盯著有恃無恐的男人良久,不斷劇烈起伏的酥
終於慢慢平復下來,用一口唾沫嚥下了無盡的悲苦,慘然道:“好吧,今天的事我不…”說到這裡她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大氣,像是在藉此穩定內心無盡的委屈,等心情因此而稍顯平靜才續道:“不再追究了,從今往後我們兩個都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說著就要上前按動影碟機的出倉鍵。男人一個箭步走上前來擋住她,出於對這個曾經姦
過自己的男人的厭惡,劉玉瑩本能的倒退了兩步。
看著近在咫尺的犯罪證據無法取得,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姓沈的,我都說不追究你了,你還想怎樣?”
“我看你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啊,現在可不是你追不追究我的事,而是我能不能放過你的問題了!”沈棟才回頭瞅了瞅已經放完影碟滿是雪花的熒屏,這才對著面前的女人說:“你想告我強姦卻沒有證據,我要送你進監獄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算這些事情卻抖出去,我看你也不會減刑,而我最多是個知情不報!”
“你…”劉玉瑩登時語,可是對方說的卻是事實由不得她有任何反駁,良久她才從錯愕中脫離出來,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凝視著少女致美悽楚的神情,男人的嘴角綻出了笑容:“哈哈,嗯,有點開竅了…”說著他上前兩步,伸手搭在了劉玉瑩的肩膀上,順著輕薄的衣衫直撫摸到粉頸。
突然用蜷曲的食指翹起了她的下巴,笑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以後我想要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原本劉玉瑩對這個男人極其鄙夷。
但攝於對方掌握著她的把柄,故此當那隻骯髒的手掌摸向她的身體時,她只是本能的扭動了一下再沒抗拒。
可是他居然提出了這麼無恥的要求,這是劉玉瑩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當下少女用力推開了沈棟才,身體急退。
“不可能!”劉玉瑩跌跌撞撞的向後倒退,不但手裡的包掉到了地上,腿還撞到了旁邊的茶几,將茶盤中的菸灰缸晃的滑到了几面上,發出“當,嗤嗤”的聲響。
沈棟才沒想到這女子在時下的境地還有勇氣反抗,竟是被她推的一陣踉蹌,待穩住身形後滿臉怒氣地望著她。劉玉瑩見對方面猙獰,又想起了剛才的慘遇,生怕他惱羞成怒撲過來再次施暴,不自覺地隨手抄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護在
前。
可是出乎她的預料,男人並沒有任何魯的舉動,相反的臉上的怒容也漸漸收斂,換來的是一副十分冷靜的表情,只聽他輕輕一笑說道:“都到現在這步田地了。
你還要掙扎嗎?別忘了你那成天失魂落魄的爸爸和完全不知情的妹妹,你要是進了監獄,她們可怎麼活啊?”似乎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般,被他這麼一說劉玉瑩的眼神立時從恐慌和戒備中無可奈何的低垂下來,緊緊保衛自己身體和心理防線的拿著菸灰缸的右手也隨之垂到身旁。
“你真該好好想想了,想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做…”看到女子低垂的目光,沈棟才轉過身去從影碟機裡取出了磁片,順手關掉電視,一邊審看著手裡的光盤一邊續道:“你以為炒外匯真的那麼好賺嗎,你以為林雲山真的那麼熱心,真的那麼有本事?他要有那能耐還會拉著你和他一起發財嗎,還會缺你那五十萬嗎?”
“你什麼意思?”劉玉瑩本已下意識的放棄抵抗,可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渾身一震,仰起頭錯愕地望著面前這男人的背影問道:“難道,難道是你?”
“對,是我給了他十萬塊叫他這麼做的,你救你老爸的二十萬其實也是我出的,明白了嗎?為了得到你我已經花了三十萬了,這個價錢對於你這種貨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而且我再怎麼說也算是你爸的救命恩人,你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嗎?”說著沈棟才斜眼看了看身後驚怒非常又無計可施的少女,輕輕一笑往油畫後面的夾壁暗格走去,一邊走一邊續道:“玉瑩,想開點吧,跟了我有什麼不好?我明天是總經理,你後天就能成為財務總監。
別的不說,你看見這麼大的別墅了嗎,你要真心跟我,這套別墅就是你的,你再也不用住在那二十幾平米的小獨單裡了…”其實自從他敘述劉玉瑩挪用公款的時候能明確叫出林雲山的名字那一刻起,我便意識到這一切都是沈棟才布的局。從手段上說他的這套和我欺騙陳靜的手法有異曲同工的地方。
不過他更有財力更有耐心,不但捨得用三十萬勾一個女人,還為之忍耐了兩個多月,這恐怕是我做不到的。
更有甚者無論是馮夢瑤、陳靜還是沈丹,對於這些無辜被騙的女孩我都存著不少內疚,即便是目的達成之後也不忍心傷害她們,甚至希望我做的圈套永遠不被對方看破,免得女孩子痛苦。
可是沈棟才則不同,從他的眼神和言談話語中我明顯覺到,他樂於看到這種痛苦,很享受對方被迫的屈服,從這一點看來他更變態也更可怕。
難怪我身旁的沈丹一直緊緊靠在我肩膀上,表情難看已極,有這樣一個父親,還親眼看到一直和藹可親的他毫無保留地出殘忍卑劣的另一面,換做是我恐怕也無所適從。
“呀,不好!”正想著身旁的沈丹突然在我耳邊輕呼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順著她焦急關切的眼神我才發現,廳堂中的形式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