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發出了微小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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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兩枚圓環的本質就不是要讓別人來觀看或者是有任何其他功用的,它們唯一的作用還需要另外一樣必不可少的道具才可以體現出來。

那就是老人此刻手上最後拿著的道具…尾巴!玉兒沒有選擇那種十分引人注目的類似於一大條茸茸的狐狸尾巴那種招搖過市的尾巴。

對於配戴尾巴到甚至於比穿戴環還要覺得羞恥的玉兒來說,最好是能夠有那種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她有穿戴尾巴的款式那就最好了,但很可惜的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選項供她選擇。

所以玉兒選擇的是一條雪白的貓型尾巴,這條尾巴的長度適中,上面的絨也不會很長,但無論外面的表現如何,所有尾巴在放入身體的那一端都是一樣的猙獰和令人到恐怖。

而現在老人就是拿著這樣一條貓咪尾巴,並在把它那醜陋而彎曲且長度驚人的末端緩緩的入玉兒的當中。

“惡…哈…呃啊…”噁心的覺不斷的自玉兒的口升起,尾巴的末端還只是進入了她身體之中一半。

玉兒強忍著小腹和上不斷湧出的越發強烈的排洩和絞痛,拚命的放鬆著自己的門括約肌和不住的做著深呼。這是玉兒在之前的調教中所被強行教會的知識。

在對抗這種下體被入東西時強烈的不適時,越是去對抗,越是遵從於本能想要把東西給排出,就越會到痛苦。

倒不如儘量放鬆全身,全盤接納對方讓尾巴完全進入自己的身體,雖然違背了身體的本能覺,但這確實會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自己好過一點。

可玉兒還從來都沒有讓人在她的上安裝過有著如此誇張長度的“尾巴”當老人盡力把尾巴末端的全部都硬是進玉兒體內的時候,玉兒覺到尾巴的頭部甚至都已經蜿蜒著進到自己小腹的腸道之內了。

如果這時玉兒能夠自己用手去覺的話,應該都能夠透過下腹部表面的皮膚,按壓覺到此時正身在其內部的尾巴末端吧,然而這時位於玉兒前後的兩個圓環身上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只見當老人把尾巴的最後一節也埋入玉兒的中直至完全看不到之後,設置在尾巴最後一節上的某個裝置就自動的發出瞭如同鎖釦被扣住了一般“咔噠”的一聲。

而後整個尾巴就被這樣牢牢的鎖在了玉兒的內部,就算有人在外面生拽硬拉,除非把玉兒的整個門都給拉掉。

那麼是絕對無法再把這條尾巴從玉兒的體內取出了,旁人尚且如此,那麼如果是玉兒自己想要取出尾巴的話。

那就更加是沒有任何的可能了,到此為止,玉兒身上除了項圈以外的所有“飾品”就已經全部“安裝”完成了,老人也開始把從手術上延伸出來。

捆綁在玉兒身上的這些皮帶都給一一鬆開了,等到玉兒身上那些被勒得通紅的勒痕漸漸消退,身體上的覺也從長時間被捆綁而造成的血不暢中漸漸恢復時,老人才再次來到玉兒的正對面,開口對她說道:“雖然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

但是我還是可以告訴你,在沒有戴上這條項圈之前,一切都還有迴轉的可能,但是一旦你戴上了項圈。那麼即便你最後沒能成為一個奴隸,那麼你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了。”

“現在請你最後一次親口告訴我,你願意戴上這條項圈嗎?”老人把車上唯一還剩下的被分成了兩半的項圈拿到了手中,並對玉兒鄭重的提問道。

“請您幫我戴上吧…”玉兒說這句話時眼神既沒有看向老人,也沒有看向老人手中的項圈,而是好像看著虛無當中什麼都不存在的某處。

“好。”最後從老人的嘴裡只吐出了一個字,然後他便把手中的兩半項圈分別放到了玉兒修長頸脖的兩側。伴隨著“啪”的一聲輕響,兩半項圈在互相靠近到一定的距離之後,忽然如同強力的鐵石一般在玉兒的頸上互相合在了一起,但是與鐵石不同的是,這兩半項圈合二為一之後,之前的斷開處卻嚴絲合縫的一點也看不出有絲毫的斷裂

就象是原本它就是這樣完美無缺的生長在玉兒的頸脖上一樣“這就是記憶金屬的效果,兩塊項圈是在鑄造完成的最後一刻才把它們用特別的方法給切割開的,如今合二為一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辦法讓它們分開了。

玉奴兒,從這一刻開始,你將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公民,而是作為一個將來只能行走在奴隸這條唯一道路上的準奴來生活了。”老人自說出這一句話起,終於第一次確實的以玉奴兒來稱呼玉兒了,證明至少在老人這裡,他已經完全的把玉兒當做一個奴隸的身份來認同了。***在被做完這一切後,老人再次給出時間,讓玉兒繼續靠在上短暫的休息了一會,直到確認玉兒已經恢復基本的活動能力後,老人才示意玉兒起來和他去另外一個地方。

