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港口月圓狼嚎夜】【作者:明鏡止水·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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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鏡止水·零
字數:56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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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才郎遇故化人狼,嬌上話夜長
書道:
才子佳人港口識,有若他鄉遇故知
良辰吉結連理,才知初夜遇難事
盡歡徹夜不可得,不眠伴月望笙歌
誰人救得耙耳朵,今夜月圓將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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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靜的夜點點繁星閃耀,伴著不再孤獨的滿月可這滿月之下,卻發生著破壞這美好佈景的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列剋星敦害怕地縮在牆角,不住地顫抖著。
而她眼前出現的,則是一隻…高她整整半個頭,渾身鬃,滿口獠牙,口中還不斷淌著口水,目光兇狠,散發著野獸氣味的——狼人。
明明,家裡只有她自己,和剛剛歸來的灰頭土臉的丈夫而已。
這鬼東西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想法誕生的一瞬間內,她的腦中便閃過了成千上萬種不好的想法和可能…
當然,她忘了今晚是個滿月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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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方便我們處於上帝視角的讀者們理解這個場景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我們把時間調回半小時前。
半個小時前,夜依舊是寂靜的皓月當空,眾星捧月,唯獨我們的受害人,一港之主,麾下數百艦孃的指揮官,深受愛戴的司令官同志,剛剛處理完半人高的文件之後,孤獨地走在其他人都下班的回家路上。
『啊,今晚月亮真圓!』他仰望著夜空,可這月亮並不同他一樣孤獨…如果把周邊的燈火看做星星,那他與這滿月並無二致。
此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但是離狼人出現還有一小段時間。
讓我們把鏡頭拉到一間可愛的二層洋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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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正是我們的司令官,和他的愛列剋星敦的甜
的家。
從相識相愛相互扶持到走進婚姻殿堂,他們的恩愛時已過一年有餘。
這對夫情融洽,親密無間…只是,有點小問題。
並不是指丈夫經常加班讓子先回家導致
情出現裂紋這種事,以列剋星敦充滿包容的
格而言,晚些做飯並沒有什麼問題。
也不可能指丈夫因為與其他艦孃親密導致情淡漠這種事,畢竟大家都是姐妹,更何況丈夫的婚艦暫時也只有列太太一人,多些也沒什麼大不了。
更不可能指丈夫去別的宇宙跑外勤到最後家都不回的這種破事了,作者累了,沒理由再寫這種透支神的故事了。
至於丈夫因為對太太言聽計從導致經常被同僚調侃管嚴耙耳朵這種事…就
本是無稽之談。
說了那麼多也只是作者在瞎湊字數而已,真正的問題你們在開篇或許就猜到了。
自他們結婚以來…從房初夜開始…不包含前戲在內的做愛時間從來沒有超過五分鐘的。
五分鐘那次,還是列太太死命握住他的分身才堅持下來的…雖然到最後還是失敗了。
雖然列克對這方面的要求並沒有某些港區裡的姑娘那樣旺盛,但每次都不滿足,還是稍稍有些失落的。
儘管以訓練持久力為目的,同他約定每週固定時間上做事,大半年下來卻始終不見起
。
丈夫可能因此灰心,子也慾求不滿,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
今晚正是約定的子,桌上也擺好了特別向逸仙請教學來的壯陽菜式。
萬事俱備,只等良人歸來『一定要滿足我哦。』列夫人舉頭凝望皓月當空,暗暗握拳下定決心。
為了他好我也好的美好願望。
只是這良人在這歸途上,遭了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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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司令官下班回家的路上,舉頭望月,直誇月亮又圓又大隨後不知誰人使詐,往人行道上栓了條細細的絆馬索…實際上就是條細繩子。
人要低頭或者看路,指不定馬上兩腿一抬直接規避危機,順便罵罵咧咧的往栓繩人家裡人頭上撒點祝福的唾沫星子。
可這司令官你說好巧不巧的正看著月亮呢,腳一抬繩一勾,噗通一聲,還仰著的腦袋就這樣往地上招呼了一下。咬著了舌頭,哎呦都沒得喊,他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暈過去的當口兒,司令官覺自己被什麼玩意兒撓了一撓,剛暈過去沒多久就給疼醒了。
由於人被摔得糊,腦子和身子像連著得了兩次半身不遂似的不聽使喚,等司令官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那整惡作劇的小兔崽子早都沒影了。
司令官起來之後,確認了一下傷口,結果一看袖子都被撓破了,沒止住的血直往外冒,伸手一摸火辣辣的疼。
他心想賴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只得捂著傷口慢慢地往回家路上走,邊走還邊想,眼瞅著家沒多遠了給人下一絆子,誰這麼缺德呢。
捂傷口的時候他還不忘摸摸手臂,心想這手啥時候長成這樣兒了,等傷養好了咱剃他一剃吧。
洋樓上,苦苦等待的列夫人終於見到了不遠處丈夫的身影…只是她還不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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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列夫人圍裙都沒換下,就匆匆跑到門前接丈夫。
『怎麼這麼晚才回…哎呀!』一扭門把,一開門,只見眼前夫君灰頭土臉,衣衫不整,塵土滿身,手臂上受了傷,頭髮也亂了幾分。
『怎麼搞成這幅樣子…』『回來的路上被人給下了絆子…就變成這樣了。』『哎呀…你先找個地方坐著別動,我先去找點東西給你包紮一下。』列夫人見狀趕忙扶起丈夫,走到附近的牆把人安置好後,上樓找起了醫藥箱。
雖然傷的不重,但腦袋被重重摔了一下,司令官的意識尚且不很清醒。
等待夫人取藥的這段時間,他只得痴痴的望著窗外
望著那繁星點點的夜空
望著那亮汪汪的,又大又圓的月亮……
然後慢慢地…慢慢地受自己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消失…
受著自己
髮的生長…肌
的膨脹…骨骼的變化…
哦,不,慢著,等等,天呀,我的上帝啊,看這比馬里蘭往一鍋甜湯里加了半罐墨西哥辣椒還糟糕的描寫,我們該知道有壞事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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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酒,鑷子,棉花,碘酒…好的,清點完畢!』
列剋星敦終於在儲藏間的角落找到了一年前夫二人共同籌備的醫藥箱
『希望他還等得及…』就在她出門望向安置丈夫的牆時,她驚訝的發現…
丈夫已經不在那裡了。
糟,很糟,非常糟。
丈夫跌得渾身塵土,身上還有傷,不及時處理傷口就算不得破傷風也得發炎,都這種時候了他怎麼還不老實?
但轉念一想,他又不是那種會到處亂跑的人,屋子就這麼大他也跑不了多遠。
算了,先找到他再說吧,再怎麼說加班這麼久人總餓了吧…先幫他洗漱一下再吃個飯最後就…進入正題,就這樣!
帶著這些想法,列剋星敦帶著藥箱走下樓梯,尋找著丈夫的蹤影『老公?』她嘗試用呼喚的方式來尋找丈夫,希望對方能夠出現的快一些。
隨後她聽見有人正向她身後慢慢靠近。
『什麼呀…都這種時候了還想給我個驚喜嗎?考慮考慮自己的傷…』身為軍艦的她自然有著高超的直覺,所以任何從背後而來的攻勢就算脫了艦裝也能銳地
受到。
但是她回頭之後看到的不是丈夫的身影。
是賊人?是私闖民宅的陌生人?還是派來援助港區的黑人兄弟?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那種題材的作品,想聽這種東西的自覺把自己板凳搬走聽戲的錢我就收走了,再說也沒收錢。
言歸正傳,太太眼前高自己半個頭,有自己一個半人大的玩意,比上邊兒說的哪一個都奇怪的多,可怕的多。
一頭人狼,兩眼金黃,獠牙三四五顆,身長六七八尺,久久不動,十分驚悚。
就算是恐怖遊戲中最常見最低級的jumpscare也至少能將普通人嚇到連連後退,那麼列夫人一個回頭遇見這種情況,能保持冷靜和剋制已經算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就在雙方烈對視,空氣凝結的這段時間裡,列太太提著藥箱,一步一步慢慢地縮到牆
,放下藥箱,坐到地上,退到牆角。
而那隻不明出處的狼人也只是慢慢向前走來,除了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叫聲以外什麼都不做。
『究竟…發生了什麼?』列剋星敦縮在牆角,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港區裡不應該出現雄獸人種的呀?他…他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盯上我了?雖然是
天,但動物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呀?我要被
代在這裡了嗎?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已經被種種因恐懼而產生的負面想法
出了淚花。
好在她比其他亦或被要挾亦或被強行佔領的女主角們聰明得多。
只見她慌忙扶牆起身,絲毫不管兩股戰戰,面向窗外,輕啟朱…
『救…嗚嗚嗚嗚嗚…』可惜命字沒喊出來就被狼人撲上來按倒在地。
那一身的玩意居然還不忘先拉上窗簾。
列夫人盡力避免的劇情,終於還是要發生了嗎?
事情要是那麼簡單那就不是我寫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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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人被那狼人按住了手,夾住了腿,捂住了嘴,只得掙扎,但奈何狼人身強體壯,掙脫不得。
狼人嘴中一直髮出含混不清的咕嚕聲,像是想要表達些什麼,卻奈何一直說不出人話來。
見狀,列剋星敦拼了老命地掙扎起來,試圖通過不斷扭動來逃出這隻怪物的魔掌。
但這使得情況更加不妙了。
狼人看她想要掙扎,急忙將列夫人身體一轉,空出一隻手,用利爪撕掉了她背後的衣服,褪了裙子,把碎布條進嘴裡,順便鬼使神差地單手解了
罩,丟到了一邊。
這下渾身只剩條內褲和身前圍裙的列太太掙扎地更加猛烈,雙腿甚至試圖對狼人的下體發動攻擊。
狼人急了,忙把裙子當成繩子捆住太太兩手,挽了個活結,好讓自己雙手空出來表達肢體語言。
他拍了拍臉,正準備手舞足蹈的時候,卻發現自個的舌頭突然利索了。
狼人開了口,但張嘴卻沒有血腥味,反倒說起了人話。
『列剋星敦!別怕!是我!是我!你老公!』列剋星敦的掙扎稍稍減弱了幾分,畢竟狼人口中發出的聲音儘管獷,但說話方式倒有幾分
悉。
『你看,傷口還在這兒呢!』狼人指了指手臂,那兒確實有幾道兒血印。
『……』聽罷,列剋星敦猛然起身,吐出布條,鬆開捆綁,反將狼人按倒在地。
『啊?你怎麼…嗚嗷!嗷!嗷!嗷!汪!嗚嗚嗚嗚…!』只見列剋星敦面發暗,正拍反拍連著數不清幾個扣殺直往狼人臉上招呼,打的狼化司令官慘叫連連,不久便翻了白眼,不省人事,原本還算帥氣的狼臉此刻像極了哈士奇。
『呼…呼…我以為…我都以為我要被強姦了…』列剋星敦進行一通報復自衛之後潸然淚下,顯然尚未從恐懼中緩過勁來。
『不管怎樣先把該做的事情做完吧…等會再收拾你。』隨後,她先給暈過去的司令官清洗包紮傷口,再用剩下的繃帶把狼化的他五花大綁,順便餵了點熬好的海參粥,就拽著被捆成螃蟹的狼人耳朵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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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全身僅著圍裙內褲的列夫人雙手抱,上下打量著這隻跪在自己身前,剛被自己打成哈士奇還被五花大綁了的,人狼化的丈夫。
『我就說怎麼會有人曉得怎麼解我罩…你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啊…說,是不是下班時繞道去夕張那玩了?』聽罷,丈夫搖了搖頭。
『…動了可畏的藥?』丈夫又搖了搖頭。
『闖進了光輝的施法現場?』丈夫耷拉著帶的狼腦袋,依舊搖了搖頭。
『你呀…』太太彎下身子,伸手托住丈夫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究竟是被怎麼了才變成這樣,總不至於被召喚到人魚港去一趟了吧?』『娘子你聽我解釋啊…我不過就下班晚了點,誰知在回家路上被人下了絆子…』『嗯,我知道,你回家的時候就一副摔得不輕的樣子。』『然後…然後手臂就被人傷成這樣…』『嗯,我在聽。』『等你上去拿藥的時候…我就看了眼月亮…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正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就看到你在…』『於是為了不讓大家看到你變成這幅樣子…』列剋星敦微笑地撫摸著司令官的狼頭,而司令官非但沒覺舒服,反倒
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就把我今天心準備好的衣服給糟蹋成這樣?』她突然加大了手勁,抓著司令官的狼頭扳向他膝邊的一團碎布條。
那曾經是幾分鐘前還在她身上的一件她最喜歡的家居服。
『冤冤冤冤枉啊列克!我我我我只只只是想…』司令官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哽咽,甚至隱約能聽見犬類求饒的哀鳴聲。
『衣服呢?』『被撐碎了…就在客廳沙發那…』『好的,決定了,今晚你睡沙發,捆著睡。』只是現在我們真正的一家之主此時有點不愉快,儘管臉上掛著與心情不符的微笑。
司令官只得又把頭耷拉下來,面變得有些難受。
列剋星敦見此時對他發火不僅收效甚微,還傷自己身體,而且看他現在這幅狗樣實在有點可憐,就準備先摸摸腦袋再拽著耳朵甩上沙發自己過個安穩夜。
正要伸手時,她瞥見丈夫身上除了以外僅剩的褲衩裡,有著尚未褪去的野
她嚥了咽口水,想起今晚還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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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官耷拉著狼腦袋,閉著眼睛,尚且沉浸在痛苦與自責之中。
可他實在無法辯解,自己是真的因為獸大發,渾身燥熱難耐,才硬是做出這換誰都難堪的舉動。
現在好了,不僅惹老婆生氣,還要被五花大綁,扔上沙發,心難了卻,獨守漲褲襠,怎一個慘字了得?
