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迪廳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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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風一腳踏了進去,門內的通道處,站著兩個年輕的賓女侍者,相貌一般,不過,身材不錯,尤其是旗袍下面開叉處,兩隻雪白的大腿在幽暗的燈光裡閃閃爍爍,正滿臉堆笑地來送往。

見文風他們幾個走了進去,看到稍稍後面的孫偉,趕緊了過來,其中一個拉住孫偉的胳膊,獻媚地說道:“偉哥,你可好久不來了。”另一個則拉住板寸,埝聲說道:“酷哥哥,你也是,好久不來看人家了。”邊說大腿還邊往板寸身上蹭。

板寸一臉窘相,逗的那女人吃吃直笑。而孫偉則沒板寸這樣的拘謹,他手一按,就摸住那女人的大腿,摸索著,笑著說:“怎麼,想我了,等哪天把你吃了。”說著,一推女人,又說:“給我們安排個好座位,這是我們老大!”他指指文風。

那女的順勢看過去,只覺得眼睛一陣眩暈,‘好帥’!文風正嘴角含笑地看著這一切。那女人看著文風說道:“小帥哥,你是哪裡來的,姐姐我怎麼沒見過?”說著,就要晃身過去。孫偉見狀一把推開她,笑罵道:“靠,我們風哥豈是你能說見就見的,去去去,趕緊安排座去。”說著,一拍她的大股。

那女人嘻嘻一笑,就到裡面安排去了。挨著板寸的女人也痴痴地看著文風,她低聲問板寸:“酷哥,那位是你們老大?”

“你,你先把腿挪開,”看來板寸很害羞,見那女的把腿挪開了,他鬆一口氣,說道:“恩,那是我們風哥,剛到一中的。一個人能打好幾十個人呢。”他看著文風的目光,滿是崇拜。

先走的女人安排好了座,就帶著文風他們過去了。因為他們人不少,就安排了個大地方,半圓形的軟沙發,前面是一張長長的茶几。他們幾個坐了,孫偉開始大咧咧地點酒水。他點了幾樣,問文風:“風哥,你喝點什麼?”

“我,給我一杯白水就行了。”文風接過一個小弟遞過來的煙,點燃,淡淡地說道。

“哦-”孫偉詫異地看看文風,見文風沒表情,忙說道:“好,小姐,先這樣,你去吧。”他說完,揮走了服務員。

文風這時開始打量這個迪廳。這是座近乎圓形的大廳,規模不小,一圈兒都是他們坐的這種軟沙發,連上擺放的軟椅,大概可以坐下二三百人,中間的舞臺也不小,此時候已經人滿為患,喧囂著扭曲的人影。吧檯在大廳的一個側面,有幾個年輕的男侍者在忙碌著,吧檯前的轉椅上也坐滿了人。離吧檯不遠,有一個半關著的暗木門,大概是一些包廂,迪廳老闆,和看場人員的所在地。文風細心地注意到,在迪廳的四面都分散著一些大漢,神嚴謹,盯著迪廳中央和四處,有幾個臉上還有明顯的刀疤,看起來有些嚇人。

這邊,要的酒水和食物已經上來了。服務員臨走時,問道:“幾位小兄弟還要小姐陪著嗎?”孫偉聽了看看文風,他接觸文風時間不長,還不是很摸的清他的秉。只聽文風已經淡淡地回了話:“不要了,有什麼需要的,我們再叫你!”服務員聽完,走了。孫偉也鬆了口氣,雖然他看似狂放,但畢竟還是學生,有形沒膽的。

文風又接著說:“你們喝吧,別在意我。”孫偉幾個聽了,就你來我往的喝起來,幾罐啤酒下肚,漸漸地話多了,叫囂起來,嚷嚷著要去蹦迪。

孫偉又看向文風,文風舉起杯子,喝了口水,說道:“你們去吧,別惹事有!”孫偉哥幾個歡天喜地地跑進去舞池,加入了狂熱的人群裡。板寸沒去,文風看向他時,他不好意思地說道:“風哥,我不怎麼會跳。”

