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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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子,孟季淮和裘海芋形影不離的,他們跑遍全臺的科學園區做評估,孟季淮還得研究政府的法令和稅制,裘海芋這個特別助理,其實是幫不上他任何的忙,甚至連資料都會錯,總是越幫越忙。

可他就是喜歡有她在身邊,一如往昔一般,連他們之間曾有過的覺與相處模式,彷佛都找了回來。

這晚,他們在新竹的飯店過夜,這家飯店位於新竹一家大型遊樂區的隔壁,從飯店房間的窗戶看出去,不但可以看到正在運作的遊樂設施,還隱隱約約可以聽見有人尖聲驚叫的聲音。

“一群人在自,有什麼好看的?”孟季淮看裘海芋站在窗邊看著遊樂區的方向足足有十幾分鍾,忍不住地道。

裘海芋轉身看向他“好像很好玩耶!我只去兒童樂園玩過,一點都不刺。”頓了下,她繼續說:“那是和你一起去的,你記得嗎?你還不願意陪我去玩雲霄飛車,是我硬拉著你上去的;下來之後,你的臉都變了,好好玩喔!”

“我臉不變才怪!”孟季淮沉著臉“會去玩那些設施的人,都有自傾向,說什麼是刺,簡直是跟自己過不去!”孟季淮的反應讓裘海芋不想笑。

裘海芋緩緩走到孟季淮身邊落座,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撒著嬌“孟大哥,人家想去玩,你陪人家去。”

“不去。”他語氣堅決地拒絕。

“你不會是怕了吧?那很刺、很好玩的。”她繼續撒著嬌。

“我會怕?我只是覺得無聊!”他反駁。

“哪會無聊,你一定是害怕。”她故意用話他。

孟季淮真的並不是害怕,而是覺得玩那些遊樂設施是件和自己過意不去的事。

“那有什麼好玩的?那個什麼咖啡杯,只會把人轉得暈頭轉向、腸胃翻攪;那個什麼盪鞦韆,把自己拋到高空中去轉來轉去,搞得手腳發麻;還有一堆挑戰你膽量的玩意,無非是大圈、小圈地轉,要不就是高高低低地晃,簡直是自,無聊透頂!”想想孟季淮的話,還有道理的,裘海芋自然不好太堅持,於是,她想出另一個拐他出去玩的點子。

“那…我們去闖鬼屋。”她向他提議。

“鬼屋?”他搖搖了頭“更無聊。”

“去冒險嘛!好不好?”孟季淮冷嗤一聲“那不叫冒險,那也是自!”

“這也自那也自,不然我們去走走,好不好?”

“走走?”他猶豫著。

見他考慮起她的提議,裘海芋趕緊指著陽臺外的天空說:“你看夕陽多美啊,沐浴在夕陽下很舒服的,你以前不是常帶我在夕陽下散步的嗎?”孟季淮要她別再提起以前的事,可是兩個有美好過去的人在一起,總是難免會提及往事的。

孟季淮看了眼外面的天空,滿天的彩霞的確教他心動,他也想起了以前總會在下課後,載裘海芋回家的那段時間,帶著她去捕捉一天當中最美麗也最短暫的絢爛。

在裘海芋的提醒下,重新憶起往事,這已經不是頭一次了,但是由她陪著共同回憶過往,他的心中已無氣怒。

孟季淮回道:“我們就去散步,但你不可以硬拉著我去玩那些無聊的東西。”孟季淮是個霸氣的男人,他要裘海芋依他,是依著他做事的原則,但並不包括吃喝玩樂這些不影響原則的小事。

而這些小事,縱有意見不同之處,孟季淮也幾乎全依著裘海芋,同時也在這方面表現出對她的疼愛。

“嗯。”裘海芋噙著笑,點點頭。

孟季淮注視著她那抹略帶調皮的笑,他實在是不怎麼相信她的保證,便趕緊補上一句:“你要是硬拉著我上去,回來我一定打你股。”

“哦。”她笑著應允他。

明知道裘海芋一定會使壞地硬拉著他去玩,但孟季淮還是關掉手提電腦的電源,和她手牽著手出了門。

三個小時後,房門再度打開,裘海芋刻意和孟季淮拉開距離;孟季淮在關上房門後,臉立刻拉了下來。

“上去,把褲子脫掉,我一定要打你股!”他不悅地低吼。裘海芋委屈的咬了咬“你還是覺得不好玩嗎?這比兒童樂園的遊樂設施還要刺、還要高耶!”

