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奪取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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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場外支持率來看,迪亞是唯一能與寒城抗衡的選手,但是令支持者失望的是,從第二個千場開始,迪亞的成績就一落千丈,再沒有機會出現在第一軍團的百人名單內。然而,場外的人不能看到十名以外的選手的積分,所以更糟糕的情況只有迪亞自己才清楚,由於被鴻運財團的槍手阻擊,迪亞費了大量時間,所以直到目前為止,迪亞僅有不到2ooo積分,前途堪憂啊。

但是機會不是沒有,能堅持到現在的選手大多實力高強,擊敗任何一個都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當然,這個機會適用於每個仍然留在結界中的選手,對寒城更是如此,所以現在迪亞需要的正是效率,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敗最多的對手。

看臺上熙熙攘攘,人頭躥動,不少人追隨著自己的偶像從一塊看板移動到另一塊看板,還不時大聲尖叫以洩內心的得失,場面稍顯混亂。

綠黛兒高坐在主席臺上,金黃的秀在斜陽中閃現著人的棕櫚紅,勾畫出一副即使最出的畫家也無法描繪的動人畫卷。她小臉緊繃,看起來相當平靜,就像一個木頭美人,讓人看不出一絲情波動。但事實上,她的內心正承受著巨大的煎熬:迪亞現在到底怎樣了,為什麼成績這樣差。

今天這場競技,對迪亞、對她,甚至對火鳳來說都意義重大,因為只有迪亞奪得冠軍,他們三人才能名正言順地正常往。雖只是一場競技,但卻也是一場豪賭,雖然參賽的只有迪亞,但賭注卻是三個人——三個人的幸福。

“迪亞,加油…迪亞,加油…”在茜的帶領下,迪亞的粉絲們在十七號看板前瘋狂吶喊,為迪亞助威打氣。

綠黛兒知道,現在迪亞的影象必定正出現在十七號看板裡,可她所坐的位置幾乎與十七號看板平行,竟分毫不能看到。自小受到最為嚴格的宮廷禮儀教導,綠黛兒早學會在大庭廣眾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可她怎能壓抑自己心中的牽掛,終忍不住借整理禮帽之際,壓低帽簷,飛快向十七號看板偷瞟一眼。

“火鳳!”綠黛兒失聲尖叫起來。

綠黛兒的眼光盡處,那一頭瀑布般飛舞著的紅可不正是威特帝國的尊貴公主火鳳殿下嗎?莫卡校長和帝國一眾高官慌忙起身相,卻不由又呆了一呆,詫異地眼睛。沒錯,那是火鳳沒錯,可他們怎麼總覺得不像呢。

是了,火鳳形影不離的盔甲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剪裁合身的衣褲,外批紫披風,難怪給人不一樣的覺。但紅得熱情,紫得高貴,火鳳永恆的風姿早已定格。

依舊,眉宇間忽然多了些嫵媚,渾身更充滿了野的誘惑,火鳳依舊是火鳳,卻不再是往那個司空見慣的公主。帝大美女無數,火鳳置身萬花叢中,卻始終無人能將她高貴的氣質掩蓋,正是萬花叢中最嬌豔的一朵,便是跟她最親近的綠黛兒,此刻也看得有些痴,更何況其他人呢。

遠遠地,火鳳向綠黛兒含笑點頭,綠黛兒吁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平安落地。

雖說火鳳在帝大任教,但她畢竟貴為公主,只因一時好玩,才心血來興起當講師的念頭,莫卡可不敢絲毫怠慢。為了不得罪公主又能保障教學,莫卡給她配了一名助教。其實這個助教才是真正的講師,只要火鳳“因故”不能前來,他就立刻充當起“臨時講師”的職責。

“女士們,先生們,請肅靜。”莫卡高聲道:“帝國最尊貴的公主,火鳳殿下親自前來觀看競技大賽,為我們助威鼓勁,難道你們還要吝嗇自己的掌聲嗎?”多煽情的表達!火鳳暗讚一聲,在雷鳴般的掌聲中款款移到綠黛兒身旁,帝國要員們紛紛起立致敬,為火鳳在綠黛兒身旁安排一個舒服的座位。

主席臺上立刻不安起來。

綠黛兒雖說也是公主,但她是傲天的女兒,而威特和傲天的矛盾有目共睹,再加上她情溫柔,所以很多人只是對她保持著最起碼的尊敬,雖面面相對也會泰然處之。可火鳳就大大不同了,她是帝國唯一的公主,威特對她幾乎言聽計從,而她個刁蠻,又時常無故為難旁人,所以自她落座後,一干帝國要員都戰戰兢兢,如坐針氈,生怕這個“淘氣”的公主一不小心想到自己,當眾給他難堪。

