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呑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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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了,玉兒!再…再忍耐一下就好…”由於玉兒一直不停的失,事先沒有料到這一點而讓玉兒在之前攝入了過多水分的年輕人只能是拿起了一直以來他都沒打算用在玉兒身上的,第一次朝著玉兒那因為極限噴而大張的道內了進去。

只是年輕人不知道的是,這一條由阿華和白大褂提供的,不但提前在強力的催中浸泡了許久。

而且本身在檢測到被入人體後還會立刻釋放出微弱的電。這種電尋常人哪怕一直用手握著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頂多會覺得有點象是螞蟻爬在手上的覺而已。

但是你要知道這條此刻被入的是什麼地方,而且年輕人也許是心急或是以前完全沒有用過的緣故。

本來只需要入一點就可以緩解或者止住噴出的,被他差不多整入到了玉兒的體內,差點就要直接通道玉兒的膀胱內了。

其上的強力催藥在玉兒的道內被溶解,完全的釋放了出來,再加上電的催化,讓玉兒的道現在就象是著火了一樣。

麻、酸、辣、癢,各種覺輪番對著玉兒那脆弱的道進行著轟炸。偏偏道口被堵住,想要發洩也不可能。被捆住連動一下手指都困難的玉兒,只能是硬生生的完全承受著這種煎熬。

然而這一切比起被堵住道後就再次落在自己小豆豆上的刻針來說,又全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痛苦,高,痛苦,高…是因為痛苦所以高,又或是高了所以痛苦。到後面玉兒已經分不清痛苦和高的區別了。

又或是她的大腦和身體因為這一過於劇烈的刺已經發生了錯亂,直接把身上同時出現的這種極端痛苦和極致快完全等同了起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在玉兒的覺中她已經喪失了對時間的知。也許是一天,又或許只是一個小時?十分鐘?當饅頭大汗,全身的衣服幾乎都被汗水給浸溼,長呼一口氣然後直接癱坐在地上年輕人終於放下了他手裡的特製刻針時。玉兒的身體已經不再顫抖,又或者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去顫抖。

就連做出這一點身體本能反應的神也被完全消磨殆盡了吧,她的雙眼沒有閉合,只是如同一個人偶般定定的看著一個方向沒有絲毫的轉動,就連稍微恢復了些許力氣的年輕人爬起來拔出她下體在她道內的時。

即便下體瞬間來極大噴發,她的面部表情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年輕人取下了在玉兒口中的口球,玉兒的嘴依然大大的張開著。

似乎已經忘記了怎麼閉合,大量的唾在玉兒嘴角到下巴再到她高高隆起的雙峰上幹了又溼,溼了又幹。年輕人小心的一點點解開了玉兒身上的束縛,然後輕輕的把玉兒從“工作臺”上抱了下來。

這時他覺到玉兒在他的手中好像沒有重量一樣,被他重新放到柔軟大上的玉兒,‮腿雙‬雖然不用再被刻意的捆成一字型,但依然大大的張開著,這並不是年輕人刻意讓玉兒擺出的姿勢。

而是躺到上的玉兒自然而然的自己張開的,而年輕人也十分“體諒”的沒有再去多看玉兒的下體。

雖然此刻在那上面正呈現著一副驚人的剛剛才親自出於他手的“傑作”

“已經…完成了…?”空氣沉默了半個多小時,躺在上的玉兒才終於再次從口中發出了虛弱的聲音。

她同樣沒有看向自己的下體,也許是因為害怕,又或許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玉兒只是偏過頭,看著年輕人的眼睛,問道。

“嗯,是的,已經完成了,非常完美,可能是我這一輩子最完美的作品,以後再也沒有辦法重現了。”年輕人看著玉兒的嬌顏,既練習又鄭重的說道。

聽到年輕人的話後,玉兒的臉上既沒有出現喜悅,也看不出有多少悲傷,只是不再看向年輕人,而是繼續把頭揚起看向天花板那空無一物的地方。

“你…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腿雙‬先就這樣打開不要關上,也許現在還有點痛。等…等再過一下應該就會好些了…”面對這樣的玉兒,年輕人支支吾吾的說著,既不敢去看玉兒的下體,現在就連玉兒的眼睛也不敢去看了。

畢竟玉兒現在會變成這樣,可以說全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今天…我…可以休息…了嗎…”玉兒的目光空的落在前方,口中吐出的聲音雖然依舊無比酥軟,但同時也顯得無比虛弱,更加惹人愛憐。

