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李雲雷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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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哥哥,你臉也不太好,你不是暈血麼?怎麼還呆在這裡。”飛雪眨巴下眼睛看看他說。

“我沒事。”齊霖看了飛雪一眼,當然有女娃娃幫忙的事,不能和她說。

“我只聽說有個受了重傷的人,沒想到竟然是雲雷哥,他不是回唐府了嗎?”飛雪抺了下眼淚,鼻子皺著眉頭說。

“是啊,難道是唐府出了什麼事了?”齊霖也皺了下眉,那唐國公是不是也出事了呢?

“雪兒,去城中請個大夫來照看下,這兩天怕是我沒時間出診了,我要看著雲雷哥。”齊霖抬頭對飛雪說。

“嗯,我這就去。”飛雪點頭,快步離開了屋子。

看著上的人,齊霖覺得心裡好難過,想起他們自小相識,這個人便總是像哥哥一樣護著他,從來都是那麼的開朗神,而現在混身是傷,臉白的像紙一樣,想到這些他鼻子一酸,一滴眼淚就這麼到那蒼白的手上,他並沒注意到,那滴淚像是瞬間被那隻手了去似的。

“吧嗒,吧嗒。”又是幾滴淚水滴到那手上。

“霖弟,怎麼哭了?”李雲雷忽然到心中一暖,體內的氣息也平穩了許多,讓他終於掙脫出那暈噩,猛然醒了過來。

“雲雷哥,你醒了!太好了。”齊霖見狀,馬上擦掉臉上的淚跡面驚喜的說。

“啊,醒了,謝謝你。”李雲雷仍是有些虛弱的說。

“你躺好,我去讓人熬些藥來。”齊霖說罷,快步離開了屋。

此時的李雲雷眼睛直直的看著天棚,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多疼,疼的讓他一動也不想動,身上的傷口也一陣陣疼,他現在只能完全麻木的,讓那些疼痛一**的過他這疲憊的身體,有時候當無法忍受的時候,反而什麼也不想做了,即不想哭,也不想喊,除了默默忍受還能怎麼樣!至少他不能死!

“雲雷哥,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成這個樣子,唐國公大人呢?”齊霖再回到屋,見到這付表情的李雲雷,本想靜靜的陪著他,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或許讓他說出來會好些吧。

“唉!父親不久前與突厥作戰失利,皇上怪罪下來,免了父親的職,還下令讓人看管,不許離開,我是逃了出來!”過了半晌李雲雷終於嘆息一聲說道,而面上的痛苦之更濃了,想著父親讓所有的護衛都要護著自己離開,而自己卻寧可留下的情形,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這!”齊霖一時無語,不過看著李雲雷哭了出來,倒是放心了不少,剛才他那麻木的樣子實再可怕,真怕他憋出什麼病來,他只好握住那有些顫抖的手默默溫暖著,對於官場的事他不太懂,雖然越先生有時候會提起一些,不過他實再理解不了,而對於朝廷上的事他更不懂了,一個人昨還風光無限,怎麼轉眼就成囚犯了。

“霖弟,好點醫好我,我要去找我大哥一起去救我父親!”李雲雪忽然掙扎著坐起身,顧不得傷口的疼痛,握著齊霖的說咬著嘴說。

“雲雷哥,你的傷我一定會盡快醫好,可是眼下那些人一定還在找你,你先養好傷想個萬全之策再說吧。”齊霖瞭解他的心情,可是不得不說出他的看法。

“對,你說的對,不過,就算是賠上這條命,我也要救我父親,霖弟,就算我父親此次打了敗仗,可是為了皇上勞了半輩子啊!皇上一定是聽信了讒言,想借此奪走我父親的兵權。”李雲雷痛苦的臉都有些扭曲了的說。

齊霖只是點點頭,現在他明白越先生所說的那種,滅族抄家的事是真的了,當權者對人都是要趕盡殺絕方才安心,他們不會留下禍來報復自己的!想到這裡,他覺得李雲雷的處境也極危險了,若知道他逃了而且還活著,那皇上一定會派人來抓他的啊,皇上若是處置唐國公,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兒子們的。

“雲雷哥,你不能呆在這裡了,這裡絕對不安全!”一想到這醫館人多眼雜,有個芝麻大的事很快都會傳開,他看了看李雲雷說。

“嗯,可是我現在能去哪裡,師父他老人家已經離開了!”李雲雷自然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師父把所學盡傳給他已經雲遊去了,就算是躲進那崑崙山也不安全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

