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條件好有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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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那傢伙反而還蹬鼻子上臉了,大搖大擺的走到我面前,拿出兩百塊扔到我面前,斜眼對我說:“小夥子,拿著這錢去買杯酒消消氣,你馬子借我用一會兒。怎麼樣?”我反而冷靜下來,嘴角一笑,朝他湊到我面前的臭臉上“呸”的吐了一口痰,那傢伙直接怒了。
揚手想扇我,卻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抱著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那傢伙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拿出紙巾看了我幾眼,朝我一伸大拇指,轉身進了包廂。
阿鵑原想過來安我,動了一下,一咬牙,卻跟著進去了,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得酩酊大醉。小果對我說:“這個社會,你有錢才能有女人、才能囂張!真要是動了手,連飯碗都沒了!”我只能稱是。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在馬路上走著,沒有目的地,就是圍著酒店轉圈。夜
中駛來一輛車,我們趕緊避讓。那車就在我們身邊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二話不說,圍著我就是一頓猛揍,我想還手,卻已經被酒
麻痺手腳,揮出去的拳頭沒有一點力氣,唯有抱住頭,護住腦袋蹲在地上。
這些人不同於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卻不致命,轉往關節上使勁,看來是受過訓練的,打了一會兒,我已經疼得麻木了,意識也開始渙散。
“都他媽給我住手!”耳邊傳來小果的怒吼,身上停止捶打,我咬著牙站起來,一看小果,酒全醒了!小果的手裡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傢伙,頂在一個人的腦門上,我仔細一看,竟是一把槍!
小果怎麼會有這東西?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後背颼颼的下來。車裡有人咳嗽了一聲,那四個人聽到後,小心的後退著,小果也不進
,就這麼拿著槍指著他們,直到車門被關上“砰”的一聲開走了,我把宿舍的門關得緊緊。
坐在頭,顧不得清洗兩人身上的血跡,我拿出小果別在懷裡的手槍,倒
一口冷氣。這是一把真槍,前蘇聯的
瑟,黝黑的槍身透
出冰冷的氣息,雖然沒有子彈,卻依然讓人
覺到它的
人殺氣。
“小果,你怎麼會有這個?”我驚恐地看著小果,聲音居然有些顫抖。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道:“這種噴子,在我們東北,黑市上有的是,五百塊錢一把!”我早知道黑市上有買賣槍支、彈藥,但畢竟是第一次見朋友拿這東西,心裡不免有些恐懼,說道:“兄弟,這可是犯法的啊!”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罵道:“去他媽的法律!你會告我嗎?不是這玩意兒,剛才我們能走著回來嗎?”想想也是。就算我們剛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們伸冤,但是留著這麼危險的玩意兒在身邊也實在不安全,最後,我們找了個比較滿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樓後面。阿鵑敲過我幾個晚上的門,都被我一句:“滾!”罵走了,之後的夜晚,我都是聽著隔壁上的呻
聲入眠。***小果曾經開玩笑的對我說:“石頭,要不你也過來我這邊?”我罵他禽獸不如,故意在旁邊幫他喊拍子,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只好睡覺,
得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窩裡面老踢他。
我以為依依雖然散發著風騷,對小果應該是真心的,但是我錯了,上夜班的時候,我正無聊的和旁邊的同事吹牛,依依來了,見到我一愣,想悄悄溜走卻被我逮了個正著,只好硬著頭皮過來問我:“某某某,在哪間房間?”我心裡雖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告訴她房號。她轉身乘電梯上去,這一去,就是一個晚上!早上五點鐘,依依下來了,低著頭走到櫃檯前,小聲對我說:“石頭,我就見一個同學,別告訴小果好嗎?”她見我沉著臉沒說話,也
覺自己的話並不可信,又低著頭走了,我當時心裡很氣,真想馬上告訴小果,可一想:別看小果平時對她又罵又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歡依依,我把這件事告訴他,會不會傷害到他呢?