“還…還不行…”看著這樣的玉兒,聽著她發出的虛弱聲音,年輕人的心頭湧上了一股心疼和不忍,但最終還是如此說道。

“按照計劃書上寫的…還有大腿內側兩處……額房上兩處…頭上兩處…部上一處…必、必須要在期限內完成…時、時間已經不多了…”年輕人慌亂的答道。

同時斜眼偷偷的去看玉兒臉上的表情,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玉兒小上作業時的那種認真和專注的表情。

“還有多久又要開始…?”看得出玉兒的身體正在輕輕的發抖。

“還…還能有半個小時?呃…不行了…最多還能讓你休息十五分鐘…要不就來不及了…”年輕人不確定的說道。

“呵…”玉兒的臉上浮現出悽慘的笑容“明明剛剛才對我做了這種事情,到現在我的‮腿雙‬還沒有辦法閉上…你竟然告訴我只能休息十五分鐘…”面對玉兒聲淚俱下的控訴,年輕人低下了頭去,不敢去對上玉兒的目光。

“是了…我只是一個奴隸而已…器被觀看,被使用,被摧殘對現在的我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也是我現在還唯一存在的“價值”了…”

“不是的!”年輕人猛地抬起了頭來。

“那是什麼呢…?”可是面對玉兒的反問,年輕人的話語一瞬間又頓住了。

時間在沉默中緩緩淌,年輕人在玉兒的臉上再也無法捕捉到任何的表情。又過了幾分鐘,年輕人看向了桌面上的時鐘。

然後無言的走向了玉兒,輕輕的伸手把她從上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向著另外那一間擺放著“工作臺”的房間走去,這一次,從始至終玉兒都再也沒有從嘴裡說出一句話。

“那麼…我開始咯…?”玉兒的部被高高的頂起,一隻一手也無法完全掌握的白正落在年輕人的手上,被他如擠油般握住前端,好讓那一顆如成的葡萄般的粉頭無法躲避的面對著他,還有他手中握著的那一細細的刻針。

雙目無神看向房頂的玉兒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本沒有接收到年輕人的話語一樣,年輕人抿了抿嘴了下口水,最終還是選擇不再等待,把手裡的刻針朝著玉兒的雪白子上按了下去。

“呃啊啊!”受到直接擠壓和針刺的頭上,汁不受控制的大量“噴發”了出來!這一次年輕人沒有為玉兒戴上口球,從他手中的“作業”開始進行的那一刻開始,玉兒口中的呻和慘叫就沒有停止過。年輕人下手的速度越來越快,象是受到了某種勵一樣。

水模糊了視線就用力甩一下頭,手滑了抓不住玉兒的子就戴上防滑橡膠手套,到最後乾脆就直接上口去,用力的出部分汁後,通常能夠維持五到十分鐘不被“干擾”的時間。

直到阿華和白大褂來之後,在玉兒的雙上分別接上了家畜專用的大功率泵之後,噴的問題才得到了緩解,可這也是等到年輕人在玉兒頭上的“作業”大致完工之後才能採取的辦法。

在這之前還是要靠年輕人,阿華和白大褂三個人用“人工”的方式去處理。子被強制噴所帶來的劇烈發情副作用和體內與之聯動產生的劇烈“解餓”又促使玉兒現在的“進食”器官…

子宮…開始陣陣的麻痺和收縮,卵巢分泌出大量的催生本體配慾望的素和化學物質,又讓玉兒的腺和子如同被開到最強檔位的榨汁機強力研磨般分泌出更大量的汁,汁噴發的快又再一次的反饋回子宮,從而形成了一個令人絕望的惡循環。

唯一能夠結束這一切的,能夠把玉兒從此刻這一種無盡的發情地獄中解救出來的,就只有年輕人手上的刻針了,只要年輕人在玉兒身上的“作業”一刻不停止,玉兒就要一直處於這種足以把任何一個正常女都給瞬間瘋的惡發情循環中。

好在也不知道是年輕人對玉兒的慈悲還是殘忍,在他不間斷而快速的在玉兒赤嬌軀上進行的刻畫下,卻令到玉兒子和其他部位上的圖案以比起下體上的紋以超出之前幾倍的速度迅速的被完成著,如此又過了三

“完美!真的是太完美了!宮大師你簡直就是天才!”五盞高強度聚光燈從房頂上照下來。

而全身赤的玉兒此時就站在燈光聚焦的中心,全身上下的沒一寸肌膚此刻都被毫無死角得照得纖毫畢現,就如同一隻在高臺上被重點展覽的珍貴藝術品一樣。

與阿華滿臉興奮的讚歎不同,站在側邊的年輕人同樣注視著這個剛剛才在自己手上誕生的“作品”臉上卻好似沒有多少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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