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第二章夜會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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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杯子之後,蘭月、蘭雪、還有風淑萍的臉上都生了紅霞,非常識麗,也非常好看。而風雨荷倒是沒什麼變化。
風淑萍望著風雨荷,說道:“雨荷,我的孩子,你也不小了。你和蘭月都應該找對象嫁人了。”風雨荷眯眼一笑,說道:“姑姑,那有什麼好急的。世上的男人多如狗,慢慢挑就是了。這種事急不來的。太急了,肯定找不到好的,入手的都是臭魚爛蝦。”聽了她的比喻,眾位女臉上都有了笑意,而成剛卻笑不出來。他覺得風雨荷這話說得真難聽。罵人的時候她應該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是男人呢,那麼說的話,不也一樣將自己的父親罵上了嗎?
風淑萍說道:“要找對象就得趁早。以後年紀越大,越不好找了。”蘭花也跟著說道:“是啊,我媽說得對,表姐。你想想,要是挑得太嚴重,容易變成‘剩女’。現在城市裡的‘剩女’可不少啊!”風雨荷眉揚了揚,說道:“不怕不怕,喜歡我的男人到處都是。我想當‘剩女’都不成。”突然望著成剛說道:“成剛,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她的目光變得特別尖利,像要把成剛給刺透似的。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那是當然。憑著雨荷的魅力,就是四十歲時想嫁人,那求愛的人也能從省城排到這個縣城。”風雨荷聽了,愉快地笑了,說道:“這還差不多。來,咱們喝酒,敘親情。”眾女齊聲答應著。大家--邊喝,一邊聊天,一時之間,氣氛熱絡得很。蘭雪趁風淑萍不注意時,又將自己的杯子滿上了,被成剛看見。成剛想說,可是蘭雪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使他的心一軟,便忍住不說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放下酒杯的時候,風淑萍說道:“雨荷,你媽現在怎麼樣了?對於當年的事,她有沒有後悔呢?”風雨荷的俏臉也泛起紅霞,那是酒的作用。她說道:“我媽還是老樣子,不大愛說話,對於當年的事她從來不提,也不讓我提。她雖然從沒說過後悔,但我看得出,她是後悔了。”風淑萍
慨道:“我那個兄弟跟我一樣,是個
一般的人。你媽又聰明、又漂亮,她當初嫁給我兄弟,是有點不匹配,她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只是兩人分開,最慘的是孩子。少了爹,還是少了媽,都不是那麼一回事啊!在你長大之前,要是你爸在跟前,不知道有多好。我兄弟是個很有
情的人,他每次看去你,你媽都不讓你們父女見面。可是你笆的心裡老是想著你。”風雨荷聽得美目都有點溼潤,說道:“我笆雖然是個平凡人,但他絕對是個好人,更是個好父親。我
喜歡他的。如果當初他們分開的時候我已經大了,我一定不會讓媽媽離開他。”風淑萍臉上
出滿足的笑容,說道:“你笆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他應該很知足。他不能到省城陪你,可是他心裡一直惦記著你,這種心思跟我惦記著蘭強是一個樣子。當父母的哪一個不是把兒女看得跟心肝寶貝一樣呢?有什麼好東西,自己都捨不得吃,都會留給自己的孩子。這種
情興許你現在還不大能懂,等你自己有孩子的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風雨荷聽得連連點頭,眼睛偶爾偷看成剛。成剛被看得心怦枰亂跳,心想:怎麼,是不是想生孩子要找我幫忙?是的話,我一定不會拒絕。這種事誰不願意幫忙呢?
