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丹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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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就算顏白也跟寇仲、徐子陵一樣學成了《長生訣》,因為各自使用方法的不同,最終可能也會是神似而形異。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所有圖全部一起學的顏白,學的才是真正完整的長生訣,跟只學了一幅圖的雙龍相比,絕對不是量的區別,而是質的區別!
之後,傅君婥又勸寇仲和徐子陵把長生訣給扔了,確實是道家寶典那又如何?既然與武功沒有半點關係,學也學不會,帶在身上還會引來禍端,那還不如扔了妥當。
可大概是捨不得,或者也還是抱有最後的一絲希望,寇仲和徐子陵最終還是把長生訣給好好收了起來,並沒有扔掉。
······丹陽城乃揚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內陸往揚州城再出海的必經之道,重要僅次於揚州,欠的當然是貫通南北的大運河了。
城內景別緻,河道縱橫,以百計的石拱橋架設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錯落的民居鱗次櫛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橋、屋渾成一體,一派恬靜、純樸的水城風光,柔情似水。
次清晨,城門開時,顏白跟傅君婥便和寇徐兩人混在趕集的鄉農間混入城內。
兩個小子都是意興索然地帶著因失去了對將來的夢想而破碎了的心,行屍走般隨著顏白兩人在城內漫步。
傅君婥顯然是首次來到這裡,瀏目四顧,興致盎然。
至於顏白,雖然同樣也是首次來到丹陽,但因為是“瞎子”的原因,覺任何城市幾乎都是大同小異。
入城後,幾人沿著主街深進城內,兩旁盡是前店後宅的店鋪,店面開闊,有天窗採光,擺滿各種貨物和工藝製品,非常興旺,光顧的人亦不少,可謂客似雲來。
傅君婥頭上已經沒有了斗笠,因著她的豔,所到之處,男男女女都對她行注目禮,但她卻毫不在乎,似是見怪不怪,又像視若無睹。
顏白忍不住站定了腳步,不說寇仲跟徐子陵兩人,這麼長時間沒吃飯,他自己都餓了,“我說,現在不是應該解決一下錢的問題嗎?”顏白開口說道。
“你不是很會賭的嗎!”傅君婥直接回道。
“賭也要有本金啊!”顏白沒好氣的說道,然後轉向寇仲跟徐子陵“你們兩個小子,不是小混混嗎,那就去偷點錢來好了。”開玩笑,寇仲和徐子陵顯然不會樂意了。先不說他們如今已經很餓了,還能不能順利偷到手,就算偷到了手中,他們願意把錢出來的嗎?如果他們真要去偷的話,那還不如就此分道揚鑣得了!
兩個小子還沒有回話,傅君婥就在旁邊說道,“偷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好好學個賺錢的手藝才能安穩的過完一生。這次就不用麻煩他們了,我拿東西去當,等換了錢我們先去吃飯,吃完了,剩下的錢讓你去賭,贏了錢之後再把我的東西贖回來那就行了!”傅君婥安排起來,有顏白這傢伙在還真是方便啊,永遠都不愁錢花。
“等等!你拿什麼去當!”顏白連忙叫道,開玩笑,他可不會眼睜睜的讓傅君婥把那塊玉給當掉。
傅君婥沒好氣的白了顏白一眼,“放心,我有的是東西。”說著,從頭上取了一塊髮簪下來,朝一旁的當鋪走去。
寇仲連忙攔著傅君婥肅容道,“當東西嗎?沒有人比我更在行了。”傅君婥撇了撇嘴,“我怎知你會否中飽私囊呢?”寇仲顯然正有此意,給她說破,只能嘆了一口氣,頹然退到徐子陵身旁。
“大俠,你們待會兒真要把錢拿去賭嗎?我跟你說啊,賭場那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與其拿去賭,還不如借給我們,後定當加倍奉還!”傅君婥那裡走不通,寇仲又反而開始騙起了顏白這個瞎子。
顏白一陣好笑,“你覺得為什麼她會安然的把錢拿給我去賭?那是因為她相信我不可能輸!要知道我在賭界可是有賭神之名的!”顏白賣著說道。
“這麼厲害?!”寇仲跟徐子陵將信將疑,可又見顏白不像說謊的樣子,頓時興奮的抓著顏白“大俠,教教我們,教教我們啊,您也不想您的賭術失傳是吧!”這時候,傅君婥從當鋪走了出來,恨鐵不成鋼的衝寇仲和徐子陵叫道,“讓你們去好好學一門手藝了,怎麼整天老是想這些不勞而獲的事情呢!而且你們想要跟他學,本就不可能,或許你們也可以把自己的眼睛刺瞎了試試看!說不定也能開出個什麼天眼來。”一聽要刺瞎眼睛,寇徐兩人頓時驚得不敢言語。
之後,顏白利用白眼發現了一個疑似宋師道的傢伙,於是帶著傅君婥三人登上了這間酒樓的二樓,找了個臨窗的桌子坐下,點了菜餚。
十多張臺子,一半坐滿了人,幾乎所有男人都被傅君婥的美所震懾,頻頻朝這邊望來。對此,傅君婥還是跟之前一樣,見怪不怪。
徐子陵乾咳一聲開口說道,“大士,您不是逃犯嗎,我們這樣太引人注目了點吧。”
“放心,我的畫像一時半會兒本就沒有,你們看之前宇文化及不也是跟我
手了之後才認出我來的嗎。”傅君婥沒在意的說道,接著話音一轉,“不過你們如今當也知道,我名叫傅君婥,其實並不是中原人,而是高麗人,今次來中原就是為了刺殺昏君楊廣,可惜失敗了。如今被昏君四處派人追殺,你們跟著我著實危險。”寇仲跟徐子陵對視一眼,說真的,他們非常欽佩傅君婥刺殺昏君楊廣的行為,“不怕,反正我們現在不也是逃犯嗎。”徐子陵說道。
傅君婥搖頭一笑,“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可以跟著這傢伙。”傅君婥示意了一下顏白“這人看起來雖然不怎麼樣,但卻是天下第一才子,很多人都會給幾分面子,不敢輕易招惹。讓他隨便幫你們安排一下,完全能躲過宇文化及,快快樂樂的過完一生。”
“怎麼?你們又要分開嗎?!”寇仲驚訝問道。
“哼,要不是這傢伙死纏著我,我們早就分開了!”傅君婥冷哼一聲。
顏白連忙在旁邊找藉口解釋起來,“其實是因為君婥她不想連累我,所以才堅持要一個人走,不過我們好歹是夫一場,我怎麼能放著她一個人不管呢。”
“切!”傅君婥不屑的撇了撇嘴“你是放不下我還是放不下其他東西呢!”一旁的寇徐兩人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至少很清楚,這對夫之間的關係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