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聯手探敵龍風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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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嬌長長的眉皺了一下道:“你究竟還有什麼理由還未說出來?”戒刀頭陀笑一笑道:“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小販所佔的位置,所用的傢俱,都屬另一個人的,換言之,他只是代替了原來的小販,所以我敢確定他並非從別處偶然來此的。”阮玉嬌一怔道:“你為何不早說?”戒刀頭陀道“你得給我機會開口才行呀!”阮玉嬌道:“好吧,現在我給你機會說出如何對付這個監視者之法。”戒刀頭陀沉一下,才道:“這方面朱大俠比我行。”朱一濤道:“吳兄昔年縱橫天下,氣湖海,什麼人物沒見過,區區一個智慧門下走卒,豈能難得倒吳兄?”戒刀頭陀還未說話,阮玉嬌接口道:“是呀,吳大哥說出一個計較,大家好斟酌斟酌。”戒刀頭陀道:“老實說最佳之法莫過於除去此人,使對方的監視線索暫時中斷。但我一個出家人實是不宜出這等殺機森森的主意。”朱一濤道:“吳兄這番人世,最好暫時恢復昔年行俠江湖時的面目。”戒刀頭陀聽了這話,不泛起了奮發慷慨之

阮玉嬌看了,心中若有所悟,忖道:“無怪朱一濤一直稱他為吳兄而不稱他為大師或頭陀,原來是希望他暫時拋下出家人的種種顧忌。”朱一濤又道:“那個小販讓我去對付,吳兄和玉嬌為我掩護,定可不留一點兒痕跡。”戒刀頭陀這刻已經是箭在弦上,處於不得不發的形勢之下,只好點點頭道:“就這麼辦,我出去引住他的注意,朱兄你見機行事。”阮玉嬌搖手道:“等一等,你們把我放在什麼地方?”朱了濤道:“你用不著怕成這個樣子,我們巴去一下,就可以辦妥此事。”阮玉嬌搖頭道:“不,不,我不跟著你的話,就須得跟著吳大哥,反正我不獨自留在任何地方。”戒刀頭陀苦笑一聲道:“你最好跟著朱兄,因為你怕的是喬雙玉,而我呢,也是因為喬雙玉所才重入江湖。假如是她出現的話,我可能良身難保,如何談得到保護你?”阮玉嬌道:“那不管,反正我不是獨個兒受苦難擔驚的就行啦!”這話若是出於男人口中,定要叫人身上發麻,可出之一個美豔的女子口中,卻好像很應該似的。

朱一濤道:“你一出去,勢必使街上人人矚目.所以萬萬不能跟我。”戒刀頭陀道:“這樣好不好,阮姑娘先出去,引起街上人人目。這時,我才出去作出溜走之狀,此舉定可誘使那廝十分注意,甚至會跟蹤我。”他目光轉到朱一濤面上,朱一濤點頭道:“好,以後歸我負責。”計議既定,阮玉嬌便首先出去。

她往街上一站,登時引出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她竟不移動,也不左顧右盼,使人見了,都不知道她有何打算,因此在欣賞她豔之餘,又增添了好奇之意。

戒刀頭陀悄然溜出,他已換了裝扮,頭上的帽子壓得很低。光是瞧他的身形,與朱一濤全無區別。

對面街上那個賣糖果的小販,嬰然遙視,接著他從蘿筐內取出一隻黃小狗,放在地上。

那隻黃小狗迅快奔過街道,追上戒刀頭陀,可是隻從他身邊經過,便轉個彎走向別處。

朱一濤這時已站在賣糖果那人身後,他乃是趁對方眼神轉動之際,閃身而出,悄然來到那人身後。

由於那小販銳利的眼神,以及放狗的動作,已證明他真是監視之人。

但朱一濤卻到難以下手,因為這個小販沒有行開,在他身前身後都有人,若是向他下手,勢必驚動了別人。

不過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真正使朱一濤傷腦筋的,反而是那隻黃小狗。

假如他出手推下那名監視者,不論帶到何處,那隻黃小狗也會找到他無疑。故此問題的癥結便在於那頭黃犬現下往何處去?會不會很快就回來,如果它回來時,又帶了別的人來,則他們想在無聲無息中除掉監視者,不留一點兒痕跡的打算,勢必變空。

街上的阮玉嬌突然消失無蹤,她在無數目光注視下,等到有一輛馬車駛過時,趁機使出身法,閃向一邊。別人都以為她隨車而逝,但像朱一濤這等人物,卻看得見她溜進了那間五金店。

自然這個智慧門派來的監視者,亦看得清楚。

朱一濤這時反而移開一點兒,瞧他有何反應。

阮玉嬌忽然消失之舉,表面上似是與預謀不符,因為她一隱沒,這個監視者的注意力便從他那兒收回來,使朱一濤行事之時,平添艱難。

但朱一濤卻對她大表賞,因為她此舉正是在他沒處下手之時做出來,由此可知阮玉嬌已覺察他這邊有著困難,因而當機立斷,悄然隱退,好使對方收口了目光,但心思仍然集中在她那邊,猜想她下一步的行動。

朱一濤小心觀察時,只見那小販沒有什麼特別動作。相反的他還好像已放鬆了警戒,徑自搖頭晃腦地唱起某種小調來。他的腳尖踏地打拍,看起來大有自得其樂之態。

過了一會兒,這個小販突然走開,朱一濤退得更遠些。以便有足夠的距離查看這個人的行蹤,又能暫時監視到舍下的那副糖果擔子。

這個人才走開十多步,便有一個漢子過來,接替了他的位置。

朱一濤一望而知這人接替的漢子多半是個真正的小販。很可能是預早講好,叫他在旁邊等候,待監視者一走開,這個真小販就回到原位。

此時朱一濤有兩條途徑進行他的工作,一是跟隨那監視者,瞧他到什麼地方去,何以會無任何待就走了?

第二條途徑是過去抓住那個真小販,潔問受人利用的詳情。

他考慮一下,心想:“智慧門之人利用了那個小販之後,怎會留下任何線索?問他也是多餘,倒不如暗暗跟蹤那個監視者為上。”此意一決,當即尾隨行去。

走過兩條街道,只見那監視者走人一間客棧。

朱一濤腳步一停,忖道:“原來此處沒有聯絡站。”但轉念又想:”不對。此人一路行來,既不掩飾,亦未回顧過一眼,可見得其中大有蹊蹺!”所謂蹊蹺,意指這名監視者已變成鈞餌,引誘朱一濤投羅網。

朱一濤疑心一起,便又迅快行去,經過那間客棧時,瞧都不瞧一眼。

直到走過幾個街口,他才停下來,迅快向後面觀察情形。

他很快就斷定沒有人跟蹤監視於他,這才折回去到了那座客棧附近、找個有利地形,藏起來查看。

過了一會兒.那間客棧本無人出入,故此談不到發現可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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