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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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知道了就會沒事吧?”

“至少能使損失降至最低,不過經營權是永遠奪不回了,只能任憑‘金鑫’入主‘旭’,隻手遮天了。”如意到一陣心寒,怪不得秉忱的父親會召他回去共商對策。史念祖豈會甘心一份基業被外人奪走?定會處心積慮保住江山才對。秉忱這一趟回去,將面臨很大的壓力,他會作出什麼決定呢?

“欣欣,謝謝你告訴我這一些。”如意打心底她。

“我認為我這麼做完全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而且主要的是我敬重史先生的為人,上一回我誤會了他,很過意不去,算是彌補自己的過失吧。”欣欣坦誠的說。

“如意,史先生是個相當難得的好人,你要好好的把握。你還記得小翠嗎?前兩天我到葉家去遇見了她,她告訴我自從史先生救了你那一天,他便和葉明珠小姐劃分界限了,才因而招惹她大發脾氣,一會兒遠奔倫敦,這一會兒又演出‘失蹤記’,這個大小姐,真是!”如意只是苦笑,不知是該到安,還是該傷心難過?秉忱為了她而面臨這麼大的難關,她還能說什麼呢?

“如意,不管怎樣,你應該多多體諒史先生的心情。他…他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你千萬別輕易就放棄了,我相信只要你們心心相印,你們會渡過這個難關的。我祝福你們。”欣欣誠心誠意的說。

“謝謝你。”如意衷心的謝她。若不是欣欣,她不會遇見秉忱,光是這一點就令她念欣欣一輩子了。

凌晨十二點半了,秉忱仍未回來。

如意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一點睡意也沒有。她躺了良久,然後小心翼翼的翻個身,生怕吵醒了身畔的如玉。她下週要期末考了,天天挑燈苦讀,還得早起上學,實在是很辛苦。她心疼的看著小妹,輕輕的替她拽拽棉被。

今晚秉忱會回來嗎?她想著想著,總也睡不著。她沒有將大門反鎖,還替他留了盞燈,方便他進門。他究竟會不會回來呢?或許永遠都不回來了吧?可是至少他會再來取走衣物吧?唉——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秉忱今晚不回來,明天必定會回來的,她應該相信他的為人,他豈是一個會一走了之的人!

到這個地步了,不管秉忱作出什麼決定,她都聽由他安排,絕無怨言。他對她付出的夠多了,而她不但幫不上他任何忙,反而拖累他至此,令她汗顏無比。

他既能為她犧牲,她為什麼不能為他犧牲?她想到這裡,不覺鼻酸落淚。或許她和秉忱緣盡於此了,即便是他不願成為愛情的罪人,她也不能眼看著他淪為家族的罪人!她萬萬擔不起這個罪名,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她鼻子,反手抹去淚痕,翻了個身子,將臉龐壓在枕上,讓枕頭去她不斷-濫的淚水。

當天際矇矇亮時,她已作出一個決定,不管秉忱怎麼想,她將力勸他聽從父親的意思回家去,以盡人子的孝道與義務。一個人就算要犧牲,也應該要有取捨。到了這個地步,他為愛情的犧牲已經足夠了,照理應犧牲愛情,去為拯救家族的事業奮鬥了!

如意雖然心痛,也勉力的敦促自己應為愛情犧牲。她既深愛秉忱,就不該陷他於不義。她的淚水不斷的湧出,卻不能改變她最終的決定。

“秉忱,明天…不!今天我就要讓你離開我!”她喃喃囈語。

“老天!請給我力量,讓我能夠做到!我不能拖累秉忱,我不能!我不能呀!嗚…”她用拳頭堵住自己的口,不讓自已哭出聲,以免吵醒如玉。

如玉尚好夢正酣,呼平穩的吐息。

如意索用棉被矇住自己的口鼻,壓抑自己哽咽出聲來。

秉忱被父親及兄弟纏住,本挪不出時間及心思打電話給如意。他低頭看看錶,凌晨四點五十五分了。他一夜未歸,如意一定會很著急的。

也罷,索等天亮了再回白家去。他打定這個主意,任憑父兄費盡舌,也動搖不了他的決心。

史念祖一夜未曾闔眼,父子四人徹夜長談,只盼秉忱能心回意轉,再和葉家聯姻,平息這一場風波。怎奈秉忱好似頑石一般,無論如何總也不肯點頭。

“秉忱,你當真為了一個女孩子,棄這個家於不顧了?”史念祖沉聲喝道。

“爸,您言重了。這種商場上的危機,比比皆是,只要我們沉著應戰,未必嬴不了這場鄙權爭奪戰。這也許不是我們‘旭’食品的危機,反而是一種契機也未可知。”秉忱冷靜的說。

“哼。”史念祖冷哼一聲。

“你知道要維護股價平穩需要調集多少資金嗎?‘金鑫’聯合不少股市的作手,準備將我們‘旭’的股票價格,攪得天翻地覆。當他們瘋狂的拋售股票時,股價一定下跌,我們想接手或許都接不上,他們是有陰謀的。一旦他們又將股價炒高,我們就得用高價買進,以增加控股權,問題是到時需要龐大的現金週轉,萬一出了什麼狀況,得週轉不靈,‘旭’食品將受到很大的打擊。嘿嘿,葉慶松這個老鬼,真是老巨猾,使出這招撒手(金間)令我們進退維谷,束手縛腳的。”

“老三,你的腦筋幹嘛這麼死?娶了葉明珠不是什麼都解決了嗎?到時你是人財兩得,許多人都要羨慕你呢。”史秉德說道。換作他是秉忱,他對於做葉明珠的丈夫是求之不得呢。

史秉義也勸道:“葉老會大舉對我們不利,也是想你回頭做葉家的佳婿,好找回葉明珠,否則他幹嘛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呢?”史念祖又“嘿嘿”冷笑道:“如果他們運作得當,令我們措手不及,他們可是損人又利己了。”秉忱垂下頭沉思了一會兒,只能說道:“我得考慮一下,再給你們答覆。”

“說來說去,你還是這句話!我真不懂,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就算你真的愛那個女孩子,為了事業犧牲愛情也是應該的,好好補償人家不就得了。她家不是開花店嗎?如此給她一大筆錢,擴張她的花店,我想她一定不會反對吧?”史念祖說得很簡單,想用銀彈攻勢來解決這樁麻煩事。

秉忱怒不可抑:“爸,你以為用錢就能解決一切嗎?首先我就不同意這麼做!”

“兒子,你認為老爸這麼做,侮辱了你神聖的愛情嗎?可是這是最快最好的方法,你不覺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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