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這眼神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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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落地,手中鞭子又如靈蛇出,打向剛婁背後大。眼看鞭子觸及剛婁後背,只聽耳畔一聲爆喝,卻是猴龍濤朝自己衝來,勢如瘋牛。

“你作死啊…”白潔飛起一腳,踢在猴龍濤腿上,不料他全無抵擋,一個踉蹌,身子打滾,歪刺刺地摔倒在草叢,直朝山下滾去,口中兀自呼喝不止。完了,剛尋到沒幾天的丈夫又死了!白潔心念俱灰,手中鞭子一鬆,已被剛婁夾手奪去。

眼看著剛婁滿臉朝自己近,白潔心煩意亂,只想放棄了抵抗,任他擺佈也罷。心中如此所想,白潔垂下手,眼光有些渙散,忽覺後脖子一麻,眼前一陣暈眩,便失去了知覺。

***“美妞兒,咱們又見面啦!”白潔睜開眼來,眼前濛濛看不真切,只聽到有人說話。這聲音似乎有點耳。忽覺前一涼,外衣已被人扯開。白潔扭動一下身子,卻是掙脫不開,原來手腕腳踝皆被麻繩捆了個結實,緊接著尖一麻,被人用手指隔著小衣捏住了頭。

白潔腦內一熱,眼前也清晰了一些,只見輕薄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夜店中小二,沙河。他怎麼來了?白潔還未反應過來。

只聽邊上的剛婁說道:“二叔,搞這小娘好不費事兒,連大哥都折了!”沙河卻不答話,自顧摩挲著白潔的身子。

將她口的貼身小衣成亂麻一般,又將手探入她褲內撫摸外陰。半晌,才說了句:“那也只能怪他沒福…就埋在你四弟、五弟、七弟、十三弟墳邊上吧。”忽聽外頭有人報告:“二大王,不好了!大王的屍首又讓野狗叼去了!”剛婁一愣,不悲從中來:“哥哥…怎麼你也和六弟、八弟…十一弟一樣命苦呢…”沙河一邊掏出白潔一隻房握在手中把玩,一邊自言自語道:“早跟他們爹說過,少生孩子多養豬,就是不聽…”

“你這不要臉的東西!真後悔當初饒了你…”沙河一抬頭,見綁在柱上的白潔正怒目望著自己,口中貝齒緊咬,鼻翼微微息張。

“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就事論事,我現在不在店裡,這就不算強姦客人,掌櫃的也管不著我!來,小娘皮,這回我可終於能入入你的小了…”一旁剛婁疑道:“二叔,你不是說已經嘗過滋味兒了麼?”沙河被問得一呆,訕訕道:“說來話長,昨兒只讓她給我口爆而已…”只聽白潔怒罵道:“口爆?來呀!看老孃不咬爆你龜頭!”沙河被她這麼一罵,倒有點擔心起來,萬一這不要命的悍婦真敢咬斷自己雞巴怎麼辦,又見邊上剛婁更是一臉狐疑神,連忙找話說:“想爆我頭?

你還點兒…不過…點兒好,老子就喜歡入!”說罷直接扯斷白潔的帶,將小褲連同外褲一起退了下來。

白潔兩條長腿暴在空氣中,在陰暗的室內反出珍珠般朦朧的白光。這兩天整騎馬,把她原本微微鼓起的大腿髀也消去了,顯得更加健美。

而大腿盡頭便是一片萋萋芳草洲。把沙河看得口涎直淌,忍不住伸手抓捏一把白潔的大腿,又猥瑣的將臉頰貼在她腿內側,來回摩擦。

旁邊的剛婁也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假意問道:“二、二叔,咱把這女人,怎麼…辦好?”沙河當然知道他話中意思,笑道:“還能怎麼辦,如此潑辣的小娘,當然先上生化武器,後靠炮兵火力!”說著一指擺在案上的羊脂玉莖瓶,同時拍拍自己褲內已經鼓漲的老二。剛婁得令,抄起玉莖瓶,拔開瓶,在白潔面上一晃,白潔便覺一股辛辣之氣直衝腦仁,忍不住打出個噴嚏來,開口便罵:“有種就給你老孃灌辣椒水、上老虎凳!”剛婁一呆,又將那瓶子往白潔臉上招呼。不料這次白潔閉住呼,待瓶子靠近面門,猛吹一口氣…頓時,剛婁只覺眼中一陣火辣辣的疼,眼淚鼻涕一股腦兒湧出,但眼淚剛出眼窩便都辣幹了,沙河聽得剛婁慘呼,忙上前查看,見他一雙眼睛腫得爛桃兒一樣。

臉上青筋暴起,太陽突突鼓動,渾身衣裳都已霎時汗透了,頓時命小的端水過來,給剛婁沖洗眼睛,換到第三盆水,剛婁才慢慢平復下來,只是眼睛依舊死死緊閉。

“這…這是怎麼回事?”剛婁這羊脂玉莖瓶中的情花粉,婦人入一點兒便會了本,變得蕩不堪,怎麼白潔只打個噴嚏卻似無事?

