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如此再次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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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數目都在三、四千塊之間,我記得我沒有存過這些錢,錢是從哪裡來的?詩雅披著浴巾走了進來,手裡拿著我溼漉漉的錢包和手機,看到我手裡的存摺,臉瞬間一變。我拿著存摺說道:“老婆,怎麼會多出這麼多錢?誰存的?”詩雅把浴巾解下來,赤
著身體坐在
上,背對著我一邊擦頭髮,一邊說道:“我在網上賣了幾套裝備,得到的錢就存進去了。”
“哦”我恍然大悟,早聽別人說過,在網路上玩遊戲能賣裝備,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值錢!這東西我也不懂,便也不再多問。我摟著詩雅的背,親了一口說道:“我老婆會賺錢了!”然後把
屜鎖好,躺在
上,又道:“你有一條短信。”詩雅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從枕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說道:“遊戲裡認識的朋友,不理他。”我“嗯”了一聲,為我剛才的多疑
到羞愧,詩雅要是說不認識或發錯,我還會有所懷疑,她這麼一說,我都覺得自己的心
太狹窄了。
遊戲裡的東西是假的,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我整天在外面跑,詩雅一個人在家這麼悶,網上虛情假意一番也能容忍,反正又發生不了什麼事,只要以後我多出點時間陪她,老婆還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我摟著詩雅躺到上,聞著她的髮香,有一種異樣的情愫蔓延到全身,
覺懷裡的女人完全屬於自己,整個時間盡在自己的手中,我知道,這種
覺叫做幸福。
“老婆,有沒有人來過咱家?有沒有打開過那個屜?你知道的,那個本子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到,有沒有人趁你不在時偷看過它?”詩雅背對著我,依偎在我懷裡,沉默了一會兒,反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公司在查我的帳目,我懷疑有人偷看過我的小本子了。”詩雅幽幽說道:“你是在懷疑我嗎?我天天在家,除了馮阿姨每天進來打掃一遍,沒人進來過,也不會有人進來!”我把胳膊緊了緊,道:“我怎麼會懷疑你,你亂說什麼呢?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公司對數目知道得那麼詳細,真的就像拿著本子在唸一樣,這樣,以後馮阿姨再進來打掃,你不要走開,把
屜鎖好,知道嗎?”詩雅“嗯”了一聲,問我:“公司知道了,對你有影響嗎?”我笑道:“頂多就是賠錢、炒魷魚,那樣我正好有大把時間回家陪老婆了!”詩雅“哼”了一聲,說道:“那我明天就把小本子
到你們公司去!”我笑道:“那好,你等我,估計那些數目夠我坐五、六個月的大牢了,我出來後天天陪著你。”詩雅嚇了一跳,轉過身子對我說道:“不是說只是賠錢嗎?”我嘆了口氣,說道:“要不要坐牢,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學法律的。
不過如果只是賠錢那麼簡單,估計整個國家的業務員會比現在多十倍!掙得多、處罰輕,誰不想幹?”詩雅一時沒有說話,胳膊慢慢環過我的身體,緊緊抱住了我。
我以為詩雅是在害怕,不由得笑道:“別擔心了!傻瓜,這是一個大簍子,誰都不願意去捅,再說你老公也不會那麼傻,等著別人來搞我,沒有對應之策,我哪能在宏遠待這麼多年?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以後我會盡量多些時間陪你,乖。”詩雅緊緊縮在我的懷裡抱住我,
噎著說道:“老公,你很久沒有這樣哄過我了!”我愧疚的吻了吻詩雅的額頭,道:“都是老公的錯,以後不會了。”聽著詩雅均勻的呼
,令我有些
慨。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的跟她說過話了?自從孩子事件之後,家裡一直充滿著火藥味,稍微有點火星,就會引發一場大爆炸。
原本以為枯燥的婚姻生活已經走到了盡頭,卻在今晚出現了轉機。看來,夫之間並沒有解不開的疙瘩,有時候所欠缺的。
不過只是一個擁抱,或者問候而已,不過現在冷靜下來,要我為了詩雅舍棄郭麗也不可能,郭麗跟我有兩年的情了,一直對我無慾無求、疼愛有加,她真的是個好女人。可能你會從倫理上,說她不遵守婦道。