“呵呵!”文風輕輕一笑。接著把目光轉向了舞池。這時突然有兩個穿著時尚,很妖冶的女人,走向了文風,一邊一個猛得坐在了文風身旁,連板寸都來不及阻止。也不怨這小子,他見了這種女人就發慌。

只見她們其中一個把手搭在文風肩上,嘴幾乎快貼到文風臉了,故意吹著氣,對文風說道:“小帥哥,怎麼自己一個人呆坐呢?叫姐姐來陪你吧。”

“靠,我不是人麼!”板寸心想。

另一個則乾脆把身子靠向了文風,腦袋想往文風懷裡鑽。文風輕輕地抬起手,脫住她的頭髮,淡淡地說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沒禮貌嗎?”

“禮貌,呵呵,小兄弟,你真風趣。”被脫住頭的女人直起身子說,接著她又拉住文風的胳膊,嘴貼近文風的耳朵,輕聲說:“今晚姐姐們免費陪你,怎麼樣?”

“靠,想老牛吃草啊,俺不能不出手了,再不出手,風哥就成*人家的大餐了。”板寸又想到。正當他要呵斥這兩個女人時,只聽文風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冷:“給你們兩個五秒鐘時間離開,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板寸看向文風,雖然他的臉上仍很溫和,但眼睛裡隱隱地出寒意來。

“哎呦!呵呵,小兄弟,看你年紀不大,氣魄倒不小,姐姐,你看看,真好笑!”把手搭在文風肩上的女人笑著說。另一個女人也痴痴笑起來,還用手摸了摸文風的臉,說道:“妹妹,他的臉好冰有,看來生氣了。呵呵,真有意”意思的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只聽‘啪’的一聲,摸文風臉的女人,就捂著左臉滾到了沙發一邊“哎呀,哎呀”叫起來。另一個女人一看,嚇了一驚,唰的站起了身子,看看她稱呼為姐姐的人,又看看文風,臉上變了顏,恨恨地道:“好小子,你真有種,有本事,你別走!”文風看都沒看她,說道:“我說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惜你們不聽。”

“好好,你給我等著。”她走過去扶起倒在另一邊的‘姐姐’,那張被打的臉已經腫起來,嘴角還出了血,她恨恨地看了眼文風,扶著她的‘姐姐’,快速地穿過人群,向那扇半關著的側門走去。

“風哥,會不會有事,咱們不然就走吧。”板寸見此情景,從愣神中醒過來。

文風看著他笑笑,招呼他坐下,說道:“沒事的,放心,咱們有‘理’!”板寸看看他,摸摸頭,有些擔心,但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也就不說話了。

只過了,沒一會兒,就見前面一陣兒亂,人群閃開一個小通道,五六個黑衣大漢和剛才那個撂話的女人,走了過來。人們的目光也被引了過來,頓時,迪廳靜了不少。

“雷哥,就是他,就是這小子打紅姐的。”那女人遠遠地就指著文風說。

還在舞池裡的孫偉他們,一見這女人指著文風,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立刻走了回去,立在文風身邊,板寸跟著立了起來。這幾個大漢也到了跟前,先頭一個三十多歲,被稱做‘雷哥’的,打眼看了看坐著的文風,又看看他身邊的孫偉幾人,回頭詫異地又問那女人:“就是這個學生仔嗎?一個學生敢在這裡鬧事?”

“是的,雷哥,就是他,先是叫我和姐姐過來,又想吃白食,話不投機,還打了姐姐,我提到您了,還被他罵了句呢。”那女人故做哭腔回答。

“你,你說謊,我們風哥”板寸正要爭辯,文風一擺手,阻止了他。這時迪廳裡徹底靜了人們見這邊出事,紛紛圍過來。

‘雷哥’又看看文風,也看了看圍觀的人,沉聲問道:“小子,是她說的這麼回事嗎?你放心,這是我看的場子,我這人,絕對公正。”文風沒抬頭,看都沒看他,喝一口水,淡淡地回答:“雷哥是吧,你是道上的,你應該能聽的出,她說的是真話是假話,這還用我解釋嗎?”他說的雖然很平淡,但聽在有的人耳朵裡卻很刺耳,而且他一直坐著,看都不看‘雷哥’。

只聽雷哥身後一個大漢,大聲呵斥道:“小子,雷哥問你話呢,快滾起來回答!”

