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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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把陰莖入她的陰道內，一邊騎在了她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最後一次，當他的陰莖拔出時，他沒有帶回任何東西，於是他更加野蠻地一次又一次送著，因為他要滿足自己的需要，完全在這其中陶醉、麻木，然後她們要怎樣就怎樣。除了這、息和身體的撞擊，在他的生活中任何事都使他失望，他不會對這個夥伴讓步。

只有一個女人會使他像這樣完全徹底地滿足自己的需要，在他給她一種滿足同時，她也使他得到滿足，但是她卻喜愛她該死的丈夫。威爾又開始嘲笑這些想法。和那個亞瑪貞人首領就像是對的告別、對生活的告別一樣。他覺到她在抬起、合他，然後又落下。突然世界開始旋轉，他已達到了高的頂峰。

高過後，他還在那兒弓著，他的陰莖漸漸地在她的陰道里平靜下來，偶爾還有高過後的抖動。他的腹部覺到很溫暖，也很清，經過烈的搏鬥之後，他有一種平靜之。

使他奇怪的是，她把他推下來，把手進他的頭髮裡，同時撫摸著他的頸子。她能到他已敗下陣來了，因為他已接受了她們不平等的對待，她完全戰勝了他，掌握了他的未來，只除了他的思想是自由的。

在她的臉旁，他的肩膀泛著光。因為他們的熱度，他的皮膚上著像水晶似的汗珠，發著彩的光。現在她正吻著它們，用臉摩擦著他的皮膚，她翻過身來，爬到他的身上，覺著在她身下的潛在威力。

“我一直不後悔我們的方式。”她說“我們有我們的目的，而這是一個好的目的。”

“不要給我你的頭，親愛的。”他懶懶地，帶有侮辱地說，頭遠離她，儘管他們還在緊緊狂熱地摟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然後她說∶“我現在必須在你身上做點記號。”

“什麼記號？”他不耐煩地問道。

“一般我們允許吃止痛藥的。”她說。

他睜大了黑的眼睛，毫無興趣地看著她。她看到一些小小的金屬片在他褐的虹膜裡閃光，由於很近，她可以看到他的一隻眼睛有一點古怪，好像從前它受過傷。

“我們用這種方式做一個記號。”她說著，裂開嘴，出她的牙齒。

他注視著她，他看到了她上面的大齒，它有一般牙齒的兩倍大。

“他們都留有記號。”她困難地說“我現在必須把它注到你的皮膚裡，表明你是屬於我們的，沒有人敢碰你。”

“你發瘋了。”

“我是發瘋了，狼，這是我們的方式。”

“一直到我死？”

“在你死之前，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活很長時間。你的身體是一棵成的大樹，我們希望能時常吃到它，享受它。並且據你今天晚上的表現，我不認為你會不願意。你對女人來說很有價值，狼，你可以給我們帶來有意義的生活，同時，我們也會令你到很滿意，現在，你想要止痛藥嗎？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他看了她好長一段時間，然後把頭往後落下，閉起了眼“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他的聲音顯得很無奈“我想最後的結果不會令你滿意。”她坐起來騎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摩擦著他的皮膚。他到她的皮靴冰冷地抵著他的身體兩側。她又拿起他的手，握了一會兒。

當她咬他時，他隨著那疼痛跳動了一下，她用她的犬牙咬進他大拇指軟軟的裡。她緊緊地咬著不鬆口。他在她的身下緊緊地繃著身體，同時忍受劇烈的疼痛。然後漸漸地、緩慢地，她鬆開了她的牙齒，他也放鬆了下來。他幾乎疼昏過去了。

威爾睜開雙眼，好像是剛剛從疼痛中恢復過來。她的眼睛朝下看著他，臉上有一種奇怪的表情，沒有一點敬佩的神。她一直抓著他那隻手，現在她把那隻手抬起來，使威爾能看到她為他做了什麼。

青藍，那種彩漫漫地浸入他的大姆指，那尖牙咬過的地方由深紅變成紫，然後又變成藍，威爾痛苦地看它，然後抬起眼睛，看著她的眼睛。

“如果你覺得你不喜歡和我們在一起，”她的聲音很動聽“並且不讓我們到快樂，那麼，我們將像除去一條無用的狗一樣除掉你，所有的男人都這樣，但我告訴你這一點，狠，我恨高興你使我到很快樂，實際上，你是我這麼長時間裡碰到過的最滿意的男人，好像你有女人的內涵，儘管你有男人的身體。”

“什麼時候那快樂才結束呢？”她聳聳肩“任何事都有它的結尾，這定律是無法改變的。”她突然站起來，走到那牆壁前，按了一下按鈕，過了一會，那門打開了，一群衛士走了進來。威爾不想麻煩蓋住他身體，這似乎毫無意義，他就躺在那墊子之間，他的手悸動著，他真想知道怎樣才能洗刷她那該死的牙印。

那些衛士不情願地跪在他的身邊，在他的頸子上套上一個項圈，那是一個冰冷的金屬圈，她們很小心地把他的頭髮捋到那圈子後面，使項圈壓不到頭髮，然後她們要他站起來，當他用眼懶懶地看著她們時，她們就拉扯著他頸子上金屬項圈的鏈子，那鐵圈的內側很糙，有很多刺，因此當她們拉扯那鏈子時，那項圈就摩擦著，刺著他的頸子。

他只得站起來，他脫下的褲子又被還給了他。和他剛剛做過愛的那個女首領站在後面，斜靠著牆，雙手抱在前，淡淡地微笑著。

“和我們在一起，為我們服務，是不是很難受？”她問。

“假如我們倆處境換一換，你會覺怎樣？”威爾反擊道。

她仰天大笑起來“那違背自然法則，”她說“很顯然男人比女人更需要經常地做愛，並且男人也很少有自我控制能力。同樣，如果我們能使你到舒服，滿足你的需要，那麼你就會高興，我們所有人也會到高興，你這條來自另外城市的狼，我保證你不會清閒，你現在過來，承認這個主意使你到很高興。”

“你可以有一個神崩潰的男人，但你不要認為我會加入你們的行列。”威爾加重語氣說道。

“你會像我們希望的那樣去做的，現在我們是你的主人，我們就是貴族，所以你到為我們服務應該是你的驕傲。”那首領的聲音就像鞭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