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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腳觸及地面,一股徹骨的涼意便油然而上,的人身體哆嗦。底伸手不見五指,雲晚晴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不敢擅自行動。

只是許久,只有一種類似蜂翅膀拍打聲的嗡嗡聲,從更加幽深的地方傳來。雲晚晴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動了動,側耳傾聽,只有這一種聲音,並沒有其他。剛才的黑影跑的夠快,一定是對這裡極其的悉。雲晚晴有些心慌,不該冒失的,就跳下來的。別人的領地,貿然闖入者,必定危機四伏。

上面已經沒有光亮了,雲晚晴想了想,就算不冒險也無法原路返回。這個,大概有百丈深的樣子,四壁光滑。就在剛才,雲晚晴幾次試圖用腳減緩下落的速度,都險些滑倒。

雲晚晴定了心神,深了一口氣。奇怪,密道內竟然還殘留著剛才那人身上的香氣。淡淡的幽蘭香,很特別,雲晚晴沒有聞到過。地面上有淤出來的汙水,雲晚晴走了一段兒,越覺得剛才那人消失的詭異。這水及膝深,要是隻運輕功,絕對不可能這麼久都不落地點水一次。即便那人對這裡瞭如指掌,甚至是他本人修葺,仍舊妄想如此。

只有一個原因。

想到這裡,雲晚晴頓覺頭皮發麻,脊背一陣涼意襲來。不,不能回頭。那人現在還不動手,想必,是在等自己走入他選好的囚籠再下手。

只能見機行事了。

水花不斷的打向兩側的牆壁,雲晚晴走的越來越艱難。秋天,這水涼的刺骨。全然沒有了夏季的溫和燥熱。令她著急的還不是這些地內從未見過陽光的水,而是四周死一般的沉寂。一個最好的暗衛,也不可能有那樣令人戰慄的無聲。是人還是鬼?

雲晚晴不是信的人,卻無法為此人找到解釋。只能不斷的,像一隻被驅趕的獵物,乖乖的走向獵人布好的獸籠。

想到獸籠,雲晚晴忽然想起重返京都的那一天。她在郊外選的那一處囚籠,關了兩隻獸。卻並沒有真心想做個冷血的獵人。

身後越是靜寂,雲晚晴心越慌。只是前面仍舊是漆黑一片,只能摸索著,一點點兒前行。水越來越深,已經沒到雲晚晴的脖子了。再往前,雲晚晴拿腳試探了一下,前面似乎更深。雲晚晴停下來,奇怪了。如果前面越來越深,她繼續走,難道那人是想她淹死?

這密道里也沒有其他的岔路,雲晚晴回想起來,一路走來,連一個小小的岔口也沒有。怎麼會這樣?

怎麼辦?

雲晚晴問自己,往前走,就只能把自己淹到水裡等死。回去呢,那人一定就在後面等著。可是,他為什麼非要將自己引到這裡?

正在猶豫的時候,雲晚晴忽然覺得肋間一陣劇痛傳來。徹入骨髓,讓她彎了。與此同時,水就沒過雲晚晴的腦袋。這時,她才明白,不是自己越走越深,而是這裡的水災漸漸的上漲。她本應走的的很慢,小心翼翼,半步半步的挪動。就算走了一個時辰,也未必走的出多遠。

咕咚咕咚的水聲不斷的傳進耳朵內,雲晚晴徹底慌了神。還是決定向來的路退回去,準備找其他的辦法出去。再往前走,按照現在的情形,只能漸漸被水困死。

誰知道退回去也並不容易,雲晚晴剛要轉身,冷不丁一個打來,身子不受控制的轉了幾個彎兒。緊接著,水中的雲晚晴就失去了方向。心情沉入谷底,但是雲晚晴惦念著北宮孤鸞不要有事。她掙扎的方向和淺水的方向截然相反,當她明白過來,四周充溢的水體已經讓她窒息。

就在雲晚晴消失在水中的瞬間,就在不遠處她最後出現的地方之後,一個黑身影驀然閃現。親眼看著女人被捲入萬劫不復,才陰冷的笑了一聲,騰空而起,向上,是清心殿。

“終於開始了。”詭異的冷笑在地內縈繞,令人骨悚然。突如其來湧上來的水,在沒了雲晚晴之後,竟然有靈一般悄然退卻。地內恢復如初,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最後,頂部嘎登一聲,什麼東西起來又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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