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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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所以這樣奮鬥,不就是為了明天能夠讓我們的民族更加強大麼?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的孩子在人前能夠抬頭地做人麼?
“潘紅陽,現在在做什麼?”王鵬既然打算管這件事情,那麼就要有個辦事的章程。一本正經的坐在院長辦公室裡,王鵬找出紙筆放在桌子上,自己問話讓小週記錄。
“他,已經從文化參贊的崗位上,退休了。”小松英樹坐在椅子上似乎覺得很彆扭,左看看右看看的身子很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而另外一箇中國通山下則覺得王鵬頭頂上就差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躲在一邊捂著嘴不說話。
“退休了?”王鵬對於外部的業務
程並不是很
悉,至少他不知道文化參贊退休之後會被安排到哪“那麼,你還聯繫的到那位潘參贊麼?”小松英樹搖了搖頭:“聯繫不到,不然我也不會直接跑到這個地方來。”王鵬對於這句話深表贊同:如果不是吃飽了撐的,誰他媽跑到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來!尤其是現在電路系統還沒完全回覆正常運轉的情況下,跑到這裡來
本就是遭罪。
“那麼,他有沒有給你打個收條之類的?”王鵬站起來揹著手一邊溜達一邊看著小松,這個場面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來電影《鬼子來了》裡面的一些場景。
小松雙手放在膝蓋上,衝著他點頭,然後從口袋裡翻出來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a4紙,一點點打開遞給王鵬。
這時候山下看了看一身制服的小周,突然舉手提出一個問題:“你們,到底是幹什麼?”
“我們?”王鵬看著那張白條,心不在焉的說“我們專門負責管理外國人在這片土地上一切活動。”山下和小松大眼瞪小眼,不說話了。
“這就是張白條,連個印章都沒有。”王鵬把那張紙還給小松之後。坐在那捧著臉發呆“除了潘紅陽知道這件事情之外,還有誰見證了?”
“當時我們社長也在。。手機站.”小松點了點頭,說“還有四五個人吧,看到我當時把支票給他。”既然有人證,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王鵬想了想,拿起手機想給希望工程打電話。但卻發現他的手機在這裡零信號。
“誰的手機有信號?”王鵬拿著手機晃悠了半天還是無網絡,搖了搖頭問其他人。
說來也算奇怪。剛才小松英樹還打電話要調人來幫忙壁畫,可現在他的手機卻也沒了信號。
“這是什麼病?”王鵬無奈,只好找院長借的座機,然後卻發現那個電話打不了長途,鬱悶地掛掉之後拍了拍牆,然後安
小松。
“要不這樣,我們明天回京城,您跟我們一起走如何?”
“好。”小松看了看山下,點了點頭說“那我就跟你們一起走。”按照窮光蛋小周的意見。他們還是要坐火車回京城,但王鵬卻再也受不了那一路上幾十個小時的顛簸,在和小周父母道別之後,王鵬打電話預定了三張從貴陽飛京城的航班機票。
既然要回京城了,那麼也就用不著打電話回去了。王鵬只是給郭懷玉通報了一聲航班抵達時間之後,就帶著小周悠哉遊哉的在貴陽市裡開始轉圈殺時間,看看有沒有值得帶回去的土特產。
小周在這邊算得上是土生土長。只不過這麼多年一直被悶在神病院裡,因此對於貴陽街頭的前前後後也是陌生得很,轉了幾圈之後手裡面就多了幾個大包小包。
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購物狂。王鵬算是領會到了窮光蛋小周寧可坐26個小時的火車也要省下錢來購物地血拼神了,對此給與了高度評價之後,要求小周自己掏飛機票錢。
“我好窮的。”小周抱著新買的一個大絨熊坐在上可憐巴巴的看著王鵬“我好窮好窮的…”於是好窮好窮的小周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上飛機,最後超載了之後還要託運一部分走…。而請客買機票地王鵬則只帶了自己肩胛骨上的六枚鋼釘上飛機。
就因為這六枚鋼釘,王鵬過安檢的時候還差點被人扣下,最後掏出醫院證明來才算是過關。
不過他上還彆著把92式了,安檢人員沒查出來就讓他上了飛機。
而小松英樹是知道王鵬有槍的。當時都快看傻了。
小周過安檢則簡單得多,她直接掏出證件來讓人看,一路招搖過市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國安警察一樣。
“回京城之後,我去趟外部。問問那個潘紅陽現在在哪工作。”王鵬在飛機上開始和小松英樹討論細節問題。
“你跟我一起去,如果外部那找不到潘紅陽。咱們就去希望工程那邊看看。”他抓了抓頭“不過我們真的沒權力過問這個事情…”郭懷玉對此嗤之以鼻:“寶貝兒,你傻啊!”王鵬看著她一臉地冷笑熱哈哈,不明所以:“咱們的確沒權力管這個啊。”
“咱們是沒權力管,”郭懷玉掏出一個小鏡子,很仔細的往臉上補了點妝“但是咱們有別的權力啊。比如抓個間諜扔到青海去挖鳥糞啊…諸如此類。”她看著王鵬用力點了點他腦袋“你穿著制服進去,我看誰敢不給你查!”這不就成了挾私報復了麼?王鵬一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濫用職權,但他現在發現濫用職權卻的確是一件很的事情,尤其是穿著制服拿著證件走進希望工程京城本部辦公室地時候。
“嗯,去年我們一共得到了26筆海外捐款,其中本的有兩筆。”那個戴眼鏡的小姑娘坐在王鵬的陰影裡戰戰兢兢的看著電腦上的數據“第一筆是去年2月時候,一位叫鬼冢英吉地先生捐的500萬
元。第二筆是去年12月時候,由外
部轉過來的1000萬
元。”王鵬看著目瞪口呆的小松,問:“你是什麼時候捐地錢?”
