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良藥專治不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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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雲衣有些不解的看了阿芙忒娜一眼,她沒想明白這位金髮美人晚上跑到自己家來幹什麼?但還是很有禮貌地說:“真是貴客呀,快請進!別光顧著站門口說話了。
阿芙忒娜進門,看見客廳沙發上散放著一堆剛剛晾乾收回來的衣服,旁邊支著熨衣架還沒開始燙,不知道坐哪裡才好。風君子道:“客廳比較亂,到書房來吧。
簫雲衣:“你們先做,我去泡茶。”風君子:“拿兩個杯子,用我的壺就行。
“用你的壺?”簫雲衣言又止還是從書房端出一把紫砂壺去泡茶了。
阿芙忒娜走進書房,風君子抬手示意:“維納小姐,您請坐,不要客氣!”她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坐下,因為書房裡除了電腦桌前的那張轉椅沒有別的椅子。風君子手指的是進門處右手邊牆角的一張讀書用的靠背斜躺椅,坐在這上面顯得一點都不正式很是放鬆休閒。
坐下之後阿芙忒娜打量了一下風君子的書房,進門靠左手邊這一面牆是一整排白的書架,這書架沒有門就是一片放書的格子,足有近四米長,向上快到房頂。書架對面房間的另一側靠窗邊放著一臺非常寬大的電腦桌,白楓木
,上面的電腦屏幕還亮著。進門這一側放著一張讀書的躺椅,躺椅和電腦桌之間還有一個玻璃茶几。
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但這畢竟是他的書房,阿芙忒娜一坐下不自覺的就用了魔法傀眼術。傀眼術的靈覺應剛一發動,扭頭看向身側這一面靠門的牆壁,就覺得一陣冷冽的殺氣凌空撲下,這殺氣鋒利而深沉似乎能刺入神髓。阿芙忒娜打了個寒戰看見牆上掛了一把東方式的寶劍,連鞘長穗,劍鍔上面兩個篆書的方正古文字…天心。不過阿芙忒娜沒認出來,
覺收回眼神轉頭看右手邊的茶几。
這一看不要緊,就聽見接連的咆哮之聲在自己腦海中響起,震得她身體一晃,如果不是靠在躺椅上幾乎坐不穩要摔倒。她的目光透過茶几的玻璃面板看見了茶几下面的架子上放著一個東方古典的圍棋盤,棋盤上放著一樣讓她刻骨銘心的東西…那是一柄一尺多長,黑的鏤刻著兩條龍如意。
左邊牆上掛著天心劍,右邊茶几下放著黑如意,阿芙忒娜在中間,她剛使用傀眼術魔法窺測周圍,天心劍的凌厲殺氣與黑如意的龍魂威壓把她的神識包圍,無形中給她一種無法妄動的覺。風君子領她進書房,不動聲
就來了這麼一手,阿芙忒娜也開始疑惑這個人究竟是忘記了過去還是故意裝作忘記了她吃驚之下收回了傀眼術,不再使用任何魔法,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劍還是劍如意還是如意,就像普普通通的工藝品擺設,沒有任何殺氣與威壓。阿芙忒娜忍不住手按
口輕輕
了口氣。風君子在轉椅上坐下問道:“維納小姐很累嗎?
阿芙忒娜:“這兩天確實有點不太舒服,不過沒有什麼大病。
風君子:“也許是水土不服吧,我要是出差到外地頭兩天也不是很適應,習慣了就好了…維納小姐晚上來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阿芙忒娜抬起頭看他,眼神中有試探的疑問:“沒有事,就不能來找風先生嗎?”風君子收起了笑容,神
平和地說:“當然能,而且我歡
,古人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但是我也知道維納小姐的身份尊貴,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
往。如果不是我這個人記
好,或者是您實在給人留的印象深,否則突然敲我家門我還真不認識您是誰。”阿芙忒娜:“我們見過面對不對?你看見我很意外嗎?