一會兒,成剛急,去了廁所。
了好一會兒才洗了手出來。一出來,卻見風雨荷進了旁邊的女廁。他心想:這可是一個說悄悄話的機會啊,我不能放過。我得等她出來,爭取跟她密切
的機會。不然的話,她要是一轉身回省城,我還不知道哪天再見她呢。
想到這兒,他並不回座,而是在門外耐心地等候著。
等到風雨荷從裡面出來,見到成剛,驀然一驚,問道:“你不坐下吃飯,站這兒幹什麼?這兒的氣味不好。”她那明星般的美目獻著成剛,帶著戒備之意。
成剛很和氣地笑著,說道:“雨荷,我想私自跟你說幾句話,可在桌上並不方便,就在這兒等你了。我想你不會見怪的。”風雨荷瞥了他一眼,說道:“剛才趕走了一個想說悄悄話的,怎麼又來了一個?為什麼話不能擺在大家面前說呢?我猜你想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成剛貪婪地瞅著風雨荷的臉蛋和身材,獲得了無限的美,嘴上說:“我跟那傢伙不同。我想說的都是關係咱們倆以後人生幸福的大問題,哪裡是那個俗不可奈的傢伙所能相比呢?對了,他剛才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呢?你又是怎麼把他打發走的?這傢伙鼻子比警犬還靈呢,你離省城這麼遠他都能跟過來,真厲害,太員^了。”風雨荷哼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走吧,回桌子上吧,別教她們等急了,會胡思亂想的。”她已經邁步了。
成剛連忙攔住,臉上帶著懇求,說道:“雨荷,雖然我不是你的對象,更不是你的丈夫,可咱們到底關係不一樣吧?我比別的男人跟你的關係更近吶!你是一個獨立的姑娘,我哪裡敢管你?我不過是關心你罷了。我覺得自從糧庫那事之後,咱們實在應該談談的。如果你不願意現在談的話,那麼飯後你找個理由將我留下,咱們掏心肝地談談。這樣,我心裡也會踏實一些。如果你實在不願意,那麼以後我絕不會再重複相同的問題。你看怎麼樣?”風雨荷眉皺了皺,說道:“行,我會考慮。我先回桌,你一會兒再來。”成剛答應一聲。她先走了。成剛望著她的扭
、擺
,心裡像貓抓似的癢。那
是多麼纖細、多麼靈活啊!那
是多麼圓潤和結實啊!她
體的魅力他是領教過的,可是並沒有盡興。他是多麼想更深入、更詳細地認識認識啊!她應該是他的女人。可是這匹野馬並不聽他的擺佈,這有點太可惡了。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征服自己喜歡的女人,那是恥辱。
他暗自發誓,--定得征服她,讓她變成小綿羊。
他覺得時間差不多時,便慢騰騰地走回去。往桌上一坐,只見眾女都臉紅了,當然不包括蘭花。一個個那麼豔麗、那麼動人,就連風淑萍都增加了幾許人的風韻,更不用說蘭雪和蘭月。而風雨荷只是微紅,她的酒量向來是不錯的。
等到吃得差不多時,風雨荷便舉起杯,說道:“姑姑、表妹,我很快就要回家了。回去之後,我會想念你們的。喝完這杯酒,咱們就結束今天的酒宴吧。”大家碰過杯子之後,都將酒乾了。
風雨荷算過帳後,領著大家出了飯店。到了外面,藉著飯店的燈光一看,成剛才知道風雨荷是用一輛微型車將眾人帶來的。
風雨荷打開車門,說道:“大家都上車吧。蘭雪也上車,我先送你回學校。”蘭雪搖頭道:“不,不,我要姐夫騎摩托車送我。反正他也得騎摩托車啊。坐摩托車好,又涼快、又舒服。”風雨荷說道:“那也隨你。”她正要上車時,突然轉頭對成剛說:“你一會兒不要回家,去警察局門口等我。今天抓到的兩個賊要連夜審訊,因為你參與過抓捕,所以要請你出面作證。”別看她喝酒了,人照樣清醒,跟沒喝似的。
成剛答應一聲。風淑萍說道:“成剛,你也喝了酒,騎車時要慢一點才好。”蘭花也說道:“剛哥,是啊,安全第一。那你晚上還回家不回家了呢?”那邊的風雨荷回答道:“要看情況。如果太晚的話,我會給他找住處。這裡的警察局有現成的招待所,最晚明早也就回去了。”蘭花嗯了一聲,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而蘭月則慢慢地說:“成剛,走夜路要當心,聽說近來縣裡治安不太好。”她的聲音很平靜,沒暴多少
情。
成剛的心上仍然一暖,說道:“大家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眾女上了車,風雨荷按了按車喇叭,便平穩地開走了。她們走了之後,蘭雪笑嘻嘻地拉住成剛的手,說道:“姐夫,你好幸福。我看著你這麼幸福,我都想變成一個男人了。”成剛笑問道:“我哪裡幸福了?”因為喝了些酒,身上熱熱的,好受。
蘭雪回答道:“你想,有這麼多美女關心你、屬於你,你不是太厲害、太幸福了嗎?我們三姐妹是你的,我媽也關心你,她以後肯定也會被你的,那是註定了的。你說說,你是不是幸福死了?只是…”成剛問道:“還有什麼只是啊,只是什麼?”蘭雪唉了一聲嘆,說道:“只是你真要是
我媽了,那咱們的關係不是亂了嗎?我應該叫你什麼啊?”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從你媽那個角度,你得叫我笆爸了。不過,這不好,一點都不好。哪有當笆的
