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水相逢兩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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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戰和三女,帶著救來的兩個毫無關係的姑娘,回到店中後面上房,艾姍和姜瑛姬把人放下,只見其中一個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艾姍道:“你們追的是假車戰,現在你們面前的是真車戰。”那女子啊聲道:“可是那個傢伙是什麼人?”姜瑛姬笑道:“你們被人家捉住,至今還不知是什麼人呀?他叫“神螺劍煞”你們兩個如無那貞女教主出面,這時只怕…”另一女子恨聲道:“他自己承認是車公子啊!因此我和悠悠不防他。”餘微微道:“他的點手法奇特,一下子還看不出來,兩位是何方人氏?”眉悠悠道:“芙蓉家在敦煌,我在玉門關。”餘微微道:“你們找車戰做什麼?”阿芙蓉低著頭道:“你們也是女孩子,難道不明?”車戰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一時搖頭,一時又皺眉,不知他在心中想什麼,這時淡淡地笑道:“我是一個大壞蛋,找我沒有好處。”餘微微道:“她們被點了什麼?”車戰道:“你運出你的青冥指,點她們靈泉,她一旦好轉來,請她們立即離開,我到廢寺去了,瑛姬,你來。”微微不明車戰心意,立即運功,姜瑛姬更加糊塗,跟在車戰後面,到達門外,只聽車戰吩咐道:“芙蓉和悠悠沒說實話,十分可疑,你們三個提防一點。”姜瑛姬驚訝道:“我看她很天真嘛!不像壞女子,你為什麼忽然對她們起疑心?”車戰道:“你認為我是見了美女就要的?不必多問,快回去,提防她們一點,最好叫她們快走。”姜瑛姬道:“她們走了之後,我們是否要來找你?”車戰道:“不必,呆在房中勿出來。”車戰把姜瑛姬回去後,自己翻身上了屋,他居然藏起來了。

不一會,只見那阿芙蓉和眉悠悠一聲不響的向店外走,出了店,快步朝山坡登,車戰一點不放鬆,掩著身形,從側面緊緊盯上。一會兒,耳聽那阿芙蓉冷聲道:“今晚真有鬼,倒盡了媚。”

“她們太不近情理。”悠悠突然回身又道:“那姓車的難道也是假的?”阿芙蓉道:“不會錯,那個我們出來的叫姜瑛姬,那羅剎女子叫艾姍,還有解的就是上帝之女餘微微,也許她們吃醋吧?”眉悠悠道:“不,姓車的臨走有代,絕對不是三女的意思,這個姓車的名實不副。”車戰這時只距二女不到五丈遠,可是他連一點點想知道的都沒有,可是他卻察出背後有了動靜。

“阿戰,是我們。”耳中聽到了餘微微的聲音,車戰提聚的功力又放下。

餘微微、姜瑛姬、艾姍都到了,車戰輕聲道:“店子退了?”餘微微點頭道:“換了另外一家,原來的被二女看到了,不妥當!怎麼樣,查出她們的病沒有?”車戰道:“還沒有,但絕對不可靠。”姜瑛姬道:“還要盯?你到底看出什麼不對?”車戰道:“有兩點可疑,第一,她們不說實話,明明她們的家不是敦煌和玉門關,因為那兩處口音是東迴音,而她們說的是西迴音,甚至帶有北天山口音。

第二,她們身上的香氣。

“艾姍道:“香氣?我們三個都帶香囊呀!哪個女孩子沒有香氣的?”車戰道:“純潔少女不會帶濃郁香囊,她們身上的香味濃而帶誘惑力,使人起慾念。”餘微微這下真正驚奇他的細了,忖道:“他才是真正風不下了,對我們如此放縱不羈,但對這兩個毫不動心,可見他真是把握分寸很緊。”這時那二女已經脫離市區了,當他們剛抵一座崖下時,突然看到一條黑影由空而下,直落二女面前,同時發出冷笑道:“兩位姑娘,你們不是被救了,為何還在這裡?”阿芙蓉嬌叱道:“神螺劍煞,你到底要怎麼樣?”神螺劍煞大笑道:“哈哈!你們終於知道本公子的字號了,那好,該不再反抗了?”眉悠悠冷笑道:“別做夢!我們不喜歡你。”神螺劍煞嗨嗨笑道:“你們的來歷本公子早已知道,如果你們已經不是‮女處‬,本公子早就下手了,告訴你們,本公子需要兩個侍妾,你們乖乖地跟著本公子,總比找那車戰好多了,他已妾成群,有你們不多,無你們不少,何必去湊數。”阿芙蓉冷聲道:“那是我們的事,你管不著。”神螺劍煞狂笑道:“你們太自不量力,假如他查出你們是玄冰夫人身邊的堂主,他不宰了你們才怪,哦!我明白了,你們找車戰是有目的啊。”二女聞聲,同時嬌叱,雙雙撲出。

