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満頭青絲蓅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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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親吻,是如此令人意亂情的事情。一手扣著少女尖尖的下巴,繼續著深吻,僧人的另一手將掛在簷角的那截繩子取了下來。

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放過了懷中意逃離他身邊的女孩迦葉圈住熾兒的纖輕輕一提,便把女孩抱離了地面。

在熾兒吃驚的反抗中,他終於鬆開了她的,駕輕就地拎著少女柔軟細瘦的身子,再次回到了樓閣裡。

“迦葉。”可憐熾兒瓣都被他給咬腫了,卻被僧人放回了小榻上,麻繩留了一些餘地,另一頭竟又繫到了旁邊的窗欞上。

還沒來得及對徹底被綁起來的遭遇表示些什麼,美麗的少女已被推倒在被褥間,鴉羽似的青絲從散亂的髮髻間瀉下來,鋪滿了窄窄的小榻。身高腿長的僧人屈膝跨上了榻去,那本就矮小的空間。

就顯得更為仄了百倍他俯下身,輕嗅著少女溫柔的髮香,光腦袋偎在那墨髮之間,如孩童貪戀香一般,久久不肯稍離。

“迦葉”熾兒被他怒氣衝衝之後驟然變得溫柔的舉止,得更沒了主意,一雙柔荑本能地擋在自己肚子上,輕輕抗議道“你、你好重。”

“是麼?我還有好的東西,你要吃麼。”一直不曾開口的僧人抬起那張俊美到妖異的臉,高大的身軀稍移開了半分,大掌往間一扯。一眨眼的功夫,已掏出一高高翹起的大蟒來。

熾兒原就被他言下意有所指的意味,羞臊得對不上話來,羞紅著臉一垂眸的功夫,再睜眼那火熱的大蟒竟已來到了她的畔。

“迦,唔…”本能地一張嘴,僧人已扶著那長的柱體,動作迅猛地擠進了她的小口之中。熾兒嘴巴生得小巧緻,極是秀氣,與那赫然立又大怒張的雄器官,可謂是毫不相稱僧人趁她不備才了半個龜頭進去,想要再進,已是不易,更不防熾兒回過神來,嘴巴緊緊閉上,試圖將他的那物“拒之門外”他自然是不肯做絲毫的退讓女孩本就小巧的嘴巴又閉得死緊如此帶來的力,簡直要將他的魂魄也給將出來,令人瘋魔,令人發狂,令人恨不得將她勾人的小嘴給捅穿。

“唔嗯…”頭一次嚐到雄器官濃烈的味道,熾兒快要羞壞了,螓首亂搖,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僧人的侵犯短暫的膠著之後。

她的牙關便徹底失守,潰不成軍僧人的陽猛地進了溫暖的小口之中,將少女小小的嘴巴全然撐到了變形。

僧人低低地呻了一聲,顯然,這對他來說,也是出孃胎來頭一回的體驗。這世上,竟有這樣快樂的事原來男人的這物。

除了排洩之外,還有這許多他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用上的用途當樓蘭地宮中所見的畫面,看來確實所繪不虛如若不是出於極致的快樂。

那些畫上的男男女女,怎會均出心魂盪漾的笑意來呢。熾兒呢,她快樂麼?僧人垂下長眸,輕輕撫摸著少女墨黑的發頂,她五官緻俏麗的臉兒此刻微微有些扭曲。

然而竟仍不妨礙她極致的美麗,甚至,因為正吃男人柱的舉動,清純無瑕的少女更添了幾分魅惑之意,更多了一些成女子的妖嬈美

“嗯啊呃…”僧人忍不住用力按住了她的後腦,加快了往她口中送陽具的頻率,她定是不快樂的吧嘴上說著想他,卻無時不刻都在想著逃離他的身側懷著他的孩子,卻遲遲沒有對他說甚至,他終於決心不再鎖著她的時候,她竟然就想想跳下塔去。

