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金玉兩隔似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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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說到:嫦娥怒向金蟾,食指一動,一道靈光直至金蟾。金蟾“啊!”了一聲,撲到在地,瞬間現出了原身。
嫦娥指著金蟾怒道:“你冒犯了本宮主,本應打散你的陰陽二魂,教你遺屍在此。但看在觀音菩薩的份上,顧念你修仙至此,實屬不易,故而未動用真氣奪你的命,只是對你小施靈咒,令你從今往後白
為蟾,暮夜為仙,以示懲戒。”玉兒聞聽忙磕了個頭說道:“小女替金蟾謝宮主寬容!”玉兒說罷,抱起金蟾,疾步跑出宮去…
從此以後,玉兒和金蟾雖說是形影不離,卻是如同陰陽相隔。白裡玉兒抱著金蟾,在前殿閒步,時而與金蟾私語幾句,時而默然落淚;到了晚上,金蟾也只能擁著玉兔,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一遍又一遍地叨唸著:“玉兒,我好喜歡你,你身上的絨
好軟、好暖哦!”各位:關於玉兔和金蟾的愛情故事,在《神志新傳》裡頭,已經是到了結局。正因為是這樣一個結局,才使得我老瞎子萬分的
慨:說實話,我老瞎子講了一輩子的書,苦樂悲歡、甚至於生離死別的愛情故事也知道不少,可從來沒有哪一段故事能像玉兒和金蟾那樣教人纏念。有時候在無寐之時,想起這段故事,甚至覺得是一種痛苦和煎熬。這時候就會覺得關於這段故事,不知道反比知道了要好。
今天我老瞎子設想了一個比較完滿的結局,給這個傷情的故事在添上一筆,就當是禿雞尾巴上栓了個撣子,雖然不是個真正的的結尾,但總算是讓大家看了會舒服一些,也省得大家為一個神話中的故事牽腸。
話說又過了幾個月之後,觀音菩薩突然入宮而來。玉兒見了,忙施禮接。
觀音菩薩見玉兒懷中抱著金蟾,驚訝地問道:“金蟾為何不現仙身?”玉兒便將金蟾怒打嫦娥,遭嫦娥懲罰的事說了一遍。
觀音菩薩聽了一皺眉說道:“難怪子歸星飄忽不定,原來是嫦娥忤逆天數,從中作梗!”玉兒忽然跪地說道:“求菩薩發發慈悲,化解金蟾身上的靈咒,好讓他白以能以仙身示人!”觀音菩薩搖了搖頭說道:“如今嫦娥已是銀河星神,論尊卑亦是堂堂一宮之主。我若化她的靈咒,則是對她的不尊。”玉兒聞聽泣道:“如今我與金蟾已成兩廂之好,可命運卻偏使我們的仙身不得共濟,若是我二人陰陽相隔,不去思念也就罷了,可現在我二人雖是
夜相伴,卻不能神形相聚,望菩薩發發慈悲,助我二人出離苦海!”觀音菩薩抬手說道:“玉兒,你先起來,我今
之行,正因你月陰之災已滿,特來除去你身上的靈咒。從今以後,你已無月陰之災,陰陽二時,皆可為仙身。”玉兒仍是長跪不起,她仰面出淚道:“怎奈何金蟾身上的靈咒不除,教我如何與他共處?”觀音菩薩笑著說道:“玉兒,你先放下金蟾,隨我入宮說話。”玉兒跟隨觀音菩薩進了西宮,這時觀音菩薩開口說道:“金蟾白
雖然為蟾,可他夜裡卻是仙身,這豈不正好成全了你們?”誰知玉兒聽了非但不喜,反而撲通跪在觀音菩薩腳下,兩手抱著觀音菩薩的雙膝疾聲道:“菩薩慈悲,快救救玉兒!”觀音菩薩將玉兒挽起,滿是疑惑地問道:“玉兒今個是怎麼了,為何這麼多悲情之請?”玉兒迅速脫去了外衣,
出了玉羅仙衣說道:“這件仙衣本是嫦娥宮主所賜,確是好心為小女防身之用。這仙衣好是好,可就是無法脫去,望菩薩想個法子,將我這件仙衣脫去。”觀音菩薩看了仙衣也是吃了一驚,口中自念道:“當初你送我奇書之時,我亦知道你有此仙衣護體,可未曾想這仙衣既能防身,又能束體,實在是本菩薩一時的大意!”玉兒雙手緊緊地抓住
