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他喝了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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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來,只聽一聲怒叱,握刀刺來。刺向大丑的後背,大丑驚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殺我。”在驚叫聲中,大丑從上坐起來,嘴裡還叫著,出了一頭汗。過一會兒,平靜些,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呢。

想到夢中的恐怖場面,心裡怦怦的亂跳,不由地想,要是鐵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讓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麼辦?難道放棄嗎?自己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鐵仙子,小雅會不會真象夢裡一樣,拿刀來算帳?

他知道小雅才不會呢,那樣一個溫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兇殺糾不上關係的。自己真是胡思亂想。首先,鐵仙子花落誰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還是小雅,真要結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象現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則的話,讓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給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他下了,只穿條短褲,拿杯子去客廳倒水。一覺醒來,口乾舌燥的,呼之間,飄著一股酒味。端著杯子,向廚房望去,原來窗外已經黑了。自己這一覺可睡得時間不短呢,此時此刻,她們都在幹什麼?

突然間,敲門聲傳來,敲得很重,很響,也很急,好象不停頓似的。大丑聽聽,不錯,是自己家門響。他放下杯子,去貓眼一瞅,只見一隻小巧的耳朵。敲門聲還在繼續,好象更急更重,一個聲音叫道:“快開門,救救我吧。”大丑一驚,急忙開門,門外是一個姑娘,撲通一聲,對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壞人抓我。”大丑還沒吱聲呢,便聽到“咚咚”聲驟然響起,是有人在往樓上跑。

那姑娘一聽,急得站起來,撲過來抱住大丑,肩膀顫抖起來。大丑不再猶豫,輕輕推開她,馬上關門,拉她進臥室,告訴她:“千萬別出來。”那姑娘急急的點頭,一臉的恐慌與緊張,象要被拉去砍頭似的。大丑心驚跳地回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水,強做鎮定,心說:這會不會惹禍上身。

如果真是一個無辜的弱女子,遇到壞蛋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說啥也不能視而不見。總要盡力搭救才是。

“鐺鐺鐺”

“鐺鐺鐺”敲門聲又起,先是別人家門響,很快自己門也響起來,大丑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門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去開門。門一開,一個大漢便往裡闖,大丑伸手攔住他,問道:“站住,你是誰,幹什麼的?”大漢站住,大丑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臉橫,大漢笑了笑,說:“我是找人的,你見沒見到一個漂亮姑娘跑上來,二十多歲,穿著超短裙。”大丑說:“每天在大街上,這樣的姑娘有的是。”大漢強調:“我是說剛才,就剛才跑上來的,我瞅著進這個樓裡。你要知道,快點告訴我。她是個小偷,偷了我們老大的錢。你要幫忙抓住她,我們老大不會虧待你的。”大丑問:“你是誰,你們老大又是誰?”大漢,說道:“我們老大是麗珠歌舞廳老闆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張大才。”大丑瞅瞅他,說道:“我喝完酒睡覺,才睡醒,被你給吵醒了。”說著,向那大漢呼幾口氣,一股酒氣撲來。大漢皺皺眉,往後退幾步,說道:“那你是沒看見了。”大丑搖搖頭,說道:“這樓裡這麼多人家,誰知道跟哪兒去了。”大漢一聽,向門裡走來,嘴裡說:“不行,不行,我得搜搜。”大丑又伸手擋住他,叫道:“你不能進去。”大漢喝道:“小子,你讓開。”大丑偏不讓,跟他說:“別說是你,就算公安來了,想搜我的家,還得有搜查證呢。”大漢瞪著眼叫道:“小子,再不讓開,我可扁你。”大漢舉起拳頭。看他那幅凶神惡煞的樣子,大丑的心裡也緊張起來,他深一口氣道:“笑話,這裡是我家,應該讓開的是你。”大漢大怒,掄拳打來,大丑一躲,正這時,樓上下來幾個人,衝大漢叫道:“張大才,找到人沒有。”大漢回頭喊道:“我想進去搜,這小子說啥也不讓。你們快來幫忙,一起揍他。”幾個人瞅瞅大丑,都是表情兇惡,那樣子象要吃人,都走了過來。

大丑心說: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來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聲叫道:“你們都給我站住。”冷不丁一叫,幾個人真站住了,張大才哼道:“小子,趕緊讓開,讓我進屋瞅瞅,瞅完便瞅沒事了。”另一個人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咱們這張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殺豬的。”其它人一聽都笑了,一個小個子上前來,跟大丑說:“這位兄弟,我們也不想煩你,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別叫我們為難。