而當玉兒剛剛起身站起來時,還沒能往前走出一步,就忽然被從下體最處傳來的一道猝不及防的尖刺得腳步一陣踉蹌,如果不是連忙伸手扶住了旁邊手術邊緣的話,可能就要一下跌倒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玉兒帶著驚恐而困惑的表情低頭看向自己下體小豆豆所在的地方,在那裡一個白玉無暇的圓環因為玉兒剛才的動作還在她的股間輕微的搖晃著。

而且因為這一處只有玉兒和老人兩人的封閉空間隔絕了所有外部的聲音,所以哪怕十分輕微。

但是無論是老人還是玉兒她自己剛才都聽到了在她起身時從她的下體上傳出的幾聲清脆聲響…那是鑲嵌在玉兒小上的數個陰環和陰扣互相碰撞時發出的響聲。

“忍耐一下吧,這是你自己所選擇的道路。”老人似乎完全沒有對玉兒剛才的反應到意外,也沒有出口詢問或做出解釋,只是這樣平淡的說出一句話後就繼續向前走去了,到了這時玉兒也明白了。

剛才自己所受到的那一下從下體傳來的足以令她的心臟都在一瞬間收縮的可怕刺痛,並不是什麼意外,也不是她的幻覺,而應該是她身上這些剛剛才被新“安裝”上的“飾品”所造成的效果。

就如同老人所說的一樣,會遭到這樣的對待確實是她自己所選擇的結果,那麼她現在除了咬牙忍耐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好抱怨或是為自己到悲哀的了。

眼看老人漸漸走遠,玉兒連忙小心的邁開步子跟上,然而無論她再怎麼小心,第二次的刺痛還是毫無預兆而且是無法避免的出現了。

“呀啊…”無論玉兒做了多少心理準備還是無法適應,倒不如說本就沒有辦法可以忍受,第二次的刺痛不但讓玉兒邁出的‮腿雙‬瞬間僵住,甚至還讓她當場就叫出聲來。

不光是這種形如鬼魅令人恐懼的刺痛,還有嬌上懸掛著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多餘“飾物”事的拉扯和下墜,互相碰撞時的振動和發出聲音時的羞恥暈上被釘入釘子的擴張和異物入侵頭被穿摩擦的疼痛和瘙癢

前墜子隨著行走時身體起伏每一次的下墜和搖晃是透過細線對頭的拉扯,這些地方本來就是女身體上最為特殊和的部位,而玉兒又是剛剛才被“穿戴”上這些“飾品”注意力自然全都在這些她的身體從前完全沒有體會過的異物刺上,所能受到的觸自然更加的清晰和明顯。

而這一些覺則很快就將變成今後玉兒的家常便飯,是需要她用一生的時間去不斷體會和忍受的東西,正因為如此,剛剛做完穿環手術,身上“配戴”著這些最新“裝備”的玉兒完全跟不上老人的速度。

雖然老人已經放慢了步子,但是當玉兒艱難的行走到道路盡頭時,老人早就已經在這裡等著她了。

“很難過嗎?”當老人看到玉兒搖搖晃晃的,以一個十分奇怪的姿勢幾乎是夾著‮腿雙‬走到他的面前時,開口問道。

當然老人並沒有打算得到玉兒的回答,因為答案任誰都可以從玉兒此刻的表現上清楚的知道,如果是在之前,老人可能還會期待玉兒知難而退。

但是現在一切都已成為定局,無論玉兒此刻心中的答案是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你最好要快點適應,如果連這點都承受不了的話,那麼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可能會讓你更加的絕望。”老人的語氣平淡,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改變,看不出一絲對玉兒如今處境的同情和憐憫,明明就在不久前就是他親手對玉兒的身體做出了那麼殘忍的事情。

她就是造成現在玉兒現在身上種種的罪魁禍首,而在更早之前,也是他三番兩次的對玉兒進行好言勸阻。

可現在的老人雖不能說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但是卻明顯的能夠從他身上受到前後態度的改變,只見他緩步來到玉兒的身前,伸出手掌上的一食指和拇指,把它們握成一個圓圈。

然後輕輕的在玉兒頭下垂吊的吊墜上彈了一下,發出了微小的“叮!”的一聲,而就是這一個如同小孩子之間開玩笑般的簡單動作,卻讓剛剛才因為停下腳步定定站立避免了身體的晃動而從之前行走時身上的“飾品”煎熬中稍微緩了口氣的玉兒忽然雙眸睜大,再一次驚呼出聲,面痛苦的彎下了去。

然而老人的動作卻沒有到此為止,他在玉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又依次在玉兒另外一邊頭下的吊墜,小上的陰環上和小豆豆上的圓環上分別都伸手彈了一下。

而玉兒在老人做完這一些後,卻象是身上忽然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整個身體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最後乾脆維持不了站立姿勢的跪倒在了地上。可即便是玉兒已經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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