“去年,六月。”小松英樹目光呆滯的看著電腦屏幕上列出來的明細。低聲喃喃的說。
嗯…估計這筆錢一開始就沒出本,估計在次級債市場上轉了兩圈之後才出來。王鵬拍了拍小松英樹地肩膀低聲說:“1000萬,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還捐了一千萬…”這時候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轉過頭看著那個小姑娘問“這一千萬
元,花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個我不知道。”小姑娘看著王鵬肩膀上地國安徽章就覺得心驚膽戰,低聲說。
“我們這裡只是負責收取捐助的。”
“有一千萬,已經很不錯了。”王鵬摟著他地肩膀往外走的時候,努力的勸說著眼圈發紅哭無淚的小松“至少有三分之一到了這裡,就算不錯了。”
“那麼,我能不能問一下,這筆錢花到哪去了呢?”小松英樹看著王鵬。站在希望工程大樓地走廊裡深深的一鞠躬“我只求一個明白的答案。”其實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答案的好。你就當作這筆錢從來沒有過不行麼?王鵬看著這就要五體投地的小松,嘆了口氣拉著他往樓上走:“行了,我給你問問。不過答案未必會很好…”在樓上地某個辦公室裡。王鵬找到了負責管理款項出的負責人:“麻煩,給我們查一下一筆款子的
向行麼?”負責人沒看出來吊著胳膊的王鵬是國安,只以為是普通警察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出去,這地方誰讓你進來的。”王鵬眨了眨眼睛,沒動地方:“這位是
本來的小松英樹先生,他捐了1000萬
元給希望工程。我們就是想知道這筆錢現在花到什麼地方上了。”負責人看了看站在那
動地臉
通紅小松,立刻客氣起來了:“原來是
本來的國際友人。那個誰,上茶。”他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熱情的握著小松英樹的手“來來來,請坐請坐。”他看也不看王鵬一眼,拉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小松坐下之後,和和氣氣的說:“原來,您捐給我們希望工程1000萬
元呢?真是太好了,我代表貧困山區無數渴望上學的孩子們
謝你,我代表辛勤奮戰在教育第一線的山區教師們謝謝你。我代表中國所有有孩子卻
不起高昂的學雜費的農民工兄弟謝謝你!”說著,他還抓著小松地手用力的握了握。
這也算是三個代表了吧?王鵬站在那冷眼看著他,也不說話。
“我只想知道,我的這筆錢。花到什麼地方去了。”小松英樹對於這份熱情顯然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華麗麗地敗下陣來,心虛氣短地說。
“我們的每一筆款項。都是進來時候登帳,出去時候也要登帳。不僅要登電子帳,還要登手工帳,兩本賬目一起對比,保證每筆款項都是用到了最需要地地方,都是能落到實處的。”那個負責人很慷慨地說“要不這樣吧,我們這裡現在臨時調賬也不好查,您先回去,過一兩天我們給您打電話,把您的錢都用到了什麼地方上,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您,好吧?”小松英樹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兩天裡會發生什麼事情,轉過頭哀求的看著王鵬。王鵬咳嗽了一聲站過來:“我們要現在就看。負責人皺了皺眉,目光裡的意思是:你是哪位?
王鵬指了指晃盪在外面的那條袖子上的臂章,挑了挑眉。
負責人看了一眼,沒看出來那個寫著警察二字外面還繡了一圈金黃的臂章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過兩分鐘後他想起來去年奧運會時候,在大街上看到的某些群體了。
然後臉大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王鵬:“你…”
“我什麼我,坐下。”王鵬指了指寫字檯那裡“趕緊,我們忙著呢。”負責人眨了眨眼睛,乖乖的坐在那開始調閱記錄。
國安警察,這是一份很好很強大很有前途很傻很天真不黃但很暴力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