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誰在爬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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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誰在爬牆?(五)進了內院,裡面倒是沒人上前為難她,只是每個人都當她是空氣,掃地的掃地,擦桌子的擦桌子,各幹各事,各司其職。既然人家都當她不存在,她也沒必要去惹事不是。人家東御陽鳳擺明了是想讓她暢通無阻地抵達目的地,好好炫耀一番勾引男人的本事,偏偏門口那兩個不識相的東西不能領會自家主子的意圖,死了也不冤。

向一個護衛問明東御陽鳳的房間後,她悠哉悠哉地赤腳走在烏木地板上,光滑細膩,一點也不咯腳,當然也失去了刺腳底位的作用。

通向臥房的迴廊很長,光線有些昏暗,江七巧覺著像是走進了時光長廊,視線有點點模糊,身體輕飄飄的,心也輕飄飄的,覺不出重量和跳動的脈搏。

“黑猇,大鱷,有你們陪著我去捉姦,真好。”她低低笑道“膽子都越發壯實起來。”再長的迴廊也有走盡的時候,站在上好紅木雕琢的門口,她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親眼證實呢?不進,這一巴掌白捱了,進去,有可能什麼都挽不回了。左思右想後,她深深了口氣,算了,她的個做不到難得糊塗,尤其在夫男女之事上。人家連門閥都沒別上,不正也希望她推開門嗎?她又怎麼好讓人失望呢?

手輕輕推開虛掩的門,門發出刺耳驚心的咯吱聲,掩在邊的屏風被撤到了一邊,她能清楚地看到一幅分外曖昧下的畫面。

門口那個死去的護衛大哥說的沒錯,島主和陽鳳少宮主都還未起身,上的紅錦被掉在了地上,兩個半的男女四肢親密地相互纏,正喁喁低語,咬著耳朵。

女的,是總是勾引她男人的狐狸東御陽鳳。男的,是打她罵她的丈夫海蒼帝。

“你們──”她只喝叫出兩個字就再吼不出半個字了,身體僵硬地倚靠在紅木門上,一雙圓眼死死釘在那對狗男女身上,原來親眼捉姦的滋味真的不太好受,心很痛很痛,像是有一把尖刀在裡面翻攪。

“哼,本島主當是誰敢如此大膽,原來是你這賤婦。”海蒼帝斜眼看到她,慵懶地坐直了身體,烏黑的長髮從肩頭傾瀉而下,厚實膛半掩半,勾魂攝魄。修長的手一招,地上的錦被抓在手中,溫柔地蓋在了東御陽鳳半的身上。

“你──”在錦被落下的瞬間,江七巧眼尖地看見東御陽鳳雪白的脖頸上滿是紫紅的點印,她不是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當然明白那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唉,怎麼喉嚨也在發疼了呢?刀刮一般,連話都吐不出。

“如你所見,江七巧,本島主已經玩膩了你。”對面的男人邊勾起獰的淺笑,眸冰冷陰毒,一字一刀快準狠地正中心臟。不愧是武林高手啊,刀無虛發,將她的心臟瞬間紮成了蜂窩,靜脈和動脈估計全斷了,不然不會有窒息的覺。

男人身旁的狐狸從棉被裡動起來,毫不避諱地抬起身貼進男人膛,向男人湊上了紅豔芬芳的,眼角的餘光對她發出得意的挑釁。

“很好。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是我蠢了。拜拜。”江七巧緩緩轉身,怔了怔,身後竟然杵著一大群人,什麼神都有,不過她最喜歡那個風般溫柔美麗男子眼中的疼惜“你是男人,那眼中的疼惜也是騙人的。”她抬手指向溫柔男子的眼睛,微笑道,心中只奇怪喉間怎麼又能暢地說話了。

