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顯然會錯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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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直躲在樓上,一方面潛藏監視樓下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伺機返回彌補疏漏,可是自從案發之後,這幾天這個命案現場一直有警方守護,這令他無從下手。

故此我出去和蔣秋、小王耳語了一陣,才佈置了這個圈套。站在衛生間那裡我們三人的對話相信樓上的兇手能聽到,我想當他聽見蔣秋仍然不死心,明天一早要將這裡的一切都搬走從新勘驗的時候一定很著急,他要做什麼補救的話就只有今天夜裡這一個晚上的時間了。

因此他才會冒險趁夜再回到房間裡,而這正是我的目的。

“這樣就能引真兇自己冒出來嗎?”當時我們三人在衛生間附近演完戲之後走到大門口,小王問道。

蔣秋立刻做了個聲的手勢,低聲責備道:“小點聲,你想讓他聽到嗎,他就在上面!”

“你剛才說過,房東是住在一樓是吧?你出去後先去他那瞭解一下樓上的情況,然後打電話給秋姐讓我們做到心裡有數。秋姐你把摩托車鑰匙給他,再把手機調成靜音。”我沒理小王的質疑,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上衣從褲子裡拽了出來,邊解釦子邊對小王續道:“你把強光手電給我,等下我可能會用到!”一個能從八九層樓的外簷懸索自由上下的人,我相信他的身手一定不同尋常,這麼做是有備無患,關鍵時刻也許能幫上蔣秋的忙。

他們二人看到我的舉動都很奇怪,蔣秋問道:“喂,你脫衣服幹嗎,熱嗎?你怎麼連褲子也脫了?”就在兩人詫異的眼光注視下,我居然解開了皮帶,將褲子也褪了下來。

我一面將衣物遞給小王並從他的手裡接過手電一面解釋道:“我剛才看見樓上有光亮,估計這傢伙不是在點菸就是在用手機,我猜沒準他還有別的同夥守在樓下出口,我記得樓口對面好像是個吃夜宵的路邊攤吧,說不定有人在那蹲點呢!”

“這和你脫衣服有什麼關係?”小王奇道。

“難道…”蔣秋畢竟從警數年,經驗較他豐富,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意圖。

“嗯,沒錯!”我點點頭,說道:“如果有人守在那裡,可能已經知道我和秋姐上來的事。等會要是隻有小王你一個人出去,恐怕要被他們懷疑,電話通知樓上這位的話,咱們的戲法就不靈了。

所以需要你找房東和他家裡的一個女,穿上我和秋姐的衣服冒充一下,因為他們離得不算近,這門口路燈又不夠亮,相信他們最多隻看到穿成這樣的一男一女而已,面貌應該看不清,這也是我讓秋姐把摩托車給你開走的原因!”

“我也要脫嗎?”蔣秋側過去不想看到只穿了一條底褲的我,面上有點踟躕。小王臉上表情頗為怪異,想笑又不敢笑,眼睛卻看著蔣秋,目光有點發直。我沒有說話,可是眼神已經告訴了蔣秋,她要想見到真兇,這點犧牲是必不可少的。

女警猶豫了一下突然把小王一把推出了屋子,然後關上燈躲到門後面,不多時原本穿在她身上的體恤衫和牛仔七分褲,被順著門邊遞了出來。

與此同時門後還傳來她的聲音:“你快去找房東借兩套衣服來,我可不想這樣跟這個臭男人待在一起!”小王應聲就要走,我補充道:“你先帶著房東他們裝作離去,等會打給我們說一下樓上的情況。

然後電話保持通話狀態,等聽到我們這裡動手了,你再拿著衣服回來,別讓他們察覺了,畢竟現在捉拿兇手是第一位的。”

“這…”小王被我一直命令著覺有點彆扭,遲疑著沒應聲,這時蔣秋的聲音從門後傳來:“照他說的做,就讓這個小壞蛋得逞一次好了!”那語氣似乎有點異樣,小王這才悻悻的離開。時方才我們三人之所以在大門口摩挲了一陣,就是因為我有這樣的佈置。

其實,我並不確定樓上的兇手有無幫兇,會不會在樓口前面監視,當然這也是一種可能,而我讓小王找人換上我和蔣秋的衣服佯裝離開,其真正的意圖在於嘗試暫時調走或許守在外面伺機抓捕我的人們,這也算是假公濟私吧。

畢竟我現在的處境很微妙,一方面真兇就在眼前,不抓到他蔣秋不肯罷休也不會輕易放我離開,一方面我還要預判即將出現的危機,故此能拖一刻是一刻。

‘砰’小王還沒有坐上電梯,漆黑之中單元門已經給我重重關上了,出來的是緊縮在門後牆處的女警蔣秋。她此時只穿了一身內衣,雖然光線昏暗,可我還是能看到那滑溜的細膩肌膚上被包在罩立面是圓滾滾的兩團。

而且那玲瓏的輪廓是那麼的誘人,叫我不看得一呆。

“你…你幹什麼?”強悍的女警出了少有的驚慌神,她見我盯在她身上看,下意識抱住了酥,兩隻腳錯儘量遮掩著下體。

她的聲音才把我從心澎湃中拉了回來,我說:“沒幹嘛啊,我只是用點力氣關門,讓上面的人知道咱們已經離開了而已!”說到這裡我笑道:“秋姐,你想讓我乾點嗎麼?”