自己的女兒呢?還是各論各的,別混在一起好。”蘭雪見跟前沒有人,撲到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說道:“在你懷裡的
覺真好,很有安全
呢。我都不想念書,想專心當你的情人了。”成剛拍拍她的
股,說道:“小丫頭,不準胡說八道。唸書可是大事,不能荒廢。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學校吧。”蘭雪將成剛緊緊摟住,說道:“姐夫,今晚我真不想回學校。我想跟你找家旅館,一起睡覺。咱們倆很少能睡上一夜的,我太喜歡那種
覺,就跟夫
一樣。”成剛聽了,一顆心飄飄然,真想答應她。可是一想到風雨荷,他便說道:“我也想,可是不行。你想,這裡是縣城,可不比省城。在省城沒有多少人認識咱們,而這裡離你家近,離學校也近,萬一讓人看到了,你的名聲可都完了。還有啊,一會兒你表姐還要我參與審訊呢,
不出時間。”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真叫人失望啊。真沒意思。”她離開成剛懷抱,站直了身子,
脯起起伏伏,像是生氣了。
成剛摸摸她的俏臉,像火一樣熱,便說道:“我說你怎麼這麼火熱呢,原來是喝酒的原故。告訴我,剛才你一共喝了多少酒?”蘭雪將他摸臉的手拉下來,說道:“也沒有喝多少,才一瓶啤酒。”成剛笑道:“你好厲害,蘭雪。你才多大個孩子,再練幾年,你就成酒鬼了。記住,酒是穿腸毒藥,不能留戀。”----:“那你還喝?我看你樂意喝酒。還有表姐,她也是個女的,你看她喝酒的樣子,多有風度、多氣派啊,那才是女中豪傑呢。我應該以她為榜樣才是。”成剛說道:“她是個警察,又是女強人,你跟她比什麼啊?你還是學生,唸書比什麼都重要,等你大學畢業了再考慮這些吧。好了,天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說著,騎上摩托車,發動了車,打開燈,那燈雪亮雪亮的。等蘭雪坐上來,車便往前馳去。走在城市的大街上、路燈下,大街是那麼長,路燈又是那麼多,視野十分開闊。
因為喝了酒的原故,蘭雪也沒有多想,抱著成剛的,將
脯緊貼在他的後背上,一句話不說,彷彿沉浸在無邊的幸福之中。
成剛不快不慢的騎著車,說道:“蘭雪,平裡你像只麻雀似的喳呼個不停,現在怎麼沒動靜了呢?會不會也信了‘沉默是金’這句話?”蘭雪哼了一聲,幽幽地說:“姐夫,你知道嗎?沉默有時候不只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哲學、一種境界。它的魅力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成剛目視前方,把著車把,嘴上說道:“蘭雪,你什麼時候變成哲學家了?說得這麼高深呢。”蘭雪說道:“我讓你吃驚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我不願意太表現自己罷了,我可不願意把別人的位置給擠沒了。做人嘛,得知道給別人留面子。”成剛忍不住笑了,說道:“蘭雪,你今天真教我刮目相看呢。以後我不能再老把你當成小孩子。”蘭雪說道:“你老是把我當成小孩子,我可受不了。你要是老把我當大人,那也不行。”成剛說道:“那我該怎麼對你好呢?”蘭雪回答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說話間,那摩托車已經離學校不遠了。
蘭雪嘆息道:“我真是不願意跟你分開,要是夜夜、時時刻刻能跟你守在一起,那是多美的事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她的腔調都變得成
些,讓成剛覺得有趣。
到了校門口,蘭雪下車。成剛說道:“蘭雪,把摩托車給你吧,我走著去警察局。”151:“摩托車你騎回去吧,我回家時再找別的車好了。”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進去吧,這晚上有些涼了。”蘭雪說道:“好的。不過你要看著我進去才準離開啊。”成剛微笑著點頭。蘭雪深情地望了成剛一眼,便轉身進去了。成剛望著她的背影,她時不時地還回頭看。一會兒,便消失在遠處。成剛的心裡到一陣空虛。
在成剛往警察局的途中,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找個地方停車,接起電話,是風雨荷打來的。只聽風雨荷說道:“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嗎?”成剛笑了,說道:“我猜,這都晚上了,當然不能審訊。一定是咱們倆的私事吧?”他發出了曖昧的笑聲。
風雨荷說道:“只怕到時候你就笑不出來了。”成剛興奮地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說什麼,我都是快樂的。”風雨荷沉默了幾秒,說道:“這樣,你別去警察局了,你到那兒我也不在。你去我的住處吧,就是那天那個招待所,你在我的房間等我吧。到時候我把要說的話講給你聽,不過你要做好受傷的準備啊。”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才不怕受傷呢,我這個人剛強得很。”風雨荷笑了幾聲,說道:“你把蘭雪送回去了嗎?”成剛回答道:“剛送回學校,現在大概已經躺在上睡覺了吧。”風雨荷說道:“我還以為你會領著她開房,痛快地
