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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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個目標都無法達成,他的第三目標就是成為一個高管,但她其實已經放棄了私企高管這條路,這只是小女生的完美願景罷了,即使不能考公上岸,也必須進入央企國企,然後可以衣食無憂平安到老。

然後空閒時間品著咖啡享受生活。我沒目標,我自小平平無奇,也難自作主張,一切都生活在其他人的安排之下,這些安排並沒有錯,只是我不喜歡罷了,但在不喜歡中又欣然接受,有些時候做的也不錯。

只是身子裡總有一種逃走的衝動,可悲的是,又不知道去哪裡,成為什麼樣的人。我走的那天,阿來揮完手說:“別當一隻普通的猴子。”那時我知道了阿來的心裡不甘,因為我心裡也不甘,我不甘心當一隻普通的猴子,我想踩著筋斗雲拿著金箍打上南天門。

但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成為這個猴子,或者成為那個手拿火尖槍腳踩風火輪的哪吒三太子也不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做,我的選擇太多,所以沒有選擇。

所以我肯定當時我是妒嫉劉妍,所以我用一套的內衣告訴她,妹妹我有男人。呵呵,塑料姐妹花。我一邊為自己不恥,一邊可恥的同一款式下了兩套,一黑一紅。

只是當時我還不知道我的妒忌,天真的以為那只是閨間的親密玩笑。小璐離職了,並且走的乾乾脆脆,用特別溫柔的語氣打著特別剛烈的離職報告。

一個月的時間先後入職了兩個新同事,新且不約而同的第一天辦理入職,第二天辦理了離職。

經理大姐氣的不輕,大著嗓門質疑著人事的招聘能力,人事的姑娘也覺莫明其妙,最終第三個入職者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入職,小璐則是斬釘截鐵過時不侯,立馬閃人。

所以我們三人最終均分了小璐的工作,阿來皺著眉頭接下了大頭,我和劉妍接下了剩下的小部分。阿來的接順暢的不可思議,我們的接是各種文檔、表格,然後學著小璐的思路去理解業務,阿來則只是接一個結果。

然後獨自去研究處理方法。當天加班尾聲的時候,阿來說:“沒必要非要按之前的邏輯去做,想一想是否有更好辦法。”劉妍嘆息,好方法是以後的事,目前先把已知的方法明白。

小璐在我和劉妍這費了幾天的時間後,接完成,灑脫的離職了。阿來之後又獨自加了一週的班,重新整理並優化了小璐工作的程,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只是沒多久,接小璐的新人來了,一位高高瘦瘦的姑娘。長手長腿,桌下我們的腿總是不經意的碰到一起。

然後又是一段接,經理大姐那時展現了前所未見的溫柔,生怕新人再像前兩個新人一樣跑了,不斷的說:“不急,一樣一樣來,慢慢來。”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和劉妍手上關於小璐的工作最終留下來一點兒,再也沒接出去。估計阿來也好不到哪裡去,等新人適應工作後,我和劉妍也放手後。

在樹上的葉子往下落的時候,我們的生到了。劉妍送了我一對耳環,帶有長長的銀質蘇。我拿出那一紅一黑的兩個盒子:“選一個?”劉妍選了黑的盒子,不過我提前調換了,黑的盒子裡面裝的是紅的內衣。第二天我給鵬程發信息:晚上和劉妍吃飯。鵬程回我:晚上加班。

鵬程最近也很忙,公司有了新項目,正在趕進度。

“這些年,總算能正兒八經的過次生了。”劉妍慨,往年總是匆匆而過。

我理解那種晚上一個人對著著一小蠟燭的蛋糕的苦悶,在經歷前一段的高強度工作後總算鬆了一口氣,所以我和她一樣期待著這次生聚會。

雖然只有兩個人。開了瓶紅酒。劉妍歪著頭搖晃著紅酒杯,我透過搖晃的酒杯,看見她的紅和波的長髮,那時我們聊完了明星,談完了八卦,吐槽完了公司和工作,吐槽完了生活,然後細數起來,都是失敗的人生,兩個人一起抑鬱。

“他媽的這麼久都沒人男人來搭個訕!”劉妍憤憤不平,乾了杯中的酒,她的酒喝的很急。

“咱們一看就是良家女子,豈是那些宵小鼠輩所敢豈及的?”我安她。說完之後我的臉就開始發紅。

我們約好了共同穿著我買的內衣。所以在他的暗長裙下和我的緊身牛仔褲下,是一黑一紅的兩件窄小丁字褲,那兩細線此刻正卡在我們的股間。

隨著我們的身體轉動轉轉摩擦著我們的桃。它在提醒我們良家女子大家閨秀應該溫柔婉約,而不像我們這樣風騷。

劉妍也想到了這點,抬手摸了摸頸後的罩的繩節,高跟鞋在桌下踢了我的鞋一下:“就你出的餿主意。”我哈哈大笑,舉起了酒杯:“男盜女娼,姦夫婦。”然後劉妍講起了他高中時暗戀的對象,那個寫一手好字並且作文屢屢當作範文的男孩,只是一畢業就各奔東西。

然後在大學時了一個溫柔的男友,安分守己卻無大志。我說了我上學時喜歡的那個演講臺上神彩飛揚的男生,卻把第一次給了一個留著伍佰一樣髮型的渣男。

“你知道嗎?別看我那個對象老老實實的,下面卻大的。”劉妍突然有點兒神秘的俯身前傾,壓底了聲音對我說。

“那你豈不是死了?”我挑著眉調侃道,表情上還帶著點兒懷疑。

然後想到,她是怎麼知道特別大的?莫非還有過別人?然後在她的笑聲中問了出來“誰還沒看過幾部片子呀!”劉妍輕描淡寫。

“是幾部還是幾千部?小女。”劉妍翻了翻白眼:“我可沒你,還會買這種東西。”說著,又用他的小腿碰了我一下,然後重重口氣,一字一頓:“小……魔!玩的花呀,說吧,最近沒少被滋潤吧?”

“這你莫要關心,你要關心你自己,小心你的花蕊乾涸了。”我支起右手托起腮,右手的中指在臉頰處誇張的敲了兩下,張了張眼睛,我用眼睛問她:用手?劉妍帶著羞澀拍了我一下,舉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或許是酒意上湧,她的小臉很紅。

“我一向是個聽話的孩子,曾經以為接吻就可以生孩子。”

“我上大一時才跟著宿舍的人一起看了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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