“就是晃得更高、搖得更厲害、轉得更快,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有自狂的神經病,這也就算了,我的耳朵快被那些女人的驚叫聲給震聾了,而且還有女人故意坐到我身邊,把我抱得死緊!”孟季淮氣惱地說著。

“那個女人好討厭喔,她應該坐我旁邊,卻故意坐到你旁邊,害我心裡好不是滋味。”

“你心裡不是滋味,我也不高興!海盜船上面那個男的故意吃你豆腐,你到底有沒有覺啊?”

“有啊…”裘海芋小聲地說。

“有?”孟季淮聽到她的話後,火氣變得更大了,他忿忿地打斷她的話“有什麼覺?血為他奔騰?”

“不是!”裘海芋趕緊否認“我覺到他在吃我豆腐,覺得好惡心,後來我還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她的回答勉強還教他滿意,於是他繼續說:“過來。”裘海芋一聽,緩緩地走向孟季淮,垮著一張俏臉,可憐兮兮地問:“你真要打我股啊?”打股是孟季淮對裘海芋的懲罰方式,可說歸說,他卻從來不忍心打她,讓她覺得他真的好愛她、好疼她。

而現在,他真的會打她嗎?裘海芋不敢肯定了。

裘海芋聽話的走到他面前,她的心裡卻是打著要試探他的意味。

“褲子脫掉。”孟季淮命令道。

他該不會真的要打她吧?

裘海芋抬著晶眸瞅著他,緩緩地脫下長褲。

“把衣服也脫了。”他繼續下著命令。

把衣服也脫了?裘海芋連忙抗議道:“你只說要打股,脫衣服做什麼?你也要打我的身體啊?”孟季淮捧起她的臉“脫了衣服進浴室去,我決定不打你股了,我要罰你幫我洗澡。”裘海芋一聽,立刻出璀璨笑容,姿勢優美的跳出卡在腳踝的長褲,轉了兩個身走進浴室。

而她為什麼會這麼高興?

當然是因為她已證明孟季淮對她的寵愛一如往昔,更高興的是這是她第一次和孟季淮一起洗澡!

兩人泡在佈滿泡泡的浴缸裡,孟季淮的身體順著浴缸的弧度優閒的躺著,而裘海芋則躺在他身上。

浴缸旁擺著一瓶紅酒、一隻高腳杯,高腳杯裡的紅,反映著這幕令人欣羨的悠然自得。

澡,他們為彼此洗過了,現在則是聊天的時刻。

裘海芋邊玩著泡泡,邊問著孟季淮到美國讀書之後的唸書事情,以及他是如何成為總工程師的經過。

可孟季淮的生活實在是單調極了,不是讀書就是在實驗室,僅用三言兩語就把六年、二千多個代完畢了。

接著,換裘海芋說她當模特兒時所發生的趣事,像是有人鞋跟突然斷了、地板的臘沒抹勻害人差點摔跤等等的趣事。

孟季淮沒嫌裘海芋聒噪,反而聽得津津有味,他心底仍想知道有關她這六年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只是,那僅限於舞臺上,他依舊認為舞臺下是骯髒齷齪的。

再接著,裘海芋談起了她那幾個用真心往的好朋友,白牡丹、黎百合、傅薔薇與應玫瑰。

“牡丹姊雖然是我們的大姊,也像我們的母親,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只要找她就對了。不過,她對我們也很傷腦筋。”

“為什麼?”孟季淮有些不解地問她。

裘海芋偏頭朝他一笑“她總說我們四個價值觀偏差,一定會吃到苦頭,而我們也的確都吃到了苦頭。”

“你的價值觀的確是有所偏差。”孟季淮非常認同白牡丹的看法,也對這個模特兒經紀人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觀。

在他的觀念裡,若說模特兒是際花,那經紀人就是拉皮條的人,可從裘海芋口中聽到的白牡丹卻好像不是如此。

端起杯子,他喝了口酒,接著再含一口在嘴裡,覆上裘海芋的,把酒緩緩地渡給她,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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