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棈彩故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神仙寨自我們建廠後,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收入大增,家家都蓋起了小樓房,那種飢寒迫的子一去下返了。

但這一切仍改變不了他們的信思想,他們認為這一切都是我這個長生仙女賜福給他們的,他們把在山口為我建造的小房子改建成長生仙女廟,裡面供奉著一位美麗的仙女,身穿桃紅底織錦緞絲棉薄襖,上面用銀絲織的楓葉三角圖案暗花。

襖面花形是金絲勾邊的大朵綠葉和紫紅玫瑰,下穿紅大擺裙,頭上雲鬢高聳。高鼻樑,柳眉杏眼,與別的廟裡神像不同的是,長生仙女被一隻龍形枷鎖住身子和雙手,雙腳也鎖著一幅鐵鐐,據說他們這樣做是想把我永遠鎖在這塊美麗的地方。

我知道他們供的誰,多次要他們拆掉,但他們無動於衷,我也毫無辦法,聽說香火好得很,對於在廠女工,公司鍾先生也多次請吳玉中帶信給寨里人,請他們同意工廠打開女工的腳鐐。

沒想到,首先遭到在廠上班的這些神仙寨媳婦們的一致反對,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神仙寨的媳婦就應當戴腳鐐的,她們習慣了。

後來乾脆,我統一把她們的腳鐐換成數碼鋁合金的,這種腳鐐輕,行為方便,但走動時聲音響且脆,始終是銀白,很好看,她們很喜歡。實質上腳鐐對她們來說己是一種裝飾品,即使打開腳鐐讓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

我的另一目的是用她們做臨時演員和模特時,打開和鎖上方便。金銀花一個月總要到工廠去玩幾天,鎖著鐐銬與女工們瘋成一團。與廠裡工人都悉了,她們知道我雖貴為董事長,但不管她們工作上的具體事務,所以她們後來怕吳玉中反而不怕我。

只要到廠,她們打聽到,我與吳玉中,高工開完會沒事後,由銀花,芍藥帶頭,將我堵在房間裡,按在上,用麻繩把我帶手銬五花大綁。

然後,她們也全都互相捆綁起來,再一窩蜂地簇擁著我跑到河邊沙灘上,戲水,唱歌,跳舞,追逐,盡顯青年女子的瘋狂。

回到沁州,張衛男有空就到我別墅裡來,他一來我就不自由了,不是繩捆索綁就是披枷戴鎖,或者他看到我腳鐐手銬的下廚房做飯炒菜,我在忙,他無事生非地跟著我,不是從後面抱著我捏我的頭,就是扯我下身的環,得我心猿意馬,不是燒糊了飯就是炒焦了菜。

後免不了老三篇,脫衣,上綁,做愛,他從來是經歷百遍,不厭其煩。若是雙休無攝影任務,他開車帶我回到張孝天那兒與小孩團聚,享受天倫之樂。張孝天的官事基本塵埃落定,但仍常變換住所,可見他處世小心縝密,真是老巨滑。

***今天上班,我坐在《紅玫瑰之家》辦公大樓的三樓,巨大的藝術總監辦公室裡,召集各部門負責人開例行早會。

上午有我的演出安排,清早起來就按劇情安排裝扮好,身穿一身天藍底,大朵盛開紅玫瑰,在翠綠葉片映襯下作圖案的,雙排盤花布扣的斜大襟綢緞無袖旗袍。

紮了一拖到部,又黑又獨辮,頭上著幾朵絹花。臉上濃妝豔抹,扮演的是一個被嫖客誘拐的女。

在演出前的公司早會上,我抓緊先處理公司行政和業務上繁雜事務,鎖著手銬的手,一隻拿著一隻筆,批閱各部門遞的簽呈,另一隻拿著電話,與銀花通話,討論銷售上的問題。

通話結束後,開始聽各部門情況彙報,雖然雙手被銬著,寫字非常彆扭,但我還是努力將其重點記在筆記本上。

會議結束後,我快步走在通往電梯走廊上,腳鐐在地面拖動嘩啦地響著,匆匆往位於辦公樓不遠的攝影棚趕去,在趕往攝影棚路上,不斷地微笑著與我面相遇,向我致敬的公司職工點頭問好。