前的仙衣說道:“這仙衣雖是護命之寶,可它也束得我
情難洩,若是小女修成了正果就應當遭此
錮,小女情願被貶出月宮,到凡間去做一回女人!”觀音菩薩仔細看了一遍玉羅仙衣說道:“依本菩薩所見,這仙衣既非神咒所化,亦非陰陽遁術所成,從這些連環結上看來,倒有點像是天羅地網的乾坤結。”玉兒疾呼道:“菩薩既然認得是天羅地網的乾坤結,想必一定知道破解的辦法,望觀音菩薩莫再遲疑,速將它脫去!”觀音菩薩搖了搖頭說道:“當今世上,通曉天網心訣的,只有王母娘娘和織女、嫦娥三人。我雖然學識頗豐,但對於織術卻是個盲點,真不知如何下手。”玉兒用雙手竭力撕扯著仙衣,痛苦地說道:“我玉兒修得仙身,寧願在自由自在中死去,也不願身在這個牢籠之中活受罪!”觀音菩薩挪開玉兒的雙手,又仔細地看了一番說道:“我雖然不懂天網心訣,但還是知曉天網的收放之法,今嘗試一下,倒也未必不可!”觀音菩薩說罷,口中默唸了兩句,只見玉羅仙衣果然如天網一般從下方展開。
玉兒喜淚如泉,急忙意脫去。
觀音菩薩將玉兒的手摁住說道:“玉兒莫急!這仙衣確是難得的護身之寶,你不可隨便脫去。待我傳你收放心法,這仙衣後便可隨心而
,不再拘束於你!”玉兒眼中閃著淚花,笑得如雨後的百合,嬌美而又純真…
各位:如果大家覺得這個後續的故事不夠有懸念,那麼你可以選擇一個自己比較滿意的結局。反正我老瞎子只管講故事,至於大家對故事的受,還得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必拘泥情同如一之說。
因為“劉海戲金蟾”這段故事從一開始就出了差頭,其中還有個“糊塗仙天界赴命”的故事一直都沒得空講,現在正好藉此機會再把故事翻回到從頭,給大家說一說詳情。
話說磐耕和銀河奉命在天界留守,磐耕因為見天帝越過天塹這麼久還不見回來,便有些焦急起來。這一,磐耕便與銀河商量,要隻身越過天塹,去探一探究竟。
銀河阻止道:“天塹乃極陰寒危險之所在,不然天帝也不會三番五次地固防。你我雖然都曾在天塹修成過正果,可是對天塹之外並不瞭解,若冒然過去,旁生差池,你我如何向天帝待?”磐耕笑了一下,略顯輕鬆地說道:“天塹之經緯,乃我
知之境,故亦踏若等閒,況且我此番只一去便回,只在你我對望之間,決不然冒進,你看如何?”銀河知道磐耕決心已下,想攔也攔不住,只好叮囑了一番之後,送磐耕來到天塹。
磐耕拍了拍銀河的肩膀,顯得信心十足。然後他笑了一下,也不說話,只見他使出神功,步履生風,踏越經緯,如仙鶴足舞,頃刻間便越過了天塹。
磐耕佇立在天塹那端,向銀河揮著手。銀河正要對磐耕輕靈的身法讚美幾句,忽然,她看見磐耕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這黑
張著巨口,向磐耕
來。
銀河高喝了一聲:“小心!”可是,已經太遲了,銀河眼見那黑將磐耕捲了起來,高高地拋在了空中。
銀河已經覺到有一股凌人的寒氣從對面襲來,銀河不
打了個寒戰。
這時,就見磐耕在空中掙扎了一下,瞬間便被沒在一片黑雲之中。
銀河情急之下,伸出雙掌,推出一個靈火劈空掌。只見一團火球衝入黑雲,像一個巨雷一樣,凌空炸響,猛聽“哄”地一聲,光衝散了黑雲,在黑雲之中,磐耕如同是折斷了翅膀的雄鷹,盤旋了幾下,便跌落下來,一直落向那寒深莫測的天淵。
銀河看得清楚,她眼見磐耕從天塹墜落,忙喊了一聲:“磐耕——”同時身體向前疾衝幾步,飛身躍入天塹。
銀河也不知道這天塹到底有多深,她只覺耳旁的風聲呼呼作響,越往下越黑暗,越往下越寒冷。
