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說道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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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說:“下午，我拿羽絨服給李大姐，順便讓她調查這個房東，看有沒有問題。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錢。”涵點頭道:“這樣也好。”說完，跟大丑一起高興地吃東西。忽然她抬頭叫道:“不好。”大丑凝視她，急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涵用筷子指著大丑的鼻子說:“牛大哥，李姐姐長得那麼漂亮，你見了人家，別忍不住手腳，非禮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錢，還得打你兩個嘴巴子。”大丑哈哈地笑了，道:“你當我是韋小寶呢，見到哪個漂亮的女人都動心？問題是，我喜歡她們，她們不喜歡我呀。”涵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說道:“她們不喜歡你那最好了。省得你變成大眾情人。看來，人長得醜點也有好處，女人嫁給他放心。”大丑說:“就是嘛，你嫁給我絕對沒錯。”涵問道:“我就是不明白，那李倩輝長得那麼美，又是高幹兒媳，有權有勢，神通廣大的。她怎麼對你這麼好？好象你跟周潤發一樣有引力似的。”大丑驕傲地撇撇嘴，道:“想知道嗎？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先得坐我懷裡，討我歡心。我一高興，就什麼都告訴你了。”說著，得意地笑起來。涵嫣然一笑，做出嫵媚的樣子，慢慢站起來，向大丑走來。

大丑心一跳，心說:不錯呀，上路的，對我這麼好。正等著她來懷裡，自己盡享豔福呢。哪知，涵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大丑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涵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這下你高興了吧？可以說了吧？”大丑蹦起來，向涵撲去，涵反應靈，一縱身，逃回房間。等大丑到時，門怦一聲關上，又被鎖上。涵的聲音隔著門傳來:“幹氣猴，氣死你。看你以後敢不敢亂說話。”大丑被掐的地方，還真疼，心說:這小娘們真夠潑辣的，以後娶進門可有得受了，不過在上幹起來一定更有味道。就象江淺淺，不也是一個辣妹嗎？到上怎麼樣，還不是給我老牛收拾得服服貼貼嗎？想怎麼就怎麼。

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讓你這小娘們心服口服。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欺侮呢？飯後，兩人去店裡，服裝城果然派人送來一批羽絨服，質量都是非常好的，上價就是三四百元。

賣時，一件怎麼也得淨掙個百八十元的。二人從中挑出七件來，涵要了一件天藍的，大丑問她怎麼選藍的。涵不屑地哼一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藍代表幻想。我現在正在幻想掙大錢，發大財。”大丑接茬道:“那我助你美夢成真。”涵誇道:“你心眼真好。”哪知大丑又說:“你是我老婆，你發財了，有錢了，我還會沒錢花嗎？”涵拿起羽絨服在大丑背上拍一下，連連嘆道:“你好沒出息，我怎麼這麼沒眼光。”一會兒，涵問大丑:“你打算給李姐姐拿什麼顏的？”大丑回答:“就白的吧。”涵說道:“你敢肯定她喜歡白的嗎？先是問一下好。”大丑說:“我知道了。”說著，瞅著這些羽絨服不說話，由這些衣服，大丑忽地想起往事來。

以前，大丑家裡很窮，本買不起這奢侈貨，只能看著別人穿這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那時，他最大的願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絨服。可是父親工資少，每月去掉花銷，本剩不了幾個錢。

他父親自己還沒有呢，他怎麼能提無理要求呢？後來父親去世，自己高考落榜，為了生活，自己當起“當代駱駝祥子”不辭辛苦，攢了半個月錢，終於得償所願，買一件羽絨服。

當他把羽絨服抱在懷裡的那一刻，他幾乎要出淚來。他暗暗地在心裡歡呼著，吶喊著。同時也在慨嘆著這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運，並憂慮著未知的將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時來運轉，倚紅偎翠的一天，命運，是不可捉摸的。

涵見他發呆，似乎在想什麼。便問:“你怎麼了？牛大哥，不舒服嗎？”大丑搖手道:“沒什麼，只是想起過去來。”說著，便撥通了倩輝的電話，跟她說了自己下午去看她，並說上次住院的事還沒道謝呢，先送羽絨服意思一下。

倩輝聽此消息，喜出望外，笑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來賄賂我。”倩輝知道涵在他身邊，不敢亂說情話。她輕撫著自己微隆的腹部，想到自己的孩子，聽到情郎聲音，心裡多提多美了，臉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輝，母愛的光輝。

大丑跟倩輝說了幾句，要掛電話，涵搶過手機來，問道:“李姐姐，你喜歡什麼顏的羽絨服？讓他給你捎件好的。”倩輝說:“不必太好的，過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涵連連答應，放下電話，涵盯著大丑出神。大丑不解其意，一邊把電話入套中，一邊問:“怎麼了？”涵心裡酸溜溜的，哼道:“你可真瞭解她，我喜歡什麼顏的，你都不知道。”大丑說:“我怎麼不知道。”指著那件藍的，說道:“你喜歡藍的。”涵笑道:“現買現賣，花言巧語。”大丑說道:“你穿上這藍羽絨服，我看看好看不。”涵說:“這天穿羽絨服，你想把我給熱死呀。”大丑一個勁兒說:“穿一下嘛，很快就脫了。”涵架不住大丑的糾纏，到底穿上在屋裡走幾圈。

那秀雅，脫俗，絕美的風采，象鑽石發出悅目的光來，照亮屋子的各個角落，把個大丑看得傻了。門外陸續進來一些顧客，他們也沒有出聲，跟大丑一樣，呆呆地望著客串模特的涵出神。