但是即便是她的老公,她也從來沒有在大眾場合下詆譭過,而且很維護,重要的場合都會代一聲:“我要先問一下我的老公。”只是平常的一句話,卻透
著對自己男人的尊重。不像我,自作主張慣了,從來沒有問過詩雅的意見,所以,我不可能捨棄郭麗,老狼們說:“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才是勾引人
的最高境界”我一直以來是持不屑的態度,因為我覺得既然紅旗不倒,幹嘛跑去找彩旗?現在我明白了,原來真正的高手不是在找旗子,而是在各個旗子間能保持平衡!我為這個目標
到
動不已。
以後,對老婆要好,對情人也要好,雖然沒有機會左擁右抱,起碼自己不會夜夜無蕭聲。我翻了個身,打開上面的屜,裡面有一包茶花煙,是詩雅的。自己的煙被泡爛了。
現在只好女人煙,細細的煙叼在嘴裡,點燃後猛
了一口,女人
的煙確實沒有一點味道,像這種煙,不知道
起來有什麼意思?莫非真的應了網上
傳的那句話:“姐
的不是煙,是寂寞!”看來,我真的要叫詩雅以後別
菸了,不管怎麼樣,對她都沒有好處,將來有了小孩,對嬰兒的健康也是一大隱患,我自己也要少
點菸了,一夜無夢。第二天上了班,我躲在辦公室佔了郭麗幾下便宜之後,就打了通電話給強子。
電話裡,強子的聲音有些低沉,對我說道:“老四、老五今天動身,應該下午就到了,我們晚上一起過去吧。”我應了一聲,坐在辦公桌前有些發愣。
我去過老大的家,並不是很富裕,我不知道兄弟幾個除了能給點並不是很多的錢,還能為那個家做點什麼?我正坐著胡思亂想時,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一看區號是濱海的,估計是老五劉亦鋒打過來的,這廝不是下午才到嗎,這個時候還打電話幹什麼?
“喂?”拿出電話剛問了一聲。那頭居然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鋼子,想姐了沒有?”我足足愣了半天,腦中飛速地思考著,終於讓我想到一個人,興奮得叫道:“袁姐,是您啊!您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袁華在那邊嗔道:“怎麼了?姐就不能給你打通電話,問候一聲?”我連忙賠罪,心想。這袁華雖非傾國傾城之貌,身上那股成功女人的明,倒是為自己增
不少,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肯定不是要套
情,估計就是為了那批鍍鋅板的事情,可我還沒跟公司說。
我正愁著不好開口,袁華主動說了:“鋼子,這幾天公司搞了場小型座談會,附近城市鋼材和機械加工企業都會來參加,我也向你們公司發過邀請函了。
指名要你過來,大概三天左右,你有時間的話就過來吧,姐陪你在濱海玩玩。”這趟玩可不是輕鬆活!我心裡想著。
無非是那張上百萬元的訂單,如果沒有問題,那張訂單我至少可拿十幾萬元!但是,前提是在沒有問題的情況下,如果有問題,不光飯碗不保,老子這半輩子工作的錢都不夠往裡面填的!我覺得袁華不會害我,可是隱隱覺得她這麼想拉攏我一定有目的,好事都歸你,脖子上可能就吊著一把菜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劈下來,讓你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濱海之行倒是可以考慮,順便把老大的骨灰接回來。不管這場座談會有什麼陷阱,只要我不簽單,誰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如果老闆想從袁華的公司進貨,這次肯定會派質檢跟我過去,質檢部幾個qc跟我關係不錯,只有一、兩個是馮麻子的人,我不會倒黴地挑上那兩個人,即便是挑上,也是有事幫我扛著,不會先拿我開刀。
於是我跟袁華閒聊了幾句,快地答應了她的邀請,只等下午跟老闆請示,晚上回家跟詩雅說一聲,我就要踏上濱海之行了,談生意就像談戀愛,最後能拿下的,都是平常那些敢玩的,你規規矩矩地做事,人家還不一定甩你,反而落下個膽小、怕事、窩囊廢的罵名!
***口水屋是一家歷史很悠久的小吃店。我上小學的時候,這家小吃店就一直在臨海永前路拐角處營業,十幾年過去了,從來沒有搬過家。口水屋最出名的就是朝天鍋,所謂的朝天鍋是類似於四川火鍋。
不過鍋裡的食材是驢、羊
之類的食材,當然,鍋底用的是老湯,老闆老孫頭一直吹噓他的湯頭是百年老湯,讓我聽了直反胃,要不是味道確實香,我真不敢喝這吹了一百年風的湯湯水水。
以前我上學的時候,口袋裡要是剩下幾個零花錢,週末必定要來這裡聚一聚。近十年的光景,如此再次聚首,看著原先的青澀臉孔一個個變得鬍子邋遢,不住搖頭啼噓:“店還是原來的店,只不過相聚的人卻少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