“去我那吧。”白瀟雨此時推開門走進來,淡淡的說道。

“白大夫。”齊霖看著白瀟雨和站在他身邊的飛雪,也明白了幾分,飛雪把他找回來幫忙了。

“多謝白大夫好意了,可是在下現在是通緝犯了,不想給白大夫添麻煩!”李雲雷看了看那一臉從容自若的白瀟雨,苦笑了下說,這個人,憑什麼幫自己。

“雲雷哥,白大夫這麼說自然有他的辦法,你且聽聽嘛。”飛雪見狀有些急了的說。

“二公子,你不保住這小命怎麼能救人啊!我遊歷多年,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是若要把你換付模樣,不被人發現還是做的到。”白瀟雨笑了笑說。

“白大夫是說易容?”齊霖眼中亮了亮。

“可是我這身傷,如何瞞過那些追兵!”聞言李雲雷也動了心,這人說的沒錯,他得保全這條命,可是現在他連動都困難。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齊大夫,準備馬車,再給二公子找一身醫館大夫的衣衫,你們先去準備,不要打擾我們。”聞言齊霖和飛雪都退了出去,屋裡只留下了呆坐在上的李雲雷,和站在一旁的白瀟雨。

“放心吧,閉上眼睛。”白瀟雨走過來對他說。

聞言李雲雷只好閉上眼睛,反正橫豎是死,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白瀟雨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貼在李雲雷的臉上,然後手指輕壓,讓那張面具與李雲雷的臉孔完全貼合,最後又拿出一瓶藥水,在那面具上均勻的塗抹了一層,而李雲雷的臉竟然奇蹟般的變化起來,轉眼從一個俊美少年,變成了一個皮膚微黃,還有些絲小紋路的中年男子的面孔。

其實想救他很容易,不過這小子有些道行,他不想動用魔法,也不必用,畢竟麻煩是越少越好,而這些個小把戲,他要多少會多少!

“進來吧!”白瀟雨衝著房門說道。

齊霖和飛雪開了門一進屋,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上的李雲雷,臉上都出驚愕之,隨後又十分崇拜的,看了看一旁微笑的白瀟雨,若不是李雲雷那一身傷,怕是他們以為走錯屋了,完全看不出他就是之前那個,頗為英俊的李雲雷,現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一個,丟在人堆裡就會被乎略不計的普通中年男子。

白瀟雨又細緻的拿出另一瓶藥水,在李雲雷的手上,頸項上摸了一點,原本白晰的皮膚也變的與臉一般透著微黃。

齊霖幫李雲雷換好衣服,然後又把那剛熬好的藥讓他喝下,李雲雷覺得一碗藥下肚,有了絲力氣便對他們點點頭。

“走吧。”白瀟雨的眼睛瞄了眼屋外,怕是那些人要來了,他可以受到醫館外的一些人的躁動。

出了屋子上了馬車出了後門,剛一出大門,面過來的幾個官兵模樣的人,伸手欄住了馬車。

“幾位官爺,出什麼事了?我們要去出診!”齊霖探出頭問道。

“檢查!”一個官兵一抱拳說。

“哦,還請快些。”齊霖淡淡的說完又坐回去。

那官兵聞言掀開馬車的車簾,看了看車中的人,只見白瀟雨打著哈欠,而齊霖正有些不奈煩的盯著他,另一個臉黃不拉幾的大夫,抱著藥箱打著盹兒,官兵看了眼手中的畫像搖了下頭揮手道“走吧。”通過了搜查,車伕按白瀟雨的指示直奔他的那橦宅院。

醫館內幾個官兵正在拿著畫像尋問館中的人,眾人都是一個說辭“之前是有一個受重傷的來過,不過治不了,已經被人拉走了。”再看向那一臉無辜的俏麗少女,官兵只好問“向哪個方向走了?”

“官爺,我們哪有空注意啊,醫館中看病抓藥的人這麼多!我們都要忙死了。”飛雪攤下小手有些不奈煩的說。

見那些人都一付,沒事快走吧,別當誤我們給病人看病的表情,幾個官兵只好從醫館離開了。

讓館中的人這麼說,自然是飛雪之前就待好的,而那些病人也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事,都說不知道。他們這老百姓才不願和官兵扯上關係呢,太多嘴搞不好被帶走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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