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稅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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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窮。”黃昏說。

一天傍晚,神通廣大的美國稅務官員神奇般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個明的眼鏡兄:“黃先生,據我們所知道的,你的電影在北美地區有著奇蹟般的票房成績。據美國稅務制度,你應該進行必要的稅務登記。並且納應該支付的相關稅款。”

“不對吧。我好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稅也應該給中國才對啊。”黃昏重複著自己的另外一項理由:“我很窮,實際上,我現在在美國的所有花費都是預先透支。”

“我想,我能辯駁你的兩條不成其為理由的理由。”稅務官用一手指頂了頂眼鏡架:“關於你是中國公民,只承擔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問題。我國的法律是這麼看的。第一,黃先生的商業行為在我們美國,第二,黃先生的電影有美國資金成分。所以必須稅;第二,黃先生在美國雖然一直在透支,但您歷史信用紀錄非常優秀。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黃先生是個有錢人。”稅務官的一席話說得黃昏直冒冷汗。他知道,西方社會為人稱羨的高福利政策,伴隨而來的卻是高稅收政策。在美國,你殺人放火如果被抓,請一個好律師,付上一大筆律師費,打他個十年八年官司,罪名不一定很重。但如果你逃稅被抓,那麼,很遺憾,你完蛋了。稅務局地官員有很大的興趣讓你傾家蕩產。

和中國國內抓到逃稅者。補上稅款,再支付部分滯納金就了事不同。在美國,你逃一美元的稅和逃一萬美元的稅罪名是相同的。一不小心,一百萬美金地罰款單就飛了過來。

曾經發生過這麼一件事情。那是在上世界九十年代初期,有一個臺灣商人移民美國。開了三家餐廳。幾年下來。大大地發達。家裡光奔馳車就要四輛。不過,因為營業稅地事情,一夜之間,這個老闆破產了。事情不大。據美國法律,一次存款一萬美金,需要納一筆不多不少的稅款。大概幾百塊錢。

這個老闆三家餐廳,每天營業款都要超過這一數字。如果每次存錢都要上幾百快,一天下來。就得好幾千美金。想起來就讓人心疼。於是,其人採取了一種很簡單的手段。每次存錢只填一張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的單子。既順利地存款。又合法地逃避掉高額的稅收。

這樣幹了好幾個月。稅務局那邊發現,其人所應納的稅款怎麼少了一大截。一查,哈哈,抓的就是你。對不起,法律來關心你啦。房子,沒收;存款,凍結;汽車,封存。在規定時間和規定地點來報道。

於是,臺灣同胞奇蹟般地破產了。

黃昏可不想這悲慘的一幕在自己身上重演。就算他們拿自己沒辦法。可對於美國稅務人員地敬業和變態,黃昏早有所聞。被他們纏上了,自己這輩子可就別想清靜。

“我真的很窮,雖然我地信用紀律非常優秀。但那僅僅代表我地過去,而不代表我的現在。你們西方一個哲學家不是這麼說過…一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你的問題是,片面、狹隘、靜止、孤立地看待事物。犯了形而上學的病。”黃昏侃侃而談“你們西方哲學思想雖然以唯心主義哲學為主,但行動上實際是非常徹底的實用主義、唯物主義。至於辯證與否,卻不敢肯定。那麼,你只是主觀地臆想,我黃昏是一個有錢人。實際上我不是一個有錢人,你將一個不是有錢人的普通人當成有錢人來對待。試圖讓不是有錢人的普通人來承擔應盡的社會責任,那是對真理和法律的踐踏。是犯罪。”黃昏地結案陳詞震得稅務官張口結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稅務官先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口才比起眼前這個亞洲裔黃種人實在是天差地遠。他結巴了半天,再也無法保持住他作為一個美國稅務官員應有的體面。

大喝一聲:“黃先生,我提醒您。前天,就在前天,你和區光先生出席了一個非常豪華的派對。作為為非洲災民募捐的慈善活動,出席的都是好萊塢的一線明星。對了,我記得每人要捐款1000美元的。而且是現金。呵呵,如果你很窮,銀行會給你這麼多現金嗎?”正說著,旁聽的王茹驚天動地一聲大叫:“黃昏,前天你幹什麼去了?”

“你好像從來不過問我的私人生活吧?”黃昏白眼,白得不能白。

眼看一幕家庭悲劇就要上演,稅務官先生適時告辭:“黃昏先生,我們還會見面的。對了,順便告訴你,我剛調到稅務局,您是我的第一個客戶。非常榮幸能夠為您服務。”前天,在羅曼?波蘭司基先生的邀請下,黃昏同區光一起出席了那個所謂的慈善募捐活動。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不過,等酒一喝多,那些明星們都像是換了個人。而且屋子裡非常熱,熱火朝天的熱。

一個女人走過來對黃昏說:“咳,東方男孩,你看起來真是年輕。”黃昏點頭“實際上,我的下半生也將活得非常年輕。對了,你也是演員嗎?”

“是啊,我主演家庭倫理劇。”

“很純潔的劇目啊!”黃昏嘆。

“沒帶女伴?”

“我獨身。”女演員一臉遺憾“那麼就抱歉了。本來還想…”話還沒說完,她就開始吃吃地笑起來。

“有什麼講究?”

“生活很苦悶啊?”女人突然嘆,然後招呼一個男人過來,介紹說是她先生。她突然說,如果黃昏帶了女伴,她和先生不介意和他換上一換。

“啊!”不過,更令黃昏吃驚的還在後頭。

女演員突然說,如果黃昏願意,她想和區光換上一換。她說他先生一直想了解一下gay這個群體。

女演員眉挑動,滿是誘惑。

“要友誼還是要女人,這是一個問題。”黃昏喃喃自語,然後叫了一聲:“區光,介紹一個朋友和你認識一下。”

“什麼覺?”王茹問。

“什…什麼覺?”黃昏出苛地有點害羞。

“和白種女人一起。”王茹咬牙切齒。

本就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黃昏尷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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