如果你屋裡,真沒有她,我們搜一下,你怕什麼呢?如果她真在你屋裡,你快點把她出來,我們不但不怪你,還會重重的謝謝你呢。”這幾句話說得大丑都沒詞兒了,這幫傢伙,象是黑社會的,看樣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自己絕不能讓他們進屋,更不會把那姑娘出來,怎麼辦呢?怎麼把這幫惡鬼打發走呢?大丑覺得自己兩腿發軟,情急之下,他嚴肅地說:“你們知道這屋子是誰家嗎?你們有幾個膽子敢搜他家。”這話真把他們鎮住了,幾人面面相覷,心裡都犯嘀咕,難道這裡真與什麼大人物有關係嗎?大丑說:“這是李鐵城的家。”別人沒什麼反應,小個子倒叫了一聲:“這是真的嗎?”大丑說:“不信你打聽打聽去。”其他人都問,這李鐵城是誰?小個子說:“你們真是沒長耳朵,連李鐵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車大王,是個大富翁。”他見幾個人都沒多大反應,馬上加一句:“他兒子是李家駒。”幾人頓時驚叫:“啊…是駒哥,是駒哥老爸家,臉上都變了。”這個人連他們老大都惹不起,在整個省城也沒幾個人敢惹他。小個子對大丑態度大變,笑道:“打擾了,小兄弟,這事就別跟駒哥說了,你要是看到那個姑娘,就去麗珠歌舞廳通知一聲,我們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會謝你的。”大丑點點頭,嘴裡說:“好說好說。”小個子等人退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門一關上,大丑象洩氣的皮球,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他摸摸口,心跳得好厲害,想想剛才,真是驚險,要是對方強闖進來,什麼都完了。

老李頭的兒子是什麼來路,有這麼大威力,象個黑老大似的。半天,他才站起來,定定神,向臥室走去。開了門,那姑娘問:“都走了吧。”說著,向外邊探頭。大丑也不答話,頹然的坐氣。姑娘去門口貓眼張望,確定沒事了,她歡呼了一聲,一陣風的跑進臥室,叫道:“我終於逃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興地轉了好幾圈,突然一頭撲進大丑懷裡,大丑猝不及防,叫她給撲倒了。姑娘很動,在他的臉上亂親不止,一會兒,才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刻下,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臉紅得象晚霞,低頭不出聲,兩手玩著自己的裙襬。

大丑讓她給親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遍全身。她的雙有點熱,呼更熱。正享福呢,對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來,望著她,見她一副羞答答的樣子,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剛才她太動了,以致有點失態。

大丑見她長髮如雲,面部輪廓很好,便問她:“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姑娘抬起頭,正要說話,一瞅大丑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動聽。大丑不明白,姑娘說:“對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臉能得淨是口紅印。”大丑一聽,便到衛生間洗臉,之後回來,重新坐好。聽那姑娘說事。姑娘說:“我叫關錦繡,是河北人。”大丑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話裡帶著方言味呢。

因為與她對視,他也發現,這姑娘確實很好看,她有一雙烏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潔的鵝蛋臉上,洋溢著青氣息。大丑輕聲問:“你怎麼會到這裡的?”姑娘面凝重起來,說道:“我初中畢業後,在家裡種地。農閒時,到城裡打工。這次我和村裡的幾個朋友到城裡,正趕上招工。說是到哈爾濱來當賓館服務員,月工資很高,因為現在的壞人太多,又是要出門的,我有點猶豫。可我幾個朋友都報名了,我在她們的影響下,也報了名。別人都高興的,可我心裡總有點打鼓,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幾個朋友都說我疑神疑鬼的。

等我們上了車,就被監視住了,一路上,電話都不讓打一個,徹底與外界斷了,一點自由都沒了。幾十個姑娘到了哈爾濱,被人販子賣到不同的地方,我們八個人給賣到麗珠歌舞廳當小姐。”大丑心裡暗叫,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叫人給糟蹋了。姑娘說:“在那裡專門有人看守我們,有個姐妹想逃跑,沒跑多遠,讓他們給抓回來了。

先是當我們這些姑娘的面,把她給輪姦了,結果用皮帶打得她死去活來的。又給關起來,幾天不給吃的。”說到這兒,姑娘眼裡有了淚花。

大丑罵道:“這幫傢伙不是人,真沒有人。好象他們沒有姐妹似的。”又問:“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姑娘說:“我也一直在找機會逃,可一直沒有機會。眼看著正式當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這輩子都毀了,我寧可去死,也不能當什麼小姐。”大丑關心地問:“你沒有當小姐嗎?”姑娘臉一紅,低聲說:“還沒有當呢。

我們這八個人,凡不是‮女處‬的,到那兒便開始接客。如果是‮女處‬,先不能接客,先要找個有錢的破身,才能出來做。

眼看著別人一個個的,都被破身,都當了小姐。我越來越怕。我是最後一個要被破身的。

“大丑不解地問:“為什麼你是最後一個?”姑娘忸怩地說:“老闆說,我長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賣個好價錢。可不能白瞎材料了。這樣,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錢的很多,很快,那個嫖客找到了,破身的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說,這下完了。今天晚上,對我來說,是最關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個禿頂,四十來歲,和我呆一個單間裡。他一見面,就要脫我衣服,我躲開他,說他一點不懂風情,他才老實一點,向我一個勁兒說甜言語。

我也笑著應付他,我說:“我拿幾瓶酒去,好助助興。‘他說他去。結果,他去拿幾瓶啤酒來,又拿倆杯子,他來倒酒。倒完後遞給我一杯。我怕他下藥,說啥不喝,硬要跟他換杯子,他說啥不肯,我猜那裡肯定有門道。

一揚手,把那杯酒潑在地上。又叫人換了杯子,才開始喝酒。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機逃跑。哪知他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臉一點都沒變。我這下急了。看來灌酒這路行不通了。他好象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著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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