但似乎列剋星敦並不急著關門趕狼,反倒先拉上了窗簾,關上了燈。
『列克?』司令官抬起了狼頭,睜開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好奇夫人想要幹些什麼。
只見夫人爬上頭,開起夜燈,僅著一條圍裙的身姿在朦朧的燈光之下映出了
的曲線。
這讓司令官更加難受了,哪怕空出一隻爪子給他也好。
列剋星敦眯著眼睛望向狼人,開了口『上來。』
原本看著夫人的姿態愣神的夫君此時變得慌張
『列克…我現在…硬是走不動路啊…』快撐出第三條腿來的褲子像是在強調這話的真實。
『行吧…那我幫你。』於是列剋星敦就揪著狼耳朵,把司令官拽上了,期間司令官還發出了小狗一般的哀鳴,讓列剋星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和一條狗行房事。
結束一陣胡思亂想之後,列剋星敦才決定解開大部分繃帶,然後集中地捆在兩爪之間。
『為什麼不全解了啊…』『我可不能讓你把剩下來的寶貝圍裙給撕了。』聽罷,司令官只得乖乖躺下,亮出肚皮,任由夫人宰割。
列剋星敦便坐在司令官身前,解開褲子上的皮帶,用盡量不夾住的手法將拉鍊拉開,把褲子扯下…
霎時間,襠中猛獸從沉睡中醒來,巍然聳立,仰天長嘯,鮮紅的頭部,雄偉的身姿,宛若燈塔於叢林之中直指參天,屹立在婚之上。
『……』列剋星敦望著夫君那比平大上幾倍的分身出了神。她發直的眼神詮釋著對未知事物的驚愕,緋紅的臉頰透
出不知興奮還是害羞的複雜
情。
總之,她的神已經被衝擊到忘卻了充斥房間的雄
荷爾蒙氣味。
在腦子反應之前,她的身體優先做出了判斷。
她一手握住漲得發紅的劍柄,一手繞向背後,解開圍裙的繫帶,隨後單手脫下圍裙,呈現出豐滿的體。
『你一定…很難受吧…我就…幫你先解決一下好了。』一想到這東西馬上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列剋星敦的心跳便開始加速,呼
開始急促,臉紅得像數學課上被點了名卻想起自己不會算數。
話音剛落,司令官點頭如搗蒜,甩出了點汗星子,看來是真的忍了很久。
『那…我開始嘍?』列剋星敦握住分身頭部,微微欠身,伸出舌頭了
柱身和上邊浮腫的血管,稍微潤溼之後,她便握住柱身,如同調酒般上下擼動。
『哈…哈…呼……』也許是因為過度興奮,司令官發出了滿足的息聲,甚至伸出了舌頭散熱。
用制長酒壺調酒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五分鐘,往往這時壺內
華便會提早迸發,但這回的佳釀卻像睡著了一樣靜靜地躺在儲藏箱中,只有點點晨
從頂端冒出。
『果然變得持久些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列剋星敦便起頭髮,將分身一口放入嘴中,開始用
舌愛撫尚在咆哮中的雄
象徵。
起初是笨拙地親吻舐,隨後慢慢地在口腔內進出,雖然司令官開始發出滿足的呼嚕聲,但始終沒能爆發的火山卻告訴夫人這樂譜連前奏還沒演完。
正想著怎麼刺才能讓夫君興奮的她,忽然在頭部上下機械運動的時候壓住了自己的頭髮,一個不慎的舉動便讓她整個身子向前撲倒,口中的巴比倫塔向著更深的地方發起了衝擊。
這次意外的深喉體驗對列剋星敦來說並不算好,口腔深處突如其來的衝擊甚至讓她眼角溼潤了起來,但聽到夫君的呼變得急促,她只得繼續這項對新手尚有挑戰的任務。
『放手一搏吧!』她只剩這個想法了。
於是乎,數次長驅直入的嚥攻勢下,司令官的防線終於被擊潰,他終於對著夫人溫暖溼潤的口腔之中扣下了扳機。
『咕…嗚…嗚嗚…噗!』霎時間,夫人的口中便似開了個油醬鋪,白的,粘的,稠的,鹹的都綻將出來。
雙方戰一輪結束,列剋星敦吐出分身,艱難地將口中濁
下嚥,而司令官也因前所未有的興奮體驗而暫時再起不能。
過了好些時候,列剋星敦才從喉嚨被數次打樁的衝擊中緩過勁來,畢竟先前夫君的分身尚未強大到給自己口的機會。
正準備下漱口時,她扭頭看了看丈夫的狀況——身上的
變少了些,獠牙縮回去了些,利爪也在慢慢消失,變回普通人的指甲。
然後司令官恢復了意識,看著尚且著上身的
子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便有些不解。
『我現在…怎麼樣了?』『你似乎變回來了一點…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搞不清狀況的列太太歪了歪頭。
『難不成我只要多幾次就能變回去?』司令官艱難地抬起上身,下身依然保持火力全開。
聽罷這話,正要下的列剋星敦抖了個
靈,剎那間,夫人全身就像打碎了個紅染缸,每一寸都染上了一絲興奮的緋紅。
然後她一個箭步衝上頭,一手捂上司令官的狼眼,一手褪下內褲,隨後將它當做眼罩,戴在狼頭之上。
列剋星敦輕撫狼耳,耳語道:『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漱漱口就回。』然後司令官就真的乖乖待在上,傾聽水聲如濤。
畢竟手還被捆著,眼睛還被蒙著,啥都做不了,但是內褲上殘留的雌氣味,在狼化後強化的嗅覺放大下,讓司令官覺得每一秒都在摧毀自己的理
…更何況是下身就算繳過一次黨費還依舊堅
的情況下。
洗漱完畢,列夫人緩緩上,第二回合開始,不存在的鐘聲打響。
列剋星敦取下了司令官頭上的內褲,解開了司令官兩手之間的束縛,長達半個晚上的桎梏就此被打破…接下來就是你們期待已久的展開了。
『呀!』只見攻勢一轉,原先伏在狼人司令官身上的列太太被一把壓在身下,雙方此刻坦誠相待,但上的主動權卻發生了
換。
列剋星敦正要對夫君的魯行為加以斥責,但她雙
分離之刻,一條尚帶倒刺的舌頭便見縫
針,與她本已陷入疲勞的舌頭相濡以沫。
舌
戰之間,倒刺帶來的酥麻觸電
令列太太漸漸敗下陣來,失去外部防守的下身也漸漸溼潤起來。
放鬆身心享受這番溼吻的她此時全然不知她雙肩壓已過十秒,司令官閒暇時熱愛的摔跤節目居然在這種時候派上了用場。
第二戰一方以壓倒的優勢勝出,對手已無心戀戰,現在請勝者享用自己的戰利品。
『哈啊…哈啊…哈啊…』一番舌吻過後,列剋星敦已然潰不成軍。
此時的司令官尚覺意猶未盡,便用尚且帶的爪子捧起那對生命的飽滿與沉重,緩緩地,溫柔地
捏起來,期間不忘用尚且尖利的獠牙輕咬,用尚且帶刺的舌頭
舐其上粉
的果實。
『嗯…呀…哈啊…稍微…輕點…嗚!』部上傳來的快
如
起
落般衝擊著列剋星敦的大腦,特別是帶著細小倒刺的舌頭纏上自己弱點的時候,她甚至一度無法思考。
享受玩部過後,司令官微微後撤,抬起並分開列剋星敦的雙腿,俯下半身,準備對已被水淹沒的城門發起攻勢。
司令官擔心用爪子可能會多多少少傷到列剋星敦,索直接張開嘴,伸長舌頭,開始了溫柔的
舐。
『…噫!那裡…不可以!呀啊!』門鈴被帶刺的舌頭不斷刺著,無數次快
的衝擊好似臺上武戲,鑼鼓鏗鏘之間,理
被層層擊潰。
『去了————!』在宛如刑具的舌頭的不斷攻擊下,城門終於承受不住護城河的倒灌,興奮的泉水伴隨列剋星敦忍受不住的叫聲於門縫之中迸發出來,甚至溼了狼化司令官的鼻頭。
尚未從快之中脫身的列剋星敦,此刻卻艱難地支起了身子,張開了因溼潤而
離的眼睛,望向司令官。
『親愛的…要進入正題了哦?』她在枕上躺下,雙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主動掰開了通往愛慾之城的城門,而那深不可測的入城御道,正淌著象徵雲雨的聖泉。
司令官嚥了咽口水,便俯在子身前,亮出攻城錘,對準敞開的城門,蓄勢待發。
『我要上了。』『不要太暴哦?』列剋星敦閉上似乎已然化作桃心的眼眸,準備
接最強烈的攻勢。
—————————————————————
伴著愛的溼潤,分身很順暢地就滑入了花園之中。
『呀嗯————?』『嗚——————!』攻城錘闖入了大開的城門,徑直攻向深處的宮,兩人也因這前所未有的快
在進入之時發出了滿足的叫聲……司令官甚至為了配合尚且是狼人的外觀而發出了狼嗥。
微弱燈光之中的兩人,以最不神聖的形象和最為神聖的傳教士位結合在了一起。
『要開始動嘍——』『請隨意…呀!』攻城錘不斷撞擊著宮,兩人的結合處不住地發出水聲,
肢的擺動,
體的碰撞,奏響了
靡樂章的高
。
其間好似開了個全堂水陸的道場,啪啪聲似鑼鼓喧天,滴答聲若弦鳴點點,咿呀聲如良將鋒,嗷嗚聲如觀眾喝彩。其間四十八手用過半篇,炮口
角調整數次,不知分針跑過幾圈,直至兩方換至如野獸
合般一上一下的姿態,才覺瀕臨極限。
『啊…哈啊…嗯…要…要去了…?』此時的列剋星敦在不計其數的攻勢之下已然大汗淋漓,伸出的舌頭已然無法收回,雙峰如透碩果掛於
前伴著進攻節奏搖曳,下身已不知決堤幾次。
『我也…快不行了…』司令官的舌頭像是要伴著逐漸重的呼
掉出嘴巴一般,嘴上說著瀕臨極限,卻加快了下身扭動的速度。
這夜的馬拉松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猶如狂熱者發動了加速,絃樂最後的急板,兩人的息聲伴隨漸漸加快的
體衝擊就要為這漫漫長夜畫下休止符。
最終,槍彈出膛,城門攻破,巴比倫塔終於觸及了天國『嗯啊?——!!!!!』『嗷嗚————!!!!!』整章樂譜,伴著最後的最強音演奏完畢,臺場霎時間偃旗息鼓。
夫二人的身體伴著疲憊逐漸癱軟,倒在
上,漸漸軟化的巨炮從尚未閉合的花瓣中滑出,花
之中,白
的花
涓涓
出。
意識恍惚之間,司令官向列剋星敦探出頭去,伸出舌頭,了
愛
的臉頰。
而列剋星敦伸手將司令官擁入懷中,了
司令官尚且多
的腦袋,口中唸唸有詞,像是說著『乖狗狗~』沒人在意,此刻的司令官,正漸漸取回人類的樣貌。
————————————————————————
那夜之後,除了體變濃,頭髮變多以外,司令官取回了自己的本來面貌。
此後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軌,他與列剋星敦夫二人的生活變得更加甜
,多虧了突然變異留下的後遺症,他們恩愛的夜晚變得更長了。
但他們仍在為這怪異的現象到懷疑。
司令官為什麼變成了狼人,而為什麼又能變回來,這些會留到之後再詳談。
在此提醒,永遠不要以為雨過只會天晴,撥雲見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突然提到這些…這就和我們的下一個受害者有關了。
月亮出來照山坡,姐夫小姨子把話說。
預知後事如何,下次滿月再說。
(中)雨過雲散現月圓,與狼共舞夜無眠
書道:
月夜化狼風波過,夫美滿情意合
奈何嬌情慾盛,雄風再起亦難過
夏忽雨雷聲震,居家無事十指絡
雷雨過後雲散時,溼身家妹忽做客
壯士怎將情關過,明月出雲照山坡
—————————————————————書接前文,自那夜司令化狼之後,雖說人已經恢復本來面目,遺留下來的部分力量也使夫情更加親密…
但這化狼之事究竟是何人所為,那人又為何做出此事,誰也沒點眉目,單單就兩夫把事情壓住不說也不是什麼長遠之計。
但就在司令官准備洗衣服的時候,他聞到了自己那晚身著的已經被破壞的軍官服上的一股藥味。
這可能是個突破口。
於是他就把那件衣服的碎片悄悄藏了起來,一天趁休息太太出門採購的時候,前往了那位鍊金術師的實驗室。
————
「沒想到真的被拿來用了啊…」
可畏晃了晃裝著從衣物碎片上提取出體的試管。
「你知道我被人下了什麼藥嗎?」
司令官焦急地等待著她的化驗結果。
「…興許是有人知道你先前夫生活不美滿了。」可畏綠
的蛇瞳中閃過一絲哂笑的光,「能有這種成
和氣味的,就只有這種能讓人像傳說中那樣看見滿月變成狼人的藥了。不過嘛…」
「不過什麼?」
「這種藥一般是用來給某些有特殊愛好的客人用的…畢竟能活化男力並延後
時間。我手上剛好有這麼一份配方,就是不知道被哪個蟊賊偷走了。」
可畏鄙夷地咂了咂嘴。
「總之,從你的傷口來看,這玩意應該是被塗抹在一個人造的爪子上然後刮進你的皮膚裡的。但是由於我不知道她究竟調配了多少劑量,我不知道你要做幾次愛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說到這,她抬了抬帽子。
「記住,晚上不要沒事盯著窗外,小心點滿月。不然不僅僅是夫人頂不頂得住的問題了!」…「明白!」
面對可畏紅著臉但依舊鄭重其事的神情,司令官條件反地敬了個軍禮。
隨後打了個招呼就趕緊出門歸家了。
「說起來…記得光輝姐說過,過段時間似乎有個超級滿月來著?」
可畏猛然記起來剛剛應該告知司令官的事情。
然而此時他已然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時針分針你追我趕,夜空之中諸星轉,天上的明月漸漸豐滿,
天的溫暖過後
來了夏
的燦爛。
尋回雄風的丈夫與找回滿足的
子,在愈發頻繁的
合之中,終於得到了新婚時應有的那段甜膩時光。
兩人親密到哪怕是離開對方一公分都覺得心癢難耐的地步了。
當然,對周圍投來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的姐妹們,可不能說這是某次事件之後的副作用。
興許是上天也想給這對夫更多的相處時光。
在這本應在灑滿陽光的大海上揮汗如雨的子裡,一團烏雲不知是否識相地聚在了海面上,自顧自地下起了雨,打起了雷,颳起了風。
夏天就是這樣,不論是豔陽高照還是落雨滂沱,總得有一樣讓你渾身溼透。
這種大家都不得出海的子裡,司令官和列剋星敦也只能順理成章地躲在自家屋裡過著得來不易的假期。
在這難得的夫獨處時間裡,自然要整點提升親密度的事情做——兩人此時正依偎著欣賞著新婚以來未動過幾回的家庭影院上播放著的,珍藏許久的愛情電影。
演至動情之處,二人或微笑,或默嘆,一舉一動之間默契十足,真乃情投意合。
又一部電影臨近完結之時,列剋星敦突然開口:「老公啊…你剛剛是不是一直看著我的身子呀?」
「嗯…嗯?!」
被提問之後,司令官才發覺自己一直盯著身側的列剋星敦出神。
這並不能怪他,試想你身邊有位美人,她說身上的白短袖長T恤被汗水染成半透明,其中又沒有內衣這一阻擋你用眼神細細品嚐峰巒之上成
果實的障礙,誰還會老老實實看電影呢?
