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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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好啦！你白天好好休息沒？”

“唔，晚上一起吃飯吧？”小南一邊按摩，一邊問。我們找了一家環境較好的韓國餐廳坐下來。

“老公…這幾天不知怎麼了，特別想你耶…”

“才兩天沒見，你是到排卵期了吧？”明明我心裡也很想小南，可嘴上還是忍不住調戲她。

“討厭！人家跟你說真的呢！今天上午在家，覺得沒著沒落的，就想趕緊到公司看看你，後來還把你的照片翻出來看看，還有我們以前的短信，才堅持到晚上…”面對小南的表白，我還能說什麼呢？

“小南，我愛你！”我拉住她的小手:“不管將來發生什麼。”小南看著我，頓了一頓:“我也會好好愛你的。”坦白講，我覺得今天的小南有點怪怪的，難道她預到要發生什麼事情？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知道張pm要給她下藥的事呢？19點多，我們回到公司，我藉口工作沒做完要加班，也沒有回家。小南那邊和張pm、小顧已經開始工作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裡的人漸漸少了。

到了21點多，整個辦公區已經只剩下小南她們專案的三個人加上我了，我看到時機已經成，就假裝伸了個懶，收拾好桌面的東西，關好電腦，到小南那邊打招呼:“我完事兒先撤了哈，你們繼續奮鬥吧…”

“路上小心點啊！”小南說。

“這兩天辛苦小南了，回頭我請你們倆吃飯…”張pm也搭話。

“呵呵，好啊，那小南就拜託你照顧啦！”

…

聊了幾句之後，我轉身告別，到公司門口刷卡、開門…但我並沒有出去，而是又把門關上。公司的大門是在辦公區的視野範圍外的，他們看不到我。

但可以聽到我刷卡的聲音，現在他們肯定認為我已經離開公司了，我貓著，輕輕地走回辦公區。

因為大多數的人已經下班了，所以很多區域的照明燈都關掉了，現在也只有小南他們那一片的燈還亮著，這也為我的潛入提供了方便。我藉著隔斷的掩護，半蹲著走進距離小南他們專案組兩排的一個會議室。

這就是我的計劃，我要在這個會議室渡過這個夜晚。這個會議室大概可以容納十個人開會，佈置也很簡單，一張長桌，兩邊幾把椅子。會議室位於工作區的一個角落，用玻璃牆隔斷出來，牆的主體是玻璃，看不到裡面。

但在部那麼高的地方留了一條普通玻璃，是為了讓外面的人不用開門就可以看一看有沒有人正在開會，免得打攪了重要的客戶或者重要的會議。現在卻正好方便了我，現在只要會議室裡的燈不開，他們絕對看不到我。

而我卻可以透過那一條玻璃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而且現在公司只有他們三個人，應該不會到會議室來。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玻璃牆旁邊，看著工作區那邊的小南、張pm和小顧，心情很複雜，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會發生什麼。

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小南平安無事，還是希望她吃下張pm的藥被張pm凌辱。另一方面，我雖然知道張pm買了保險套和藥，今晚必定有所動作。

但他的計劃是怎樣的呢？尤其是小顧怎麼辦？難道他們商量好了一起上？我越想越興奮，可小南那邊看上去還是很正常，他們一邊工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到了凌晨一點多，張pm說話了:“小顧，剛才客戶來mail了，xxx模組已經測完了，沒有問題，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老大，用不用陪你們，幫幫忙，打打下手什麼的？”

“不用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來接替小李就行了，他一會兒後半夜過來。”

“瞧老大對你多好哇！”小南也嘴說。

“老大，你把小南姐到咱們公司來吧，你看有她在，咱們的氛圍多好！”

“我也想呢！下次跟領導推薦試試。”

…

一陣子閒談之後，小顧走了，這樣，除了暗中窺視的我之外，只剩下張pm和小南了。

我很懷疑這一切都是張pm心安排的:先讓小顧留下掩人耳目，然後等別人都走了，再找藉口讓他回家，創造二人世界的機會。

接下來的時間裡，應該就快要有事情發生了…果然，小顧走了沒有幾分鐘，張pm出招了:“小南，喝點咖啡吧，嚐嚐我新買的這種，味道不一樣的，據說很好喝…”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傢伙一上來就用了必殺…考慮得還周到，如果用小南悉的咖啡，加了玉女催情粉，很有可能味道不同，用新口味的咖啡就安全得多。

