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夫綱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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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她不是什麼…我說道:“其實…小玉你不是第一個被我綁架到著的女孩，是第二個…將要來的，就是第一個被我綁來的…叫馮佳。”聽說是被我綁架的第一個女孩，自己是第二個。她掙脫我的懷抱，縮在水池子邊上，雙手又護在自己的前，眼光中滿是驚疑。就這樣站著，我估計過了有五分鐘，她終於諾諾著說:“她…她是來報仇的？我…叔叔你…”我趕緊打斷她的話，要不還不一定她會說什麼呢“不是，她只是放假了，來這玩幾天。你見到她就知道了，她很好相處！而且你還可以問問她，我讓她陪了我二十七天，給了她五十萬呢！放心，你不會比她的少！”

“你很乖…”我還沒說完，就被她眼中洶湧的淚噎住，她用力的衝開我，像瘋了一樣衝到樓上的房間，把門用力的關上。

在門鈴響起的時候，我似乎隱約的聽到了樓上傳來低聲的嗚咽。

“大叔…”馮佳穿著緊身明黃t恤，暗紅的百摺短裙，從山道上朝我衝了過來。…“佳佳…”我著身體，任由雞雞甩著，赤著腳在屋外朝山下奔來的她衝去。

“你這個…大！變！態！”佳佳用力的掙脫著我的懷抱:“體狂！你去死啦！”一路扭打著，我摔倒在門口玄關處，她脫了鞋子按我說的為我拿巾擦腳。過了好一會兒，她拿著溼巾站在我面前，說:“你…這屋子還有別的女人？”我靠！我抓過巾，擦乾淨腳底板，若無其事地走到客廳坐下，說:“沒有啊！是你神經過吧？”她緊張的衝到我面前:“別胡說！剛才你身上的香味本不是你喜歡用的那種浴的味道！還有，廚房水槽裡的碗筷，是兩副！你…你…嗯？樓上有聲音？”我拽住了想衝上樓的佳佳，把她硬拽到我懷裡，她奮力的掙扎著我，大聲的說:“放開我！是誰？放開！”我用力的控制著她，把她壓在我身下，對她說:“佳佳乖！聽我解釋！”她還是瘋狂的掙扎著，甚至要去咬我的手腕，我努力的控制著她，她憤怒地叫著:“為什麼？為什麼？她是誰？不要！放手！為什麼？！”我用力的壓著她，看著她眼中掙扎著出委屈的淚水，有些慌亂“佳佳！她和你一樣！你能安靜一下嗎？她和你一樣！也是被我綁架來的！停！

“我大聲的吼著，這丫頭，太執拗！她頓住了頭，齊肩的短髮已經的亂七八糟，糊在她充滿汗跡的臉頰上，卻沒有遮住她驚詫憤怒的眼神:“一樣…一樣的？”她停頓著，卻直視著我的眼，我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偏過頭。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一樣被綁架來的嗎？哼哼…好，好！我問你，到底你綁架了多少個？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我到底算你的什麼？！”徹底地歇斯底里地怒吼，我幾乎有些按不住她了，放開她的手腕，我按住她的肩頭，用力的晃著，不顧她雙手在我身上到處亂抓，大聲的吼著:“聽我說佳佳！聽我說！冷靜好嗎！”我覺到身體上被她抓破的疼痛，怒吼著:“佳佳！不要這樣！我發誓，你是第一個，而她，是最後一個！我不會再這樣了！我求你了！安靜…我要你安靜！”也許是我嗓門太大了，不僅僅是佳佳，就連剛才和佳佳折騰時，樓上漸漸大起來的哭聲都靜了下來。