“我的回答你沒聽見嗎,耳朵被了。”文風斜了他一眼。

“什麼,你,你”大漢幾乎要暴跳起來,卻只見雷哥一擺手,阻止了他。對著這麼多人,雷哥不能不有些顧慮,畢竟他是看場子的,不是砸場子的。他也知道,那女人說的不是實話,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何況文風和他本互不相識,文風又怎麼能知道他,罵他呢。這年頭,開迪廳也要靠聲譽,即使那只是表面上的。

雷哥笑了笑,對著文風拍拍了巴掌,說道:“小夥子,有骨氣。好,年輕人就該這樣。咱們不管因為什麼了,但是你打了我們的人,總是事實,總不能說算就算吧。”

“那你說怎麼辦?”文風終於看了看他,問道。

“我這人一向講求合理。這樣吧,你出一萬塊錢,作藥費,事情就了了。”雷哥笑著說道,不過,誰都看的出,他笑得很假。

這邊孫偉一聽,怒了,剛才他們幾個,已經從板寸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現在聽見雷哥獅子大開口,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說道:“靠,你們訛人啊,這事兒明明是怨那兩個女的”沒容他說完,文風站起身,一把把他拉了回去,文風淡淡地看了眼雷哥,又問道:“那還不沒有別的選擇了?”雷哥一聽,又陰險地笑笑,說道:“有,不過,只有一個,那就是留下你打人的手!”

“呵呵,是嗎,看來還是出錢比較合理。”文風輕笑了起來。

“你小子還算識趣!”雷哥一聽,喜形於,心想,大概碰到富家公子了,今天能發筆小財了。

“風哥,風哥,不能給他!”孫偉急道。

這時,卻見文風停了笑,嘴角又浮上習慣的笑意,眼睛變得無比溫和。孫偉幾個一看,這是風哥要動手前的徵兆啊。他剛才還覺得納悶呢,這下才明白,原來風哥在說反話。他用眼暗示了下哥幾個,也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就在文風暗暗地攥緊拳頭,蓄意待繁。

“雷哥,快出來下!”人群后面傳來一個喊聲。

“誰啊,媽的,沒看見老子這邊有正事嗎!”雷哥回頭罵了句。

“快點,雷哥,真有事!”那個聲音又喊道。

“靠,什麼事這麼急。”雷哥悻悻地自語。

“你們幾個看住他們。”他對身旁幾個大漢吩咐道。說完,穿過人群走向了後面。

只過了一會兒,就見他快速地走了出來,一揮手,說道:“都給我回去吧。”他自己卻徑自走到文風面前,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熱情地說道:“小兄弟,剛才不好意思,是場誤會,你別見怪,這麼著,今天你們盡情玩兒,帳算我的!”說完,不待文風回答,就帶領幾個大漢往回走,那女人還拉著他不幹呢,卻被他一腳揣向了一旁。圍觀的人見沒事了,也懷著好奇和疑惑看了看文風為首的這幫少年,就回去繼續玩樂了。

文風還是淡淡地笑著,不過他心裡也很疑惑。他正在想,孫偉拉了他一下,問道:“風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不過,不動手倒是好事,現在向這些地方進軍,還不是時候。”文風回答。

就在他們正納悶時,剛恢復熱鬧的人群又被分開一條道路。只見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向這邊走了過來,一個極冷,一個卻極熱,在人們驚豔的目光環繞下,走到了文風面前。

而奇怪的是,一向以好著稱的孫偉這次卻沒有失態,靜的出奇,就在兩個女孩子站定的同時,他貼近文風耳邊,悄悄說道:“風哥,那個不笑的,就是劉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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