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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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張強和徐新梅喊道:“你們看我漂亮嗎?”林新和吳紅終於找到機會,將他們的禮物給林茵,但是林茵接也不接,理也不理。

還是張強勸她收下,她才勉強收下。兩人這才萬分尷尬地離開了徐新梅家,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語,心上都像被一個巨大的石頭壓著…***張強帶著徐新梅母女到海上大世界吃了一頓海鮮,吃了生蛋糕,九點多鐘才回到家中。

徐新梅因為喝了一點葡萄酒,臉上泛著桃紅,嬌媚地讓張強先去洗澡,張強讓她和女兒先洗,自己打開電視看節目。

徐新梅和林茵一起進了浴室,洗完了出來時,都穿著一襲真絲睡衣,勾勒出兩人嬌美的身材,張強心中一蕩,痴痴地望著一對美人。徐新梅嗤地一笑道:“看什麼看!還不去洗洗,明天茵兒還要上課呢,我們早點上…”她原本想說上,但是因害羞沒能說出口。張強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笑著進了浴室。浴室裡扔著兩母女的罩和內褲,想到自己一會就可以抱著這兩個尤物,他加快了洗浴的節奏。出了浴室他有些猶豫了,雖然他和她們都有過關係,並且她們彼此知道,但是,以前都是自己先和其中一個做愛後,再到另一個房內。

想到今天是林茵的生,他還是決定先滿足她的慾,於是他進了徐新梅的臥室,徐新梅已經躺在上,蓋著薄薄的巾被,只有頭燈還亮著。

張強坐到邊柔聲說道:“梅梅,今天是茵兒的生,我先到她那邊睡,一會兒再過來。”徐新梅沒有吱聲,張強以為她不高興了。

就接著說:“別生氣,我一會兒一定幹得你求饒。”

“媽媽要求饒嗎?一會兒我要看看媽媽怎麼求饒,嘻嘻!”巾被裡忽然鑽出林茵紅的想蘋果一樣的俏臉。

“你怎麼在這兒呢?”徐新梅羞紅著臉說:“這個茵兒心痛你,說你晚上跑來跑去的太辛苦,非要我們睡在一起,要不然,我到她房裡去。”張強沒想到林茵會這樣理解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可以和她們母女同,一直是他心中所想,但又不好開口的願望,今天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他立刻按住徐新梅,爬上,躺在母女兩人中間。

左環右抱著母女兩人,慨嘆道:“我也不知前世修了什麼福,竟可以得到你們兩個美人。”徐新梅將臉貼到他懷裡,輕聲道:“是我們母女前世修了什麼福,才遇到你這個貴人。”

“其實,還是要謝他。”

“誰?噢,你說他呀,今天我看到他氣得臉都歪了,我真高興。”

“哎!這就是報應呀,他不知道珍惜你們,把你們一對玉人讓給我。”

“哎!乾爹,你看我怎麼樣,我和你親吻,把他的臉都氣綠了。”

“不是和你說了,以後不要叫他乾爹嗎。哪有當爹的和女兒幹那事的。”

“好!好!我不叫他爹,我是他媳婦,你不就成了丈母孃了,哪有丈母孃和女婿幹那事的。”

“別說了,你們都是我的愛人,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來讓我聞聞,看看你們哪個更香些。”

“哎呀!癢死了,嘻嘻!媽媽香,你聞她。”張強可不想讓她們陷入母女關係的尷尬中,一雙手鑽進兩人的睡衣。一陣打鬧嬉戲,母女兩個睡衣都被扔到下,張強俯身看這對美人。

林茵身纖細,前一對雞頭小,像一對玉饅頭,上邊小巧的頭還是鮮紅的,平坦的小腹下面剛剛生出少許柔弱的陰,一條窄縫的頂端微紅的縫裡出微翹的陰蒂,而徐新梅纖細的脖子下,一對養育過女兒的房,微微有些下垂。

但是幾乎大女兒一倍,上邊的頭是褐的,長長的已經變硬,微凸渾圓的小腹下是深的大陰,剛剛剃去陰。於是他打趣道:“梅梅已經為我掃清了障礙,讓我看看裡邊準備得怎麼樣?”

“裡邊怎麼準備,哎呀!你幹什麼,羞死了!”原來張強分開兩人的大腿,出一肥一瘦兩個來,他俯身到林茵嫰前,伸出舌頭在林茵幼嫰的陰溝裡遊弋,原來林茵還有些因害羞而加緊的美腿,不由自主地分開了,嘴中也發出輕輕的低

張強見林茵的嫰已經少許打開,就伸出長舌擠進陰道。林茵立刻被刺得夾緊兩腿,呻著道:“乾爹別,癢死了,呀!髒,別,啊…”張強已經品嚐到林茵陰道內出的,於是將舌頭伸進得更深。

林茵呀呀地叫著,氣,忽然身子一叫著:“老公…我…不行了,呀!我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噴湧而出,張強食著有些象酸味的,一旁的徐新梅略帶嫉妒地說:“也不嫌髒,這個也吃。”

“這可是對男人的大補,多吃點才能一會兒餵飽你們兩個小婦。”

“大狼,那是什麼味道?”