但這個問題不會有男人老老實實回答的,包括我們的司令官。
「我…我有什麼偷看的必要嗎?」
「小壞蛋。明明你眼睛都直了…再說…」
列剋星敦伸手探向司令官的兩腿之間。
其中被布料阻擋著的參天大樹正在努力飛速茁壯地生長著。
「…唔!那…那是因為…」
「我肯定比女主角更讓你有反應吧?」
試圖編撰一套連自己都不可能說服的理由的司令官瞬間被列剋星敦皺眉頭的表情打斷了詠唱。
「算了…既然如此…」
列剋星敦翻了個身,跨上了司令官的大腿「想看就給你看個夠吧?」
隨後,脫下了身上僅有的那件衣服。
屏幕內外,兩對男女主角在對方熾熱的呼之中貼上了彼此的嘴
,刻下了名為愛的標記。
工作人員名單在黑的佈景中滾動,悠揚的片尾曲慢慢開始奏響,而熒幕外坦誠相待的兩人,即將開始不知要進行第幾回的纏綿。
進進出出猶如情路上的別離與重逢,上上下下宛若熱戀時的心態變化,體碰撞的鼓點從伴著悠揚樂聲的緩和再到跟上窗外豪雨墜地的節拍,就像漸漸從平行走向相
的兩顆心一樣,越跳越快。
不知多少次碰撞,不明多少回息,不曉幾聲呻
,不白時長几何。
待到巨炮抵上宮門,傾瀉愛與慾望的白灼之時,兩人又一次的歡愛之章已與窗外的傾盆大雨一同戛然而止。
她戀戀不捨地離開他的,他筋疲力盡地放開她的
,從背後擁抱著
合的兩人已然大汗淋漓,有如屋外的雨潑進了屋內。
一番從我不讓你摸到我偏要摸到死啦的雲雨過後,屋內外的氣息在夜幕的懷抱中漸漸進入沉寂。
全身被對方的體浸溼的兩人決定好好衝個澡,不過為了避免再度體力不支,他們決定輪
進入浴室。
為了不讓太太久等,司令官在短時間內就盡己所能地洗漱完畢,裹著浴巾出門看見只裹著毯子的夫人時,甚至差點因為生理反應把上的活結頂開。
待到夫人進了浴室,淋浴房內水聲潺潺,而夏的晚風也識相地吹了起來。
相擁過後,只剩一人的司令官不免到些許難忍的寂寞,於是決定走向陽臺,吹吹晚風散散心。
然而就在他準備走出陽臺門決定倚欄聽風顧影自憐的時候,耳畔響起了悉的聲音。
「兒
~
鐺裡兒
兒
兒
鐺隆滴咚~小喇叭開始廣播啦!」
司令官的手機響了,也不知道是誰在這時候致了個不識相的電。
為了儘快讓這破壞興致的鈴聲停止,司令官只好不情願地回房接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
「姐夫~!」
灌入耳道直擊心房的是那陌生且悉的嬌聲。
「薩拉託加?怎麼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過來?」
「前幾分鐘剛給姐姐打電話來著,可是她沒有接…所以…」
「啊,也是,她正在洗澡。」
「姐夫不一起洗嗎?」
「呃…嗯…咳嗯…」
想起剛剛經歷過一場持久戰的司令官此時正在努力調整狀態。
「說起來你還沒回答我打電話的原因呢…」
「啊…剛剛出門扔垃圾的時候突然下雨淋溼了衣服,風又把宿舍門關上了,只能溼著衣服在外頭躲雨…所以…不介意我來姐姐這裡過個夜嗎?」
「當然,可以,沒問題!」
沒有考慮對方說話目的的司令官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對方,畢竟是一家人,也沒什麼好猜忌的。
「我已經在你家附近啦,一會記得開門~」
「好的。」
「還有…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大很漂亮哦!」
「是嗎…」
這時司令官已經慢慢從陽臺回到客廳,正要走向門去…
等他走到門口,轉開門鎖,將門虛掩著方便來客進門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望向了窗外。
天上懸著月兒大呀大如盤,好似面鏡兒照呀照出臉。
司令官杵在原地,眼睛直愣愣地望著那月亮,前陣子誰人的告誡同身為人類的理漸漸魂飛天外。
而這時候的薩拉託加,還不知道門後等待著她的災厄,是什麼姿態。
不一會兒,虛掩的門縫中伸進來一隻玉手。
手的主人正在盤算著今晚的計劃。
她絲毫不管早已被雨淋溼尚未風乾的頭髮和襯衫,只因這是她即將用於制伏姐夫的必勝法寶。
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一身若隱若現的溼衣,只待一撲一抱一纏綿,她練習已久的酥軟腔調絕對會虜獲任何一個男人躁動不安且寂寞的心靈,隨後便順利成章地將司令官收入囊中……讓這個出門丟垃圾然後被暴雨淋溼然後忘記帶鑰匙回不了房門隨後半個小時內想到的絕妙騙吃騙喝外加騙取永久定居權的計劃就能心安理得的達成了。
雖然明知自己這番作可能會對不起心愛的姐姐大人,但轉念一想,她應該不會計較家裡添雙筷子,司令手上多枚戒指的事情。
她已經在腦內想象門後司令官焦急的模樣,和自己迫不及待撲上去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夫直接在門口把事情辦完的愉悅場景。
門被緩緩打開,我們的薩拉託加選手正蓄勢待發地前往征服司令官的道路上前行。
只見她解開了口的那枚釦子,試圖讓自己狼狽的樣子更加動人。
她開口了,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嗓音就要通過聲帶的振動傳出來了!
「司令……」
但是,門開啟的一瞬間,薩拉託加,愣在了原地。
那兒,就在那兒。
眼看那全身長長鬃,身材壯碩個頭還高眼似銅鈴獠牙似刀,那是狼人絕
沒跑!
站在門口的這隻怪物,險些讓薩拉妹妹嚇得丟了魂。
她到嘴邊的話被眼前的景象嚥了回去,只得一步兩步連連後退,原本腦中的計劃煙消雲散,從姐姐家中這隻怪物的手下逃脫被放在了任務執行列表的第一位。
但是怪物沒有給她機會。
見她馬上要扭頭逃跑的當口兒,狼人伸手將她整個人捂著嘴拽了進來,順便把她視為希望的門扉給關了上去。
哪怕是經常夢到的核彈爆炸場景也沒比現在更加絕望。
狼人龐大的身軀壓得她動彈不得,用以呼救的嘴巴正被狼人的爪子死死摁住。
她原本還想欺騙自己這是個噩夢,可是愈發冰冷的溼衣和尚未乾掉的頭髮,以及耳邊狼人重的呼
,在她絕望的眼神之中映出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真實。
此時此刻她多想像自己那個不爭氣的二姐一樣大聲呼喊「姐姐救我!」
可是她不能
在驚慌之中,她逐漸放棄了掙扎,選擇在強上姐夫之前接受了這個不堪的結局……
只是狼人並沒有殺掉她的意思?
狼人見她不再掙扎之後,便伸爪攀上了薩拉託加身上溼掉的襯衫,身上不自然的瘙癢讓薩拉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
確認了獵物還有意識之後,狼人開始……慢慢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
原本尚且若隱若現的一對酥,失去紐扣和布料的束縛之後,暴
在了雨後溼潤的空氣之中。
峰巒之上,新鮮的碩果沾著未乾的雨水,顯得格外誘人。只是它們在即將獻給應該獻給的人之前……就要被不知道是誰的傢伙給奪走了。
看著那從襯衫中蹦出的那對飽滿的部,狼人不由自主地伸舌
了
薩拉
立的
頭,帶倒刺的舌頭帶來的刺
讓原本閉上眼睛的薩拉再度被驚慌叫醒。
她睜大眼睛,看到的是一副狼人正著自己
部,爪子還正要伸向自己下身的可怖場景。
狼人身上僅有的褲子還被更加可怕的東西撐出了令人難忘的樣子。
如果這是場夢,那一定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可怕的夢。
她原本想掙扎,但是上傳來的酥麻
讓她一時間不懂應當享受還是掙脫。
狼人麻利地把薩拉託加的短裙和內褲脫去,期間不忘對雙尖端用舌頭進行不斷地刺
,薩拉託加數次想要摩擦雙腿排解
口散不去的燥熱,但無奈全身仍被壓制,她只能在不斷的刺
下任憑狼人宰割。
也許是手上傳來的呼逐漸溼熱,狼人停止了對
部的刺
,將頭向下探去,準備下一個階段的攻勢。
失去了最後的庇護,薩拉託加拼命守護的,腿間的秘密花園就這樣不情不願地被展現在了他人眼前。
察覺到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的她,開始了不顧一切的瘋狂掙扎。但在狼人伸舌蚌中珍珠去的那一刻,無數的刺
讓她放棄了思考,她甚至只能讓控制不住的嬌聲被壓制在咽喉之中無法傳達。
狼人硬生生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讓下身的怪物重見天,肆意的仰天咆哮。
他扶著怪物的身子,讓它的頭部對準薩拉託加從未被玷汙過的花園,準備進行一場對倫理的肆無忌憚的破壞。
薩拉託加已經無法再從狼人失去瞳孔的眼神裡讀出更多的東西了,哪怕她一直在問自己動物的發情期是否早已結束。
在這超級滿月之下,本章的女主人公是否就這樣被玷汙了呢?
