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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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一夜的熱戰結束了幾天的冷戰,接下來又是雨過天晴的恩愛。
週六,姚棣起個大早,伸展身體的時候,覺得身體每個關節彷彿卡住似的,筋骨舒展不開,比平時沉重好多倍,手腳活動起來也不是那麼靈活。
“怎麼了?”納思問。
“沒什麼,”他手扶著桿,調侃的說:“大概昨晚做得太用力,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一想到昨夜的纏綿,她忍不住臉紅。
“姚棣,你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是不是冒了?”
“怎麼可能?不過你的嗓音恢復平時甜美,我想那個上運動果然很有效。納思,小別勝新婚,我們就來一趟兩天一夜的海邊小屋度假之旅,你覺得怎麼樣?”
“這是什麼比喻,”納思數著手指說:“五個手指還數不完,我們結婚還不到五個月,應該算是新婚期吧。”
“我還以為我們結婚已經一世紀這麼長了。”這幾天可真讓他度如年。
“你已經開始覺得膩了?”她目光盯著他的臉看。
“你就是凡事太了,我只是覺得…”忽地,他連續打出三聲如轟雷般的“哈啾”巨響,然後
覺到鼻子裡有什麼東西
住,呼
有點不順暢,喉嚨開始的痛,身體也逐漸發燙起來。
納思為姚棣量了體溫,發現他竟燒到39度,於是將昨晚從醫院拿回來的冒藥讓給了他。
“老公,你真好,犧牲小我,把我身上的病毒全部移到自己的身上。”她歉然的說。
這也沒辦法的事,他要就得付出代價,不過卻是甜
的代價。
“我們是夫嘛,有福同享,有難我來當,你只要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這個時候當然要趁機向老婆邀功、討人情,否則這個病就白生了。
“我當然瞭解。”納思一想到昨晚她還一度懷疑他,心裡就有罪惡,於是湊過去要親他時,姚棣急忙把臉別開。
“別…別靠近我,否則就枉費我一番苦心了。”他關心的問:“你冒好多了嗎?”
“我的燒退了,聲音也不再沙啞了,應該是沒事了。”
“那就好。”姚棣用力的咳了幾聲。
“很痛苦嗎?”她焦急的拍撫著他的背,“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姚棣擺出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高貴情嚴肅面孔,然後用不純
的閩南語腔調,語帶雙關的說:“為了你的幸福,我是寧願做、甘願受。”
“討厭啦,”她笑倒在他的懷裡,“聲音都沙啞成這個樣子了,還在那裡耍嘴皮子。羅哥說的對,你不主持節目還真是費才華。”
“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姚棣微把她推開,“幸好我是靠腦袋工作,而不是靠聲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意思是說,播報新聞只是靠聲音不需要用腦袋?”
“不是,你還有讓人嫉妒的漂亮臉蛋。”他想,此時不趁機多說一點,更待何時。
“老婆,你沒有想過,不管別人有理還是沒理的挑剔你,你自己也要負一點責任,也許是你太過於執著完美而惹的禍。”
“你…”她驚訝多於氣憤,她確實沒有從這個角度來看待自己的處境。她雖然是看著他,焦聚卻不在他身上。她聲音平淡的問:“姚棣,你是不是覺得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姚棣看見她出這個神情,知道該收手了,他可不想再來一次冷戰。
他用戲謔的口吻提醒她,“我可是為了你生這場病,你要盡心伺候我,不可以跟我生氣。”納思回神,啐他一句,“我又不是需要吹氣的**,哪來那麼多的氣。還有,你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生病的人就給我安份的休息,少說話。”她重新換下他額上的冰袋,再幫他蓋好棉被,安靜的坐在一旁陪著,心思飄到一個惑且不知名的遠方。
jjjjjj姚棣悠悠醒過來,見窗簾輕掩,房裡一片幽暗不明。
“納思,幫我倒杯水好嗎?納思…”他氣虛的喚她,稍待片刻之後,不見納思進房。
他看了頭櫃上的鬧鐘,時針過3,心想是下午三點,納思也許在書房休息。
他勉強坐了起來,步下,開門準備走出去倒水時,他聽到納思在講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