神螺劍煞巧妙地閃開,又發狂笑道:“哈哈!被我揭穿了,原來你們找車戰是有陰謀,哼!這種女人我也不要了。”說完,大笑騰身,霎時去得無影無蹤。

二女如何肯放,亦同時騰身緊追不捨。

在暗中,餘微微一拍車戰道:“你比我高明。”車戰嘆聲道:“我如見就要,這一次可真危險,她們表面多純潔啊。”姜瑛姬低頭道:“我和艾姍從此不自做主張了。”車戰笑道:“不怪你們,在那種情況,應該救人的,她們也許盯了我很久啦,當然是沒有機會接近,我想,她們是因為有你們在我身邊之故,這次是意外給了她們的機會。”艾姍道:“假如沒有你的細心,真是不堪想象。”車戰哈哈笑道:“那也不一定,紀翠羽、莊憐憐她們不是已經接近了,結果變成我的老婆。”餘微微急急道:“不一樣、不一樣,翠羽和憐憐是被壓迫的,這兩個是玄冰妖婦的死黨。”車戰道:“我是不要了,我如要,我敢說,她們就是玄冰妖婦自己來,也難逃我的手心。”餘微微笑道:“她們此來,不知想要施展什麼,你本不知道。”車戰哼聲道:“我還有不知道的,不過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姜瑛姬道:“說嘛!這裡沒有外人。”車戰道:“回到店中再告訴你們。”換了一家店子,上房是在店後的竹林內,進了門,餘微微忽然道:“糟了!

那店前的蠍子沒有收回來。

“車戰道:“不必收,它會自動回來,不過這店子所在,只怕大佛兒他們找不到啊。”艾姍道:“神螺斂煞出現,他與貞女教主當然打完了,廢廟之鬥散場啦,為何不見諸位大哥找來?”車戰道:“也許另有原因。”餘微微向姜瑛姬道:“阿瑛,你去找店家要吃的來,阿姍你準備阿戰的洗澡水,我來準備他的衣服。”車戰道:“你們先洗,我去找找麻大哥他們,馬上就回來。”餘微微拉住道:“要去也得先洗澡,一身臭死了。”車戰道:“我洗過就走,你們吃飯別等我。”這時麻不亂等六人本未離開那株松樹,原因是神螺劍煞和貞女教主發現人被救走了,真真宮主邁開一招,轉身不鬥啦!同時神螺劍煞又聽到廟後有動靜,他不願讓人家隔岸觀火,當然也趁機離開,不過另外四男四女已打到數里外去了。

麻不亂一看戲散了,正待溜下松樹,但意外地看到另外一條人影進了大殿,那就是馬五拳,同時,一個蒙面女子跟蹤而到。

“馬大俠,天下無雙的瑪瑙蕭,能不能成?”馬五拳道:“你就是玄冰夫人?”蒙面女子道:“不錯!只要殺三個人,一手人頭,一手蕭。”馬五拳道:“不幹。”蒙面女子道:“代價不夠重?你可知道瑪瑙蕭的用途?”馬五拳哈哈笑道:“不是代價不夠重,我也知道瑪瑞蕭的用途,但另有人出價更重。”玄冰夫人急問道:“誰出什麼更重的代價?”馬五拳哈哈笑道:“行有行規,殺手也有殺手的買賣道德,不過我可告訴你他的代價是什麼,這樣使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信口開河,也不是要你加價,人家已經以十顆寒龍珠開盤了。”玄冰夫人道:“哼!原來老鬼也在搶生意,喂!你準備接受?”馬五拳見她問出那句話時,目光出一絲殺機,不哈哈大笑道:“夫人,別走極端,你如能殺得了我馬某人,你就不會出一支瑪瑙蕭啦!人家出十顆寒龍珠,證明他也無奈我何,做買賣、生意不成和氣在,告訴你,十顆寒龍珠還打不動我姓馬的。”玄冰夫人忽然格格笑道:“你能看出我的動機,證明你確是超過瑪瑙蕭的價值,不過我得告訴你,超過瑪瑙蕭代價的,現在不止你一個了,也許我任何人都不買,而我要的人頭快到了。”馬五拳大笑不,笑完嗨嗨道:“你說的不止一個我明白,神螺劍煞也許會被瑪瑙蕭打動,貞女教主恐怕連話都不會和你說,另外一件事我更清楚,可憐的阿芙蓉和眉悠悠,早已碰過釘子了,現在卻被神螺劍煞耍得不亦樂乎。”玄冰夫人聞言大怒,尖叫一聲,騰身如電,霎時出大殿。