一切,給一個正在以時速二十公里飛來的物體回答。
在碰觸自己小
入口的那一刻,薩拉託加閉上了眼睛,她只知道自己再也無力從這境況之中脫身了。
只是…狼人在即將進行一次愉悅的繁殖儀式之時,被一塊從不遠處飛來的東西擊中了。
那是一塊時速二十公里的……肥皂?
那塊肥皂準無比地擊中了狼人的頭部,只聽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下身的
彈起,與身體形成了一個43.96°的7字型夾角後,保持著咬著舌頭的狀態倒下,不省人事。
「我說光輝突然提醒我是怎麼回事呢…」
肥皂的投擲人,剛從浴室裡出來裹著浴衣的列太太,此刻正擺著不悅的神情:「就知道一時半會不看著你就鐵定會出事。」
「姐姐……」「好不容易從被奪清白之身的恐懼中脫身的薩拉託加泫然泣,」這傢伙…到底是…「
「…這貨是我老公。」
列剋星敦沉思了一陣之後,對著薩拉託加一字一頓地說道。
望著被擊暈的狼人司令官,薩拉託加睜大了眼睛,開始對這一小段時間裡經過的事情產生了無盡的思考。
……………………
聽罷親生姐姐講述完事情的經過之後,薩拉託加因為信息處理系統過載而愣在了原地。
「……薩拉託加?」
面前的列剋星敦晃了晃神過載的妹妹,試圖讓她醒過來。
「呃…啊!我我我我沒事的。」
距離薩拉託加差點被狼人司令官剝奪純潔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薩拉託加在換上姐姐臨時找出來的薄紗睡衣後,坐在上聽著身著浴袍的姐姐紅著臉緊張地講述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期間甚至忘記被撂在一邊的,被妥善的捆綁著的,尚且處於衣不蔽體狀態的狼人司令官。
整個故事過於離譜以至於薩拉託加在剛剛陷入了混亂。
「好的,姐姐大人,我捋一捋整個事件的經過…不然我還得暈一會兒。」
薩拉託加了
劉海,試圖給頭腦散熱。
「首先,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提督不知怎的跌了個跟頭,然後手被誰抓了一下……」
「是銳器或者獸爪造成的傷痕,而且傷得很重!」列剋星敦補充道。
「好的,暫且不管港區裡怎麼混進野獸……然後他灰頭土臉地回了家,在你準備給他消毒傷口去拿醫藥箱的時候……」
「他盯著滿月變成了狼人……」
「慢著,你怎麼知道他盯著滿月的,你不是在儲藏間找醫藥箱嗎?」
「那是之後他親口告訴我的……」列剋星敦有些心不在焉。
「變成狼人模樣之後他把你摁倒在地,隨後開口講人話,接著就被你打了一頓然後被捆成現在這副樣子?」
薩拉託加指了指地上尚未恢復意識的狼人粽子。
列剋星敦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我入個題外話,你為什麼捆得這麼
練,而且繩子是從哪來的?」
「那是因為……」列剋星敦迴避著薩拉託加質問的目光,「你知道你姐夫先前不怎麼……所以我就嘗試了各種辦法試圖讓他堅持得久一些……」
「……用繩子捆起來不會對兩方都不舒服嗎?」
「你在想什麼呀!是……我……我自己把自己給……」
就在薩拉託加想象全龜甲縛的姐姐時,對方已經用雙手捂緊了自己羞紅的面頰。
「呃…」為了打破這個僵局,薩拉託加決定繼續話題,「於是姐夫是怎麼恢復過來的?」
話音落下,沉默半晌,列剋星敦才將捂住臉的雙手緩緩移下,出泫然
泣的雙眼,從指縫裡傳出只比蚊子叫稍微大聲點的話語:「就算你這麼問我也一時半會說不出來…更何況是對著親生妹妹……」
就在她出聲過後,一邊躺著的司令官像是慢慢恢復了意識,喉嚨裡傳來了咕嚕聲響,身下的猛獸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像是伸了個懶之後站了起來。
「糟了!」薩拉託加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沒時間在這害羞了姐姐,他他他馬上要…」
「好吧…來搭把手,妹妹。」
列剋星敦停止了少女般害羞的姿態,換上了一副決絕的臉。
那宛如即將前往無法迴歸的戰場的神情,讓薩拉不由自主地和姐姐一同完成了將姐夫搬上的動作。
直到姐姐開始寬衣解帶的時候她都沒能明白抬人上的動作會做得那麼行雲
水,更何況是個
茸茸的人。興許這就是姐妹之間的默契?
「看好了,薩拉託加…」
列剋星敦一絲不掛,跨坐在了尚未醒來的狼人司令官身上。
「這就是…能讓司令官變回人類的方法。」
只見列夫人一手分開身下的花瓣,一手握住了參天的柱,將
柱對準花心,緩緩地坐了下去。
只聽一聲仰天嬌,
被整
沒入,列夫人被身下傳來的巨大沖擊震到雙眼
離,身體如過電般抖了一抖。
這回臉紅的人,換成了薩拉託加。
「你你…你們在行夫房事的時候就別拉上我了!我我我……迴避一下!」
薩拉託加一個猛子竄出了房間,拉上房門,縮進了隔壁的書房。
「嗯啊?~嗯哈?~噫哈?~呀哈?~呀哈?~……」
列夫人帶著溼潤氣息的息聲穿透了牆壁,傳到了在書房避難的薩拉託加耳中。
如果這是本只有十幾二十頁的漫畫,那薩拉託加所在的這一格一定飄滿了在牆壁上的滿是愛心的對話框和扭曲的粉紅
文字。
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從暴雨中回覆乾的薩拉託加此時又被自己不斷滲出的冷汗浸溼了頭髮和麵龐。
雖然她經常和瑞鶴私下分享記錄這種劇情的好東西,她卻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眼前幾公分的地方。
而且是自己的親姐姐做示範。
一牆之隔傳來陣陣嬌,聽覺的衝擊使得薩拉方寸全亂,準備好的計劃已然忘卻過半。
她從溝中掏出智能機,想靠遊玩益智遊戲保持頭腦清醒……但是她被汗浸溼的手指漂移的
作和
費步數導致的數次GAMEOVER宣佈這種方法在脫離姐姐的嬌聲貫耳之中毫無作用。
薩拉託加試圖用加大手指戳屏幕的力度抵消讓自己心神不寧的聲音,即便這麼做無濟於事。
直到逐漸減弱的息聲中混進了不和諧的音符。
那聲音低沉的像是柴油發動機啟動,但仔細一聽……像是野獸的低沉吼聲。
司令官,醒了。
伴隨著繩子被掙斷的噼啪聲,和體與
榻接觸的重擊聲,即使看不見畫面,薩拉託加也知道戰場的主動權
換了。
「等……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啊嗯~!不要…那麼…暴…啊啊啊啊~?」
榻開始搖曳,野獸發起進攻,嬌
聲漸漸加速,強大的活
運動造成的震盪甚至通過地板傳到了隔壁房間。
薩拉託加需要忍耐的音階突然在她聽覺的五線譜上畫滿了音符。
體衝擊間製造的愛的掌聲與姐姐漸漸高亢的溼潤
息甚至讓她也有了
覺,汗水浸溼了身上薄薄的衣裳,透出了
前成
的碩果,聲
刺
下,兩顆櫻桃也漸漸
立。
薩拉託加逐漸在這一牆之隔的官能衝擊下逐漸失去矜持,身體裡某個地方傳出了不可名狀且難以忍受的瘙癢覺,甚至讓她放下了用以轉移注意的手機,不斷摩擦雙腿,以抵抗下身因逐漸溼潤而產生的不適
。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想要被親吻,想要被舐,想要被蹂躪,想要被一直戀慕的人給
暴對待……
只要這靡的樂曲不曾停下,這些混亂的想法便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循環。
「呀阿————————?」
「嗚—————————————」
霎時間,夫人嬌聲高亢,狼人仰天長嘯,榻搖曳聲,為愛鼓掌聲,體
纏聲,生命注入聲,眾聲俱寂,五線譜上僅餘
暴地佔了三行的休止符。
臥室裡僅剩下一人一狼人劇烈運動後的息聲,但狼人明顯尚未疲憊。
情況不妙。
剛從快的折磨中逃出生天的薩拉託加費力地將染紅充血的耳朵從牆
上移下來,費力地扶著牆站起身子。
「呼…哈……不能就這麼放著姐姐不管……」
不知是出於理智還是情,她徑直向臥室走去,帶著尚且嫣紅的面龐與
體,和已經被浸得透明的衣裳。
像個即將英勇就義的戰士一樣。
薩拉託加扭開了不知多久前被自己甩上的房門。
擺在眼前的卻是一副難以名狀的景象:列夫人眼神渙散,神情恍惚,不斷氣,散亂的頭髮在
上舒展開來,疲憊的身體和四肢不顧形象地攤開,渾身香汗淋漓,下身還掛著一團剛注入沒多久的生命
華。
看起來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
而另一邊,則是一個跪坐著的……狼人?
不,應該稱他為司令官,他跪坐在邊,用尚且渾濁的眼神望著月亮,宛如一個蓄勢待發的東方武士…只是佩刀並不在
上,而是在兩腿之間,巍然聳立。
也許這是一種特殊的賢者模式吧?
「…咕。」
薩拉託加緊張地嚥下了口水。
為了不驚動狼人,她躡手躡腳地挪到了邊。
「姐姐…你還好嗎?」她壓低了聲音。
「…結果他還是沒恢復嗎?」列剋星敦竭盡全力才從喉嚨中擠出來這番話。
「沒恢復?那怎麼辦?」薩拉託加焦急地詢問。
話音剛落,只見列剋星敦緩緩將右手伸向狼人的腳心,戳了一戳。
「你你你你在幹什麼?!會驚動他的?!」
狼人的身子確確實實抖了一下,只是是被薩拉託加的驚叫聲給驚動的。
隨後,列剋星敦緩緩轉過身子,用失去光彩但仍能受到溫柔的眼神望向驚恐的薩拉託加。
「姐姐現在已經累了…頂不住了……」她的話語虛弱,宛如臨終時的囑咐,「老公他…就給你了…」
她伸手指向了準備起身的狼人,像是將薪火與寶物傳遞給後人的指示。
隨後,她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姐——姐——!這種時候就不要玩裝死遊戲了!真的會出事的!我還是第一次啊——!」
她死都不會想到在倫理與慾望的懸崖邊上站著的自己,會被自己的親姐姐一腳踢進慾望的國界。
儘管對方是自己思夜想的司令官,但就剛剛在隔壁享受的聽覺刺
而言,和現在這個造型的司令官滾
單一定是難以忘卻的體驗……當然是負面的那種。
聽見加加的驚叫聲後,狼人豎起耳朵,轉過身來。
他混沌的眼神,著獠牙的舌頭,喉嚨裡傳來的低吼聲,和充血的分身都顯示著他的飢渴。
儘管數分鐘前身體渴求著歡愉,哪怕現在為止下身依舊溼潤,但薩拉託加的理還是發出了警告:Runforyourlifeorvirginity.儘管心底明白自己這番來訪就是名正言順偷個漢子,但面對這在燈光照
下能留下遮住半張臉陰影的通天塔,薩拉託加還是自然而然地讓身體緩緩做出了向門逃跑的動作。
眼見狼人一步步近,薩拉託加的步伐從緩慢挪動一下變為逃跑……隨後就順理成章地在距離房門一步之遙的地方被自己的汗
下了個絆子。
她的眼前經歷了一段天旋地轉,從牆壁到天花板再到被自己視為救命稻草的門扉,薩拉託加甚至覺自己會經歷一個後腦勺撞擊地面然後在昏
不醒的狀態下失去貞潔的過程……但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安穩地落在了枕頭上。
還好,姐姐在千鈞一髮之際扔了個枕頭過來。薩拉託加鬆了口氣。
等等,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等她睜開雙眼時,狼人司令官已經四肢著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薩拉託加驚恐地望向上列剋星敦姐姐的方向,卻發現對方只將手舉起,伸出大拇指示意。
她只好將視線轉回正在對自己實施地板咚的司令官身上,調整呼,
接自己並不是特別情願的初夜。
姐夫會做什麼呢?毫不猶豫地撕爛自己的衣服?暴地將器官
到自己的身體裡?