到了攝影棚,演職人員都到齊了,老黑拿著一束麻繩,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等我。據劇情安排,今天的戲是我四馬攢蹄反縛被關在一間民宅裡,嫖客和人販看貨易。

原劇本女被捆綁沒有腳鐐手銬,但我的腳鐐手銬卸不掉,只好帶著鐐銬捆綁,我俯臥在地上,從腳下將手銬鏈移到背後,雙手反剪,老黑上來給我上綁。在上綁的時候,導演蹲在我面前、,拿著分鏡頭計劃,與我商量一些技術細節。

過了一會兒,我被緊緊四馬攢蹄五大大綁,開始了一天演出。老黑是一個非常盡職的人,他在演出時,不會因為我現在是他的老闆而手下留情,有時綁得太緊,一點都動不了,我再叫再喊受不了,他也無動於衷,他在盡他的職責,在我的影響下,大家兢兢業業完成每場拍攝演出。

吳興發只要有時間就到紅玫瑰公司來轉轉,因為他是我的監管人。但他來的目的主要是調劑一下繃得緊緊的神經。

他確實是一個好警官,忠予職守,凡是給他的案子,都是比較棘手的,所以實在受不了,就上我這兒來放鬆放鬆。他講他特別喜歡我穿旗袍,頭髮高高盤在頭頂的樣子。

所以只要他打電話要過來,我就將手頭上的事推一推,按他喜歡的樣子換上無袖高領長旗袍,將頭髮盤好,用髮膠固定,臉上淡淡化點妝,準備二束麻繩放在手提包裡。

他來後開車到我拍《三女落難記》的那片風光秀麗的樹林裡散步,遊玩。一般下車後,我就將麻繩從包裡拿給他,笑著告訴他,是不是現在就開始。

然後我就跪下來,由他捆綁。他往往在這時會無意中,發洩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工作上的壓力和情上的痛苦,不知不覺地在給我上綁時,用力捆,勒得我又痛又麻,捆得雙臂一點也動不了。

當我被五花大綁捆結實後,他將我扶起來,沿著林間小道散步。往往在這時,他很樂意主動告訴我一些與我有關的消息:如殷莫者被判了十五年徒刑,範老二逃到非州去了。

龍口縣那個製造假案的兇惡女警官拿了範老二的錢,提供偽證,搞假販毒案,也被吳興發在龍口縣警界好友查出後,清理出警察隊伍。

聽到這消息,我停住腳步。責問他說:“我說吳大警官。既然你們己找出龍口縣翻案警官收賄賂的證據,那說明翻案己沒基礎,你們知道那500克神仙果提取物是殷莫者放到賓館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還判管制我,剝奪公民二年,這有什麼法律依據。”吳興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說:“是沒依據。不這樣,你能這樣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為《紅玫瑰公司》拍片。說不定周大記者又把你拽到那兒去搞新聞去了,”

“你們太壞了,”聽他這樣說,氣得我抬起腳踢過去,嘴裡罵道:“你不是也拉我去給你當眼線,你不是人。”聽到我抬腳帶得腳鐐鏈子嘩啦一響,吳發興閃身,讓開就跑,我拖著腳鐐去追,追不遠,給路上草絆倒,仰面倒在草叢中。

吳轉身過來撲到我身上,咬我的被繩勒得凸起房,吻我的脖子,我想抗拒,但做不到,五花大綁的被壓在柔軟的青草上,一點也動不了。

人同電擊一樣軟得渾身無力,任他輕薄,稍後他將我抱起來說:“洪玫瑰。你這樣子太美了,”我歪在他懷裡說:“你們男人太壞了。

專會乘人之危。快把我鬆開,該回去了,”***我每天都是這樣,一邊指揮公司運轉,一邊要參入演出,滿足我們的上帝,我的觀眾的要求。

給《紅玫瑰公司》帶來滾滾財源,給玫瑰之家成員安排戀的機會。我的程排得滿滿的,幾乎每天都這樣,《紅玫瑰公司》公司所有事都給我了,阮總他們除了帶會員來活動,極少來沁州理會公司事務,我成了實際主管。

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起碼要到我的管制期滿,恢復人身自由那一天。但我也常常擔心,到那時阮總他們會想出其它理由,再判管制我五年,十年。

反正他們比如意公司老闆聰明得多,利害得多。我呢,也喜歡,更習慣了這種生話,繼續演義著一個個彩的故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