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六觀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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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好噁心!”朝著被衝倒的拜魯樹望去,不要說女人們,就連易龍牙也不自然地挑了一下劍眉。

一隻,不,二十來只長有十腳的大蜘蛛,正盯著他們一干人等。

當中最有殺氣的就是一隻只有九隻腳的蜘蛛,牠為什麼與眾不同,相信不用說也知道。

眾女的力量雖絕不輸於這種大生物,但這一類型的、古怪的、不明的噁心生物,卻非常得她們的厭惡,尤其這麼像蜘蛛,這更是讓厭惡昇上一層。

這些學名砂礫彩蛛的類蜘蛛怪物,全身長有短,多眼巨腹,狀似蜘蛛,不過卻足有熊象四肢走動時的大小,肚、背彩紋為豔,長十腳,俱暗紫,身子左右各五隻,每腳內側附鋒銳刀片,有口但不會吐絲。

至於為什麼起上砂礫之名,則是其神秘之處,詳細原因不明,但肯定這種體型和砂礫沒關係,牠們本不能躲藏在砂礫間。

“好討厭的覺。”左右眼不正常的跳動,姬月華戴上了以特殊質料製成的紅手套,既韌且薄。平時雖沒戴手套或者拳套的固定習慣,但對這種生物,姬月華倒是不想直接觸及牠們的血,當然就現實考量,這種生物九成渾身是毒,不碰其血也屬明智之舉。

“我也覺得是…牠們的,看得人很不舒服。”難得地,本與她吵著的秦希怡也抱持同一意見,當然她追加的詳解也讓眾人皺眉。

“還有牠們的眼睛,總之看上去就很討厭!”見著她同意,姬月華也點頭說道。

一次不夠,還要多次述說點明,覺上蠻不舒服的孫明玉和許清清不同聲斥道:“你們不要再說,這種噁心的事,聽到都覺得起雞皮疙瘩!”

“對不起。”沒有猶豫,被斥的二女很老實的道歉,她們也自覺說出來是很噁心的事,其中姬月華更能體諒孫明玉是有多不自在。

對於有輕微潔癖的孫明玉,蜘蛛絕對是她的黑名單首五位,她並不容許葵花居主樓存在這種代表骯髒的小生物。

是以,每當葵花居主樓出現蜘蛛、蟑螂、蛇、老鼠、壁虎、蜈蚣和螞蟻等,就是眾人惡夢的開端。孫明玉很有愛心,但上述的均屬範疇之外,不管益蟲害蟲,只要給她看到,她只會實行徹底的誅滅,不留活口,而誅滅行動人員,當然是家中所有人。

“所謂的家,就是給家人和家人所認定的生物居住,絕不是罪惡的溫區!”這是她每次發動誅滅行動時,最喜愛說的話。

姑且勿論她的論調正確與否,罪惡和蟲類又有什麼關係,但家中的人,到那時是絕對不敢違抗她,這是鐵一般,不,鋼一般的事實。

而就在二女道歉過後,突然場中氣氛急變,那些砂礫彩蛛,沒有發出什麼怪聲動作,卻倏忽發難,伸出牠們的兩隻腳於高空,衝著他們一眾人等亂劈,多隻灰白的眼睛佈滿血紅之絲。

“不是為同伴,牠們是瘋了!”躲避著不斷劈來的刀刃,易龍牙可以受到牠們的殺氣之強,絕不單為同伴受傷,牠們彷彿是瘋了的一行人。

“搞什麼?這種殺勢,可不簡單…”想到與牠們結下樑子的一擊,可就是那隻九腳砂礫彩蛛先發起,一念及此,易龍牙心道:“就算沒攻擊牠們,牠們也會主動攻擊,還有…剛才那隻蜘蛛對菲娜的攻勢,本就是要取人命!”頓煩心的他停了下來,以一雙比鋼鐵更堅硬的手臂,強勢擋下三片自頭頂劈下來的刀刃,護身的強絕罡氣,可沒被這些蜘蛛小丑所破,不過能擋下不代表他會高興,他心臟忽然一停,腦海中似聯想出什麼,再回望向湖對面的熊象,一個想法霎時襲上心頭。

“糟糕!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媽的,我輕敵了!”想到了什麼的易龍牙猛然打了冷顫,心中直叫不好的同時,也對眾女喝道:“不要傷牠們…糟透了!太遲了!”如他最後所述,的確是遲了,只見一隻砂礫彩蛛被高溫爆炸死,爾後姬月華和凌素清又處理掉一隻,還有菲娜、斯麗亞和艾詩她們也擊倒一隻,再之後還有…

“小牙,你在說什麼傻話,怎可以不傷牠們?”莉莎聽見易龍牙的喝叫,一面用貳式出數槍,一面抱怨的說道,似在怪責於他講出口的“傻話”

“不是傻話…來了,大家快跑,沒時間了!”易龍牙回頭一看,湖另一端的熊象忽然停下了玩樂,發出駭人之極的“嗥嗥”聲響。

“那些熊象怎麼…”熊象的叫聲清晰的傳來,斯麗亞趁著空檔回頭一看,已然發覺到熊象那邊的異狀,立時蹙眉驚說。

不過未等斯麗亞說完,一旁也察覺不對勁的許清清已拉著她道:“斯麗亞,快跑!”的確是要快跑,只道那一條本應沉靜下來的棕線再次移動,更糟糕的是牠們衝著他們的方向移動,熊象再次狂飆了。

“走!”孫明玉嬌喝一聲,眾人也不敢多留,再次“享受”到逃跑的心情。

至於砂礫彩蛛卻沒有跟著他們,反而向熊象衝去,一副要決鬥的樣子,雖然眾人也為牠們祈禱得勝,可惜質和量,砂礫彩蛛和熊象實是差個十萬八千里。

而在往西北第六觀測站的逃跑中途,姬月華以半帶憤怒,半帶茫然的音調叫道:“龍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易龍牙是第一個說出奇怪的提議,明顯地,在眾女眼中,他是得知了什麼事情,所以要嘛就不開口,一開口就勢必要審問他。

易龍牙左右手各攬一可人兒,不時受著部、腋下和雙手傳來的溫軟覺,不過這些他可沒有心情享受,只見他一臉慘然,道:“輕敵了…你想過今次的騷動危險嗎?”不答反問,要易龍牙瞬間完整說出推斷並不太可能,所以他需要一點引導,免得自己說得不清不楚,也藉此時間組織散亂的推測。

“耶?今次的騷動當然危險,你知道什麼就快說啦!”姬月華一面奔跑,一面說道,而她的答案也算是眾女的心底話。

“所以才說輕敵…”易龍牙苦笑一下,調整了心情,道:“事實上,這場騷動不是我們原先想像的危險,而是…騷動已超出我們所想像的危險。”

“耶?”易龍牙的話,雖然比較難懂,但稍稍想一下,都會明白他是說眾人的處境絕對沒有樂觀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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