看著眼前的這隻獸頭人身的野獸,她已經難以認為自己的初體驗會有多麼糟糕了。
狼人司令官慢慢俯下身子的同時,薩拉託加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想象姐姐借給自己的這件薄紗睡衣變成碎片的畫面。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司令官並沒有用利爪暴地撕開睡衣,反而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薩拉託加
口的活結,像是生怕
壞這件衣服一樣。
黑的小蝴蝶結被緩緩解開,被汗水浸溼的兩段薄紗自然地向兩邊滑落,薩拉託加的一對酥
就這樣暴
在空氣之中,兩顆
粉
的碩果在山峰之上
立著。
薩拉託加的呼開始急促,第一次在姐姐以外的人面前
出
部,難免有些緊張。
解開睡衣之後,司令官似乎也興奮了起來,他身下的主炮抬高了仰角,他伸出舌頭了
獠牙,喉嚨裡傳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但依然渾濁的雙眼中看不出他是否瘋狂。
司令官將一隻爪子探向薩拉託加的下身,隔著內褲摩擦著天國的門扉,另一隻爪子握住薩拉託加的其中一邊部。從為愛鼓掌之前記得洗手這點,還是能確認這是那位比較有紳士風度的司令官的,就算變成狼人也是如此。
「嗚……」
狼人帶的雙手給
部和下體以充分的刺
,不斷的瘙癢
開始讓薩拉託加逐漸進入興奮狀態,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發出興奮聲音的同時,吐息逐漸變得溼潤而溫熱。
司令官受到了這一信號,停下了愛撫的動作,將雙手伸到薩拉託加的下身,準備去除她身上僅存的屏障。
薩拉託加並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而在興奮的催化下自然地打開了自己的雙腿。
溼潤的蕾絲內褲被司令官慢慢脫下,已然被花浸溼的花瓣展現著自己惹眼的粉紅
。
「來吧。」
薩拉託加舒展雙臂,向茸茸的司令官發出了狀態良好,可以起飛的信號。
但對方仍覺得準備工作尚且不夠充分。
司令官抬起了薩拉託加的雙腿,扛在肩上,將盛滿汁的花瓣端到自己面前,接著伸出雙爪握住薩拉託加那對搖搖
墜的碩果,用爪子捏住了鮮紅的果實,並不斷
著。
「……呀!」尖被刺
的她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
但司令官的攻勢還未停歇。兩手忙碌的同時,他將狼頭探向了薩拉託加的兩腿之間,伸出帶著刺的舌頭,
舐著不斷滲出的花
,並持續刺
著已然充血的雌蕊。
「噫呀~?停下……那裡……不可以…呀阿~?哈~?呀~?嗯嗚……?」
這瘙癢難忍的攻勢,猶如煤氣灶上的點火器,點燃了她的慾望,並使之不斷加速。
「噫呀————————!」
從三個興奮點不斷傳遞的瘙癢與快不斷
織纏綿,讓薩拉託加的興奮度到達了極點,愛慾的花
如
水一般從生命的花蕊之中噴湧而出。
時候到了。
司令官不顧被愛打溼的
髮,將已然構築多時的通天梯抵在了快
的門扉之上。藉著愛慾之泉的引導,狼人的巨大分身毫不費力地就闖入了生命的樂園。
「嗯——?」「呼嗚——」
薩拉託加第一次受到了體內有巨物闖入的腫脹
,儘管仍有些許疼痛,但快
的衝擊已然讓她忘卻初夜的痛楚。
就算她的下身在前戲中已經充分被打溼,但司令官現在的尺寸對於前幾秒還是處女的她太過誇張,這番肢體衝突還是造成了些許的血事件。
而這些,在已然化身野獸的二人眼中,並無大礙。
繁瑣的準備階段已經過去,在充分潤滑的甬道之中,士兵提起長槍發起了持續的攻勢。
「啊-…?哈啊…?呀…?啊…?嗚…?嗯嗯…?」
薩拉託加在重火力的猛攻下嬌聲連連,她放下矜持之後渴求歡愉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初經人事。
倒不如說,那份委身慾望的姿態只有在與自己傾心戀慕的人合時,才會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司令官…?姐夫…?用力…?不要…?停下來…?」
快的衝擊已然讓薩拉託加失去理
,她本想拒絕這被異物侵入帶來的脹痛
覺,只是這快
來的過於猛烈。
重的呼
聲,高亢的嬌
聲,與兩人
合時溼潤的
體撞擊聲,伴著二人逐漸加速的愛慾
合,在巨大而明亮的滿月映照下,構成了一出瘋狂的舞臺劇。
狼人身下的金髮少女主動將抬起,狼人張嘴伸舌驅散燥熱,
合處的水聲逐漸放大,今夜的又一次瘋狂的
誼舞即將進入尾聲。
「姐…姐夫……要…要到了……抱緊……我……」
即將瀕臨極限的薩拉託加向所愛之人發出邀約,然而對方在長時間的機械運動之下,已然眼神渙散,只得像條疲憊的狗一樣伸著舌頭著
氣。
見對方不為所動,薩拉託加只得將雙手環上對方茸茸的脖子,將雙腿
叉,扣緊,好讓對方頂的更深。
柱頂進了更深處的地方,讓雙方都
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刺
。
柱變得更加堅
,而甬道在
柱更加深入的攻擊下猛然收縮。司令官和薩拉託加在重複了最後猛烈的動作之後,
來了這場演出最後的高
。
「嗚——————————」「呀啊————————?」
兩人各自將頭仰起,唱出了愛慾的最高音階,毀滅的噴白光從長槍中
出,在生命的宮殿之中迸裂,滿溢的愛
融,從二人
合的地方緩緩
出。
劇烈運動過後,兩人一上一下看著對方,互相投送著溼潤的吐息。
一方在神過載後陷入疲憊,而另一方,在又一次開炮之後,對著身下的少女
出了從疑惑到驚恐的神情。
「我到底……做了什麼?」
合過後,暫且還是狼人的司令官,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今晚月亮那麼大但我還是扭頭看了於是又變成這副狗樣然後害得老婆你又要被上還害了加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今晚月亮那麼大但是我還是扭頭看了於是又變成這副狗樣然後害得老婆你又被上還害了加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費力把暈過去的加加抬到上,再以儘可能輕柔的方式喚醒列夫人之後,狼人化的司令官就這樣一直跪在地上不斷重複循環著道歉的話語,諸位看客就當他因過度後悔而觸發了腦內的復讀機制吧。
「行啦…不必那麼自責,我們肯定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
披著先前脫下的浴袍,列剋星敦無奈地看著丈夫這番可憐的樣子,搖了搖頭。
就在下午兩人歡之後,洗澡之前,列剋星敦翻了翻手機上光輝發佈的占星
報,說是
據天文觀測,今天有近地滿月。
本來還想這事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是在那之後出現了一條私信:「今晚有超級滿月,不要讓你老公看到哦!」
這條訊息瞬間讓列夫人起了疑心。
「不是說這事只能讓我倆知道嗎?」
「可是…一直藏著也不是辦法…我就讓可畏檢查了一下我到底是被什麼給影響了…就…」
司令官的狼耳沒有生氣的耷拉著,受滿月影響長出來的尾巴沒力地掃了掃地面,全身仍然保持著土下座的姿勢,活像一條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好吧,暫且不論光輝從哪裡知道的消息…現在怎麼把你變回來才是個問題…」
說完,列剋星敦望著身邊蓋著毯子的,睡中的薩拉託加。
「也是辛苦這孩子了……」
她伸手撫了撫妹妹的頭髮,初夜後金發少女的睡顏,有如孩子一般可愛。
「接下來,要做嗎?」
司令官直起身來,輕聲向夫人示意。
列夫人面向司令官,豎起食指在嘴前做了個「噓」的動作。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要吵醒她哦。」
言罷,司令官慢慢爬上了鋪。
-
「啾……嗚……咕……」
「老婆,這樣…不累嗎?」
「雖然…嘴巴會……有點累……但這樣……不用動的太劇烈……對大家……都好……」
列剋星敦跪坐在平躺著的司令官附近,嘗試用口的方法讓司令官
,從而恢復本來面貌。
雖然在努力控制舌
舐
和自己呼
說話的音量,但即便如此還是驚動了一旁
本只是在裝睡的少女。
就在二人毫無察覺的時候,薩拉託加掀開了毯子,隨後光著身子輕手輕腳地繞到了的另一邊……然後強行推倒了正在實施口
的太太。
「嗚哇!加加!你……嗚……」
被推倒的列夫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妹妹面而來的雙
堵住了嘴。
「嗯啾…嗚……嗯…」
二人的舌不斷
纏著,發出不亞於男女
合的
靡音
。
直到兩人面緋紅,眼神
離,薩拉託加才不捨得鬆口,兩人的雙
間還搭起了一條閃亮的銀橋。
「加加……你是要……幹什麼……」
列剋星敦面對妹妹突然的惡作劇,本想發怒,但這背德的親吻讓她不過氣來。
「如果要讓姐夫恢復的話…不拉上我…可說不過去…」
她趴了下來,將自己的體壓在的同樣豐滿的姐姐身上,隨後把手向下身探去,同時張開了姐妹兩人尚且溼潤的花瓣。
「進來吧……姐夫,我們在一起的話…效果說不定會好很多哦~?」
愣在一邊的司令官嚥了咽口水,猶豫一番後,最後還是決定提槍上陣,向著眼前的雙生花前進。
此時他腦內下達的前進四命令,是為了變回人類的容貌,也是為了男人的本能。
在這充滿誘惑的場景之下,本應疲憊癱軟的重振雄風,向著姐妹組成的溼潤花園探去,
壯的
柱摩擦之下,姐妹二人同時發出了悅耳的嬌聲。
只是這兩瓣花朵組成的花園並不能很好把控,愛潤滑之下,突進的列車總會因為各種原因脫軌,撞進通往其中一人花園的軌道。
「呀…!」「啊…!」「怎麼又…」「進來了?」
在這一加一大於二的刺之下,三人的
官刺
逐漸
織,重重疊加的衝擊讓他們逐漸陷入了快
的泥沼之中,期間姐妹二人十指相扣,互相摩擦著對方的
頭,追加著彼此之間的快
。
最後,司令官承受不住裡外三重花園帶來的強烈擠壓碰撞,失控的列車分別闖進兩人毫無防備的甬道之中,噴湧出生命的華,滿滿的填裝了兩人份的量。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
慾的樂譜劃上了最大號的休止符,疲憊的指揮家緩緩地從兩位樂師粘稠的
體間
出指揮
,累得倒了下去。
而剛剛十指糾纏的姐妹倆也不捨地分開彼此,一起抱住了中間茸茸的司令官,開始了慈愛的撫摸。
擠在列剋星敦與薩拉託加豐滿的體間被二人撫摸
髮的司令官,發出了幸福的呼哧聲。
月落,升,被兩姐妹抱著度過一個幸福晚上的司令官,回覆了本來還算英俊的面貌。
「嗚……睡了個好覺……順利和司令官住在一起啦——!計劃大成功!」
薩拉託加在經歷昨晚的愉悅之後,被清晨入臥室的第一縷陽光叫醒,興奮地宣佈昨晚藉故偷塔的計劃大功告成。
「那麼……請問,是什麼計劃呢?」
「就是出去淋一趟雨然後順勢推倒司令官然後騙走戒指住在姐姐家…誒?」
薩拉託加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番豪言壯語被身後吵醒的姐姐和姐夫聽得一清二楚。
「我還納悶我親愛的妹妹為什麼會突然造訪呢…竟然是為了這種理由……」
「不不不我沒有我也不知道姐夫看了月亮會變成那個樣子所以……」
「啊…你要不說我還忘了是你叫我看的月亮。」
「……………嗚!」
此時計劃敗的薩拉妹妹百口莫辯。
「老婆,我記得…這樣的壞孩子應該是要懲罰的吧。」
「既然是她害你又一次變成狼人…那就給你嘍,反正我們現在都還一絲不掛。」
「得令。」
「不…不要…我知道錯了!不要把我抱起來!那樣羞恥的姿勢不行……呀!!進來…了……姐姐…啊……不要……不要那裡——?」
於是,司令官與列剋星敦夫人的幸福生活裡,又加入了新的成員,只是她現在正在接受兩夫臨時想到的懲罰。
薩拉託加這活潑而大膽的孩子加入以後,她們的歡樂時光變得不再侷限於夜晚。
而司令官為何變成狼人的事情,又被扔到了九霄雲外。
但這個問題,馬上就要在那個需要滿月卻見不到滿月的夜晚找到答案。
這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將在那個夜晚現身,也將得到應有的懲罰。
只是……好像整個列剋星敦家,都要搭進去了?
十五明月十六圓,夜時陰雲將月掩。
港區如何見明月?待到彼時聽我言
(下)花好月圓話中秋,狼嚎聲盡亦無求
書道:
月下合歡意連,笙歌夜夜共纏綿
衣帶漸寬終不悔,飛鸛忽而送喜來
匣中虛月明夜空,魔藥一劑道無窮
月圓花好話中秋,狼嚎聲盡亦無求
去秋來不相待,堂木一落不再抬
諸位觀眾,諸位老友,諸位胚,大家晚上早。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我這個人人喊打的鴿子終於回來講評書了。
在整段故事結束的那個沒有滿月的夜晚之前,有一個問題,不記得大家回不回想的起來?
就是,把這一港之主,也就是故事裡的那位倒黴的司令官整成狼人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
又是抱著什麼樣一個想法,用的什麼方法變的呢?