馬五拳朗聲大叫道:“夫人,莫忘了,生意還有談頭啊。”空中傳出玄冰夫人的尖聲道:“價錢不要太高,下次再見。”馬五拳忽然向廟後招手道:“伍修功伍堂主,你是聽清楚了,貴上來了沒有?”廟後走出一箇中年人來,正是伍修功,只見他拱手道:“馬大俠,我盟主想請大俠一晤,但不在此地,不知馬大俠意下如何?”

“哈哈…貴上真個神秘。”他向廟外松林一望,接下去道:“貴上在什麼地方?”伍修功考慮一下,哎哎兩聲,又幹咳道:“馬大俠,你不能馬上去?”馬五拳道:“哈哈!伍堂主,這裡沒有別人呀!說個地點又何妨呢?好罷,咱們過後再面談,目前我還有點要事去辦,再見了。”伍修功送馬五拳出了山門,獨自沉一會,接著返口廟後去了。

在松樹上,中州書生噫聲道:“馬五拳向我們這面故意望望,這是什麼意思?”端木沙搖頭道:“那是告訴我們,他已察出我們了。”麻不亂道:“不止此,他望過我們後,接著向伍修功打聽谷不凡的居處,這是好像叫我們注意聽啊!他的動機真令人不解?”另外一株松樹上發出輕笑聲道:“不難解。”

“阿戰。”陶西陵衝口叫出,人影一閃,他們身邊真的出現車戰。

“阿戰,真是你,你說什麼不難解?”車戰道:“可惜伍修功不敢說出來,他如說來,我們不是全找去了。”陶西陵道:“對、對、對!馬五拳的動機,好像對我們不壞呀。”車戰道:“正現在難分,好字說得太早了,假設他想挑起我們與谷不凡大打出手,那他不是袖手旁觀了。”桑屠道:“你那裡也發生事情了?”車戰道:“走!回店去告訴你們。”七個人溜下樹,悄悄地向蜈蚣集跑,可是他們離開不到半里,廟中又來了幾個人。

“修功,馬五拳沒有與你約定時間地址?”一個蒙面老人發出沉沉地聲音,他身邊還有五個老人,這時都把目光看著伍修功。

伍修功道:“盟主,屬下焉能告訴他,馬五拳雖然不屬任何一方,但他終歸不是我們的人呀。”

“好,很好。”回頭向一老人道:“不花,下一步行動如何?”老人道:“盟主,目前最要緊的,必須奪到天后鈴,天后鈴不得手,盟主永遠自己不能出手,盟主不出手,眼前就有車戰、“神螺劍煞”陰一郎、“神秘客”馬五拳、“貞女教主真真宮主”加上“大漠金戈”哈沙圖及玄冰婦無法除掉,如此一來,兩極盟也只是個空架子、人多毫無用途。

