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或呑或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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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時很小心的,只不過最近太久沒有被主人玩過,剛才的刺又太過強烈了。”

“沒事,你剛才怎麼回事?你說的主人又是什麼意思?”林天覺得心中的疑問太多,一時半會竟不知從何問起。千夜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伸手將背後的裙子拉鍊拉下,淡藍的超短裙直直的落在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林天略有點不解的望著千夜的動作,緊接著他看到千夜的股間,似乎用鎖鏈固定著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林天心中頓時明悟。

原來他之前透過裙底看到的景,壓不是什麼的紅小內褲,而是一隻紅的蝴蝶玩具,那隻蝴蝶竟被雕刻的活靈活現,張開的雙翼幾乎將千夜的恥部全部包裹。

四片翅膀的尖端分別嵌套著一的金屬鎖鏈。四條金屬鎖鏈最終又被固定在了她的間,一的皮質帶上。

“蝴蝶?”林天不解地問道。

“這是奴專用貞帶。你大概也猜到了,我其實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只是一個奴。”千夜毫不避諱地說道。

她略微叉開‮腿雙‬,好讓林天看的更清楚一些,繼續介紹道:“蝴蝶的口器是一比較細小的按摩,它是主人據我的陰道形狀特別定製的,能夠在挑起慾的同時,避免我達到高

而這個蝴蝶,它是據生物電發電的,也就是說只要我不死,這個按摩就永遠不會停下。主人說,奴必須在永遠處於發情狀態,以保證隨時入,都可以享用奴溼潤溫暖的小。”林天震驚的長大了嘴巴,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你所見,固定蝴蝶的鎖鏈是用航空級別的金屬材料製成的,皮帶也是內部嵌入了金屬絲的,他們都非常堅硬,只有電鋸花很長時間才能切開,而離人體那麼近,電鋸是壓不可能使用的。

所以沒有主人的鑰匙,這個紅的蝴蝶誰也沒法將其取下來。照理說我這樣的奴只是主人的玩具,可以丟給任何人享用,壓沒必要佩戴這種貞帶。

但我的主人佔有慾比較強,他不允許除了自己以外的入我的小。”千夜略有幾分羞澀的說。

“就為了保證自己隨時可以到,居然把人折磨成這樣?”一時間,林天有點不敢想象一個隨時隨地都被刺得發情,卻永遠得不到高的女人,活的有多痛苦。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女人看上去顯得那麼憔悴和疲憊了,對於一個長期發情卻又無法得到滿足的女人來說,每一個漫漫長夜,都只是一種折磨罷了。

可當千夜在自己眼前雲淡風輕的介紹著給自己帶來無數痛苦的器具時,林天又產生了一種詭異的覺,似乎她並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訴說一具早已沒有了靈魂的慾之軀。

“那頭…”

“當年主人調教我的時候,通過手術將我的頭做了肥大化改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然後還注了會分泌汁的‮物藥‬,讓我能夠通過房高來噴汁,以此來取悅我的主人。

但是,改造的後遺症就是房會非常。光是輕輕的摩擦就會癢的受不了,所以我無法佩戴罩,到後來,普通的已經癢得無法忍受了,反而是疼痛,可以勉強消除騷癢,讓我這種變態獲得快。”千夜平靜的介紹著自己的身體,就彷彿是一個局外人,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一切似乎都已過去,當痛苦變成習慣時,人也就受不到痛苦了。

頭被改造成這樣你不反抗嗎?”林天心痛的問。

“反抗?”千夜略帶疑惑的思索了一下道:“我反抗過,那時候天真嘛,以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失去了自由,然後主人將我捆起來,在我的房上抹上了蜂,找了兩條狗了一整天。

那一天我來了無數次,第二天主人又牽了兩條狗來,繼續在我房上抹蜂,我說別塗了,我不跑了。”她的眼睛望向遠方,似乎是在回憶當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主人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放下狗就走了。”

“然後我又生不如死的過了一整天,之後的每一天,我有發誓賭咒,有痛苦涕,有苦苦哀求,可主人都只是不說話,塗上蜂,放下兩隻狗就走了。”千夜回憶著,身體竟跟著劇烈顫抖,對於那段記憶的恐懼似乎已經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身體裡。

她深一口氣,穩定住情緒繼續說“這時候我開始害怕了,我發現我其實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和主人進行換。我對他的服從他其實並不在意,反而是我這具變態的身體需要他使勁的待我。

這時我才領悟到,世界上最可怕事情不是當一條失去了自由的狗,而是當一條被主人嫌棄的狗。

所以在我當人的最後一天,主人剛來,我就爬起來給他腳,溫順的將房伸出來讓他塗蜂。沒有再和他說什麼別塗了,我屈服之類的話,畢竟主人如何處置奴隸是他的權力,奴隸只能乖乖接受。

這次,主人終於出了一絲笑容,他給我戴上項圈,威嚴的告訴我,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一條狗了。

“千夜說道這裡,竟出了嬌羞的笑容。

“斯德哥爾摩群候診?”林天本以為自己這兩天已經足夠見多識廣,但遇到了千夜,這才發現自己的調教,跟真正變態的有錢人比起來是多麼的小兒科,一時間。

他有點同情眼前這個薄命的女人了,下體被鎖鏈緊緊扣住,時刻處於發情的狀態,卻永遠也無法到達高。上面被改造成了如此畸形的模樣。

只是為了給男人帶來興奮與快,看她的反應,應該也是厭惡自己這具慾橫的身體的吧?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安對方几句。

“林先生,不用安我,我現在其實很幸福。”千夜看著林天變幻不定的表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什…什麼?”林天從對方的言語中壓聽不出[幸福]兩個字來自何方。

“主人飼養了身為奴隸的我,讓我可以不用再像人一樣的思考未來。

不用再面對未知的前路,我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服從主人的命令,聽從主人的安排。是主人讓我認識到自己下賤而又亂的本質,像我這樣的賤奴,能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專心享受高帶來的快,這難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嗎?”千夜說的話讓林天完全無法理解,好在千夜也沒有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因為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溫香軟玉般的靠了上來。

“剛才謝林先生讓賤奴千夜高了一次,賤奴已經兩個月沒有這樣過了,畢竟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不敢自。現在…”千雪霧濛濛的雙眼媚媚地望著林天,深邃的好似一灣山泉。

“現在輪到千夜服侍林先生了。”說著。她褪下林天的褲衩,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秀髮,面羞澀的將嘴湊到了林天兩腿之間。

“好濃的雄氣味。”千夜痴痴的聞著林天的小弟弟,得林天略顯尷尬--畢竟上了一天的課,又是發育旺盛的階段,下的味道必定很重。

“今天還沒洗澡呢,要不先…好吧…”林天沒想到千夜陶醉的了片刻,便毫不猶豫了上去。

“主人的陽具真的好大呢,而且好臭。對待我這樣的賤奴就要用這樣的大,越臭越髒越好。”千夜已經完全進入了奴的角,將林天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她跪在地上先是將林天的兩顆蛋蛋含在嘴裡,用柔媚的舌頭輕輕過,而後或,或,或,或吐,將口活玩得花樣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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