我深深的呼了口氣，看著佳佳說道:“上次你走的時候，我問你來不來了，你說‘去死’。我就以為你還會來，可是等待的太久，人的心情會慢慢變得不耐煩，其實…我也去你校門口偷看過。”佳佳嗚著，用手背使勁的擦著自己的淚，咕嚕著說:“那…那你去叫我啊！我高三…學習很忙…嗚…”我放開她的肩膀，把她輕輕的摟起，說:“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再見到我，我也不願意像孟姜女一樣傻等，再說，我…我很寂寞。”她“啊！”了一聲，說:“你…你家人的忌辰？”我點點頭，說我很寂寞。她知道我的事。

其實在那二十七天後，之後的幾個月裡，她總共來過三次，而且上午來，傍晚就走。

“那…那你也不能…”她剛說道這，和我同時聽到了樓上隱約的泣。她向我問起了小玉的事，我跟她詳細的說了，又說:“真的很奇怪，這幾天她本來表現好的，我還說給她多加點錢呢！”她大聲的說:“讓你的錢去死啦！你要再敢這麼說，我就真一輩子都不見你了！”我趕緊說著:“佳佳乖！我知道佳佳是喜歡和叔叔在一起才來的！那五十萬你不是一分都沒拿嗎？叔叔也喜歡佳佳！”我看著她稍微緩和的臉，暗呼了口氣:“佳佳，你幫叔叔上去勸勸她啊…要是她實在不想呆了，你就說我給她十萬，她可以走了。”佳佳一個爆慄敲在我頭上，說:“你去死啊！你當我們女人是什麼啊！”目送著她氣鼓鼓的走進樓上房間，我癱在沙發上，著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談錢有什麼不好？自從佳佳上去，已經過了七、八個小時，期間佳佳下樓拿過飲料，看著我想詢問的表情，怒著哼了一聲，扭頭上去，做了個擅入者斬的手勢。

看著外面的天已經變黑了，我伸了個懶，準備回房洗洗睡了，佳佳突然從房間裡閃了出來，她一臉的憤怒，惡惡的拿著橙汁灌著，坐在我旁邊。半晌，她說:“你真是個混蛋！”我乖巧的坐在她身邊，用弱弱的聲音說:“是是，佳佳說的對！我一定改！其實我也不是太混，都是社會的…混不好，亂混，見笑見笑…

“本來想逗逗她的，調節下氣氛而已，不料她竟被我給氣的渾身顫抖，指著我不怒反笑:“你！你…服了…”看見我那柔順的可比良家小貓的表情，她顫抖的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橙汁，她了口氣:“唉…你個大豬頭！給我好好聽著！”我趕緊換上正容，坐正。

“你認為一個女孩，一個像小玉這樣的女孩，憑什麼在這麼幾天內就對你言聽計從？憑你的魅力？狗！坐好！憑你的錢？”我苦苦的思索著，說道:“綜合實力吧…又帥又有錢的我，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捂著頭，這死妮子！一點不知道留手啊！

“白痴！靠！你給我聽著！”她快抓狂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啊！人家小玉跟我說，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那樣溫柔地對她！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她完全忘了你對她的傷害！因為什麼？她缺父愛！”佳佳說著說著聲音有點大了，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道:“哼哼，你只是她找尋父愛的替代品。就像你對我們一樣，只是你寂寞的調劑品！”我拉著佳佳問她，是不是小玉親口和她說的。佳佳說:“你忘了我和你說的，大學我要學什麼專業？她那點小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刑偵心理學…貌似你現在還沒開始學吧？我摟著佳佳說:“我的乖佳佳，你好聰明哦！今天晚上叔叔給你侍寢好嗎？”她推開我說著去死去死，然後往樓上望了一眼，扭過頭說:“你去陪陪小玉吧。我陪她說了一下午話，你上去千萬不要提你那該死的錢了！記住！對女孩子要溫柔！”說完她就跑上樓到我房裡睡去了。