“你敢!”蔣秋又恢復了她往的專橫,轉身往屋子裡面走去,問道:“餵我說,咱們是不是該躲起來?”我緊隨其後,指著最靠近門邊的大衣櫃說道:“這裡可以躲人,而且等他想逃跑時我們能夠最快到達門口阻攔。”說完我們二人一前一後鑽進了櫃子。

而蔣秋則把手銬和鑰匙事先藏到了單底下,因為她現在周身只著內衣實在沒地方放置這些東西,拿在手裡又妨礙等會有可能發生的鬥。說是大衣櫃,可是其實也不過一米多寬。

而且刨除四腳的高度裡面的淨高也不過一米五多一點,我又打開了一邊的門,令躲藏的空間憑空少了一半,所以我二人躲藏的實在有點辛苦,必須彎著躬身站立,而且還得貼在一起。蔣秋讓我鑽到了裡面自己躲在外側,因為她需要最先發現來人並有效的截擊。

為了不出行藏,她不停的向裡面擠,嘴裡還在抱怨:“你就不能再往裡邊站一點嗎,我都快給你擠出去了。

再說為什麼要開著一半的櫃門啊,要想觀察外面的動靜,關上門虛掩著也行啊?”其實我的後背已經貼在側壁上了,可是蔣秋的身子還是死死的靠向我,我一面把夾在死角里的手臂出來一面說:“開著半邊櫃門是為了讓等一下來的人放鬆戒備,一個大到足以藏人的櫃子關上門擺在這太扎眼了,任誰都會懷疑,而且要是門全關上了。

等會出去抓他多了一道開門的工序,就不能做到出其不意了!”

“也是…”蔣秋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這時她的電話亮了起來,顯示的是小王的來電,蔣秋拿起來小聲接聽道:“喂,小王,樓上那屋房東怎麼說?”

“他說了。那裡幾乎是和樓下這戶同一天租出去的,租客是個男的,本地口音,據說叫做陳達,我想應該是化名吧!”寂靜的狹小空間令我能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頭小王的聲音。

“嗯,果然很可疑…”剛說到這,蔣秋突然輕聲叫道:“喂,你手規矩點!”我被卡在櫃子緊裡面,弓著身子的同時雙手本沒地方放,不知怎麼的居然擱在了蔣秋光溜溜的背上,到身後兩隻人手輕輕按在自己脊背,赤身的女警立時一聲輕呼。那頭的小王也是一陣詫異,問道:“怎麼了,誰的手?”

“沒事,你繼續說!”察覺我已經老實的將手拿開,蔣秋說道。

“哦,房東說他去過兩次九樓,發現屋裡確實住著一個男的,只不過這個人很奇怪,和樓下的被害人一樣本不出門,而且好像經常喜歡躺在地上睡大覺!”小王續道。

“嗯?躺在地上,難道他是在‮聽監‬樓下的動靜?”蔣秋疑道,突地她又叫道:“你老實點,別亂動!”其實是我無法站直身子,半蹲半站的總是,可這樣就好像用自己的部在拱蔣秋的股一樣,讓她極不自在。小王聽到這話不納悶,問道:“秋姐,你們幹嗎呢?”

“沒你的事!”蔣秋狠狠地挒了我一眼,繼續問道:“你找到人喬裝我們倆了嗎?”

“嗯,房東和他愛人願意配合,他們已經換好衣服了,我們就要出門了!”小王回答。

蔣秋又一聲嬌喝:“你再往裡面來點,裡面還有地方呢,進去進去!”那自然是因為我和她肌膚相親,令她十分不自在。

“秋姐,你們現在…不是時候吧?”小王幾乎笑出聲了,他顯然會錯意了,不過這也難怪,他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正處在怎樣一個尷尬的局面,剛才蔣秋的說話又那麼的容易令人產生歧義。

可是女警顯然被他調侃的又羞又氣,罵道:“滾你的,等會聽到這邊有動靜快送衣服過來!”

“別了,我還是多轉悠一會再回去吧,別打擾了二位的興致!”小王笑嘻嘻的應道。

“小混蛋!”蔣秋氣的就要掛斷電話。後面的我趕緊捂住她的手說:“哎別掛,等會還要靠它通氣呢,你忘了?”這麼一說蔣秋才想起來。

這個電話需要保持通話狀態,可是她還是氣憤憤的回頭罵了我一句:“你也是小混蛋!”旋即發現我倆的姿勢太過曖昧,又斥道:“還不放手?”這個時候,我們二人只穿了內衣,我的小腹緊貼著她的股,兩個人弓著身子微微向前趴伏。

而且我還抓著她的一隻手,很像男女站著合的樣子,的確有點難堪。我趕緊放脫了她的小手,可是一陣心猿意馬之下,兩腿之間的那話居然慢慢變硬了,蔣秋顯然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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