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又不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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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嗎?”
“不過我只是猜猜,也不敢打保票。姐姐問這些幹什麼?”
“林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瞅姑娘和寶二爺是情投意合,不過畢竟姑娘只是寄居在此,若不早把終身大事定下,只怕遲則生變。”
“是啊!”茗煙邊想邊說“林姑娘和寶二爺倒是天設地造的一對呀!”茗煙不知不覺想歪了。
轉過頭來問紫鵑:“紫鵑姐姐,你說二爺和林姑娘結親之後會不會把你許配給我啊?”紫鵑一聽,臉兒漲得通紅,罵道:“呸呸呸!癩蛤蟆想吃天鵝。我和你說正經話,你到編排起我來了!”茗煙厚著臉皮笑著說:“二爺和林姑娘是門當戶對,紫鵑姐姐和我也是呀!怎麼倒成了癩蛤蟆想吃天鵝
啊?”
“呸,越說越沒臉了!”紫鵑站起身就想打他,茗煙一看不對,早躲開了“紫鵑,紫鵑!”黛玉此時醒了,叫起紫鵑來。
“哎!來了!”紫鵑也顧不得茗煙,忙轉身進去了。
這茗煙在瀟湘館呆了一整
,寶玉也來鬧了半
,下午方去。不想此時正是四月天,陰晴不定,好好的
頭,下午突然下起雨來。湘雲無處可去,便不去搭理茗煙,只和黛玉談起往
做的詩詞起來,這可把個茗煙憋壞了。
只好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翠縷說話,不過或許是早上的玩笑開過頭了,紫鵑只是不時臉紅紅的看著他,卻一句話也不肯搭理。晚上茗煙剛回到怡紅院,就聽說襲人下午被二爺重重踢了一腳,倒把茗煙唬了一跳。第二一早,寶玉就來傳茗煙,叫他去王太醫那裡去開方抓藥。
茗煙笑著問寶玉:“二爺,究竟是個什麼症候,您多少講講,不然太醫問起來,小的沒發回答。”寶玉滿心羞愧,含含糊糊的說:“你襲人姐姐肋下被我踢到,青紫了一大塊,昨兒個晚上還,還咳出了一些血。”寶玉又急急的催茗煙:“你快去吧,別東問西問了,只管問清了方子,把藥抓回來要緊,你襲人姐姐還等著服藥呢!”茗煙到太醫院,找到王太醫就細細說了一遍症候。這王太醫五十來歲,頭髮都已花白,雙目依然炯炯有神,已為賈府眾人看了三十多年的病,實乃是府中信任之人。他聽完茗煙所講,捋了捋鬍子,卻不先說何方何藥。
王太醫問到:“茗煙,這病人是府上何人呀?”
“是寶二爺的大丫頭襲人。不知要緊不要緊?”
“嗯,那便還好。”王太醫雖是口氣一緩,卻不肯多說,下筆寫起方子來。片刻之間,王太醫寫好遞給茗煙,只說:“連服三天,淤血退去就無大礙了,不過以後要注意調養,不可勞,也不可悲喜過度,以防舊病復發。”茗煙醫藥之間並不太懂,只好答應了一聲便去抓藥了,且不說襲人服了這藥
漸恢復,但說寶玉一
受老爺訓斥,要他讀書寫字,還要
督察,頓時心中不樂。
寶玉剛回怡紅院,就見晴雯失手打折一把檀香扇。寶玉隨口說了她幾句,倒把晴雯惹惱,理論幾句又把來勸架的襲人拉扯上,心直口快的說了幾句她不知廉恥的話。襲人一聽。
頓時五內俱焚,滿心的冤屈不知從何說起,只覺一口甜腥湧上喉頭,捂著嘴哭著跑了進去。襲人伏在上,看了一眼手上的帕子,片片血跡有若朵朵玫瑰綻放,只覺分外刺目。
襲人耳邊又響起王太醫的話,心中頓時通亮,只覺得萬念俱灰,片刻間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灑落下來。
寶玉此時也顧不得和晴雯理論,進來安襲人道:“姐姐莫難過,晴雯她愛說便說去,我以後定不負你。”襲人一聽寶玉進來,忙把帕子抓緊,生怕寶玉看到。又強裝笑臉說:“誰難過了,不過是些許小事。二爺你別在這裡鬧了,只管去看你林妹妹吧!”可巧黛玉此時進來,在外屋便覺得氣氛不比往
,入內見二人正坐在
邊,似是十分親密,便笑著說道:“哎喲,我可來的不巧了,你們兩口子在說悄悄話呀!”襲人忙站起讓座:“林姑娘又拿我開玩笑,叫我如何當的起。”寶玉見黛玉進來,也忙讓座道:“妹妹快請坐。”又說:“襲人不過對我用心些,她們便編排她,依著我的
