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莫名其妙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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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面前的尤達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甚至連一點懷疑的表情都沒有,柳葉飛還是被嚇到了。

不過害怕僅僅持續了幾秒。雖然有破罐子破摔的嫌疑,可從容面對一切也算是小柳所剩無幾的優秀品質之一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啊。

不過,眼下是要再努力一把忽悠過去呢還是乾脆坦白?是個問題…

“我是誰?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小柳好好組織了一下語言、邏輯和哲學等方面的有限知識,準備再玩一次忽悠。

“您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對不對?柳葉飛?”音節綿軟悠長的靈語裡攙雜了幾個抑揚頓挫的單音節漢語,顯得有點彆扭。尤達的臉上還是平靜的沒有一點表情,只是雙眼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小柳。雖然被看的心裡發想把視線轉開,小柳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連眼珠都不能控制,估計全身就還剩一張嘴能動了。

對眼就對眼吧,誰怕誰呀,反正尤達現在這張臉不是那張茸茸滿是褶子的地臉,而是可愛得可以讓所有女**心氾濫的小靈臉。就算被拆穿了,大不了不就是個死麼,說不定就能離開這個不能上網的混亂世界了。說實話,渾渾噩噩混了好多年的小柳其實早就不怕死了,只是怕臨死的時候可能不怎麼舒服而已。

“我是柳葉飛。”小柳乾脆全部用漢語把這句話說出來。這是實話,畢竟自己這個名字用了二十五年,至少在三天以前還沒見過重名的。不過,怎麼覺有點像和尚對話?自己對佛家那套完全不符合邏輯的對話方式可是沒有研究啊。

“請拔劍。”尤達這次居然也說起了漢語,三個音節一字一頓地吐了出來,彷彿三記大錘砸在小柳心上。

尤達站了起來,雙手在前握著手杖施了個抱拳禮。不同於常見的戰士那種劍尖朝天的禮節,這是正式的中國俠客式敬禮,杖是朝下的。

小柳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這麼快就開打?那剛才準備的那些說辭豈不是白費了。

發現自己身體已經恢復了活動能力,小柳不假思索的站了起來。就算明知道不是對手,也不能不還手原地等死啊。

還沒決定好是用子還是剛才撿的重劍,也沒想起說什麼場面話,就在小柳剛剛站直的瞬間,他發現尤達已經原地消失,然後出現在自己面前不足一米的半空中,一杖刺進了自己的左

剎那間時間的逝彷彿停了下來,一切聲音完全消失了,周圍所有運動的東西也陷入了停滯。小柳眼睜睜地看著那支短杖慢慢地刺到身上,覺到糙的木頭穿透衣服和皮膚,撞斷肋骨,一直穿透了心臟,又撞斷背上的肋骨,最後從背後穿出。沒有疼痛,只是清晰的肌和骨頭在木頭上擦過的摩擦,還有心臟裡的血在巨大的壓力下隨時噴湧而出的覺…

好象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短到連恐懼都還沒來得及產生,血也沒來得及噴出來,小柳發覺短杖又了回去。尤達還是那樣靜靜地在半空漂浮著,抬手又刺了過來。

小柳突然有點想笑的覺。剛才的第一杖,已經是不可救藥的傷勢了,怎麼還畫蛇添足再來上一下?也罷,趁著自己還沒死透,象徵的還一下手吧…

小柳放開手裡的子和掖下的劍,身體一擰,左腳邁出半步,右手下按去抓刺向自己腹部的杖,左手一記崩拳對準尤達的臉打了過去。

由於平時懶到家,最簡單的五行拳裡小柳只把崩拳練悉了,現在倉促之間用出來,雖然一沒準頭二沒內勁,可速度還是過的去的。右手如願以償地抓住了對手的杖,順著擰的勢頭向後一帶,將對方的身體也帶了過來,然後左拳也穩穩地打到尤達的臉上。拳頭接觸目標的瞬間,身體繼續發力,腿肩臂的整體發出一點不怎麼順暢的內家勁力,似乎鼓破了拳面,把尤達打得向後翻著跟頭飛了出去。

“鏘”的一聲,小柳剛才夾在掖下的重劍落到了地上,打斷了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的寧靜。然後,周圍靜止不動的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運動,整個營地又是原來那副人來人往的熱鬧樣子了。尤達做了兩個後空翻後找回了平衡,落到了五米開外的地上。

口還是沒有任何疼的覺,用手去摸,發現居然還是完好無損的。

幻覺?可落到地上的劍和杖,抓在右手裡的尤達的手杖,還有對面尤達臉上烏青的一隻眼睛,都說明剛才自己確實打了一拳。

還好,還好沒死,還好是幻覺。不知不覺的工夫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好象在生死之間走了一圈了,小柳也不知道是先將尤達罵一頓,還是先慶幸自己的大難不死。

不過,剛才那一拳似乎還有點意到力到的覺呢,好象終於摸到內家拳入門的門檻了。難道說自己今後要走沃拉克-查森那樣徒手格鬥的路線?似乎穿越小說的主角里基本沒有玩這個的啊。

想到永亡僧侶那副一身泥漿一臉血汙的樣子,還有滿身的爪痕和腫得幾乎大了一倍的雙手,柳葉飛居然有心思寒了一下。

“師傅!”對面的尤達恭敬地鞠了個一本正經的躬,雖然還是酷酷的面無表情,可帶著黑眼圈的右眼實在很有搞笑的資質。

“本來以為現在是挑戰您的最好機會,沒想到您雖然喪失了幾乎一切力量,可居然又展示了我不曾見過的戰鬥技術,看來我還有很多要學。我會更加努力的。”看著尤達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漫步走了過來,從容地坐在了自己身邊,柳葉飛到很是鬱悶,直想把手裡的短子劈臉扔過去,可對比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剛才的戰績明顯的不是人家放水就是自己僥倖麼,只好彎伸手遞給他,然後順勢坐下了。

原來自己這個師傅的身份是需要打出來的,地果然不是什麼好的生物啊。太危險了,以後得找個藉口離這位地遠點才好。可是如果離開地,光叫克萊迪爾保護自己嗎?雖然是美女沒錯,可被她不小心碰著的話說不定就掛了啊。

“師傅,我發現現在您的靈魂極為脆弱,連最簡單的心劍都抵擋不了,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畢竟,您的力量不是來自神的賜予,而是您自己煉成的,怎麼會那麼簡單就沒了呢?”尤達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腔調和老得快死的嗓音說著靈語。

“不知道,前天我醒過來後,好象忘了很多東西。”這也是實話,沒有被拆穿的可能。

“那您還能記起什麼呢?您的劍術和法術?您的夢想?還有您的朋友?”尤達的聲音裡總算帶點情了,好象是有點焦慮。

“什麼都沒有了,好象只能夠施展召喚漿果,還是用的杖裡儲存的力量。”小柳到很無奈。把老底都抖出來,或許他看到沒什麼好學的就扭頭走人了吧。

“這是另一個問題。雖然至高橡樹西凡那斯把帶有他力量的杖給了您,可您以前從來沒有動用過,您教導我的是,只能夠使用屬於自己的並且自己可以完全控制的力量。為什麼您改變信念了呢?”小柳不有點惱火,這算什麼狗信念。

“像我現在這樣什麼力量都沒有的,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才是正道。”

“那麼,您閉關了半年,現在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今年發生的一些事?”還好尤達沒繼續審問,換了個話題。

閉關半年,那個西凡那斯之劍不會是餓死的吧?不過也難怪沒有有關最近歷史的記憶呢。

“哦,隨便說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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