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毒如蠍殺媳又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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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掌威力驚人,及時出手,那黑衣壯漢雖然來勢兇猛,但到一股勁風面而來,不得不及時剎住了前撲之勢。

胡玉真也在劈出一掌之後,去勢受阻,身形飄落在地。

兩人面對面站立相距四五步遠,那把奇禍短劍正巧就在兩人之間。

黑衣壯漢面無表情,盯著胡玉真冷冷道:“我們素不相識,姑娘為何動手打人?”胡玉真談談道:“你要偷人家的東西,我當然要打你。”黑衣壯漢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短劍,道:“這東西可是姑娘的麼?”胡玉真沒好氣道:“不是姑娘的,可也不是你的。”那黑衣壯漢哦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這東西不是姑娘的,也不是我的,那是誰的呢?”這簡直是明知故問,但胡玉真為了在言詞之間理直氣壯,只好伸手一指正被封光刀影所掩沒的沈宇道:“是他的。”黑衣壯漢道:“他是誰?”胡玉真氣往上衝,嬌斥一聲道:“他是誰,用不著你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過問。”黑衣壯漢毫無件意,道:“既然是他的,為何他又丟在此地不來拾去?”胡玉真然大怒,但突然間卻又心中一動,想到對方可能正是想借這種無理取鬧,似通非通的問題來惹自己氣浮動怒,以達到他的某種企圖。

當下心存警惕,強自按下心頭怒火,冷冷道:“你又不是瞎子,你不看他正在跟人動手麼?”話聲甫落,一眼瞥見另一名黑衣壯漢亦已離開了黑轎旁邊,正大踏步向他們這邊走過來。

胡玉真冷冷一笑,道:“原來你找廢話跟我磨菇,只是在等你的狐群狗黨來幫忙。”黑衣壯漢面無表情,搖搖頭道:“他只是來幫你的忙。”胡玉真來不及說話,另一名大漢已很快地走近,接口道:“一點兒不錯,我是幫姑娘的忙的。”說著指了指那一團刀光劍影,道:“你剛才說他正在跟人動手,但你可知道他正在跟誰動手麼?”胡玉真暗道:“不管是在跟誰動手,你們也休想嚇唬得倒我。”臉上卻淡淡道:“那是你們的狐群狗黨,有什麼了不起。”剛來的黑衣壯漢淡淡道:“你已經知道和他動手的是我們的朋友,他就是我們的敵人,既是敵人,我們取他的東西又有何不可?”另一個黑衣壯漢跟著道:“除非姑娘也打算跟我們為敵,但眼下的情勢,姑娘若打算跟我們為敵,那就是大大不智之舉。”胡玉真忍無可忍,呸了一聲,道:“姑娘懶得跟你們胡謅歪纏,任你們說爛了舌,要想奪取這把短劍,就先要問問你們自己手底下過得了過不了姑娘這一關。”其中一名大漢面無表情,淡淡道:“如此說來,姑娘是存心要跟我們為敵了?”胡玉其傲然道:“是又怎樣?”另一名黑衣壯漢道:“我們已經把話說在前頭,姑娘若再執不悟,到時候可就不能再怪我們了。”這名黑衣壯漢正說著說著,另-名黑衣壯漢卻藉機會倏然間發難。

只見他雙肩微動,整個身體剎那間便向胡玉真沒頭沒腦的全力撲去。

胡玉真早有防備,但亦不住心中大驚,有生以來,她從未見過如此打法,一時倒到莫測高深,不敢出手攻擊,只好將身形橫移,向旁躲開兩步。

哪知黑衣壯漢嘴裡發出一陣奇奇怪怪的聲音,前衝的身子忽然像通上磁鐵一樣,硬生生地轉了個彎,繼續又向胡玉真撞到。

胡玉真不由暗咬銀牙,猛拍一掌向對方擊去。

但聞一聲蓬然巨響,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擊落黑衣壯漢的身上,只見他魁梧的身子向後踉蹌了兩步,然後屹然而立,毫無異樣,胡玉真不心頭大駭,自己雖非擅長掌法,但以她的內力,那一掌拍出何止千鈞,而對方除了踉蹌兩步之外,竟然未見受傷。

而就在這當中,另一名黑衣壯漢早已一個箭步而上,拔起了地上的奇禍短劍,然後縱身幾個起落,回到了那頂黑轎子旁邊。

胡玉真心中一驚,而這時那名中掌的黑衣壯漢,已橫跨一步,大刺刺地擋住了她的去路,面無表情地道:“姑娘請回吧!”胡玉真懊惱萬分,兜了半天,想不到竟是中了別人聲東擊西之計,奇禍寶劍終於落入別人的手上,這一來倒有點兒惱羞成怒,猛地拔出背上的寶劍,嬌叱一聲,長劍出招,用上了八成功力.向對方中宮刺過去。