風君子:“是見過面,我記得是在香榭里舍大酒店的慈善酒會上,當時維納小姐可是驚豔全場啊…但是古人又有云,無事不登三寶殿,您有事就說吧,不過我有言在先,有些事情就不必開口了。
阿芙忒娜:“什麼事情不必開口?
風君子:“聽說你代表羅巴聯盟金融集團來志虛國尋找投資項目,你們那個集團的情況我瞭解,規模很大,在世界各地掙錢很多,玩的都是倒騰資本的買賣,無論你們給所到之處帶來了什麼,收手之時連地皮都能颳得乾乾淨淨,可能用十年二十年或者更長時間,但結局都是一樣的。我說的對不對?
阿芙忒娜:“風先生的話偏頗了,投資當然是為了利潤,但我們也給世界輸出了繁榮和文明,你應該能夠看見。
風君子:“我看見了,資金、技術、經驗這些都是好東西,是很多地方需要的也想要的,但不是你們想給的。付出這一切的目的也絕非為了造福於人,只要有一線可能一切都要搜刮到最後一滴造福於己。真正繁榮和文明向來都是每個國度自己的創造的,古往今來從不例外!
…
如果不能將這片土地與它的資源佔為己有,那麼你們最終只會拿走更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我說的你們,不是指維納小姐您個人。
阿芙忒娜:“我們只拿走屬於自己創造的價值,風先生的話明顯沒有道理。
風君子笑了笑:“我的話確實沒有道理,在你們身上,有很多值得學習的東西。但是世界上其它角落的文明無一例外都會陷入被控制的命運或混亂與衰亡。如果哪裡的繁榮和富足符合你們的利益,就願意看見它繁榮富足,如果哪裡的混亂與衰敗對你們更有利,就想盡辦法讓它混亂與衰敗,把一切最終帶走。你能舉出一個反證來嗎?這一千多年來的世界歷史中你隨便挑一個例子,只要能反駁我就行。
阿芙忒娜心中暗自一緊,這人果然是一個頑固不化的異類,雖然他談論的並不是上帝,不論他是否還記得過去是否還擁有力量,還真的一點沒變。一見面阿芙忒娜還沒說出來意,風君子先說了一番讓她很不願意聽的話。她看著風君子道:“我們好像越說越遠了,風先生還沒告訴我什麼話不必開口?
風君子:“如果你是代表羅巴聯盟金融集團來找我,希望我為你們工作,幫助你們尋找在這個國家搜刮財富的機會,或者說投資盈利項目,那請你就不必開口了。我的才能有限,你們這麼大的集團還是另請高明吧。
阿芙忒娜愣了愣,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原來風君子是不願意為羅巴聯盟金融集團工作,如果阿芙忒娜是上門來聘請風君子的,那麼風君子還沒等她開口就把這扇門堵死了。阿芙忒娜此時心念一轉,突然想起如果想在世俗中控制或收買風君子這個人,請他為金融集團工作是個很不錯的主意,因為他的職業就是幹這個的,自己以前怎麼沒想到呢?
她沒想到風君子提前就想到了,先說了一番讓人不太受用的話,提前拒絕了這種可能。旁人看起來也許有點好笑,志虛國一個小小的書生風君子,居然在阿芙忒娜面前開口就對羅巴聯盟金融集團這麼大的跨國公司說三道四,而且事先聲明不會為之服務。阿芙忒娜卻笑不出來,她嘆了一口氣道:“風先生誤會了,我不是代表金融集團來談任何公務的。
風君子有點不好意思地問:“哦?那倒顯得我是小人之心了,您是來…
阿芙忒娜:“我是來給風先生送請帖的,邀請你參加週六的一家庭晚宴。
風君子:“家庭晚宴?那就不可能是維納小姐做東了,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讓您身份這麼尊貴的人親自跑腿送請帖,難道是教皇不成?
阿芙忒娜嚇了一跳,不自覺地抬起了身體坐直:“你怎麼會提起教皇?
風君子:“開個玩笑而已,維納小姐怎麼有點緊張?到底是什麼人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