“蒙面老人當然是谷不凡了,只見他連連點頭道:“你們都知道,天后鈴是本座“骷髏神功”唯一克星,除此之外,連車戰的“無形神劍”都無法傷本座一,可是,那該死的天后鈴到底落在誰人手中呢?”另一老人道:“盟主,你不能把大先生所說的這些強敵除一個算一個?”達不花連連搖頭道:“隆中山人,你是“漢江七劍”之首,當知“萬一”這兩字的危險,盟主一生效法漢丞相武候、“謹慎”為上,萬一那天后鈴落在盟主下手之人手中,豈不陷盟主於死亡絕地,請問,天后鈴是個什麼樣的東西?”那隆中山人搖頭道:“兄弟不知。”達不花道:“那就對了,不說你還不知,就是盟主和本座已經知道,一旦未到手,尚且不敢分出真假,非得到手後方能分出真假,那時盟主才能放手去幹啦。”忽聽一個老太婆哼聲道:“達不花,這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展開橫掃武林的行動?”達不花道:“大姐,你就別急!要想成大事,心急不得,二姐大仙子就是急之故,否則這時豈不活得好好的,小不忍則亂大謀。”谷不凡問道:“哥林,五路陰曹的毒傷如何了?”柯哥林道:“盟主,不礙事了,再過十天半月,又能派上用場,目前行動已經如常,他們現在與“沙河七蚊”、“阿拉六殘”、“剛底十神”正在趕來途中。”谷不凡嘆聲道:“天牢谷被破,這是本座大意之故,至今連什麼人破的都不知道,你查出來沒有?是不是車戰下的手?”所謂哥林老人,當然是第二號謀士柯哥林了,只見他躬身道:“盟主,絕對不是車戰乾的。”谷不凡道:“何以證實?”柯哥林道:“死之內,他父親車自強的骨頭一點未動。”達不花道:“他是認不出吧?”柯哥林道:“大哥,車自強的骨頭與其他重要人物骨頭一樣,是我在頭骨上刻有姓名,車戰見了,哪有不搬走的。”谷不凡大叫道:“那很糟!哥林,為何要刻下姓名?車戰一旦見到,他會不顧一切啦。”柯哥林道:“當初屬下不相信有人能攻破天牢谷,不過現在盟主放心,屬下已將車自強的白骨另遷地點藏起來了。”谷不凡道:“為什麼藏起,毀掉就算了。”柯哥林道:“盟主,你不是說過,凡是武林高手的自骨,能收集一百具,將來你要練無上靈骨功呀。”谷不凡嘆聲道:“本座倒是忘了,可惜,現在哪有時間去練。”

“盟主!你那三小姐的行動十分神秘,簡直不知他們在作什麼,這也是件不可忽視的事,據消息來源,他們的功力已不下於屬下適才所提的那批人,這事如何處置?”達不花鄭重提出。

谷不凡道:“谷天虹已經明白不是我生的了,下達兩極令,搜而殺之,以絕後患。”

“是!屬下立即下令。”達不花急向柯哥林道:“老二,火速去辦。”柯哥林道:“盟主,屬下告退了。”谷不凡道:“這蜈蚣集藏有好幾批強敵,行動要小心,本座暫時不會離開這古松禪林,有事來此通知就可。”柯哥林單獨一人,悄悄離開廢廟,行動真是鬼祟,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離寺不到半里,就被一個青年女子盯上了,不是別人,就是他要下達兩極令搜殺的谷天虹。谷天虹突然警覺起來,立即退開,可是後面一下子衝出七個黑影,緊緊在後追著,形成抄圍,毫不放鬆。

當七個不明來歷的人物追出近四十里外時,谷天虹到對方竟是輕功卓絕,毫無擺脫之力時,地勢剛好處在一座千丈高崖上,谷天虹就下跳。正當這時,忽見崖頭出現一人,而且低聲道:“沿崖向左走,後面由我斷路。”谷天虹向他一看,發現是馬五拳,也不廢話,沿著崖邊向左急急縱出時,後面七條黑影已經追到,可是他們一見馬五拳,同時止步,其中一人冷聲道:“馬大俠!你要管閒事?”馬五拳道:“哈哈!做買賣的生意人,從來不管無代價的事,沙河七蛟名重天竺,在下也沒有那個膽。”那人又道:“那閣下為何要擋住去路?”馬五拳一指崖下道:“諸位,請看看下面,我可不是阻擋七位大駕啊。”另外一人道:“那個少女不是沿崖邊逃的?”馬五拳哈哈笑道:“各位看清楚沒有,她是什麼人?”第一個發問的道:“追上就知道了。”馬五拳道:“這就對了,各位連人都沒有看清,焉知她是朝崖邊去呢?在下剛剛看到兩批,一批兩個,直蛟,只見他們猶豫一會兒,接著就紛紛朝崖下飛落,可是剛剛落下,立即聽到一陣女子的喝叱聲。

馬五拳一聽聲音,忍不住哈哈大笑,自言道:“這下他們夠受了。”