銀河被凍得渾身冰冷,眼前的幽谷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這一陣陣襲來的刺骨寒風,才能讓銀河覺到自己是在向下飛落。
銀河漸漸地覺得自己下落的速度越來越慢,好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向上拖著自己。銀河將目光向下一望,不吃了一驚:只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目光所及,到處是冰晶般的岩石。
銀河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塹的谷底,她立起身形,向前走了幾步,自覺自己輕飄飄的,彷彿是浮在了水中。
銀河鎮定心神,將功力集於雙眼,她很快在白皚皚的岩石之中發現了磐耕的身影。
銀河趕緊衝了過去,見磐耕此時已是百呼不應。她不敢耽擱,背起磐耕向上一縱,使出神家的淩馳之術,飛離谷底。
銀河開始還覺得神行得快,幾乎是不費什麼神力,可是越往上愈加吃力起來,最後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摸著崖壁,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登…
此時的銀河已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當她拼盡最後一口氣,終於登上了天塹。她還沒走出幾步,忽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當銀河從昏中醒來,她下意識地先摸了摸身邊的磐耕,而此時的磐耕已經冰冷似鐵,氣若游絲。
銀河顧不上自己疲憊脆弱的身軀,她背起磐耕,迅速地奔向三石宮。她穿過大殿,來到天石的後側…
原來,這三石宮從表面上看,只是疊在一起的三塊巨石,其實在它的後側卻有一道石門,石門內竟是一座石宮。
銀河穿門而入,轉過了幾道門廊,終於來到了寢宮。銀河令磐耕仰臥,然後將雙手放在磐耕前,提丹田真氣,把所有功力全都凝聚在手掌之上,鼓動神功,開始用自己的內力為磐耕打通任督二脈,推動氣血上行,再沿周天脈絡,歸於氣海。
銀河聚會神,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不知不覺,銀河神元已虧,陽明不調,她再次昏倒在磐耕身旁。
當銀河再次醒來,見磐耕身體回暖,呼也變得深沉而有力起來,就如同沉睡在夢魘中一般。
銀河知道此時的磐耕雖然已是命無礙,可若想讓磐耕恢復神智,亦非易事,恐怕沒有三五年的工夫,很難恢復到以往的神態。
銀河意識到:磐耕這次傷得不輕。在天塹,自己用靈火劈空掌打散了黑,同時也傷到了磐耕,若非是磐耕已有準備,恐怕後果會更加地難料。
銀河擔心磐耕的傷情,不敢片刻出離左右,可銀河又想起了天帆無人照看,這要是發生不測之事,那可將是一場天難。因為天帆乃是整個宇宙的靈銷,開合吐納,哪怕是一絲的搖動,都會給三界生靈帶來災難。
銀河忽然靈機一動,她想起了糊塗仙。銀河不用思量,三聖之中,惟獨糊塗仙享閒在磐龍天宮,也只有這個糊塗仙能夠以心靈互通的方式向他發號施令,這無疑是一個最便捷,最省時省力的辦法。
銀河想到這,她打開心靈之窗,面向著磐龍天界的方向,向糊塗仙發出了指令。
糊塗仙得了王母娘娘的傳諭,他火速趕奔天界…
若問糊塗仙這一來,又發生了什麼故事?咱們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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