子今兒個就去稟明太太,收了她看又如何!”黛玉笑著拍手道:“那可好,從今兒起我就叫你嫂子吧!”寶玉突然問:“妹妹你不惱?”黛玉見問的奇怪,隨口反問道:“我有什麼可惱的?”剛出口便已明白,跺著腳說:“你又欺負人!”站起往外就走。寶玉忙追上去,口中叫道:“好妹妹,你就饒了我這回吧…好妹妹…”襲人見二人出去,心中一寬,身上也覺得好些,想起寶玉的話,心中絲絲暖意升起,反而覺得有些高興。她自言自語道:“不知廉恥又如何?當姨娘又如何?既然寶二爺心中有我,我便當姨娘也未嘗不可啊。
我這身子雖然落下病,不過調理調理也沒有什麼大礙,怕它做甚!”自襲人此念一起,對寶玉也格外用心了。
隱隱以姨娘自居,不時規勸寶玉。十、***茗煙傳寫到現在,小說和我都發生了許多變化:故事已經展開到一個新的階段,我也從失業變為工作了,這是一件好事,不過也是一件壞事,用傭兵中的一句話來說就是:“當差不自由,自由不當差”了。
缺乏可用的上網條件和安靜的寫作環境,迫使茗煙傳的進度大大延後了,這一回已經比我預計的遲了半個月,一定讓關心這部作品的諸位(如果有的話)失望了。
現在我只能希望在元旦和節的假期中努力寫出下面一回來,不過,為了可憐的茗煙著想,我不準備把他太監了,畢竟這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同時也很抱歉,本回中沒有h的內容,只好讓各位繼續等待。***自從湘雲來後,園內平添了幾分生動。
她雖然年近及笄,可頑皮依舊,每領著茗煙在園中跑來跑去,彷彿又回到了數年之前的時光。不知不覺已是
盡,天氣已漸漸暖和,園內更是繁花似錦,鳥語聲聲,好一幅天堂美景!
這一茗煙剛從老太太屋裡出來,忽見林之孝家的領著一群外人走了進來。茗煙看到走在前面的第一位女子後,雙眼就再也移不開去了,此女體態優柔,相貌嬌俏,分明是神仙中人!
林之孝家的走了過來,看見茗煙直盯盯的看著身後的小姐,忙推了一下茗煙說:“茗煙!看什麼看!沒看見這麼多東西嗎?懷不快幫忙!賈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啊?啊!”茗煙回過神來,一聽,正中下懷。
忙接過林之孝家的手上的包袱,緊緊跟在林之孝家的身後,還不時偷偷瞟一眼身邊的絕代佳人。後面的兩位姑娘看見“咯咯”的笑了出來。
推著前面的小姐說:“姐姐,你長的可真美呀!看把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廝給的!”茗煙聞聲一看,這才發現後面還跟著一對孿生姐妹,模樣相似,生的一般俏麗。前面的小姐回過頭來微微一笑,自謙的說:“兩位妹妹才是美人兒呢!我不過生的古怪了點,倒讓各位見笑了。”
“嘻嘻嘻,”這對姐妹捂著嘴笑作了一團“姐姐你若是古怪,我們不都成了醜八怪了嗎?”一旁的中年婦女笑著勸道:“好了,別鬧了,這是你們堂姐府上,再鬧可就失禮了。”兩姐妹一聽才稍稍收斂。
這時走到賈母的院外,林之孝家的轉過身來對她們擺擺手,先進去通報了,看見林之孝家的走了,這對孿生姐妹又活潑起來,一位眨著眼睛問茗煙說:“茗煙哥哥,你是府上做什麼的呀?”茗煙忙擺擺手說:“不敢不敢,兩位小姐折殺我了,小人不過是這裡寶二爺的書童,不敢當此稱呼,兩位小姐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這位小姐一聽頗為失望,轉頭對那婦人說:“娘,這兒的下人好膽小啊!沒有家裡的好。”婦人笑著說:“傻丫頭,這裡是大戶人家,下人也是規規矩矩的,那象家中那麼胡鬧的。”另一位姑娘更是直,對茗煙說:“茗煙!我告訴你,我叫李綺,這是我姐姐李紋,這是我娘,我們是來投奔我堂姐李紈的。”說著又看了看四周“這裡這麼大,我們住那裡呀?”那婦人連忙捂住李綺的口,笑著對茗煙說:“小孩子家亂說話,我是這裡李
的嬸子,這次進京是來看她的。我們在京中也有地方住,不敢討擾府上。”茗煙忙垂首回道:“
客氣了,這邊老太太最是心疼姑娘,若一會兒見了兩位小姐,定是要讓住上幾天的,斷不要說討擾二字。”前面那位神仙般的小姐推了推一旁的年輕後生,讓他打個招呼。
“哦,噢!在下薛蝌,乃是薛蟠薛大爺的堂弟,這是我妹妹。”
“哈哈,薛哥哥又錯了!”李紋李綺姐妹一聽又笑了起來,薛姑娘也笑著說:“哥,這茗煙是下人,你何必用‘在下’二字呢?”
“哦,哦,噢!對不起!對不起!”這薛蝌撓撓頭,到不好意思起來了。李紋李綺一聽,越發笑了起來,茗煙強忍住笑,恭恭敬敬的說:“薛爺如此待人和善,又不擺架子,小人心生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