憑藉點進這篇文章的各位對戰艦少女R這一作品和其同人的瞭解程度,我相信大家都能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但具體是怎麼個過程,怎麼個理由,我們還得把這一連串故事的進度條,拉回最開始的那一段兒。
(驚堂木)
「滋…滋…滋……嗡……嗚——」
時間調回到季剛剛開始的那個午夜,某位大家再
悉不過的紅
科學家(自稱)的研究所中,傳來了機械運轉的聲響。
雖然只是在調試修整即將用到的道具而已。
儘管在這類作品中她都是充當開發將姑娘們調教的七葷八素的惡道具的幕後黑手,但這裡的夕張博士並沒有這種興趣,更何況是這種決定本月科研經費的生死關頭。
順便,比起那些跟刑具並無二致的玩意而言,她更信賴自己與生俱來的工具——手指。
鏡頭轉回光芒四的實驗臺,夕張
練地
作著機械臂,細緻地焊接著電路板,為這個看似灶臺的偉大(自稱)裝置做準備。
她護目鏡下的眼神已經愈發焦急,因為研究所的巨量費用損耗,財務部長已經下達了夜間斷電的通知,她必須趕在晚11點之前完成這些工作。
【便攜式全息模擬影像演示模塊】,這便是這個正在加班加點製作的裝置項目的名稱。通過夕張本人的技術研發便能將全息演示技術凝縮在這一個僅有卡式爐的大小與厚度的裝置中。配合將來會研發的質量投影裝置之後,這項技術在模擬演習上的應用將會有突飛猛進的效果,必然能引來巨大的商業效益——憑夕張博士本人的技術力應該是很快就能做出來的,因而她自行把付樣品的死線提前了。
……隨後就發生了因為太過興奮把一個單位計算錯誤導致核心裝置無法啟動趕忙調試之後裝置能動了卻發現死線就在明天而距離斷電時間不到兩小時只能真的把卡式爐拆分重組作為裝置外殼緊急貨的悲劇狀況。
現在你大概能知道全身除了無袖襯衫和熱褲就披著件白大褂的天才物理學家(自稱)為什麼能在暖花開的季節渾身大汗了吧。
「呼…電路安裝完畢,聯通測試正常,顯像迴路運轉良好!剩下的就是安裝好外殼然後測試效果了!時間緊迫,寶貝們動起來動起來!」
在全息模塊成功投影出自己的艦裝、小船、和一罐可以倒出來的麒〇啤酒之後,她作機械臂將測試
栓拔出,隨後安裝電源,焊接外殼……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順利。
就在她緊張而興奮地將組裝好的灶式投影儀接通測試電源準備進行第二次運作測試的時候,原本燈火輝煌的研究所在一瞬間陷入了夜的沉寂。
夕張原本興奮的表情,伴隨燈光和電源的消逝,定格在了轉化為慌亂的那一瞬間。
【已經接通測試電源了,外置電池應該沒事的,嗯。】就在她戰戰兢兢地走進裝配室然後嘗試手動啟動電源的時候,她費心費力加班加點製作的努力結晶卻沒有給她應有的反應……更糟糕的是她還發現自己沒有把便攜電源的連接線拔下來,停電造成的設備短路已經讓電池鼓了包,鉅額電的通過使得設備核心直接燒燬。
簡而言之,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已經消耗的和即將到來的經費,全部消散如煙。
在緩緩亮起的應急燈的映照下,夕張的表情失去了活力,她的眼神也失去了光彩。
「大澱啊……」夕張以不像人類的機械語調緩緩道出了財務部長的名字,「你哪還算是人吶…」
收拾了心情,報廢的試做型裝置以及妥善處理了廢舊電源之後,夕張帶著些微的酒氣爬上了她亂糟糟的鋪。
在夜間斷電的子裡,她翻出了許久不用的收音機,以在這段被
得按時上
睡覺的
子裡從深夜的廣播電臺中尋求些許安
。
今晚她仍像往常那樣,旋轉開關,調整頻率,將旋鈕調整到有深夜故事會的調頻波段,準備欣賞她並不在意內容但足夠讓她入睡的地攤小說朗讀節目。
好巧不巧的是,從耳機裡傳來的並不是蹩腳的小說文字,而是時不時打斷她睡意的廣告內容:「王大爺,我…硬不起來怎麼辦?」
「小夥兒,別怕。來一罐【大鐵子】,三分鐘快速起效!」
「什麼效果呢?」
「更高!更猛!更持久!只要一罐!便能讓您在上如虎添翼!讓您和愛人度過一段美好的
歡時光!」
「耽誤工作嗎?」
「從今夜到明早!今天喝鐵!明天就上班!只要九十九點八!美滿夜晚帶回家!」
「撈錢還有這路子的嗎————!!!」
這段廣告中離譜的描述直接令專業的天才科學家(自稱)從睡上彈起來放聲吐槽。
隨即她重重躺下以試圖從物理層面助眠,但還是做了個被飲了藥的巨漢上下其手,最後被他憤怒的
子衝進房門用
打暈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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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陽光如約而至,研究所的電力也恢復了運作。
儘管試做型投影模塊已經在昨晚的事故中毀壞,但夕張及時地通過遠程通訊模塊跟先前聯繫好的合作廠商說明了緣故,並將設計藍圖的文件付給了對方,對方也為這個令人滿意的項目支付了一部分定金,這份通過耐心溝通換來的經費也算解決了當下的燃眉之急……但是以後呢?
夕張正苦惱著將來的理財計劃的當口兒,電爐上壺水燒開的哨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總這麼頭疼也不是事啊……該吃飯了。」
了
因久坐而變僵硬的
肢,她起身取了水壺,將熱水倒進撕開後就一直放在一旁的杯面裡,隨後開始享受這由儲備糧構成的來之不易的一餐。
不巧的是她嗦面的時候,疲憊的大腦自動播放起了【大鐵子】的廣告。
【「王大爺,我…硬不起來怎麼辦?」
「小夥兒,別怕。來一罐【大鐵子】,三分鐘快速起效!」
「什麼效果呢?」
「更高!更猛!更持久!只要一…】夕張一臉平靜地把杯麵放下,過了十秒後再拿起來食用。
【「王大爺,我…硬不起來怎麼辦?」
「小夥兒,別怕。來一罐【……】夕張面兇相地把杯麵放下,隨後立刻挑起剩餘的所有泡麵送進嘴中。
【「王大爺,我……」】夕張停止了咀嚼,印堂發暗地將杯麵放下,隨後不顧熱量地將麵湯一飲而盡。
「沒完了還?」
即便將這個因為心理作用而成為腦內語音觸媒的食物一掃而光,夕張的腦中依舊以杜比環繞聲無損音質循環播放著那段廣告。
「啊…真是的,為什麼這幫缺心眼的廠子只做讓男人雄起的東西啊!對面不情願的話你也很難受啊!給我做通用藥啊混…」
就在夕張捂著腦袋痛苦地放聲吐槽的時候,一道靈光強行摧毀了腦中的復讀機。
「通用……催情藥……?覺是個好辦法。」
經費,有著落了。
一個想法瞬間佔據了天才博士不知道多大容量的腦部。
她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後衝進實驗室,開始尋找組裝相關設備器材的行動。
在翻箱倒櫃中尋找到許久不玩的玩具,把玩一陣後才想起來幹正事之後,夕張才急忙調出一個空餘的實驗桌將找出的化學制藥用具和相關設備組裝完畢。忙活一陣之後,時針已向傍晚時分走去。
就在她下定決心準備製藥來換取經費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因為一時衝動才付諸行動的這個想法缺乏一個最關鍵的步驟——即便設備齊全,自己也具備一定的化學和鍊金術知識,但是沒有材料和藥方。
剛窺見一絲希望的夕張博士,再度陷入了苦惱之中。
自己搜查?不可能,就算會去特別的網站檢索相關材料得到的也只有不知道混著多少虛假信息的媚藥藥方和西地那非以及西地那非,完全找不到符合自己需求的東西。
拜託港區裡那位剛來不久的鍊金術士?算了吧,瞧她那副愛捉人的樣子,要麼會開超出自己預算的價格來提供材料和藥方,要麼自己就先成為試驗品,或者直接被賣到地下市場。
就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嗎?
在糾結之中聽見自己肚子響聲的博士,決定先吃飯再考慮這些。
不料,在推開實驗室門的那一刻,門板觸發了門邊雜物堆裡的一個裝置,裝置出的繩索絆倒了僅著抹
熱褲的夕張,讓她摔了個勾人慾望的姿勢。
當然實驗室裡沒有觀眾,她自己也沒有這種想法,至少現在沒有。
「疼疼疼…誰這麼缺德在門邊扔絆馬索…啊好像是我自己來著。」
粉發美人著自己被磕疼的睛明
,緩緩戴上摔落的眼鏡,同時對幾十分鐘前亂扔雜物的自己予以微詞。
她掙扎著起身,然後在地上坐下,一手著膝蓋,一手提起腳邊那條剛剛絆倒自己的繩子。
指尖傳來的質,喚醒了夕張的一部分記憶,她猛地將充滿彈
的繩子拉到眼前,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這玩意……怎麼被我扔到雜物堆裡的?」
說完,她用力一扯,將進實驗室內牆的另一端拔下,彈
材質的金屬繩子猛地收回,夕張趕忙起身,防止被這東西造成二次傷害。
彈造成的反衝力將裝置從雜物堆中彈出,那是一個由金屬
和金屬製爪狀物組合而成的,被夕張起名為【越牆銀狼爪】的看似癢癢撓的滑稽道具。
本來是夕張做出來付廠商量產以補貼自己的鋪張…不,科研經費用的便民用裝置。它以瞬間發
,支點穩定,最大長度500米且最大承重500千克的
體金屬材質可攀登型繩索為賣點,以快速物資運輸及搜救用圖為名義進行了一段時間的大規模零售……
雖然賺了很多,但是因為屢遭艦娘投訴說有提督用這一裝置對住宿在高層宿舍的艦娘進行攀窗騷擾後,以產品穩定欠佳為名進行了大規模的產品召回和銷燬,收益也在一瞬間因總督府的傳令罰款沒了大半。
剩下的這一件就是當初送去妖工廠審核的樣品,也是被夕張以【越雜亂的地方越能寶貴珍惜的物品】為名隨手扔進雜物堆的【賠錢玩意】。
但這東西依舊迅猛的特,讓夕張的腦中誕生了一個穩賺不賠的想法。
「我記得…她家的書房似乎就在二樓那兒吧。」
整理好思緒和儀容的她,穿上白褂,熱好乾糧,撿起狼爪,捎上設備,向著光輝級的住宅,上路了。
晚上八點,這是個在結束勞累工作,享受晚餐之後,可以放任自己去做享受的事的時間點。
「很好…現在人在浴室,開始行動!」
而我們的天才科學家夕張博士現在正蹲在光輝級不知道從哪來的錢買來的裝豪宅附近的灌木叢中等待時機,並
作著偽裝成不撓手做款式的機械蝙蝠型無人機觀察室內情況。
在確認了那位紅髮的鍊金術士在無人機的鏡頭前寬衣解帶,進入浴室準備享受熱水澡之後,夕張跳出了灌木叢,奔向上回拜訪時確認的書房樓下,掏出攀牆爪,對準緊閉的窗戶發了鋒利的勾爪,強行破壞了窗戶鎖,隨後立即將勾爪固定在窗框上,利用收回勾爪的力量將自己拽上二層,闖進書房,並以完美的姿勢落地。
她顯然沒有以偷窺同洗澡為樂的興趣,此次行動自然是另有目的。
這種不以正當行為闖入他人住宅卻被夕張本人稱為【不請自來的學術】的行為還請各位讀者不要模仿,當然也模仿不來。
【剛剛的動靜一定很大…得在人來之前找到我要的東西。】夕張壓低身子,不敢出聲,並順著自己的記憶向著目標書架快速地前行。
【百科類……鍊金術類……就快到了……我記得那東西就在魔藥類的角落……找到了!】找到專門擺放各類魔藥煉製書籍和不撓的個人筆記的書架之後,她憑著觸覺,在最底下一欄找到了那本書脊上帶著指甲劃痕的《愛之魔藥大全》。
上次夕張來的時候這本筆記還在編撰狀態,她在可畏的桌上隨意翻動它的時候被可畏本人抓個正著,本想出價買下但是對面的開價實在太貴了,這才不情願地將它放下。
也就是那個時候,夕張在書脊上留下了劃痕。
「讓我看看…這傢伙編撰的藥方應該是很全的…我總會找到的……」
在保證一目十行的速度,高速翻閱了上百頁各種媚藥、壯陽藥、催眠藥劑的製作方法之後,夕張的目光停留在了【通用催情藥劑】分類的第一頁上。
「就決定是你了!」
夕張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趕忙掏出智能設備,對這段來之不易的藥方進行了掃描。
不料,書房房門打開的聲音從耳邊突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悉的嗓音。
「是哪位小賊————」
天才科學家憑藉自己出的聽覺和運動能力,立刻終止了已經完成大部分的掃描
作,慌忙將書本扔下,把設備
回懷中,然後飛速衝到
邊,將
體金屬勾爪
向地面並凝結成固態,隨後抱著金屬桿滑下,倉皇而逃,整個過程不到十秒。
「……偷窺我洗澡來著?」
可畏裹著浴巾,從書房斜對面的浴室中,抓著模仿成不撓手製的金屬蝙蝠的無人機,面對早已空無一人的窗外發問。
很顯然,這個全身僅由電鍍噴塗的樹脂材料作為外殼並攜帶大量小型電機和攝像頭的玩意並不是自家小妹的傑作。
隨後她便看到了被隨意扔在地上的那本自己特意做過防掃描處理的筆記,原本底棕
的筆記,在【本能之月】的這幾頁上,呈現出了大面積的白化現象。
「嘖……果然是她。」瞥見了窗外飛奔著的白大褂,可畏撇了撇嘴。
「月光草和尾纏歡的用量和注意事項沒有被她抄走嗎……這下壞了。」
可畏趕忙回到浴室擦乾身子,穿好衣服,準備前往自己的實驗場所進行解藥的煉製。
「希望能趕上吧。」
———————————————————————————————————————
附錄;【本能之月】
功效:模擬獸人族發情期時的體徵,增強功能或身體
度,有利於治療
功能障礙和滿足夫
之間
生活的需求。
製作方法:將所有材料充分混合後,蒸餾(稀釋用水在最後加入)
配方:每100ml所需:
粉紅結晶1個或粉黏
50g
2種類或以上獸人的耳10g
2種類或以上發情期獸人的私處髮10g
磨碎的哈比族蛋殼(需未受)1個或50g
雌拉米亞的毒素10g
月光泉水(稀釋用)200ml
迭香50g
百合蓓蕾10g
幹羊藿20g
月光草1-2株
【尾纏歡】即雄雌狼類腺
混合
10ml
注意事項:月光草和尾纏歡的用量不得超過配方量,否則會產生藥效加劇乃至循環復發的副作用。
服藥後請儘量避免為了趣而目視滿月及類似的大體積球狀發光體,本品雖有藉此能長出獸耳和獸尾的藥效,但嚴重時則會產生長出大量體
和身體大幅度獸化的現象。雖然在藥效失效後獸化現象便會漸漸消失,但還請留意,以免產生不必要的損失。
務必耐心等待蒸餾時間,如果使用現代行的高速蒸餾法會使藥劑濃度變高,導致藥效殘留在體內,製藥時還請慎重考慮。
如發生以上錯誤用藥的情況,請及時就近尋找鍊金術士獲取【聖碎銀溶】並定期注
。
——————————————————————————————————————
【嗨,莉安夕,最近過得如何?