幾天下來,我都被這股猶豫折磨得寢食不安,我怕一旦說出來,小果會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和小果在一起這麼久,彼此都瞭解對方,一旦發起火了,小果連殺人的舉動都敢做。
他曾經說過:“你當過武警,打起架來招招制敵,讓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腳,只有悶頭亂打。”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制敵。
但卻是招招致命!但是不告訴他也不行,畢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別人過夜了,於情於理都應該讓小果有知情權,正當我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徹底對小果愧之於心。
可能是因為連續幾天沒動靜,依依認為我替她瞞住小果,很我,來找小果的時候,多次趁他不在,對我動手動腳,我相當厭煩她,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是自己兄弟的馬子,多少留點面子。那天,小果的叔叔來找他,說老家來了個親戚,要他回去見面。
小果要我一起過去,因為我還當班,只好算了,還告訴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來睡了,晚上自己在宿舍喝悶酒。最近一段子,阿娟已經很少來敲我的門,上班時遇到我,也是一臉哀怨,我也不理她。媽的!
把老子當什麼?小白臉嗎?自己整天胡天胡地,上班和別人鬼混,下班再來施捨我?我呸!不過話說回來,畢竟跟我在一起也有幾個月,要分手確實心裡很不捨。
特別是想到那具本來屬於我的玲瓏身體,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我這心裡就跟被貓抓似的難受得要命。
昨晚的客人看來也是北方人,點的都是高度酒,最後喝茫了,被小果找了個機會,從吧檯拿了幾瓶瀘洲老窖,記他們帳單上,酒卻帶到宿舍來了。
這一會兒工夫,我竟然喝掉一瓶,也沒菜,就這麼幹喝!五十二度的酒,自己又是空著肚子,直接把我醉倒了。
朦朧中有人脫我的衣服,我以為是阿娟,也沒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頭把我脫光後趴在我的身上,又是親又是啃的,終於把我。自從那次和阿鵑鬧翻,我已經快一個月不知道
味了。
現在又來我,我當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三下脫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溼淋淋的,廢話也不說了,提起怒脹的陰莖對準那片溼漉漉的窪地一使勁就
進去。身下的人“嗯”了一聲,雙手抱住我。
我抬起她的兩條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麼技巧,把頭埋在她的肩膀,拚命地聳動著自己的股,把陰莖全部退出再狠狠的
入,直頂到最裡面。沒幾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聲的呻
起來:“好舒服!
…石頭,用力!使勁,使最大的勁!”剛開始我還聽得蠻刺
,可愈到後面愈覺得不對勁,這不像阿娟的聲音啊!我抬頭一看,竟是依依!我跪在
上傻愣了半天,腦中一片空白,陰莖還
在依依的身體裡面,冷汗卻已經
下來!
我竟然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齒的大忌!依依見我一動也不動,媚笑著了
自己的下身,道:“石頭,你動啊!放心的來吧,小果不會回來的!”
“你媽的!”我劈手給了她一個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衝動!依依平靜的看著,沒有一絲慌亂,沙啞著聲音說:“有種你就
死我!剛才你不是還
猛的嗎?怎麼現在倒像個正人君子?
!”我頹然地放開她,我已經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變不了事實!我愈想愈怒,像瘋了似的用雙手拉著她的上衣用力一撕,
出她那一對比阿鵑還要大的
房,張開雙手使勁的抓上去,一邊
,一邊拚命地
動陰莖,說道:“我
你媽!你他媽的害死我了!你這個騷貨!我乾死你!”依依被我
得生疼,眼裡卻散發出亢奮的光芒,說道:“來啊,玩我啊!
我媽幹什麼,我媽那麼老了,有本事就
我啊!”對於她這種女人,我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像打樁機般用力地把陰莖
到她的身體深處,在她雙眼翻白的那一刻,我甚至把她翻轉過來,連一點潤滑都沒有,硬生生的把陰莖擠入她的
門!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看著她紅腫的陰道和滴血的門,我沒有一絲愧疚,淡淡的對她說了一句話:“穿好衣服,馬上給我滾!”我一直對小果有所愧疚就是因為依依。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肯原諒自己,雖然小果並不知情,但是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和兄弟的女人上
,是我這輩子最不願意乾的事情!
我來廣東的時候,曾經打算要小果跟我一起來,他搖搖頭,說:“石頭,你條件好、有知識,你去了肯定有發展。我沒念過書,只能當你的累贅。”我告訴他只要有我吃的一口,就有我兄弟的一口飯,但小果還是推辭了,只說:“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打電話告訴我地址,我去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