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上了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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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莎莎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慘叫,便重重倒在地上,濺起了一片的灰塵,頭上被鈍器擊中的劇痛瞬間傳遍了全身。
作為特戰隊員出身的牛莎莎,不是她的身手退步了,也不是她的反應太慢,實在是在這種充滿幻想的漫場景之下,牛莎莎
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
軒王舉著木,瞪著一雙魅惑的狐狸眼,緊咬牙關仔細地觀察著牛莎莎的反應,見她在地上
搐幾下終於不動了,他才放下雙手,大口大口地
著
氣,頹然地退到了一邊,渾身上下泛起了一種虛脫
。
也許是因為軒王年齡不大,又也許是因為軒王養尊處優,手上沒什麼力氣。這一擊,牛莎莎雖然被打蒙了,倒在地上搐,但幸運地沒有暈過去。軒王自言自語的說話聲,清清楚楚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莎莎妹妹,別怪我心狠。你最好就此消失吧!本王這輩子絕對不能娶個傻子。我也不想這樣的,誰讓你那麼命大,掉下懸崖都摔不死你。你知道嗎?你不該回來,不該回來的。”雖然早有準備,但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軒王竟有些慌亂。他手裡拖著木
渾身顫抖,驚慌地往後退著,上下嘴
哆嗦個不停,嘴裡依然唸唸有詞:“莎莎妹妹,再見了,下輩子投胎到個好人家吧!別怪我,千萬別怪我。我每年一定會記得燒很多很多的紙錢給你的。”畢竟是殺了人,做賊心虛的軒王不敢在此久留。說完,他大起膽子試著上前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牛莎莎,仔細查驗了一番,見她確實如死豬般沒了反應,才深呼
,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後,反身撥開一人多高的茅草從,疾步消失在蜿蜒的小路盡頭。
待軒王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牛莎莎才試著動了動,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她的頭好痛,彷彿有什麼東西瘋狂的擠進她的腦子裡,擠得她的頭就快要爆炸開來。一些莫名其妙又殘缺不全的畫面像走馬燈似的出現在她的腦子裡,牛莎莎恍然明白——這些殘缺的片段都來自這一具身體原來的主人。
“莎莎妹妹,你快來看這裡的風景好美啊!前面有瀑布,哇!你看那下面更漂亮,有好多野花。”那是在一座風景秀麗延綿不絕的大山裡,軒王手裡拿著一段柳枝正興高采烈地揮舞,朝牛莎莎招著手。牛莎莎滿臉興奮,動作有些遲鈍卻顛
顛地跟在他的後面。那眼裡的神情稍顯呆滯,看上去就不像一個頭腦靈光的女子。
“快來快來。你看下面,有野花,還有小兔子。好漂亮啊,把頭伸出去一點。你就可以看到了。”畫面又切換到了一段懸崖邊,密林深深,懸崖峭壁,越是往前,軒王面上的表情卻越顯興奮。畫面中的牛莎莎似乎非常信任軒王,蹦蹦跳跳,踩著厚厚的落葉跟了過去,將半個身子都伸出了懸崖外,四處張望,在尋找著…
他們的身後,厚厚的落葉上是一串踩得凌亂不堪的腳印,看上去異常悉。
“沒有,舒哥哥騙我,沒有小兔子。”牛莎莎撇著嘴回頭,話語囫圇不清。
這時,軒王嘴角的笑意突然變得陰森,眼裡的神情彷彿有些猙獰“呵呵,我沒騙你。你下去看吧!到了下面你會看得很清楚。”牛莎莎卻偏著頭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莎莎妹妹。你別怪我,不是我狠心,實在是你配不上我,你不該佔著本王的正妃之位。”畫面裡的軒王陰測測地一笑,瞳孔猛然緊縮,一雙大手狠狠地推向了牛莎莎的後背。
“啊——”牛莎莎慘叫一聲,嬌小玲瓏的身影呈一道線瞬間消失在斷崖邊…
頭很痛,昏昏沉沉的,但腦子裡的片段卻越來越清晰。
難怪她穿越到這個時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聞老虎,原來都是拜這位裝
的王爺所賜!幸虧那隻老虎夠檔次,也辛虧她穿越的時候喝了足夠的酒,否則的話,她連個述冤的機會都沒有就掛了。
什麼溫柔體貼、什麼謙和溫潤、什麼一往情深,原來都是特媽裝出來的。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的無情!
牛莎莎坐起身子,摸了摸頭上鼓起的大包,忍不住狠狠地朝著地下啐了一口。
靠!剛剛還在慶幸老天讓她找到了一個溫文爾雅,謙和體貼的好男人,沒想到轉眼就給她來了這麼一出。果然是樂極就生悲,古人誠不欺我啊!姑我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還沒來得及玩轉古代就被古代人狠狠地玩了一把。看來,這世道,連傻子的飯都不好混。
什麼狗王爺,簡直就是一個人渣,一頭披著人皮的狼。剛才要不是不想打斷腦子裡那些本就斷斷續續的畫面,她當場就想爬起來甩給那個王八蛋兩耳光。
你既然不喜歡我,退婚就是,你幹嗎要害我啊?
姑我本來很純潔,很善良的。但,既然你喜歡玩陰的,就別怪姑
我不客氣了。姑
正找不到機會,擺脫這個“傻子”的包袱呢,你就送了我這麼一個大禮。等我回去後,如果我不回報你,又怎麼好意思呢!
牛莎莎坐在地上好好的思考加抱怨了一番,終於從地上爬起來了。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要她的這具身體沒掛,一切都好說。
在現代,她是特戰隊員,她喜歡戰場上那些真刀真槍的較量。脫下特種部隊的軍裝,她不再去想那些槍炮火藥,安安心心地做她的銷售工作,雖然聖鬥士的頭銜不盡人意,但她父母親和,朋友多多,生活過得也算溫馨平和。
所以,她完全忘了。在這裡,她是丞相之女,她的未婚夫是個王爺。一旦牽扯上皇族,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免不了會勾心鬥角,你謀我算。她所面對的,不再是荷槍實彈,真刀真槍,而是一個充滿著陰謀詭計的沒有硝煙的戰場。
今天這一幕,也算是好好的給她上了一課。
哎!看來,她得多一點防人之心了,還要想辦法點什麼來防身,否則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樣的,敢陰你姑。你等著。”她一邊罵,一邊站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用手遮陽看了看頭,怕是都下午一兩點鐘了。既然沒死成,她還得回到丞相府去,那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落腳的地方。
幸虧他們剛才來的時候走得不算太遠。這會兒返身回來,她沒走多一會兒就回到了剛才停放馬車的的永川門外。從這一點她也終於看出來,軒王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除去她,連多走幾步都等不及了。
但,現在兩輛馬車都已經不見了,啐了一口,她只得步行進入了永川門。
午後的陽光溫暖和煦。
進了永川門,便漸漸繁華起來,車水馬龍,人川息。
頭上被擊打的地方似乎腫得更厲害了,疼得鑽心。靠!也不知道有沒有顱內出血,要是出現了顱內出血的情況,事情可就大條了。就憑時下的醫療條件,到時候,她不想成傻子,都難!
進了永川門,牛莎莎不認識路。她一邊打聽,一邊著頭,罵罵咧咧地走著。
咦?前面好像很熱鬧,有許多人都在擠著跑著地往前趕。
---題外話---謝滄瀾i以及恍若初夢的鮮花,謝謝你們的支持。來,少爺啵一個!愛死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