剛邁出一步,耳中似聽見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斷裂了,完了,身體內部那一直繃緊的絃斷了。她低垂眼簾,目睹一股股腥甜的體不斷從心頭湧到嘴裡,再溢到外面,視線開始模糊,耳邊的驚呼聲越來越遙遠。tmd,這具受不得刺的破爛身體,不要也罷。她伸手對風般溫柔的男子虛軟地晃晃,老孃不受騙了,拜拜。眼前終於一黑,身子順著門板逐漸下滑。

“夫人!”中大慟,低呼一聲,伸手抱去。

“滾!”隨著一聲冷喝,一股強勁的罡風將他捲起重重地拋向廊壁上。

海蒼帝臉上再不復方才的陰魅肆,他無視越來越多的人,赤著上身走到江七巧身邊蹲下,小心翼翼地抱起她,黑金眼中滿是柔情。

“巧巧,你吐血了,你還是愛為夫的,對不對?為何總想著爬牆呢?”他輕喃的聲音柔得幾乎可以滴水“有血魄護體,無論受到何種重創,都會一息尚存的。巧巧,你就這樣乖乖待在為夫懷裡。這樣子,你總不會走掉了。乖,為夫帶你去休息了。”他在她血染的豔上柔柔一吻,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站住!海蒼帝!”海蒼帝頓住腳步,回頭看向上裹著被子的東御陽鳳。

“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本少宮主扔在這兒就不管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東御陽鳳氣急敗壞地衝他大吼。

“喔,本島主要帶夫人歇息去了。”海蒼帝眉也不抬,淡淡道,彷彿剛才的旎纏綿只是一場夢,和真實的他毫無半點瓜葛。

“島主,你對陽鳳做出了這種有辱名節的事,應該負起責任吧。否則,我怎好回去向父親代?”貌似匆匆趕來的東御陽龍冷厲地看著他,眼中一片狂怒,這男人利用完了就想扔嗎?沒那麼容易!

海蒼帝聞言冷冷一笑,嘲諷道“本島主做了什麼事嗎?只是湊巧和陽鳳少宮主脫去上衣在上躺了片刻而已。唔,那玉頸上的吻痕倒是本島主做下的,畢竟這樣才好哄騙本島主的夫人。不過,陽鳳少宮主的貞潔本島主是沒興趣碰的。若是不信,你大可親自察看她手臂上的守宮砂。”言畢,他身形一晃,消失在眾人眼前,緊接著一道黑影和枯影急追而去。

風,找回莫夜,本島主要他為夫人調理身體。”空中遺留下清冷不容違抗的命令。

“是。”風在狂的攙扶下,慢慢起身,襟前一片豔紅,他緩緩揩去嘴角的鮮血,垂下目光掃過門板下方大灘的殷紅,瞳孔微縮,無聲笑道:島主,你用這樣的方法留住夫人,可真不討夫人喜歡呢。

砰,東御陽鳳身下的被震得粉碎,她裹著錦被站在房中“阿姐,去你房中。”絕美的容顏佈滿陰煞,看起來猙獰無比。

“三位總事,還請告知你家島主,合作歸合作,但我東御陽家可不是這般好欺辱的,關於這件事還請務必給上一個代!”東御陽龍拋下狠話,攜東御陽鳳身形一晃,也從眾人眼中消失了,隨後,東海神宮的人漸漸散去,徒留下南島諸人。

良久,狂才怔怔問道:“島主,瘋了嗎?他和夫人到底誰在爬牆?”

“放肆,島主和夫人豈是你能隨意評說的!”怒濤輕喝一聲,一掌推出,卻在中途被一旁的風接住。

“怒濤,罷了,狂不是有心的。”他微嘆一聲,淡淡道“誰也不曾想島主的愛會是如此狂烈偏執。”怒濤靜靜看他一眼,聲音低不可聞“那是你沒有機會,你的偏執比之島主更甚。”剛才冷眼旁觀中,狂可能沒有察覺,但他察覺了。

“是麼?”風美麗蒼白的臉上浮起風般柔和的微笑“不錯,這樣也很好。”不能動彈的夫人絕不會跑到他眼睛看不見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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