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痴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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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戀戀不捨的放開夷光被她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剝下自己的裙子，解放自己已經被情慾充滿的身體，完全赤後，她小心的脫下了夷光的最後衣物，兩具各有千秋的明豔體在舒適的上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她沒有辦法進入夷光的身子，只有努力的把自己的羞處貼過去，修長的‮腿雙‬在夷光的身子兩側得筆直，她火熱的花終於碰觸到了夷光的羞處，四片滑津津的花瓣貼在了一起。

隨著她翹的四下移動而磨擦著，她花間的紅蚌珠頂在了夷光柔軟的下體上，磨擦間竟然給了她比起男人的衝刺更加快樂的覺。

她更加動的磨了起來，恨不得夷光的美麗身子能和自己就這樣融為一體一樣，夷光的呻漸漸的高亢而清晰，但帶著一些不滿足的低，她一面享受著股間磨來蹭去的酥軟。

一面為了幫夷光一樣強撐著上身伸手在夷光的羞處撫摸起來，一連串的細小崩裂從她的花直接連到了幽深處，她絞緊的‮腿雙‬猛地直。

然後無力的垂下，大張的小口中只能發出哈哈的息，溫熱的體從舒暢收縮著的中緩緩出，和夷光的漿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滿足的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手撫摸著夷光，拉高了錦被遮住兩人赤的身體。

輕著摟住了夷光嬌弱的身子，低低的說著:“夷光…你不會寂寞的，你有我，你還有我。”夷光的身子微微的一顫，之後，歸於平靜。

就像一直睡著，只是做了夢一場一樣，那是她在這個她無比厭惡的國家中，度過的最愉快的一晚，即使那個強壯的男人無數次的讓她仙死，她也再沒有過那一晚的覺。

一直到王回來，夷光都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寢宮，一看到她，夷光的眼裡就會出一種複雜的情，而那情。

直到她生命消失的那一刻，也沒能想出一個結果，之後最親近的一次接觸，是輪到夷光伺候王的一晚，她本已經就寢，還沒有入睡的時候，宮婢匆匆來喚她，她披了一件外衣就跟了過去。

夷光倒在上，面蒼白，狼藉的下身顯示著剛才正發生的事情，但明顯被中斷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按著夷光的口。那不是情慾的動作，是純粹的愛惜。

“夷光，心口不舒服，下次早些說，鄭妃那邊也是一樣的。你這個樣子，嚇到寡人了。”她聽著，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滋味。

夷光看到了她，擠出了一個微笑，挪了挪身子讓開了榻的中心，輕聲道:“旦姐姐，我身子有些難受，勞你來幫幫手了，王上這麼憋著，我替他心疼。”她心裡一痛，這樣的話她也說過，她也對王說過很多心疼和愛，但那是逢場作戲，她知道這不是真的，夷光的話卻滿是柔情，沒有一點作假的覺。

夷光是真的在為自己沒能幫他疏解了慾望而到愧疚…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在雲雨之事上僵硬而麻木。破瓜的初夜，她甚至都能到愉悅。

她有緊繃高翹的美，這也是王喜歡從後面姦她的身子的原因，今晚一樣如此，她到慶幸，因為今晚她如何也做不出合的嬌媚表情。

她在夷光的面前被按低了身子，臉頰貼在了上，擺出了他最喜歡的姿勢，高翹著股，蕩的分開了雪白修長的腿。被那熾熱的龍貫穿的時候，她第一次發出了不甘心的嗚咽。

儘管那聲音細小而低啞，應該沒有人能聽到。夷光的身子微微一抖，然後挪到了她的身邊，她歪著頭看著夷光，身子因為身後男人的動作向前一衝一衝的。

夷光輕輕地嘆了口氣，突然捧起了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上來，口中一陣甜，下體羞處一陣陣的衝擊也變得無足輕重了，她動地回吻著，前一熱，一隻豐腴的房清晰地受到了夷光柔滑的掌心的包容。

雖然僅僅能罩住暈外不大的一塊，卻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臟一樣讓她渾身一陣幸福的戰慄，她的‮腿雙‬僵硬，她的幽無奈而麻木。

但夷光的撫摸馬上消解了一切，當夷光把頭挪向她的頸下，孩子一樣住了她的一邊頭的時候。

她的膣內幸福的收緊，讓她暢快的癱軟在邊，那一晚她不記得王在她的身體裡噴撒了多少陽，被夷光罕有的媚態起了興致的，並不僅僅只有她。

翌醒來的時候，王躺在他們二女中間，微微的打著鼾，她怔怔的看著夷光，夷光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平靜得靠在王的頸窩睡著。

她伸出手，顫抖著想去摸夷光的臉頰，這是卻聽見夷光夢囈一樣呢喃道:“王…不要丟下夷光…”她的手頓在空中，顫抖著收回。

她踉蹌著起身披上衣服，踏著黎明前的深邃夜回到了屬於她的寢宮，她坐到在自己的上的時候，才到了‮腿雙‬間紅腫的擦痛。

她分開自己的腿，愣愣的看著，那一片紅腫的羞處就像這一個國家一樣，甜的時候渾然不覺，等到疼痛上來，一切都已經發生…

雖然來得並不快，但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當王不再看夷光跳舞，不再請她唱歌，而終只喝悶酒的時候。

她知道漫長的付出，到了結算的時候了。歸到底，那還是個自負的男人，他決定喝下那杯毒酒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有了一些傷。

她看著他微笑著灌下了終究自己生命的毒藥，卻對著終結了他的王國的毒藥輕柔的說道:“夷光，寡人對你不住。你…好好活下去吧…”她看著夷光淚滿面地哭倒在他的身上，卻什麼也做不了，只有靜靜的走開。

那兩個人的生命間終於再也沒有她存在的意義，最後的最後，夷光並沒有回到她們的王的身邊，因為一個睿智的男人，那個深沉的範大夫，表現出了他充滿包容的愛。

更重要的是，他告訴她們，回去，就只有死，她們的王從來都不是英雄。

範大夫是個溫柔的男人，他為夷光拋下了官職，也不忘記顧及到她，他問她“我和夷光，可以為你找一個很好的歸宿的。”她卻只是看著夷光，夷光的視線已經完全的轉到了身邊的範大夫身上，這樣一個美麗嬌弱的女子，本就是需要有一個肩膀依靠的。

她有些苦澀的別過頭，想著那曾經浣紗的溪水，淡淡的道:“謝謝，但，我不要。”被她的王沉進水中的時候。

她沒有一絲抱怨，活著又能如何，她的青美貌已經變成了毒藥，灌進了敵人的身體裡，她的心已經離開了身體，不知道碎落何處。

沒有了報國和夷光這兩個理由，她已經再不願做一個取悅男人的玩物。冰涼的水漸漸淹沒了她的身體。

她緩緩的沉下，費力的睜開眼，水面外，彷彿又是她遇見夷光的那個溪邊，夷光正擦著額頭的汗滴，甜甜的笑著，對她說道:“旦姐姐，你好漂亮呢。”她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在回憶中窒息。我怎麼有資格說到美麗…我…只是在你面前，痴痴沉下的魚…而已…一串氣泡冒上水面，凌亂的碎裂。

世人皆贊浣紗女，誰憐溪底痴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