姐姐拜託你做件事,能不能麻煩你去市場或者城外轉轉,幫姐姐把單子上這些東西帶回來呢?
單子就在下面的附件那裡,點開就能看到了記得去傳送裝置那裡領要用的錢哦,要先用我給你的小道具轉化成你們那邊的貨幣,如果有餘錢的話那就自己存起來買想吃的東西吧,就當給你的額外獎勵啦!
快去快回哦~
*如果被奇怪的眼神盯著,那就說是幫家裡大人跑腿就好嘍~
夕張】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在蒸餾設備準備齊全的情況下,夕張坐在傳送裝置邊上焦急而期待地著手。
她那回卡蒂亞度假的異族小助手便是獲取材料的唯一希望。
由於時間的動速率不同,在這邊只要過一小會就能獲取那邊耗費大量時間購買的道具……當然在異世界買東西送回港區也是小莉安夕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了。
不一會兒,傳送裝置便產生了反應,一個被妥善包裝好的紙箱出現在了傳送臺,上面還貼著張用幼稚文字手寫的字條:【博士要的東西我都買到了哦!
因為經常被博士拜託來買這邊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店長已經不在意了。
就是……她看到尾什麼什麼的時候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獸人小姐的我拜託在市場偶然碰到的多米諾小姐
來啦,聽她的口氣,這些似乎是拿來做一些聽起來不像是好東西的藥引……
千萬不要在那邊做壞事啊博士,不然被抓起來的話,那邊的馴養師和我都會擔心你的!
要多準備些好吃的等我回去哦!
莉安夕】
讀完信函之後,夕張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傻孩子,賺錢的事…」夕張戴上了手套、防護鏡和口罩,「…怎麼會是壞事呢。」
說罷,粉的全能科學家,重新開始了自己許久未接觸的製藥工程。
……
經歷了漫長的作者也不瞭解的製藥過程之後,帶著神秘氣息的鍊金產物從冷凝管中緩緩出,原本淺藍的月光泉水像是混入了妖異的紫
煙霧一般,散發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但由於調製的時間過長,等到體
動的聲響將快要睡著的夕張叫醒時,已經臨近深夜了。
「啊——!不行!效率太低了!這樣怎麼量產怎麼賣出去嘛!!!」
儘管成品是符合她想象中姿態的鍊金藥劑,過長的製作時間還是難以滿足這位效率至上的急子天才。
「算了…幸虧給助手的那份單子是超出配方數目的……那就再做一管吧!」
夕張此時的製藥熱情因為急需經費等原因,空前的高漲。
「這時就該輪到這寶貝登場了!」
她從門邊的雜物堆中翻出先前製作藥劑和化學兵器時使用過的【濃縮大師ν】——一個外觀上像是電飯煲和榨汁機雜產物的特殊製藥機器,只要將材料放進投料口之後便能同時進行超高速的萃取、蒸餾、混合等工作,只需數十秒就能調製出想要的藥劑……就是不知為何藥效會提升數十倍,夕張自己也不知道原理。
這時你肯定會問夕張一開始把這東西整出來不就完了嗎,但是,很不幸,你永遠不知道瘋狂科學家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麼運作的。
鏡頭拉回實驗室,夕張將剩餘的材料一股腦兒地丟進了裝置裡,隨後,她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濃縮大師ν製藥時發出的轟鳴聲。
隨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忽然睜開了雙眼。
「糟糕……尾纏歡和月光草的量是多少來著?」
順便一提,她給莉安夕的購物單子裡,這兩樣藥方的數量和其他的一樣是瞎填的數據,只是兩個多小時前製藥的時候奇蹟般地調配了正確的用藥量。
就在夕張懵的那一刻,濃縮大師的蓋子伴隨【叮】的一聲彈開,一杯帶著深深殷紅的
體伴著乾冰裝置製造的浮誇煙霧自裝置中緩緩上升。
「成……成功了?」
天才科學家此時的表情,暫且看不出是悲是喜。
「好的…確認裝備……望遠鏡,銀狼爪,加入納米機器人的夕張特製款【雄風狼圖騰】……準備完畢。」
時間悄然推移到了次的凌晨時分,這種時候若想找人試藥,估計就只剩下巡查隊的人員和加完班在回家路上的提督了吧。
但是,如果當面委託這兩者【您好您好請幫我試試新做的藥記得給好評哦】鐵定會被拒絕。
前者對正直的理解頑固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而後者雖然有被接受的可能,但是被秘書官知道的話估計等待自己的又是新一輪的沒收財產和生產資料的滅頂之災。
因而我們的天才想到了個無可匹敵的損招——在他們的必經路線上絆倒他們,然後將藥物送進他們的體內。反正藥物中已經注入了自己開發的納米機器人了,想要監測各項體徵數值簡直不在話下。
順便一提,這納米機器人原本是以追蹤敵方為目的開發的,但由於所有在實戰中用到這項技術的炮彈都將深海艦隊的每一個單位送進了大海中…或者因為對方生命體徵過低的關係,導致信號追蹤到半路時納米機械就停止運作的關係,這項技術便以醫用的名義加以推廣了,也是夕張頗為自豪的一項技術……雖然拿到專利費那天就把錢財花的一分不剩了。
目前夕張正蹲在提督府和宿舍之間的一條分岔路當中的一處園景裡,等待著執行計劃的時機。
她焦急地用望遠鏡來回掃視著道路兩側,全然不顧自己依然被灌木勾起,離走光僅一步之遙的上衣。
忍耐了數分鐘灌木帶來的瘙癢之後,望遠鏡中終於浮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道路左側是結束一天工作之後孤單地踏上歸家之路的司令官,而道路右側則是以經常抓到夜間偷偷出來訓練的驅逐艦而聞名的味痴偶像青葉小姐。
至於怎麼看出今晚值班的是她嘛……身材和髮型就算是遠看也能比對出來的不是嗎。
兩位在深夜彳亍的行人在望遠鏡中的樣子一點一點地變大,即將到達園景附近,而此時的夕張已經沒有時間靠掰葉子決定誰才是受害人了。
於是她急急忙忙地以儘量不讓葉子晃動的複雜動作調整了差點走光的姿勢,打算從不知道能裝多少東西的懷中掏出【銀狼爪】……
然後它突然掉了下來,掉落時還觸發了那個具有設計缺陷的開關。
失控的態金屬迅速擊中了司令官方向的一棵行道樹,並形成了一條
細彈
剛好能絆倒人的繩索……而且恰到好處地絆倒了抬頭望月的司令官,一港之主的身形就在月光的映照下逐漸沉沒,最後停留在大地上,發出了令人難以忘懷的聲響。
【糟糕!這下不會被青葉發現吧?!】正當夕張覺要壞事,趕忙將視線移到另一邊的時候……另一邊的青葉已經不知所蹤。
只能聽見附近疑似食堂的方向傳來了一眾人呼喊著鳥海的嘈雜聲響,青葉的聲音也混雜在內……看來今天高雄又做了夜宵吧。
等待聲音遠去,確認了司令官暫且昏不醒之後,夕張才放心地鑽出園景。
「提督,對不住了啊……」
她冷靜而低聲地說出了像是遺言般的話語。
隨後夕張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藥劑,正要擼起司令官袖子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忘帶針筒了。
更糟糕的是司令官馬上就要醒了。
該怎麼辦?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
於是夕張一咬牙一跺腳,將銀狼爪回收,緊接著將藥劑一股腦兒地倒在爪子上,再對著司令官的胳膊用力一撓,這一爪下去可是衣物破碎,鮮血淋漓,藥不知道浸進去多少,破傷風總得患上。
眼看著藥進入傷口之後,夕張連希望人沒事的合掌都沒做,靠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速度,像風一般地向自己研究所的方向衝了回去,不留下一點雲彩。
而這個由滿月照亮的夜晚,接下來發生的事,我想你們應該記得。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而我,終於滿足了你。
燥熱的夏終於過去,涼
的秋天伴著風兒到來,我們的時間終於回到了現在。
書接前文,雖然司令官找鍊金術師可畏查明瞭自身異變的來歷,也依舊靠著魔藥給予的力量維持著這份與愛列剋星敦之間遲到的幸福,但始終不敵巨大滿月帶來的可怕影響,再度化身獸慾奔湧的巨狼,還險些強暴了本打算借暴雨溼身為名義偷吃姐夫的薩拉託加。
好在列夫人及時打出一記肥皂強襲,救下了差點提前被公糧的丈夫……最後在半教程半享受的過程中,司令官先生和可口的兩位航母姐妹度過了一個瘋狂而愉悅的夜晚。
而我們可親可敬可愛的薩拉偷家同志,則在第二天早上計劃暴的時候被夫
倆聯手實施了慘無人道但非常舒服的懲罰。
即便夜生活的快令人難以忘懷,司令官本人還是非常在意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異變,因而在此之後便一直和可畏保持著私底下的聯絡。
哪怕是節臨近,忙到
不開身的時刻。
「嘶…呼……」
「被注聖碎銀溶
的
覺如何?指揮官閣下?」
司令官趁著午休時間,趁著光輝和不撓還在外出的時刻登門拜訪了光輝級的宅邸,因為可畏終於湊齊了魔藥解藥的材料。
在獸人種族的演化趨於穩定之後,為了保持各族群的友好和
止濫用私刑的法律的頒佈,聖碎銀這種對抗狼人和獸人化病症的材料在久遠的時光
逝下變得稀有,因此花了可畏不少時間。
而這段漫長的令人難以忘懷的時間裡,司令官也遵從著可畏的囑咐,只要滿月時期臨近或者氣血上湧的時候,就得不顧一切地發洩自己的慾望。
然而,氣血上湧的頻繁程度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幸虧薩拉妹妹搬過來住了,不然就列太太一個人負責這種事的話,也未免太累人了。
今天可畏的這個消息,對於司令官一家人來說,都像是一救命稻草,哪怕只有司令官一人知道。
「放輕鬆,這個藥劑帶來的痛苦,對於被注了【本能之月】的人來說是正常的。」可畏拿著針筒,看著滿頭大汗的司令官,面
笑意,「只是聖碎銀溶
暫且只能壓制住你在滿月時的獸人化異變,如果
覺自己要長出第三條腿的話,記得要找二位夫人排解一下痛苦哦。」
「等於說……我還得做段時間?」
「是的,現在看來滿月對你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除非這個月亮的比例誇張到有整個港區中心廣場那麼大。」
「我前段時間就想說了…這藥劑居然是據月亮的大小決定效果的嗎?」
「因為這個藥畢竟是給人類製作的,而會用這種藥的哪裡會考慮到月亮對獸人的魔力啊……」可畏的表情漸漸變得憤怒起來,「明明這藥方只存在於我的筆記本里…而我最近去地下市場採購的時候居然發現了有人量產同種成分的藥劑……最過分的是改了個超級沒品位的名字還配上了更加沒品的廣告詞……要是被我抓到是誰偷了這藥方,我會給她點顏看看的。」
看著印堂發暗的可畏,尚且還在被聖碎銀折磨的指揮官不嚥了咽口水。
而遠方的研究所中,以【雄風狼圖騰,讓你整夜上迪斯科】為廣告詞向地下市場傾銷藥劑,賺取了一大筆經費的某不正經粉
科學家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到秋天還開空調而不停地打了數不清的噴嚏。
也許是看到了司令官此時害怕的表情,可畏急忙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然後扶起了司令官,拿出手絹給他擦了擦汗。
「好些了嗎?」
「嗯…應該可以自己走了。」
正當司令官准備下離開的時候,可畏拉住了他。