＊＊＊大丑到倩輝家，倩輝早在家等著呢。大丑一進屋，沒等換鞋，倩輝便上前給他親個嘴兒，一股香氣在鼻孔縈繞，令大丑沉醉，那種親吻給大丑帶來的美，更是難以言表。

倩輝掏出羽絨服，展開來，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親愛的，你真有眼光，這長短大小看著合適。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沒白疼你一場。”大丑說:“你穿上試一試。”倩輝聽話的穿上，對鏡子照照，又讓大丑欣賞。大丑連連叫好，稱讚不已。倩輝是位絕美人，加上身材，穿什麼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懷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親的氣息。

倩輝穿上白的，在嬌豔，成，優雅之外，又多了份聖潔與灑脫。倩輝那雙明亮的眼睛瞅著大丑，問道:“我的樣子，還看得過去吧？”大丑點頭道:“還行，勉強吧，不影響市容。”倩輝笑罵道:“你這個混球，這麼不會說話，那涵怎麼沒把你一腳踢出門外。”大丑笑道:“你都捨不得踢，她更不捨得了。”說著走上來，從背後抱住她的，倩輝順勢頭枕在大丑的身上，讓男人的氣息在自己身上瀰漫。

她帶著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雙手放在他的手上。覺自己在飛翔，飛向天堂。一會才掙開身，脫下羽絨服，與大丑並坐沙發上，輕聲問:“你來找我，不只是給我送衣服吧？”大丑摟住她的，讓她坐在懷裡，一手輕撫著她的腹部，說道:“主要是來看你的。難道我除了麻煩你，我一點好處都不能給你嗎？”倩輝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給了，在我肚子裡呢。”大丑見她笑得甜，嫵媚，便吻住她的嘴兒，倩輝很知趣，把嘴張開，讓大丑享受。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親密無間，唧唧有聲，一朵朵灼人的愛的火花在兩人心中閃爍，愛的波濤無休止地撲打著兩人的的神經，雙方都得到歡悅的快。

好一陣兒，兩人才分開，倩輝已經輕，臉上緋紅。大丑咬咬她的耳，說了不少情話，才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倩輝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還問:“你有錢嗎？缺錢的話吱一聲，這點錢，我有辦法給你解決。”大丑地望著她，說道:“錢的事，我已經有眉目了。不用你心了。”倩輝含情地望著他，說道:“跟我你不用客氣。”忽然伸手擰住了大丑的耳朵，大聲問:“快說，又是哪個女人借給你錢了？”大丑趕緊求饒，說道:“天地良心，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錢。哪有女人借我那麼多錢呢。你當我是萬人嗎？”倩輝說:“那一定是向老李頭吱聲了。”大丑點點頭，說:“不是他，還有誰。”倩輝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貪，人家對你很夠意思了，見好就收。”大丑說:“就這一回，下不為例。”倩輝叮囑道:“如果他那裡不行，你再來找我，我不能不管你。”大丑很響亮地親一下她的嘴兒，誇道:“寶貝兒，你對我太好了，我動得想哭。”倩輝雙手捧著他的臉，柔聲道:“那你哭一個我瞧一瞧。”大丑立刻皺眉鼓腮，併發出哭聲，倩輝見了，笑了起來，說道:“比狗叫還難聽。算了吧，別嚇到我孩子。”大丑將她從身上放下，讓她躺下，自己蹲下來，把頭貼在她的小腹上傾聽。倩輝笑道:“你能聽到什麼？別逗我笑了。”大丑認真地說:“我聽他在叫媽媽爸爸。”倩輝很開心，說道:“以後你可得好好地對我們母子，要不，老天都不會饒你。”大丑說:“我要那麼沒良心，你會看上我嗎？”倩輝笑罵道:“你要是個好人，你會強姦我嗎？”大丑皺眉道:“我多咱強姦過你？”倩輝說:“咱們第一次做愛。我不願意，你就動。”大丑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許的嗎？你當我不明白嗎？”倩輝怒道:“我有那麼蕩嗎？”說著坐起來。大丑反問道:“難道你不蕩嗎？”說著，又過去抱住了她，在她臉上一陣啃。稍後，倩輝告訴大丑:“你知道嗎，玉嬌的情夫死了，就是那個老頭子。”大丑啊了一聲，隨後說:“這下玉嬌解脫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倩輝說道:“總算老頭子有點良心，給玉嬌留下不少錢呢。夠她花一陣子的了。”大丑說:“以後，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倩輝笑道:“她是那種能閒住的人嗎？”大丑說道:“出了這事，看來，有空應該看看她才對，好歹大家也是兒人了。”倩輝嬌聲說:“何止是兒人？連人家下邊都門路的。”大丑得意地問:“吃醋了嗎？”倩輝說:“吃醋吃得過來嗎？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則，還不得把我氣死，那麼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後在這方面，你可得悠著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我和孩子，你還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讓我的孩子沒爸爸。”大丑在倩輝子上抓一把，哼道:“寶貝，你別咒我，我還想長命百歲。”倩輝吃痛，連連求饒，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錯了。讓老天保佑，你長命千歲，萬歲。”大丑叫道:“你拐彎罵我是王八。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便要動手。倩輝連忙叫道:“別碰到你兒子。”這話好使，大丑不敢造次。倩輝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機，說道:“還行，你還算有良心，沒把我的送的東西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