一下呢。”成剛嘿嘿笑著,說道:“雨荷,難道我在你心目中除了幹那事,就沒有別的事可幹嗎?我是一個男人,又不是發情動物。再說,今晚有你約我,任何的大事都得取消。在我的心裡,你才是第一位。”風雨荷冷笑幾聲,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我要是再年輕幾歲,一定會被你給
惑。幸好我不是小孩子了。”成剛問道:“我的親人呢?老婆、大姨子、岳母大人。現在這個時間,你也還沒送她們到家啊?她們在跟前,你怎麼打電話呢?”風雨荷回答道:“我這是在半路上呢。她們去廁所了,不然的話,我怎麼能說出這些不能讓她們知道的話呢?好了,你老實地等我吧,我不能多說了。她們已經朝我走來了。”說著,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成剛心裡球磨著。他心想:我本來是想找她說話。這回可好,她答應跟我說話了,還說要給我傷害。我倒要看看,她是怎麼傷害我的,總不會跟我翻臉,要把我變成太監吧?彼此間也沒有那麼大的仇恨吧?再說,上回把她那樣,也是她同意的啊。我可沒有強姦她。追究責任,也怨不到我。我不但沒有錯,我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然的話,她的下場一定會更慘。失身就失身,何必耿耿於懷呢?反正女人這輩子總有失身的一天,不失身怎麼辦?還能當一輩子老女處嗎?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笑了。他加速繼續前進,向那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而去。就是在那裡,風雨荷動之下給了他一個耳光。那個耳光雖不需要還回來,也得找點補償回來。不然的話,男子漢的臉往哪放呢?
到了那兒,在門口報上名,守門老頭反覆看他幾眼,才將他放進院子。放好摩托車,走進房裡,見到服務生。服務生聽了他的自我介紹,便領他去了風雨荷房間,並給開了門。由此可見,風雨荷已經跟這些人代過了。他心想:雨荷辦事還
細心的呢。
關上門,在房裡轉著,看著牆上掛著的黑警服、玲瓏的警帽,眼前彷彿出現了風雨荷的美好的身材、絕的面孔。他情不自
地伸長鼻子聞著她的衣服,回憶著跟她在一起時的好事。她的呼
、她的興奮、她的扭動、她的呻
、她的擺
,一幕幕,都令他銷魂蝕骨,念念不忘。這麼一個萬里挑一的好姑娘、好身子,誰能忘掉呢?一切那麼清楚,好像就是昨天的事。這些事既能教成剛得意洋洋,又能興發如火。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慾望,心想:不如消停點吧,像個正人君子。可別在她的面前
出不良的嘴臉,以免讓她反
。可是,跟一個愛慕的美女在一起,總是規規矩矩的自己又如何能佔到她的便宜呢?自己不是很想跟她再來一次如飛的快活嗎?這事真不好辦。
他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盼望著美女快點歸來,好跟自己密切。無論是
神上的還是
體上的,他都歡
。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鎖--響,風雨荷閃身走了進來。在白亮的燈光下,她眼亮如星,面紅如霞,威風凜凜地走進來。她那身材怎麼看怎麼好看,如果去當模特兒,一定前途無量。
成剛樂得蹦了起來,叫道:“雨荷,你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飛出去找你了。”風雨荷噓了一聲,嗔道:“小點聲,鬼叫什麼?這是招待所,可不是你家,說話一定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你也得為我考慮啊。”成剛歉意地笑了笑,說道:“行,行,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只要你高興就好。”風雨荷微笑道:“這還差不多。”成剛問道:“我的三位親人呢?”風雨荷脫掉外衣,坐在一把椅子上,很有風度地翹起1一郎腿,說道:“自然安全送回家裡了。”她的長筒皮靴穿在腿上非常受看,而腿上的黑褲子把大腿的線條勾勒得特別優美。
成剛走近她,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咱們是應該好好談談了,雖然透過短信回了幾次,可是那種的效果哪有咱們面對面坐著好呢?我早盼著這一刻了。”風雨荷嗯了一聲,說道:“你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這樣說話方便。”成剛很不情願地坐在她的對面。他心想:搞得這麼嚴肅,不像是情人說情話啊。
如果兩個人並坐於,耳鬢廝磨卿卿我我,那多麼愜意、多麼愉快啊!