這個女孩,究竟想要他怎麼樣呢當初勾引他,纏著他,還說叫他跟她回去當時因為趕著回中州,將好不容易取到的經書到即將不久於人世的師父手中。

他來不及多想,便不告而別。如今,師父已然圓寂,還將這住持之位到了他的手中,他身負師父臨終之託,難道要輕易拋下這座安放著師父舍利的般若寺,隨她而去。

“呃啊…”僧人的衝刺到了最後的關頭,長的陽物狠狠貫穿了少女嬌的喉部,竭力將整身都沒入了那花瓣似的柔之間糙的恥刮擦著少女如花的小臉,腥濃的氣息直直貫入熾兒的鼻間。

終於,隨著僧人部猛烈地抖動,灼熱的灌滿了少女脆弱的食道。

“咳咳”可憐的小孕婦甚至還來不及咳嗽幾聲,一陣孕吐上湧,她抓著榻邊本就常備的一隻桶,將那濃稠的白,連帶著早膳,都給吐了個一乾二淨。

“迦葉。”待到一切收拾乾淨,淚眼汪汪的美麗少女委委屈屈地看著他,好像在期盼他的怒氣已消,不要再做更多令她不安的事情了。

“乖。”!很久之後,他摟過她墨髮凌亂的腦袋,緊緊貼在了自己口。師父,我似已墜了魔。萬劫不復。***天氣越來越冷。

就連氣候還算適宜的中州,也到了一年中最嚴寒的時候。也許是終於意識到佛塔之上不適宜住人。

在一個天尚灰濛濛的黎明,僧人牽著熾兒的手,出了那囚了她足有半月的閣樓,他仍然在閣樓門外落了鎖,鎖住了裡頭曾有女子居住過的一切痕跡。

下樓梯的時候,熾兒簡直動得不能自已,好幾次都差點踩空滑了下去走在前面的僧人回眸,清冷的目光看得熾兒心裡發怵她努力剋制自己周身的興奮,生怕他見之不悅突然反了悔。

下了幾十級臺階後,僧人沒有繼續往下,而是從側走到了寶塔中央。一個小小的機關被打開,裡頭像是供奉著什麼東西,熾兒看不分明,只看到僧人的背影靜靜佇立,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又不敢靠太近,怕迦葉隨時又惱了她,重新抓她回塔頂,良久,僧人回了頭,看了那一直小心跟在他不遠處的女孩一眼,又轉過身去,對著機關裡所藏之物,俯身作揖,最後跪地磕了頭。做完這些,僧人起身,繼續牽過熾兒的手。

看她還好奇地偷瞧那重新閉合的機關,他凝重的神倒是忽然間散開了一些,嘴角淺淺勾了一下,動作乾脆地抱起女孩。

如同曾經做過多次的那般,將她橫抱在自己懷裡,繼續往佛塔的木梯而去一下到塔底,僧人鬆開了她的身子,不知從哪裡變出一頂斗笠來。

“戴上這個,去那邊的門外等我。”他說著,指了指不遠處樹叢掩映下,一道不起眼的小門。熾兒有些猶豫:“迦葉。”

“我從前門出去,你乖乖在那裡等就好了。”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小臉上一瞬間寫上了緊張,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僧人向來水波不興的雙眸裡,泛起淺淺一絲柔意“這山裡沒有什麼毒蟲猛獸,不用怕。”

“噢。”熾兒點點頭,她好像是應該更勇敢一些。既然迦葉說要帶她走,肯定不會騙她的吧戴著寬簷的斗笠,擋住了大半嬌美的小臉,短短的路上也遇到了一大早就清掃的僧人,好在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她試著推開了門,輕悄悄地溜了出去。天尚早,山裡的風很是凍人。裹了厚重的衣裳仍然身材玲瓏的少女,輕抱著胳膊,站在那般若寺的後山門外的竹林間,默默等待著她的情郎。

這般若寺說大不算極大,卻也綿延整座山嶺,迦葉要從前山門蜿蜒一路過來,也要花一些功夫。熾兒起初還等得耐心,然而久了之後,她心裡那些懷疑的情緒。

漸漸被放大了迦葉,會不會本就沒準備與她一同離開這個想法冒出來,她就站不穩了,倉皇地小跑回那門前,手兒在空中猶豫了稍許,試著推了推門。

打不開了門已經被從裡面扣上了。不、不會的迦葉會是在騙她嗎?一定是他被什麼事耽擱了吧?還是,因為她不甘於被他鎖在佛塔之上。

他又確實不想離開寺院,所以他最終決定放了她走,撇清與她的關係。若說是“騙”他其實本沒有承諾過她任何東西,只不過他牽著她說要走。

她便以為是他會同她一起到頭來,恐怕只是她自作多情吧孕婦本就容易情緒上湧,熾兒越想。

就越是難過,又不敢大聲拍門,怕驚動了別的僧人,質疑她的來歷還是去找他吧,興許在半路就遇到迦葉了。

熾兒擦乾了無意識間落下的眼淚,小巧蓮足踩著滿地碎葉,腳步有些倉促地,順著落葉下微微出的石板的痕跡往山下走。迦葉,迦葉。

每走一步,她就在心裡喚一聲僧人的名號,好似如此這般,便能提早得到他的回應。

“啊!”殊不料,落葉太厚,擋住了一處不明顯的臺階,熾兒一腳踩下去卻落了空“咔擦”一聲,幾乎能聽到腳踝骨頭錯位的聲音緊接著,小孕婦的整個身子也跟著一滑,眼看就要栽倒下山。

“真麻煩啊!”空曠的山嶺間,也不知是誰哼了一聲,噗地吐出了口中叼著的一草葉,玄黑身影從竹林小路另一邊一棵枝幹壯的大樹上頭飛旋而下,像只矯捷的燕子一般掠過,輕盈地抓起了少女間的繫帶,一把將她正滑落的身子拎到了旁邊的空地上。

“啊!多謝。”熾兒被一股擱在了落葉堆上,尚驚魂未定,腳踝刺痛難忍,便立即抬頭去看那救命恩人這時少女頭上傾斜了的斗笠整個掉了下來,滿頭青絲瀉,襯著一張眉眼如畫的雪白小臉。

“莫不是這山裡的妖吧?”那黑衣人呆愣了片刻,最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暗暗紅了的臉轉到了一旁,遮掩似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又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妖”這個詞,熾兒莫名地有些心慌又羞窘,卻還是多看了那黑衣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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