“一會兒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

“我怎麼嘗,去你的…”在兩人鬥嘴間,林茵爬起身,含住張強的陰莖,有些情盪漾地上下吐,張強覺得門一緊,忍不住問道:“茵兒平時你可不是這樣親的,今天怎麼?”林茵抬起沾有口水的俏臉,拋了一個媚眼道:“你不是讓我把嘴想象成下邊嗎!”又低下頭接著令她痴的陽具。張強將手探進臉泛酡紅的徐新梅的兩腿間,摸著溼淋淋的陰道說:“梅梅,來騎到我臉上來,我也嚐嚐你的味道。”

“死鬼,茵兒在你還說這樣的瘋話。”

“那你也幫我裹裹。”

“茵兒不是在裹嗎!你還不夠。”

“茵兒剛學會不久,你還是教教她。”

“壞死了…”徐新梅伏在張強身體另一側,含住因聽到兩人對話而從林茵的嘴中讓出的陽具,輕裹了幾下,又用手扶住壯的陰莖,用舌頭輕柔地在碩大的龜頭上打轉,轉了一會兒,又用舌頭尖探龜頭上的眼,然後又重複這些動作。

在一旁認真學習的林茵,急著一試身手,見母親親個不停,撒嬌道:“唔!媽媽,給我了。”一個小嘴按照媽媽的方法在陽具上忙碌起來。

張強被母女兩人一起口,刺得幾乎要,但是,他並不想令兩個女人失望,大戲還沒開始就草草收兵。於是他轉移注意力,回想今天見到的林新和吳紅,心中不由得一酸。自己的好朋友,自己信任他,委託他照看子,而他卻和子偷情。

子,自己和她原本是那麼相親相愛,相敬如賓,自己是那麼珍惜她,心痛她,可是她卻背叛了自己,而且背叛得那麼徹底。他不明白這中間的原因,只知道自己從此以後,不再相信任何朋友、任何女人,不敢對任何人說出自己內心的受,只有金錢和事業可以為他帶來自信和安,他到心中一陣悽苦,眼淚不由得了出來。

林茵發現張強在哭,連忙問:“老公你怎麼哭了?是我們痛你了嗎?”

“嗨!傻丫頭,我是有些動,你們這麼愛我,我…”有時情人間是需要善意謊言的,果然,兩母女在他的話語鼓舞下,更加賣力地陽具,徐新梅竟然他的睪丸和門。

很快兩隻舌頭在他的下身忙碌得讓他分不清是誰的。張強覺得很有成就,當女人為男人口時生理的滿足,遠遠小於心理的滿足。張強此時的滿足又遠大於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口所帶來滿足。他覺得應回報她們了。

於是,他起身把林茵推到在上,扶著她翹起的兩腿,將陰莖前端的龜頭對準她溼淋淋的陰道口。

他決定使用自己所知的愛技巧,讓她們獲得最大的滿足,於是他念起文武之道有張有弛中的“馳”字訣,用碩大的龜頭在溼淋淋的風溝裡來回遊動,卻不進入她奇癢、空虛的陰道。

林茵每當龜頭滑到陰道口時,都希望它能入進來,可是它停留片刻就又滑到一邊,一次次的希望變成失望。一次次失望之後又是新的希望,已經令她陰內越來越癢,希望被入的覺越來越強烈,她的呼越來越重。

終於,她無法忍受這種煎熬,出聲哀求道:“嗯!老公…怎麼還不進來呀?我…難受死了啊…求你爹…進來吧,使勁……我,死…我,呀!”大陽具終於進來了。

林茵立刻被它帶來的充實所陶醉,當陰莖頭撞擊到子宮時,她覺得被震得渾身發軟,快迅速瀰漫到全身,她忘情發出滿足的長

可是,陰莖如同怪蛇,一探到底後,緩慢地退出,緩慢地轉進,剛剛接觸到希望再次發生碰撞的子宮時,它卻滑了出去,充滿渴望的子宮只有儘量外伸,想主動碰撞蛇頭。

但是,蛇頭似乎有意躲避,總是不能如願。就在她想發出哀求時,忽然一次猛烈的撞擊,令她得到了比前一次撞擊更大的快…這種盼望和滿足織循環,使林茵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都加入其中。

她失意般地叫,呻語不斷。徐新梅吃驚地望著女兒,望著健壯的張強用他那比原來丈夫大一號的陽具,在女兒尚未變的嫰中進出。

婚姻的失敗令她自小形成的倫常觀念也發生了鉅變,和張強的往使她從原來心如死灰的狀態裡醒了過來。

而和他的愛讓她領略到了什麼是女人可以在愛中享受到的美妙覺。愛不再是她以前認為的只是為了生兒育女,而是那麼令她憧憬陶醉,心曠神怡。

所以後來在一次她和張強忘我歡被女兒撞破時,在女兒和張強歡被她撞破時,她沒有像其他母親那樣堅決阻止。

而是順其自然。因為,她雖然覺得母女同侍一夫,有些彆扭,但是,自己結婚十幾年都沒有到過高的經歷,讓她不希望女兒也象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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