“閣下,你到底是哪種人?”馬五拳聞聲一愣,他忽見近身數丈外立著三女一男,在一怔之下,馬五拳突然哈哈道:“老弟,真有你的,風鬼神出鬼沒,真正名不虛傳。”真想不到,出現的竟是車戰和三女,只見他淡然道:“馬兄!論神出鬼沒,小弟甘拜下風,”馬五拳疑問道:“噫!你們是追沙河七蛟來的?”車戰搖頭道:“我們雖發現沙河七蛟行動可疑,但不是追他們而來,真正是我追的,卻是“神螺劍煞”陰一郎,此人十分可疑。”馬五拳道:“風鬼,你指的是什麼?”車戰道:“我懷疑他是谷不凡單獨運用的殺手,這種運用,連達不花都不知道。”馬五拳驚訝道:“有這種事?”車戰道:“情不信由你,他的任務在對付你,我、哈沙圖。”馬五拳道:“沒有貞女教主?”車戰道:“貞女教主的企圖不明,谷不凡還在觀察中,其實這個教你我也搞不清楚啊。”馬五拳大笑道:“哈哈!你風鬼對我呢?”車戰笑道:“正難分,我現在將你評量,是一半一半。”馬五拳道:“何以將我評量一半呢?”車戰道:“你曾派出你那四個侏儒來找過我。”馬五拳哈哈笑道:“四個小不點的來歷你也查清了,你的神通確實不小,告訴你,貞女的目的在天王塔和天后鈴,同時對你最痛恨,說你是女的剋星。”艾姍嬌聲道:“簡直是胡說,她才是心理變態。”馬五拳道:“別大聲,她就在崖下,現在整得沙河七蛟十分慘。”車戰拱手道:“咱們將來也難免一戰。”馬五拳道:“在什麼時候?”車戰笑道:“十顆寒龍珠加上瑪瑙蕭,在你成的時候。”馬五拳大笑道:“你的耳朵真尖呀。”餘微微向姜瑛姬道:“那貞女教主太不像話,她要天下女都像她,管得太多了,艾姍,你陪著阿戰,我要去問問她憑什麼本事管別人?”車戰急急道:“何必與她一般見識?”餘微微道:“我要問她,為什麼不去當尼姑,創什麼貞女教。”姜瑛姬道:“既創貞女教,就不應出來拋頭面。”車戰看勢阻不住,急急道:“當心她有門。”餘微微冷笑道:“她如有門,那就是妖女了。”二女拔身而起,直落谷下,馬五拳一看哈哈笑道:“有場采戲可看了。”車戰立刻向艾姍道:“你也去,叫微微和瑛姬不要殺人。”艾姍道:“她們兩個夠了,微微要我照顧你。”車戰道:“我又不是老太爺,照顧什麼,快去。”艾姍猶豫道:“你在崖上不要離開啊。”車戰道:“嚕嗦!快去呀。”艾姍躍下崖去後,馬五拳笑道:“你這樣呼來喚去,她們不生氣?”車戰不理,一指右側道:“要不要會個人?”馬五拳道:“誰?”車戰道:“也許是神螺劍煞,也許是哈沙圖,不管是誰,他們不但有門,而且有異門兵器。”馬五拳大笑道:“你沒有?我沒有?”車戰道:“我的你已知道,你的我還不明白,何妨拿出來見識見識。”說完一抖手,只見他突然多了一把古劍。

馬五拳哈哈笑道:“無形神劍,名不虛傳。”車戰道:“別裝了,大漠金戈第二對也得亮相了。”馬五拳驚訝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車戰道:“你那長衫下透出兩股奇光,與哈沙圖的一模一樣,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聽說還有第一號同出“大漠神冶”之手。”馬五拳道:“好!算你高明,可是你可知道第一號落在什麼地方?”車戰道:“落在我第一號敵人之手,可惜他不與我對面。”馬五拳道:“老弟,你已知道了,今後要小心,你還是把劍隱起來吧。”車戰收劍後道:“我不怕他大漠金戈,我們兩個要擔心的是他骷髏神功。”二人說完,順崖向右走出,馬五拳道:“你可知道骷髏神功厲害在什麼地方?”車戰道:“近身搏鬥,能裂罡氣,招出五丈,其臭味能消失對方真力,與其動手,最怕持久搏鬥。”馬五拳道:“想不到,你已全知道了,可是他最怕天后鈴的鈴聲。”車戰道:“天后鈴不知落在什麼人手中?我想那是一種神功“音殺”假如落在谷不凡手中,那真不堪設想。”二人正走著,忽然看到七條落敗的人影,被五個少女死死追趕不放,另外還有五個少女從側面抄上,馬五拳一見噫聲道:“貞女教的女子居然有這許多。”車戰道:“可見真真宮主帶來一大批,那被追的就是沙河七蛟,可見貞女教徒個個武功高強。”馬五拳笑道:“不知你那三個這時怎樣了?”車戰笑道:“也許三個對付一個貞女教主不會太差勁吧?”馬五拳哈哈笑道:“你太客氣!別的我不太清楚,你那三個,早已震驚外疆了,我不知你憑什麼使她們那樣死心愛你,當今皇上如果知道,只怕也會羨慕不已。”車戰大笑道:“你不知道我練有魂大法。”馬五拳笑道:“你別猖狂,老婆多了不是福。”