剛婁反而還被壞了招子?只聽剛婁嗚咽道:“我、我想起來了…去年用這瓶兒想東村的小豔紅,結果錯了她姥姥,把一瓶子花粉都用光了。

趕巧兒在四川唐門做媽子的三嬸孃家的狗二黑借出去配種,養了一窩新崽兒…三嬸家沒兒子,她把這二黑當兒子養的,所以給送來二斤紅蛋加一包辣子…

大哥說咱們是綠林豪客,學村夫村婦那樣掛串辣椒在門前,不太像樣子。所以便碾成辣椒麵兒,拿這瓶子裝了…二叔你說,這事兒巧不巧?”

“巧,巧,很巧,十分巧,拿辣椒麵兒做香,怎麼這麼巧?太他媽巧了!當初你爸要娶你媽,我就說使不得,你爸卻說,他和你媽結了夫,正巧倆人又是親兄妹,果然很巧哇!

生了你們一窩傻兄弟,巧得很!真巧啊!巧死了…”沙河一邊說,一邊使窩心腳踹剛婁,踢得他滿地打滾。忽聽白潔叫道:“別巧了,老孃都快笑出來了!”沙河衝她一瞪眼,咬牙切齒道:“抓你回來,是來挨的!不是讓你來聽笑話的!”說罷,抄起地上的玉莖瓶,狠狠道:“我、我讓你笑…”只聽白潔猛地一聲慘叫,沙河已將瓶頸進了白潔的陰道。他一邊兒大力做著查,一邊兒還搖晃瓶身,頓時辣椒粉末在白潔的腔道中彌散開來。白潔只覺下身火燒一般,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讓你笑!讓你笑!好婦!剛死了男人,還笑!”沙河邊邊罵。白潔聽到“剛死了男人”想起猴龍濤來,心裡酸楚,想到自己和他相處的兩天,多是打罵,幾乎沒有好好說一句話,這段讓自己歷盡波折的姻緣,到頭來卻是如此收場,似乎又像當初下嫁王二狗,新婚夜一夾死丈夫的翻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沙河見她哭出聲來,以為受不住這辣椒陰的酷刑,十分解氣,猛地把瓶子一拔“啵”的一聲,一股紅的氣體湧出白潔的陰道,跟著一柱金黃的體便噴而出。

堂堂江湖大俠的女兒,竟在賊面前失了,沙河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潑辣貨!現在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辣了吧!受不了了吧?老子給你敬酒你不吃,現在正好自己撒泡照照,看看你那心子什麼模樣?比猴子股還紅!哇哈哈…”白潔正羞愧得無地自容,又聽見“猴子股”忍不住又想起猴龍濤來,再次悲從中來,繼續嚎啕大哭起來。正哭得梨花帶雨之時,外面一個小山賊衝進來急報…

“報、報告二大王和大老爺。哎?大老爺把二大王打昏過去,還把這小娘整得吹,真了不起…”

“挑重點講,另外別亂用專業術語,這他媽是吹麼?”

“是,大老爺,外、外面一個臉雷公嘴的和尚,口口聲聲喊著二大王的名字,還、還叫罵山門…”話音未落,一條人影從外飛身而入“鐺”的一聲將手中銅猛杵在地上,砸碎了一塊青石板。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滾下山去的冷麵絕情小郎君…猴龍濤!

白潔正哭在興頭上,忽見猴龍濤出現,眼淚頓時就沒了,扯起嗓子就是一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孃滾到哪裡去了遭雷劈的負心漢老孃被人灌辣椒就快被醃成鹹菜了你說你到底哪裡逍遙快活去了…”剛剛罵完,心頭一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看見他就是想罵呢…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腳,一把揪起地下的傳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這哪裡是臉雷公嘴的和尚?”傳信忙道:“大、大老爺饒命…小的剛、剛才話沒說完…”

“那、那和尚叫罵山門…叫罵一陣後,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沙河氣得將傳信扔到一邊,隨手抄起一把鋼刀,就朝猴龍濤砍去。猴龍濤靜如止水,面深沉,一雙星目牢牢盯在沙河面上,忽然開口一字一字唸到:“飛雪連天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撲到半空的沙河聽了這兩句話,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一般,表情極不自然,手指似僵硬一般。

“咣噹”一聲手中鋼刀落在地下,顫聲道:“你…是、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猴龍濤不待他說完,拔起千鈞朝他面門一指,沙河呆呆望著端,他這是第一次仔細看猴龍濤的千鈞子有小碗細,鎏金的身,頭嵌套著紅銅皮,銅皮端上有個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沙河目不轉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見那駕驢車也被猴龍濤停在了門外,心中忽然一凜,口中喃喃自語道:“聖王新主騎驢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熊…新主…”話到一半。

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全身篩糠般地抖了起來,那邊白潔看得好生奇怪,剛見猴龍濤時又喜又怒,現在見這兇殘無恥的沙河還未手,卻向他下跪,難道剛才猴龍濤念出的兩句暗語不像暗語、對子不算對子的話竟有什麼魔力不成?

再看猴龍濤,見他面上仍然是一貫的淡然神,可凝視著沙河的眼神裡,似怒卻非怒,而有一股令人不敢視的威嚴,只是這眼神的改變,竟與先前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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