“好啊！那就麻煩老大了…”看樣子小南沒有絲毫的懷疑。張pm從小南的桌子上拿了杯子，向會議室的方向走來。飲水機就在我所在的會議室不遠的地方，我屏住呼看著張pm的一舉一動。

咖啡、沫、方糖被分別放入兩個杯子，然後又掏出一個小包，倒進小南的杯子，加熱水、攪勻…看得出，他也很緊張，手甚至有些顫抖。

“小南，我們到會議室聊一會兒吧？”張pm兩手端著咖啡，對小南說。

我一聽到這句話，汗一下子就出來了:‘只有你們兩個人，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幹嘛要到會議室啊？’我迅速環顧了四周，一個小小的會議室，本沒有地方藏，我別無選擇，只能鑽入桌子下面。桌子大，我鑽進去沒問題，但底下是全空的，沒有遮擋和隔斷，只要他們進來坐下，我就很危險了…

我鑽進桌子下面，繼續觀察門口的情況，好隨機應變。張pm已經走到門口，繼續招呼小南:“小南，來，我們進入聊幾句…”靠！

小南居然真的走了過來，‘這丫頭一點警惕都沒有嗎？’我在心裡抱怨著。

“老大，要說什麼啊？在外面說吧？”小南有點猶豫。

“沒關係啦！外面有隔斷不方便。”靠！到底什麼不方便啊？

“我們坐在那裡面，面對面邊喝咖啡邊聊天多好。”說著，把咖啡杯到小南手裡。

小南低著頭猶豫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張pm的臉，又咬了咬嘴，才擠出一個“好”看樣子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張pm高興地走進會議室，隨手按了牆上的電燈，房間裡頓時一片光明，我心想:‘完了，這樣下去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正在心裡盤算著被發現後如何面對，小南卻叫了起來:“不要，老大…別開燈行麼？”

“哦？為什麼？”

“別開行麼？我不喜歡…”小南像是哀求。

“嗯。”張pm隨手又關上了燈。

然後找了把椅子坐下，距離我不到一米！小南這才雙手捧著咖啡，一步一步慢慢走進來。進來之後並沒有坐下，而是小口抿著咖啡。

“好香啊…”那杯罪惡的咖啡已經開始進入小南的身體了“小南，我…”張pm言又止，顯得很緊張。

小南把咖啡放在桌子上:“老大…抱抱我…”這句話出乎了我的意料，顯然也出乎張pm的預料。

“哎？”張pm沒反應過來。小南卻顯得早有準備，順手接過張pm的咖啡，連同自己的那一杯一起放到了窗臺上。

然後一轉身坐到張pm的身上，雙手環繞過張pm的脖子，這一切的變化來得太突然，會議室裡面的兩個男人都毫無準備。張pm本來應該計劃著在會議室裡和小南喝咖啡聊天，然後等藥勁兒上來，把小南就地正法的。

我則由於看到了張pm買藥的小票，也親眼看到他把玉女催情粉倒入小南的咖啡，期待看到的也是小南在藥的作用下與張pm亂的戲碼，卻都沒想到小南竟然主動投懷送抱。

再回想幾個小時前和小南一起共進晚餐時，小南還對我深情表白，到很不可思議，小南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這樣的女友，到底是該高興還是悲哀呢？我還在思緒萬千，小南和張pm那邊已經開始烈地擁吻了。

我躲在桌子下面，看不到他們的臉，只能看到部以下，再加上聲音來判斷當前的進展，而張pm也很快從剛才的慌亂中鎮定下來，開始主動出擊，他一邊吻著小南的嘴，雙手也開始隔著衣服在小南身上游走，小南彷佛很受用的樣子，嘴裡發出“唔…”的聲音。

不一會兒，小南那邊的聲音發生了變化，變成了重重的息，看樣子張pm暫時放開了小南的嘴，轉攻別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