“馬五拳,少在背後說壞話。”突見三女如風而到,馬五拳噫聲道:“三位夫人,你們沒有與貞女教主手?”艾姍不理他,撲到車戰身邊道:“阿戰,真真宮主不和微微手。”餘微微和姜瑛姬適時落下,車戰急問道:“阿微,怎麼回事?”餘微微笑道:“我也不明白,我們三個看到她身邊圍著十幾個,其中有她四個妹妹,奇怪,她見了我非常客氣,當時還有十個困住沙河七蛟。”馬五拳嗨嗨笑道:“她沒有說什麼?”姜瑛姬道:“毫無敵意,也沒有那樣冷冰冰地了。”車戰笑道:“一句話都不說?”餘微微道:“誰說的,她說還要請我們去她貞女教去作客哩。”

“變態、變態,那是一群瘋女人。”馬五拳叫開了。

車戰笑道:“她一定有什麼原因,好了,不管他,我們走。”餘微微道:“你見過這東西沒有?是貞女教主送我們的,每人一個。”車戰接下一看,噫聲道:“這是“鹼”又名球,傳言千年老鵰入海化為戌,形同海蚌,愈小愈珍貴,能避,尤其是孕婦,這太貴重了,她為何送這樣珍貴的東西給你們?”餘微微道:“這樣說,她真是毫無惡意了?”車戰道:“當今珠寶店,只怕連皇宮內院也沒有,哪會有惡意。”馬五拳似也驚訝不己,鄭重道:“這東西不要說見過,連聽都沒有聽過,看來好似海蚌,但卻如此透明,寶光閃閃,喂!風鬼,你是如何識得的?”車戰笑道:“論武功,你是莫測高深,論認各種古怪東西,我可比你強啦。”餘微微道:“阿戰,她也談起你,看樣子,她還是很氣你,她說她要與你決鬥。”車戰哈哈笑道:“只要她不忌視你們,我怕她好了,見到她我就避開不就行了。”姜瑛姬嬌笑道:“奪起天后鈴來,你也避開她?”車戰笑道:“她先得手我就算了,我先得手時,哈哈!那就夠她追了。”

“哼!你逃得了。”一條人影從空中而落,突然出現了貞女教主。

餘微微一見,高聲叫道:“宮主,謝謝你送我們的寶物啊。”真真宮主一身白,落地注視馬五拳一眼,接著不管車戰,走近三女道:“不必謝!我這裡還有三十一顆,拿去夠你們姐妹分了,一人一顆,我不偏心。”餘微微接過一隻絲袋,笑道:“你哪有這麼多?”真真宮主道:“總共三十二顆,我自己留一顆玩,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面,我與你們老公動起手來,你們可不能護短啊。”姜瑛姬格格笑道:“怎麼會,我們希望你打贏啊。”真真宮主還是冷冰冰的,點頭道:“現在我不和他動手,對了,微微!哈沙圖與神螺劍煞約鬥石帽峰,天亮了,你們要去的話,中午前必須趕到。”說完,又向馬五拳道:“姓馬的,我們的事沒有了,你也得約個時間。”馬五拳聞言大笑道:“哈哈!聽宮主的安排,馬某一定候教。”真真宮主道:“好,你聽候通知,我要看看你的大漠金戈有多少斤兩?”說完,拔身而起,一閃不見了。

馬五拳向車戰道:“她真是冰做的,可惜她的美。”車戰大笑道:“冰山長在地面上,地底下同樣有火山啊。”餘微微笑道:“我現在知道她出山有兩件事要做了。”馬五拳急問道:“哪兩件?”餘微微道:“她還有個師傅,也就是貞女教老教主,她奉命出山,就是要除掉玄冰夫人,但她不說原因,奪取天后鈴和天王塔是次要。”車戰笑道:“玄冰人盡可夫!這才是貞女教最不容的,我早該想到,也許玄冰與她師傅還有什麼老賬要算,可是要除玄冰,必先除掉哈沙圖,她想除哈沙圖談何容易,這次哈沙圖與神螺劍煞約鬥,也許對她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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