看臺上喝彩聲再起,主席臺上卻鴉雀無聲,只一會兒豪金斯上校和久安市長竟已落下冷汗。然而不久後他們終於如釋重負,因為火鳳落座後就只顧著和綠黛兒竊竊私語,看起來絲毫沒有找他們麻煩的意思。

“怎樣,陛下同意嗎?”雖已心中有底,但關心則亂,綠黛兒還是不住要問。

“放心吧,跑不了你的白馬王子。”才一天不見,火鳳卻像變了個人似的,竟學會了調侃別人,而且她開玩笑時杏眼含,彷彿說給自己一樣,讓綠黛兒好不羨慕。

火鳳一掠亂,問道:“戰況如何?”

“很糟糕。”綠黛兒嘆了一口氣道:“迪亞現在連排名都沒有了。”

“到底怎麼回事?”火鳳大驚失:“我聽古風說,迪亞不是排名第一嗎?”

“我怎麼知道,開始的確如此,但…”綠黛兒已經急得說不下去了。

“該死的,難道他先前所表現的實力都是偽裝出來的嗎?”火鳳才顧不得什麼叫做大庭廣眾,望著結界咬牙切齒地就罵上了:“還是他本沒打算娶咱們姐妹?”主席臺上一對姐妹花時而巧笑嫣然,時而黛眉含怨,引得不少人矚目。泰澤倚在一支架上看著比賽,卻顯得心不在焉,時不時回頭向主席臺偷瞄兩眼。

綠黛兒和火鳳兩姐妹,一個溫文爾雅,一個潑辣張揚,卻同樣生得花朵一樣,惹人愛憐。火鳳是許多人追逐的目標,因為她不僅是人間少有的美女,更是威特帝國唯一的王位繼承人,所以一直以來,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而忽略了綠黛兒。

這一刻,的餘輝揮灑在她身上,綠黛兒就像一個粉裝玉砌的娃娃,有哪點稍比火鳳遜了?如果純粹為了找個讓人舒心的子,平心而論,泰澤還是更傾向於情溫順的綠黛兒。何況追求火鳳的貴家少爺個個實力不凡,寒城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泰澤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啊。

泰澤的腦筋開始急轉動,盤算著怎樣才能贏得綠黛兒的芳心。想著想著,齷齪的念頭蹦了出來,幻想著什麼時候能把一對姐妹花都摟在懷裡肆意玩,泰澤不住心猿意馬,嘿嘿笑起來。

“讓開!”嬌斥聲自身後傳來,將正想入非非的泰澤嚇了一大跳。泰澤回身望去,只見茜正怒氣衝衝地瞪著他,身後還跟著不少表情相同的學生。

“想不到我還有這種魅力,惹得茜小姐如此惱火。”泰澤仍自心蕩漾,徜徉在疼愛兩姐妹的幻想中,說出來的話不知不覺中攙雜了些許輕浮:“不過說實在話,茜小姐生氣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茜呆了一呆,似乎沒想到泰拉達特侯爵家的少爺竟會如此口不擇言,當眾對她口齒輕薄。身後噓聲頓起,茜羞急難耐,怒道:“好不要臉,你也不想想自己跟一頭豬有什麼分別。”119持久戰鬨笑聲湧入耳膜,泰澤惱羞成怒,正待作,卻生生忍了下去。若在往,他必定早已怒不可遏,但他爹地泰拉達特今早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近將有大事生,命他在這段時間內務必保持克制;何況茜最近跟火鳳和綠黛兒走得很近,儼然親姐妹一般,他即使有得罪茜的本錢,卻怎也不能不顧及到兩位公主。

茜直直地盯著泰澤,滾圓的眼珠黑白分明,漲紅的小臉如桃花般豔麗,兩條小辮急劇起伏,彷彿撓在人心裡一樣。

不曾現,茜竟也如此可愛動人。

其實她才是最易得手的尤物啊。他泰澤不能高攀兩位公主,難道連一個小小的茜還不能手到擒來嗎?心思一轉,泰澤滿腔憤怒立刻煙消雲散,他朝茜彎致歉,一臉媚笑道:“真是抱歉,不知能否告之,我究竟哪裡得罪到茜小姐了?”

