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莫非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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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元清凝的名字，軒轅晚霜的神突顯驚愕，用不可思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那種眼神似乎不是驚訝於軒轅恆對元清凝的那種護短，更多的卻是令元清凝看不懂的情緒。叀頙殩傷軒轅恆衣袖一揮，淡淡道，“好了，你回去罷，以後記住自己的身份！”軒轅晚霜垂首恭謹的道了一聲，“是，我這就回去。”臨走時還不忘多瞅元清凝幾眼，眸中似乎帶著一股冷意和敵意。

軒轅晚霜離去後，元清凝給軒轅恆道了謝之後，便隨同他一起進了屋，這一夜著實是無聊了些，一直到傍晚些，宴會才算是散去，軒轅恆叫人送元清凝回去。

她才剛到屋門前，秦炎之便追了上來，而她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向屋內走去，卻被他擋住了。

“凝兒，有些事我們必須說清楚。”元清凝揮開他擋在元清凝面前的手，口氣滿是不耐煩，“攝政王，我們好似沒什麼可說的吧？”

“凝兒！”他的聲音突閃凌厲之。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說！”元清凝語鋒一轉，目光直於他。

雙目對峙之間他一時竟沒了言語，元清凝的十指緊緊扣在一起，暗笑於心。

為何不說話，我已經在給你解釋的機會了，你這樣一語不發又算什麼？是默認了，還是你本就是無話可說？

“凝兒，我…”秦炎之面容之上閃過一抹難，“凝兒，給我一些時間，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再告訴你一切，好麼？”

“柏景棠，有些事過了它該說的時候，便就再沒有什麼意義了！”黯然丟下此話，投身於漆黑茫茫的夜中，白衣翩然，她及至腳踝的烏髮被風吹起，煞是美麗。

柏景棠，我要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理由，可你卻給不了我。

既是給不了，那又何必解釋呢？

就這樣，不好麼？

同樣的月，同樣的夜。

西涼皇宮內。

宇文拓窗而站，看著窗外的月，他竟不自覺地生出幾許淒涼。

“東方，你說，朕的這一生想要的東西會不會太多了？”站在他身後的東方卻是笑了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天下之主，想要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得不到！”頓了頓，他又道，“其實皇上是喜歡鳳凰公主的，是嗎？”

“喜歡？”宇文拓微微一笑，轉過身來，眸晦暗，“東方，你覺得在帝王家說這個，不覺得奢侈了些嗎？”喜歡她嗎？

若不喜歡，為什麼那在懸崖邊上，看她哭，自己竟是捨不得？

若不喜歡，為什麼在那她去燕國的路上，自己卻想要留住她，想要她選自己？

那句如此甚好，他說得決然，卻帶了幾分蕭瑟的味道。

“並非不可兼得，要看皇上想不想要？”東方說道，“對了，皇上，你要我準備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只待皇上一聲命下，暗衛會先行潛入燕國，鳳凰公主身邊，我們也派人去守著了！”

“嗯，先且安排著吧，”他的話淡淡的，輕輕地，“東方，告訴老十，把宇文軒盯緊了，朕不想攻取燕國之事，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