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北峽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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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手之初,楊士傑從間取下兩支槍扦,旋緊接起,登時變成了一支長槍,睨著任百川,冷冷說道:“在下也得向任二俠討教幾招了吧!”任百川聳聳肩笑道:“這支菸管,兄弟已經用了十年,平還算趁手,但和楊老哥的長槍相比,就顯得短了些。”楊士傑道:“我看任二俠還是換一件兵器的好。”任百川掂掂旱菸管,道:“短一點不要緊,古人說得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大概也可以過的去了。”楊士傑冷哼一聲,道:“任二俠小心了!”長槍起處,突然間泛起點點寒芒,朝任百川身前灑來。

任百川揮起旱菸管,朝槍上撥去,但聽“當”的一聲金鐵鳴,任百川腳下跟著一個踉蹌,似是被震得站立不穩!

楊士傑心中暗暗冷笑:“開碑手任百川原來不過如此!”這一首先機,如何肯輕易放過?手中長槍疾振,一片槍尖,急如驟雨,朝任百川灑蓋過去。

就在此時,任百川一聲輕笑,身形一矮,側身疾欺而進,從他手上飛出一點黑影,快如星“呼”的一聲,直向楊士傑當砸來。

楊士傑慌忙側身躲過,一槍反向任百川刺來。

任百川成竹在,豈肯讓他有還手的機會?旱菸管縱打橫擊,著著緊

兩人戰了幾十個回合,任百川突然一個大轉身,避開楊士傑刺向肋下的槍尖,左掌閃電般橫向楊士傑肩頭拍去!

就在他轉身之際,旱菸管上的鐵菸袋,卻由下向上,直擊對方面門。

楊士傑一槍刺空,心知要糟,趕忙側身一閃,避開任百川擊來掌勢,左手一記“巧打金針”手掌從側面推開鐵菸袋。

卻不防任百川重施故技,鐵膽受震,朝外蕩去,旱菸管突然一沉,由緩變快,一下敲在楊士傑左腳膝蓋之上。

這一下出手雖然不重,但膝蓋上原是麻,楊士傑如何受得了?但覺整條左腿驟然一麻,身子失去重心,不由得往前一傾。

任百川趁勢一腳,把楊士傑一個身子,像皮球般踢滾出去。

任百川身形一閃,連連拱手道:“對不住,對不住!兄弟一時失手,不知楊老哥摔傷了哪裡?”楊士傑雙目盡赤,怒聲大喝道:“匹夫!你敢不敢再和老子打上三百招?”右手一送,又是一槍挑了過來。

任百川連躲帶閃,口中笑道:“楊老哥息怒!勝敗兵家常事,何用發這大的脾氣?咱們都是江湖上人,輸也該輸得光。”楊士傑氣得七竅生煙,大喝道:“匹夫住口!你不過以詭計取巧,楊某幾時輸了?”槍隨人發,撲了過去。

這時郭世汾和康文輝也正打到緊要關頭,康文輝但覺手上一震,長劍已被郭世汾封出門外,眼前人影一閃,郭世汾五指如鉤,已然前抓到!

這一記正是金翅雕郭世汾仗以成名的“鷹爪功”康文輝哪會不識?心頭陡然一驚,再想讓避,已是不及了!

但覺前被人輕輕按了一把,匆忙中趕緊向後疾退三尺,抬目瞧去,郭世汾並不追擊,臉含微笑,站在那裡。

康文輝久經大敵,自然知道這是郭世汾手下留了情,真要被他“鷹爪功”抓上的話,縱然不死,也得身負重傷!不覺臉上一熱,慌忙收劍,抱拳道:“多蒙郭大俠手下留情,兄弟認輸了!”郭世汾笑道:“康老哥劍法湛,老朽至為欽佩。”康文輝回頭瞧去,盟弟和任百川依然追逐不休,不覺皺皺眉,喝道:“楊二弟還不住手!”楊士傑聽到盟兄的喝聲,果然停了下來,憤憤的道:“老大,兄弟並沒輸給他!”康文輝馬臉一沉,喝道:“咱們走!”說完,轉身朝郭世汾略一抱拳,率著李家四虎將,朝谷中疾奔而去。

郭世汾目送他們遠去後,長長吁了一口氣,回頭道:“咱們也可以走了。”任百川裝好一袋菸絲,找著火絨,連了兩口,笑道:“只怕咱們從此和李家結下了樑子。”郭世汾毅然說道:“那也顧不得了。”管天發背起江寒青,仍由郭世汾領先,任百川繼後。

進入峽谷。

郭世汾住足四顧,忽然朝前面山處指了指道:“那裡大概就是白雲觀了。”大家繼續前行。

山岩間,一條白石小徑,曲折相通,有茅亭如蓋,石几石凳,可供息足,額曰:且止亭。

再過去就是白雲觀,修竹千竿,黃牆一角,那就是白雲觀了。

一行四人,剛到亭下,但見幾條人影,從白雲觀飛奔而來。郭世汾濃眉微皺,心中暗身沉道:“敢情李家又有人趕出來了!”任百川跨上一步,低聲道:“大師兄,又是李家的人麼?”郭世汾回頭道:“咱們且在茅亭中歇歇再走。”說完,當先跨入茅亭,管天發扶著江寒青在石凳上坐下。

江寒青嘆的道:“為了小侄,使兩位老叔無端和河北李家結怨,真叫小侄深不安!”任百川憤然道:“李光智在白雲觀養病,就不準別人前來,實在也欺人太甚了!”郭世汾連忙攔住說道:“老二,人家也許別有隱衷,咱們不可如此說法。”語聲未了,幾條人影,已然奔近亭前。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白臉少年,身穿著一襲藍綢長衫,看去不過二十出頭,生得劍眉朗目,臉型瘦削,只是眉宇之間,帶些驕矜之氣。

身後緊跟著四人,正是李家四虎將。

那藍衫少年趕到亭下,俊目中神光如電,掃了郭世汾等四人一眼,嘴含冷笑!突然手中摺扇一指,回頭問道:“就是這四個人麼?”四虎將中為首一個欠身應了聲“是”藍衫少年臉不屑,一陣冷笑,摺扇一抬,指著亭中問道:“你們就是淮陽派來的,誰是郭世汾?”任百川看他一臉驕矜之,朝自己四人指指點點的模樣,心頭已是暗暗怒惱,此時再聽他直呼大師兄姓名,不覺臉一沉!正待發作…

郭世汾卻毫不介意的站了起來,拱拱手,含笑道:“老朽就是郭世汾,小哥如何稱呼?”四虎將中為首一個道:“這是我家公子。”原來他竟是仙人掌李光智的兒子,難怪他狂妄得目中無人!

郭世汾“哦”了一聲,含笑道:“原來是李公子,老朽失敬了。”李公子依然冷冷地道:“郭朋友大概已經知道了家父正在白雲觀養病了?”郭世汾道:“老朽方才聽康老哥說過了。”李公子冷聲道:“知道就好,家父養病期間,不能有人驚擾,郭朋友四位,那就回去吧!”郭世汾身為淮陽派掌門人,在江湖上誰不敬重。聽他這般口氣,就是涵養最好,也不覺心頭有氣!但他還是忍了下來,陪笑道:“老朽內侄,身中奇毒,只有天風道長能治…”李公子不耐道:“在下不喜多說,咱們話已說完,四位還是早些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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