成剛望著她嬌豔滴又深沉如海的臉,說道:“我已經坐好了。雨荷,你有什麼好聽話就只管講吧。我一定會把每一個字都聽到耳裡、記在心裡的。”風雨荷也望著他,目光有點茫然,又有點憂鬱。她抱著膀,美目轉了轉,說道:“成剛,你說咱們現在屬於什麼關係呢?”成剛微笑道:“這個問題多麼簡單呢,你這麼聰明的人還用得著問我嗎?”風雨荷板著臉,說道:“不,我要你直接而明白地回答我。”成剛摸摸腦袋,沒有馬上回答。他思考著最佳的答案,生怕自己回答不好而招來不好的後果。還沒等他想清楚呢,就聽見敲門聲。風雨荷問道:“誰呀?幹什麼的?”門外有人回答道:“我是服務生。外面有人找你,風警官。”風雨荷並沒有動,問道:“是誰要找我?你問了沒有?”服務生回答道:“我問了。他說他叫卓不群,是你的男朋友。”風雨荷哦了一聲,說道:“你沒有問他什麼事嗎?”服務生答道:“他不肯說,只說是私事。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就來問你了。”風雨荷加大音量說:“你去告訴他,我要睡覺了。讓他走吧,別來煩我。”服務生說道:“不行啊。他說了,要是不見到你的話,他絕對不肯走。就是一晚上待在這裡都不怕。”風雨荷罵道:“真是個無賴。”又問道:“他現在什麼地方呢?”服務生說:“他在大門外,被守門的老張攔住了。”風雨荷哦了一聲,走到窗前向外張望了一下,說道:“好了,你先忙去吧。我會自己處理。”門外答應一聲,便走了。
成剛聽得來氣,霍地站了起來,罵道:“他媽的,怎麼跟個賴皮蟲似的?還纏上你不放了。雨荷,我看你不用出去,在屋等著,我去擺平他。我保證他會立刻走人,再不敢回來。”風雨荷轉過身來,問道:“你會用什麼法子解決呢?”成剛舉了舉拳頭,說道:“就這個。這個比什麼都好使。我只要兩拳頭下去,保證他會溜得比耗子還快。”風雨荷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有些事是不能用拳頭。再說,他好歹也當過我的男朋友。我應該再跟他說幾句話,叫他徹底死心了就是。”成剛問道:“什麼話能叫他徹底死心呢?”風雨荷說道:“我去告訴他我並不愛他,叫他找別的女朋友吧。”成剛使勁搖頭,說道:“這話絕對不行,太平淡了、太柔弱,一點力度都沒有。”風雨荷微笑,說道:“那換了你會怎麼說呢?”成剛嘿嘿?笑,說道:“我教給你兩句話,保證他對你不再糾纏。”風雨荷問道:“什麼話這麼厲害?”成剛笑道:“你去跟他講,就說你是我的情人,你肚裡已經有我的孩子了。如果他願意的話,可以讓孩子以後認當哥哥。”說著,大笑出聲。
風雨荷聽了,臉現羞澀,呸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嘴裡說不出人話。”說完,向門口走去,開了門出去,不見了。只聽到皮靴聲有節奏地響著,每一聲似乎都震撼著成剛的心。他有點緊張,生怕這卓不群使出什麼高明的手腕將風雨荷再搶回去。
成剛由於擔心,便也走到窗前張望。只見被大燈照明的門口,果見一個人站在一輛轎車前。那個人在那裡徘徊著,像是情緒很動。雖說看不清臉,憑身影也知道就是卓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