還勒令我今天晚上不準騷擾她，說她很累什麼的。我站在小玉門前，有些猶豫，不知道進去說些什麼的時候，佳佳從我房裡探出頭來，對我說:“大叔，別以為和任何人談錢都有效果！你只是不想再付出，因為你嘗過失去的滋味。”說到這裡，似乎知道觸及了我的過去，她得語氣軟了些:“連小孩子都知道，摔倒了，爬起來就行了，怎麼能因為一次摔倒而放棄站立。”她的頭縮了進去，我呆呆的站在門口，想著她的話，有點傻。木了半晌，我嗯了一聲，對這個外表看上去火爆熱情而內心細膩的女孩，我真的很，對著她縮進房的地方，默唸了聲謝謝。

可能是因為我站在那一直沒動靜，她又探頭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我的表情，說:“不用謝了，快滾進去吧！”我…你是妖怪啊？我是默唸！默唸！

平復了自己的呼，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小玉還穿著那件圍裙，又縮在了邊下，在月光無法照到的地方，蜷著‮腿雙‬用雙臂環著，把下巴放在膝蓋上，靜靜的在那看著自己的腳趾。

我心裡泛起一股愛憐，輕輕的走到她面前，用我的大腳去踩她的腳趾，她迅速抬起頭，發現進門的不是佳佳而是我，臉一紅，緊接著又變的蒼白，把頭低下，低聲的哭著說道:“不要，叔叔，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蹲下去，用膝蓋頂著她的手臂，她像躲毒蛇一樣把手臂縮回去，我順勢把她環抱住，她掙扎著扭著說不要。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小玉乖！叔叔錯了！其實叔叔應該早點跟你說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會來，真的！叔叔最喜歡小玉了！

“我溫柔的在她耳邊說著情話。

其實經過一下午佳佳的說教，她也不像中午那陣子那麼悲傷了，可經過我的溫柔攻勢，她卻從低聲的泣轉成了大聲的哭泣。

她用力的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肩上奮力的哭著嚎著，我想起佳佳說她的戀父癖…回擁著她:“小玉乖！叔叔以後再不騙你了！真的！”她哭了有十幾分鍾，終於在我溫柔的勸說下慢慢收聲，卻著鼻子說:“真的？那你騙我你是什麼？”這句話真夠幼稚的…我沒敢說出來。

就在她耳邊說:“叔叔要是再騙你，那就讓我的乖小玉綁起來，你來搞我！這樣如何？”她撲哧一聲說著討厭去死，笑了出來，把鼻涕噴到了我的肩膀上…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尷尬樣子，我有些無奈，擦乾淨身上的眼淚鼻涕，我把她抱起，放在中間，在她身邊側躺下，用手臂撐著自己的頭。

正想和她繼續說些情話的時候，就聽到了她腹中的空鳴…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她臉又紅了起來，看著我說:“叔叔，我餓了…”也就你了，我心說要我哭一下午早哭死了…牽著她的手，下樓去做些吃的，衝著我房間大吼道:“佳佳！出來吃食！晚上加料了！”聽著房裡傳來“去死”的大吼，我趕緊下樓。這女魔要真失控還是不好對付的…小玉好像心情也變得不錯，在我身後吃吃的笑著，跟著我來到廚房。

“蛋炒飯？”正當我和小玉在客廳茶几旁捧著剛炒出的蛋炒飯準備吃時，佳佳閃靈般出現在我身後。

“做了晚飯都不叫我？好啊你！去死！”我奮力的抵抗著這女魔頭的驚天動地，神哭鬼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洪荒宇宙側身迴旋踢帶來的眩暈，佳佳已經拿起我的飯碗，朝她的嘴裡扒拉起來。

還用滿的嘴噴著飯粒誇著小玉的廚藝…她吃過我做的蛋炒飯…無比鬱悶的為自己重新乘上飯，回來的時候，佳佳已吃完了（這隻哼哼…也是默唸）上psp在那玩了起來，小玉顯然也被引，我…我在她們身後默默的扒著碗裡的飯，心裡湧起一股淒涼的覺…夫綱不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