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蛇蠍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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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二夫人的逸翠園裡。

牛芊芊不負牛莎莎所望,支開所有的下人後第一時間就將牛莎莎的話一句不漏地轉達給了邱若水。

邱若水大驚。

“她竟然想起了銀耳羹的事,還懷疑到了我們的頭上,怎麼會這樣?”說著,邱若水一股落在椅子裡,面頹然,原本為牛芊芊未婚就先*的事情心憔悴的身體此時更是哆嗦個不停。

兒子的事情沒辦好,女兒又*了。突然之間,她覺自己什麼都沒有了,一雙兒女怨憤地望著她,指責她連個正室的名分都沒有,罵她無能。她彷彿看到整個世界都在離自己遠去,就剩下了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

不,牛莎莎不應該知道這些的。那時她還小,那個負責送銀耳羹的嬤嬤已經被自己找機會偷偷死了,一切都過去了,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牛鴻都不知道,牛莎莎又怎麼會知道?

不,不會的,牛莎莎一定是在找藉口恐嚇自己,好讓自己放棄正位之爭,放棄兒女的前途。哼!她想得倒好。

邱若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

“娘,那賤人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希望我們能和睦相處…”牛芊芊怯怯地望著閉目靠在椅背上的邱若水,心裡想著牛莎莎沒來找她們的麻煩,照她說的那樣和睦相處其實也不錯。只要牛莎莎不爭搶,她照樣是相府的二小姐,照樣榮華富貴。

牛芊芊話還沒說完,邱若水就睜開眼來打斷了她。

“你說什麼?你以為她會那麼好心?”

“她是這樣說的啊,而且她都知道了,這些天也沒來找我們啊。”

“她說的你就相信。你就心軟了?你知不知道那麼多人都聽見了,要是傳到了你爹耳朵裡我們會是怎樣的下場?”邱若水“唰”地一下站了起來,氣不打一處來。她真不知道她這個女兒為什麼會那麼蠢,竟然會蠢到去相信那個賤人的話。早知道她就不該讓牛芊芊知道當年那件事情。

“那,那我們該怎麼做?”牛芊芊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還能怎麼做,除掉她是唯一的選擇。娘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你爹都沒有要把我扶正的意思,娘只能靠你們了。”邱若水說著,上前兩步扣著牛芊芊的雙肩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芊兒,你可千萬不能心軟。這不是為了娘,而是為了你和你哥。娘做不做正室都無所謂,但不除掉她們兄妹倆,你們兄妹倆就永遠出不了頭,就永遠都是庶出。懂嗎?”

“我知道。娘,我錯了。”娘說得有道理,就算牛莎莎與她和睦相處不與她爭搶又怎樣,庶出的帽子讓她們兄妹倆在外面還是低人一等。牛芊芊眼眸半眯,眼裡閃著陰寒的光。

她必須要比牛莎莎強,必須要過得比牛莎莎好。

“芊兒,你給我記住,你比那賤人聰明,容貌也不比她差,她能擁有的你憑什麼就不該擁有?”

“對,憑什麼我就不該擁有,憑什麼她賜婚軒王不成又賜婚晉王,那晉王爺可是皇上最喜歡的皇子,說不定將來還能做皇上的。”牛芊芊一臉的委屈樣,看得邱若水直心疼。

“當皇上那倒不會,自古以來立儲立長,晉王上面不是還有太子麼。只是,皇上自來喜歡晉王,牛莎莎要做了晉王妃,這事…”

“娘,都說妾室生的將來就只能做妾,可我心不甘,我一定要嫁給軒王做軒王妃,到時候大家都是王妃,看那賤人還怎麼得意。”牛芊芊的一雙拳頭漸漸握緊,眼裡迸出無邊的恨意來。

聽了牛芊芊的話,邱若水的眼淚奪眶而出。

“妾室”兩個字一直是邱若水的痛。在這相府裡,雖然事事都是她在做主辦,實際權力跟正室沒什麼區別,但那僅僅是在丞相府裡,出了相府,別人還是會叫她“二夫人”還是會用看妾室的眼光來看她。就連皇上賜婚也只想得起正室的女兒,何曾想到過她的女兒。

“芊兒,孃親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邱若水心疼地將牛芊芊攬入懷裡,淚水淌的雙眼慕地一寒“你不是已經和軒王有了夫之實,軒王也已經答應了請求皇上賜婚麼,娘有辦法讓你一直穩居正妃之位。”邱若水的話讓牛芊芊鬥志再起,她立刻抓著邱若水的手搖晃起來。

“娘,你說的是真的?皇上會同意讓我做軒王的正妃?”看到牛芊芊的模樣,邱若水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是真的對軒王上了心。

邱若水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但為了女兒的錦繡前程,邱若水咬咬牙,心裡生出一條毒計來。牛莎莎,既然你知道得太多,擋了我一雙兒女的富貴路,那麼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邱若水在牛芊芊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冬節的時候,她不是也要進宮麼…”聽了母親的話,牛芊芊捂著嘴叫了出來“啊?孃親,這,這樣也行?”

“怎麼不行?雙管齊下才可保萬無一失。”邱若水陰測測的一笑“我現在就寫信,你到軒王府去給軒王,我想,他也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同一時間,大慶王朝軍營的演武場上。

華天佑正在演武臺上與人對練。

他一身緊身窄袖長衫,顯得英武有型,與對方手的過程中不斷地重複著頂、刺、擋、抹幾個動作。他的腦子裡不斷地浮現出那牛莎莎在常勝坊裡演示過的動作,出手的招式越來越快,越來越怪異,讓正與他對練的對手應接不暇。

百里擎天坐在觀看臺上,手裡捧著一杯熱茶悠閒地看著場上的對練。見華天佑的招式雖然越來越狠戾卻都是虛招,並沒有實實在在地招呼在對手的身上,百里擎天漸漸皺起了眉頭。

華天佑赤手空拳而對方用劍,華天佑在演武臺上身形翻飛,亦攻亦守,始終重複著那幾招,既可以攻擊到對方卻又讓對方近不了身,就像是在逗著對方玩兒似的。

直到筋疲力盡,華天佑才一腳將對方踢下了臺,結束了這場對練。

華天佑滿意地笑了笑走下臺去非常紳士地伸手扶起對方“沒摔著吧?”

“我沒摔著,才幾不見,沒想到華參將的武藝是越來越進了,小的本沒法抵擋啊!”對方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恭維道。

“哪裡,哪裡,是兄臺承讓了。”華天佑與對方客氣了兩句後笑著朝觀看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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