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無賴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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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戲唱完了,那位陳大人走到我面前,雙手抬起;“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向前走一步:“我沒有害怕,只是麻煩大人能早放我們過去。”那陳大人後退幾步:“當然,當然,隨時歡
你們過去。”:“大人,別退了,再退你就直接到帳篷裡去了。”我忍不住提醒到。
陳大人環顧一下四周,尷尬的叫:“哦,不好意思啊,我叫陳玉梅,是朝廷派來的繳匪大臣。”我翻了一下白眼,還真被我這張烏鴉嘴說中了。
我點頭以示聽見,靜待下文。
:“姑娘是和自己夫郎出來遊玩啊。”:“這麼好的地方想遊玩也得有命夠硬是不是,我只是來採辦絲綢的。”;“原來姑娘是經商的。”:“是的,這一次是給天家做衣服,需要上好的絲料才出來採辦的。”;“哎呀。真想不到啊。她圍著我手;“一個商人身手這麼好。”;“繆讚了。”我耐心
子說;“那麼大人現在可以放我過去吧。”陳玉梅搖頭晃腦;“可以。”我才走兩步。那陳玉梅在我背後叫;“站。站住。”一群女兵將我們團團圍住。
我回頭。怒目而視;“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最好沒有。不然我跟你沒玩。
:“沒有。沒有。陳玉梅嘻皮笑臉朝我擺手;“只是。只是覺得姑娘身手特別不凡。”;“謝謝,好話不用說第二遍。”我冷嘲熱諷的說。
陳玉梅朝我走近兩步:“姑娘,這麼好的身手,為什麼不為國捐軀,不應該是為國賣命,討個一官半職應該是好多麼光宗耀祖的事。”;“不用,我雙手環道:“我們家就數我最丟人現眼。”:“那,如果。”
“;大人,我冷冷的打斷的他話:“請你有什麼話直說,小人沒什麼耐。”陳玉梅清了清喉嚨;“我的意思是,姑娘不如留下來幫我打退劫匪,然後再去採集絲綢也不遲。”:“陳大人,我只是一介草民擔不起這樣大的重任?”我冷笑。
陳玉梅繞到我的面前:“別這樣說嗎?你真的很厲害,像我身後這群草包你一腳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水,如果由你去幫我打那些劫匪,一定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說得他身後的人都低下頭去,而自己卻得意洋洋的仰起頭朝天大笑。
我朝天翻了翻白眼,那些被她罵做草包的好像是她的手下吧。真是個不知反省的傢伙。
我側著頭看著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我不答應呢?”她一聽跳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我不準,我非要你答應我不可。”我閉了閉眼暗自運勁;“我有權拒絕。”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是官,官要民死,民不得不死。”我瞪著他;“好像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吧。”:“不管了。”他死死的抱著我;“怎麼樣都好,如果你不幫我就把你困在這裡,反正我人多,你打死一個還有一個。”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天理,我居然碰到一個比劫匪還無賴的官。
;“你們,趕緊圍住他的夫郎,別讓他們走了。”那女人指手畫腳的說著。
:“答不答應,答不答應,她側著頭一臉無賴樣。
我摸了摸痛得不得了的太陽**,咬牙;“好,我答應。”:“喂,你什麼時候才去打劫匪?”我不耐煩的望著吃得歡快不已的女人。
;“不急,時候還未到。”那女人像個神情一樣搖頭晃腦。
;“不急,怎麼殺敵還要看時辰嗎?”我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她不急我可急,如果再不去採集絲綢可能會延期,就算不在這裡被這些劫匪殺死,會去也難以像女帝差,哪有時間陪她在這裡瞎磨蹭。
:“南宮夫郎漂亮的。”那女人一臉
眯眯的左右顧言而言它。
我瞪她。再在這裡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絕對打得她滿地找牙。
南宮縮在我背後一句話不說,安靜的難以想像。
她伸手在我眼前晃;“別這樣,我說得是真話,我家裡的夫郎就沒有南宮夫郎的萬分之一。”;“你家裡有幾任夫郎啊。”我隨口問道。
唧唧喳喳的女人突然一句話不說,沉默著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別這樣,我也就南宮這一任夫郎,而且還沒過門呢?”我以為她因為夫郎太少所以不太好意思說,拍拍她的肩膀安她。
她囁嚅半天;“也才,七位。”說著,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差點兒沒有被嘴中的棗子給嚥著;“才,七位。”這個人貪心不足的死女人,還以為自己是皇帝應該後宮三千才對呢?
那女人唉聲嘆氣的說;“我知道說出來丟臉,你知道一般像我這樣有點底子的人最起碼也有十位夫郎了,不過我想好了,等我這一次立功回來,我一定要去宴州一趟。”我嘴角
搐的問:“去哪裡做什麼?”她突然把頭湊到我的耳邊;“聽說啊,在宴州哪裡一間
風得意樓,裡面住著一位美人叫紅歌,那叫一個漂亮,估計比你家南宮夫郎還漂亮百倍。”:“那又如何。”我實在不太想理會這個女人的瘋言瘋語,準備等她說完這話之後就把扔出去以圖個耳
清靜。
她帶著幾分醉意站起身;“我打算等勝了這仗就花重金把那個紅歌美人娶進門,你不知道,這個宴州啊,別得什麼都沒有,就是窮得叮噹響。”說完一個蹌踉的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
;“驚鳳,陳大人不要緊吧。”南宮拉了拉我的衣袖問。
我伸腳踢了踢那個死豬一樣的女人;“沒事。”沉沉的襲著大地,無人的曠野一輪靜靜的照著,望著我身後的帳篷不由的又嘆了口氣,再這樣耽誤下去估計不是死在這茺涼的山上,就是死在那個軒轅國的女帝手上,怎麼辦,真的不能在這裡陪著那個無賴大人虛度下去了。
受著背後突然傳來的溫暖,回頭,一身藍衣的南宮溫柔的替我披著披風;“這麼晚了,也不穿件衣服,被涼風吹病了可怎麼辦?”我攏了攏的披風:“無妨,這樣天氣怎麼也不會涼著的。”他理了理我額前的發;“還是注意些好。”我看著天邊那輪明月,柔柔光照著我們兩個的身影,我們靠得不太近,中間有兩個人的距離,可是兩個人的影子卻重疊在一起變成一個人的。
我伸手摸了摸他如畫的面頰;“暮,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捨不得放手的。”他握著我的手;“我就是要對你這麼好,就要你不放手一生一世。”我低下頭,任由著笑意在地上開出潔白花來,香氣撲鼻,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為什麼不顧慮呢?要是顧及東顧及西那又為什麼要喜歡呢?想到這兒,心裡有一股衝動一把撲過去把他抱住。明顯的覺到他的身影怔了一下,背後的手緩緩的撫上我的背,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緊得我有點兒
不過氣來。
:“驚鳳,就這樣抱著我,一直,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