黑衣壯漢雖然表情麻木,但對胡玉真的劍勢卻似具戒心,只見他連忙氣而退,避開了胡玉真的鋒芒。

胡玉真豈肯就此罷手?長劍一抖,正想使出絕招取對方的命,但就在這時,耳邊忽然聽到了一陣驚人的嘯聲劃空而來。

這一聲清嘯,震人心脈,胡玉真不為之一怔,循聲望去,只見一條白人影,巨鳥似的凌空而來,眨眼間沒人沈宇和黑衣人那一片刀光劍影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一陣驚人的金錢鳴之聲,漫天的刀光劍影剎那間便消失殆盡,場中一下便現出三個人來。

三個人鼎足而立,剛好站成了三角形,其中一個是沈宇,一個是拔頭散發的黑衣人,另一個則是一身華服的貴公子。

那人風度翩翩,但神情卻是十分凝重,一雙明朗星目正瞬也不瞬地盯著披頭散髮的黑衣人。

黑衣人在他充滿威嚴的目光迫視下,情不自地連連退後兩步,一到打算撤身逃走而又沒有走的樣子。

華服公子忽然長嘆一聲道:“孽障。”然後轉過臉來衝著沈宇一揮手,冷冷道:“老弟你走吧,這裡沒有你的事。”沈宇一怔,暗想這人年紀輕輕,但武功卻高得出奇,就憑剛才他能化解自己和黑衣人刀劍互纏的那一手,當今武林中恐怕已難再找出幾個人來,但如此年輕的高手,自己怎麼未曾相識。

華服公子見沈宇紋風不動,亦未說話,不,大不耐道:“叫你趕快走開你為何還賴在此地?”語氣極為不客氣,沈宇頗難堪,忍不住道:“閣下憑什麼要我走開?”華服公子冷冷一笑,揚了揚手中的長劍,道:“就憑我手上這把劍。”沈宇畢竟年輕氣盛,冷笑一聲,不甘示弱道:“閣下手中有劍,難道小弟手中就沒有劍了麼?”華服公子然變,但似乎想了想,卻強自壓制,冷冷道:“此時此地,本人心情不好,我勸你說話還是當心點兒的好。”沈宇冷嗤一聲道:“這叫做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閣下此刻說話時是否也想當心一點兒。”華服公子一時為之語,但卻是混身發抖,似是氣極。

此時,忽然又響起一陣輕碎的步履聲,只見巨石後面走出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來。

那女人體態豐腴,三十歲不到的年紀,一副風騷十足的樣子。

她人未到,聲先到,嗲聲嗲氣的叫道:“辰哥哥,我道你為什麼撇下了我們走得那麼快,原先他們就在這裡。”這女人的聲音叫得非常親熱,胡玉真聽過耳朵裡不連連冷笑。就在這時,衣杉破空之聲不絕於耳,一名肥頭大耳的和尚,當先躍落場中。

那和尚身形剛剛著地,一雙凌厲的目光立即盯著那頂黑轎子,跟著聲如洪鐘他念了聲佛號,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咱們苦苦追了一個多月,想不到終於在此地撞著了,這豈不是我佛慈悲,有意要超渡孽障耶?”隨著和尚之後,又跌落了兩個人來,其中一個三十來歲,身材高大,英氣,另一個則是莊稼打扮,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

那身材高大的青年一眼瞥見沈宇,立即遠遠地單膝跪地,朗聲叫道:“弟子林峰,叩見師傅。”沈宇淡淡一笑,道:“起來吧,不必多禮。”華服公子睹狀冷冷一笑,道:“原來你竟有這麼一個好徒弟,難怪你膽敢不把我看在眼內了。”沈宇臉一沉,道:“人自尊而後人尊之,人自侮而後人侮之,閣下是否也把我沈宇放在眼內呢?”華服公子然大怒道:“你如何能跟本人相提並論?”沈宇反相譏道:“沈某看不出閣下有什麼值得夜郎自大的地方?”華服公子忽然變得出奇的平靜,慢慢地向後退了一步,道:“既然這樣,本人就先解決了你再說,你仔細看括了。”右腕微微一抬,長劍立時迫出一股驚人的劍氣,分向沈宇身前的被機、巨聞和會陰之處大源源而到。

一出手就同時威脅著沈宇上、中、下三處要害,沈宇不脫口叫道:“修羅劍法,原來閣下就是修羅密手謝辰。”謝辰冷笑一聲,腳走中宮,長到換地前伸,一邊冷冷道:“你倒還算是個識貨的人,可惜現在已經為時太晚了。”沈宇目睹對方的劍勢,竟像江河傾瀉,密不可擋,不暗叫道;“修羅密手果然名不虛傳,聽說此人向來狂傲自負,今一見,果不其然。”當下不敢大意,深知對方的劍法密中有疏,疏中帶密,如果舉劍硬接,必會予對方可乘之機,於是遊身橫閃,避開了對方主鋒。

哪知身形才動,卻到腦後風生,一股駭人的陰森寒氣,竟像排山倒海般洶湧而至。

原來那披頭散髮的黑衣人,一見修羅密手出劍,立即算準了沈宇閃避的位置,悄無聲息的及時揮刀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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