“你擋著我們看比賽了。”回話的是茜身後憤怒的觀眾,而茜此刻氣地撅著小嘴,白眼望向一旁,本懶得搭理泰澤。泰澤轉身一看,身後果然就是第十七號看板,而看板中最顯著的位置正在參加較量的可不正是英姿颯的迪亞嗎?泰澤輕啐一口,咬牙暗罵,迴轉身來卻又笑臉盈盈:“抱歉之至,迪亞神威大,我不由看得入神,無意阻擋了各位,還請見諒。”從一貫跋扈的伯爵家少爺口中說出這樣謙卑的話,令許多人都到十分驚訝,但他們都是迪亞的支持者,聽到泰澤對迪亞的讚揚,興奮之餘,也暫時忘了這些,反而對泰澤產生些許好。惟有茜仍然氣鼓鼓的,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模樣。

泰澤灰溜溜走開,邊走邊想:小賤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乖乖跪在我的面前乞求哀憐。

“喂,豬頭,沒長眼睛啊!”聲音如炸雷般,其中夾雜著金屬特有的鏗鏘質,把正動著歪念頭的泰澤嚇得魂不附體。好哇,老虎不威,你當我是病貓。泰澤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洩,這下可找到藉口了。但當他尋著聲音看清大吼之人的模樣時,不由倒一口涼氣,生生把滿腔怒火壓了下去。

站在泰澤身旁的是一個不修邊幅的成年矮人,肌膚黝黑,頭眉如雜草一般在頭上纏來繞去,把斗大的大頭遮掩地只能看到一雙血絲密佈的巨眼。那矮人雖然個頭矮小,但他生得健壯結實,肌達有力,青筋如虯枝般洶湧凸漲,竟然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彷彿他就是無敵的戰神,是誰也無法戰勝的一樣。

泰澤不自覺地心中一凜,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我的媽呀,別說打,他就是吹口氣也能把我刮飛啊。

“打擾先生,抱歉抱歉。”泰澤此刻孤立無援,只好選擇退讓。

“還真沒長眼睛,人家明明是女士嘛。”那矮人大聲斥道。

一陣鬨笑聲中,泰澤狼狽逃離。

那矮人望向看板,忽然做出一個極其女化的動作,話語中隱有歡愉:“看不出來,這小子倒是知道盔甲的妙處嘛。”看板中一個角落裡,善本特正在使用聖騎士的高階技能對付一個聖鬥士。

聖騎士和聖鬥士都是名副其實的血牛,物理防禦強悍,生命力頑強,所以他們的較量主要依靠神意志,本應非常吃力、漫長和殘酷,但奇怪的是,儘管那個聖鬥士的實力已經達到英級,高出善本特兩籌不止,也佔據了進攻主動權,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卻並不能對善本特實施有效打擊。

反觀善本特,雖然在法術技能的等級和威力上不如對方,卻並不畏懼對方的攻勢,經常利用對方攻擊間隙,冷子猛攻對方。這種打法相當奏效,那聖鬥士就像一隻老虎,空有一身能耐,卻奈何不得一隻跳蚤。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一般人看來,善本特只是憑藉其滑溜的躲閃技巧暫時惑了聖鬥士,聖鬥士只要不急不噪,看準機會給善本特一記重擊,善本特必定難逃厄運。但眼力高明的人卻另有看法:善本特的實力不過剛剛接近一級聖騎士,他能堅持到現在並位列排行榜前十名,依仗的絕不僅僅只是實力。

那麼,他依仗的究竟是什麼呢?

此刻,看臺上也許只有一個人確切知道答案:盔甲。

這是一場持久戰,善本特和聖鬥士纏鬥十幾分鍾,聖鬥士已基本習慣善本特的打法,開始動一些試探的攻擊,但依然顯得不徐不疾,而善本特彷彿已經黔驢技窮,變得急噪起來。

終於,在聖鬥士的迫下,善本特忙中出錯,腳下猛一踉蹌,向聖鬥士懷中栽去。聖鬥士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瞄準空擋,聖鬥士巨劍急收,身體猛旋,左手盾牌趁勢劃出一道弧線,急砸向善本特,同時口中大喝一聲:“神盾。”一級聖鬥士技能“甩盾術”善本特雖沒有親眼見過,卻也聽迪亞描繪過,當然知道它的威力,但可惜的是,他此刻失去重心,別說反擊,連躲閃的機會也沒有啊。

所有關注這場較量的人都認定善本特必敗無疑,然而那魁梧的矮人卻輕鬆一笑,嘀咕道:“瘦小子,還聰明嘛。”一面金黃的巨大光盾從聖鬥士左手的盾牌中迸而出,排山倒海般撲向善本特,善本特瞬間被光影淹沒。聖鬥士心中得意,善本特受“甩盾術”影響失去鬥志,他至少可以放手攻擊十秒時間,依他強悍的攻擊力,十秒已足可使善本特俯稱臣。

然而就在他認為勝券在握,舉劍猛刺善本特的時候,情況生了戲劇的變化,善本特的盔甲突然微微一亮,緊接著只聽善本特輕喝一聲“昏”一個巨大的光錘正中聖鬥士腦門,那聖鬥士被“制裁之錘術”擊中,頓時陷入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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