「別急…」
她一手挽住司令官,迅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然後把部抵在手臂上,再用另一隻手解開釦子,拉開衣裳,任由一對形狀良好的
部自由盪漾。
受到手臂傳來的柔軟觸
之後,他猛一回頭,眼前便展現出令人目不轉睛的那道像是快要夾走他的那道溝渠,和在壓力的加持下展現良好形態的白淨雙
。
「你這是……?」
「就當是……對你受驚的補償吧~」
面對如此攻勢,司令官當場亂了陣腳。
「對不起我還有家室一會就要工作了沒時間做事再見了可畏小姐——!」
然後一溜煙地從可畏的地下實驗室衝上了樓,健步如飛地奔出了光輝級宅邸。
在確認人已走遠之後,可畏便癱在了身邊的上,心不在焉地重新把釦子扣好。
此時的她心跳加速,臉上寫滿了人前不會展現的少女般的嬌羞。
「居然……起效了嗎?我以為他都行過房事了對這點誘惑沒覺的……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下午工作的時候,司令官硬是沒法專心。
光是閉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對白淨得讓人想一把握住的子。
如果自己那會不跑快點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要毀掉一位鍊金術士光輝的未來了。
【不行,要忍住,要忍住,不能做不能做不能做……】魔藥會導致氣血上湧是真的,而解藥沒法抑制慾也是真的。
必須得讓自己出來才能擺脫獸人化的危機,這是那位紅髮的鍊金術士告訴自己的。
可是處理文件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少女們的曼妙身姿,有意無意地做出的誘人動作,特別是那些身材好布料又少的孩子們,都讓司令官差點壓不住槍,尤其是那位名叫波特的孩子,今天剛好完成改造,來報道的時候甚至能覺到褲拉鍊在悲鳴。
如果不是今天擔任秘書艦的薩拉託加及時送來冰袋,恐怕提督府就得有點醜聞了。
「姐夫…這樣…好些了嗎?」
「多謝……幫大忙了。」
薩拉託加正把冰袋按在司令官的兩腿中間,給狂熱的男後備大腦予以充分的冷卻,防止因為過載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雖然並不知道她從哪裡知道這個方法的。
「與其這麼憋著…不然我現在用嘴幫你解決一下?躲在辦公桌底下不會有人懷疑的~」
「這種事情還是回家再做吧……」
「不——行——一旦我們做起來沒停的話,會打擾到姐姐的…我可不想再捱罵了…」
「上回明明是你先…啊好冰對不起我的我的不要太用力啊會壓到蛋蛋的——!」
司令官的秘書艦和負責排解慾望的對象換成薩拉託加,已經是幾星期前的事情了。
時間倒回大概兩個月前,列剋星敦和司令官歡愛的次數逐漸變少,而且逐漸減少到前戲做完就結束,甚至只用手幫司令官解決完後就結束了。
司令官自然是對此到不解,直到那晚他傻乎乎地跑去詢問了剛在廁所裡待了很長時間的
子。
「那個……列克……最近,為什麼都……」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啦…」列剋星敦故作嬌嗔,「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司令官思考了數秒後,恍然大悟。
「……難道說!?」
「是的…」
列剋星敦輕撫著小腹,面微紅,隨後掏出一個
狀的東西,在司令官面前甩了甩。
「親愛的,你要當爸爸嘍。」
那是一展示著雙豎線的驗孕
。
「我早該想到的…是我不對,對不起。」
「可是放著我們身有頑疾的一家之主不管,是不是有點…無情呢?」
說著,列剋星敦就用驗孕戳了戳司令官下身已然仰天長嘯的巨龍。
「我…我沒有打擾孩子的興趣…………今晚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那…時候不早了,加加也已經睡了,你自己解決的時候動靜稍微小點哦。」
列剋星敦踮起腳尖,親吻了丈夫的臉頰。
「可不要輸給自己啊,孩子她爸。」
隨後她如釋重負般,以輕快的步伐踏進睡房,上了,進了被子和
搭起的夢鄉,空留尚且凌亂的司令官和他的意識,在走廊之中彷徨。
若是細聽,甚至能聽見有誰在另一個房間內,輕聲地發出銀鈴般的嘲笑。
最後司令官還是無奈地躺在了上。
漫長的與愛人歡的時光之中,他已經忘卻瞭如何與自己相處。
倒不如說,以前的他甚至抬都抬不起頭來,哪來的自娛自樂的資本。
他惆悵地把手伸進內褲裡,握住了自己過去的夢想和如今的恐慌,想要上下擼動,卻不想,冰冷和乾燥的手掌,成不了帶著褶皺,溫熱而溼潤的溫柔鄉。
他只得無奈地把手出來,在被子上來回擦拭,然後轉過身來,用另一隻手,以儘量不搞出大動靜的溫柔力道,輕撫著列夫人的秀髮和臉龐。
她睡著時安靜的樣子,是那麼的美麗且毫無防備,若是不知道她已有身孕,怕是司令官此時已顧不上自己對外正人君子的形象了。
很顯然,他沒有用壯的部分和孩子打招呼的興趣,只得作罷。
算了,自娛自樂就自娛自樂吧。
他慢慢褪下內褲,丟在一旁,任惡龍舉頭向天,把被子撐出一個小山包。
隨後了
手,潤溼手掌,安撫著巨龍,回想起那段愉悅的週末時光。
那天下午,本來列剋星敦已經用舌頭和那對拔的雙
讓被山谷困住的惡龍噴出了愉快的白
火焰,但自己總覺得就這樣結束缺了點什麼。
於是乎,在廁所清洗剩下的餘溫時,想起夫人那豐滿的身段,司令官又可恥的硬了。
正當他想要求夫人做後續事項之後,對方以身體不適需要午睡為由,鎖上了房門,隔著房門還能清楚地聽見列夫人的嘔吐聲。
看來今天這愛,是做不成了?
無巧不成書,正當司令官從廁所裡出來時,他撞見了剛從房門出來,僅著一件白T恤的薩拉託加。
而她剛好似乎因為幹了什麼特別烈的事情而大汗淋漓,走路的步伐還有些飄忽不定。
「…………」
兩人在尷尬的對視之中,互相點燃了對方的臉龐。
「姐夫…你……還能……做嗎?」
薩拉託加害羞地扯緊衣物,摩擦著大腿,低下頭來,以漸漸微弱的聲音率先打破了僵局。
然而這擒故縱的陷阱並沒有換來主動權。
司令官用行動回應了邀約,他充血而膨脹的下體已經代替了大腦做出了本能反應。本想推倒姐夫的薩拉託加被重重地按在了房門上,雙手被控制,衣衫被掀起,自過後溼潤不堪的小
隨即被
壯的殺器填滿。
「嗚…嗯…啊…?…不要……那麼……烈……」
被快不斷侵襲的薩拉託加已經顧不上為自己被從後方攻陷而羞恥了,隨著衣物被褪下,自己失去束縛的雙
隨著
的節奏不斷地進行著不規則的搖擺,直到它們被那雙
大而
悉的雙手接住為止。
下身不斷襲來的強力衝擊使她難以站穩,可算逃離枷鎖的雙手扶在了房門之上,試圖支撐自己搖搖墜的身體……但在司令官握著自己那兩處
弱點的情況下,這個舉動顯得無濟於事。
「哈……哈……啊嗚嗚……那裡……不行……」
一對多隻的碩果在大手之中肆意變換著形狀,兩指之間著粉
且
的花蕊,下身被強行撞開的花瓣仍在承受著來自
柱數不清次數的攻擊,這些攻勢,化為了失去自我的薩拉託加口中發出的連連嬌
。
突然,一隻手放開了搖晃著的豐滿,撫著腹部向下探去,薩拉託加原本被支配的身體,回覆了一絲緊張。
大手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伸出一手指,探了探溼潤的花瓣上充血的雌蕊之後,捏住了這危險的開關。
「咿呀————?」
陰核上傳來的刺讓薩拉託加仰起頭來,夾緊了下身,溼潤的花
從兩人的結合處之間噴濺而出。
「加加……我快要……」
「來吧?……姐夫……快點……進來……啊啊~?」
這段忘我的合進入了衝刺階段,二人開始不顧形象地,瘋狂地扭動著
肢,
合著對方那動物發情一般的活
運動,
體撞擊之間濺起的水聲和
息聲逐漸重疊。
「呀啊啊啊啊嗯嗚嗚嗚————?」
伴隨一聲高亢的嬌,白
的生命洪
湧入了花
深處,體力不支的姐夫和小姨子漸漸腿軟。薩拉託加從門上滑了下去,司令官緩緩跪在地上,兩人保持著連接的狀態,任憑結合處
出的愛
在地上肆意的
淌。
直到房門轟然開啟,午睡被吵醒的列剋星敦帶著陰沉的表情從臥室中走出,做到昏的二人也沒有那個意識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
之後,他們便順理成章的被隔著一條走廊罰跪,司令官的褲襠裡還不忘綁上一個在冰箱裡凍了半個月的冰袋。
…………
就在冰袋的殘忍觸把沉浸在回憶中的自己猛然敲醒時,司令官發現下身傳來了陌生而
悉的觸
,和憑空多出來的重量。
他想要伸手去探查情況,卻總被另一隻手打回來,扭頭一看,子仍然在一旁安靜地睡著,動也不動。
在恐懼和下身傳來的快之中,司令官的腦子裡竄出來了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難不成是……鬼壓
?
可我沒聽過會有給人口的
鬼啊?】抱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和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司令官以儘量不打擾
子和被窩裡的東西的力度掀開了被子。
月光的映照之下,有著金秀髮和白裡透紅的皮膚,正在
著司令官下體的「壓
鬼」現出了原形。
「薩……」
司令官正要開口,就被一絲不掛的薩拉託加捂住了嘴。
她停止了舐,然後握著司令官的擎天
柱,探過身來,湊近司令官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和姐姐說的話我都聽見啦……所以,今晚是薩拉託加來陪你哦。」
隨後,她索將被子扔到一邊,直起身子,跪在了司令官的身上。
「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
薩拉託加張開雙腿,將司令官的對準自己的
口,然後用手指撐開花瓣,再緩緩跪下,任生命的門扉
沒咆吼的巨龍。
「嗯……?」
狂暴的生命圖騰被慾望的門扉完全接納,用身體將姐夫的半身整個下的薩拉託加發出了滿足的呻
。
隨後她以雙腿為支點,扭動著自己的肢,讓長槍從花瓣中進進出出,在阻止這瘋狂舉動和享受快
之間的司令官,只得被自己身上金髮的慾望化身肆意擺佈。
「加加…不要動得……那麼……劇烈……你姐姐…哈啊……在旁邊……」
「哈啊…沒事…嗚嗯……姐夫你……不也想……要嗎…啊嗯~?」
說著,薩拉託加便加大了擺動的力度。
恍惚之間,長槍在玉體中進出的次數愈加頻繁,微光之中,隱約可見成的碩果在曼妙的軀體輪廓之上不斷搖曳,峰巒頂端
立的燈塔彷彿蕩起雙槳,推開波
,在軀體撞擊的律動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縱情的波紋。
「哈……嗯……再來……哈啊……啊……嗚……呀阿?」
伴著溼熱息的豔語和嬌聲自薩拉託加的
間不斷冒出,因刺
而分泌的花
讓上下
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歡二人身下的
榻,也因不斷加快的衝擊,開始不住地搖曳。
「快停下……加加……快停下……」
司令官伸手攀上了薩拉託加充滿澎湃慾望動力的肢,試圖阻止這隻在發情的路上一去不復返的野貓繼續在自己身上耕耘。
因為他已經察覺身邊的列夫人已經沒有閉目養神的興趣了…甚至能受到兩道冰冷的目光。
但此時亮眼桃心的薩拉託加毫無疑問地在察覺骰上過了個大失敗。
「姐夫……多摸摸我……來吧……啊嗯~?」
薩拉託加將司令官的雙手提起,順著自己的肢扶搖直上,隨後擺成抓握手勢勢停留在不斷晃動的雙
之上,期間還不忘持續擺動著下身,做著愛的耕耘。
看來她是徹底拉不住了。
司令官的餘光受到了一張不耐煩的臉和兩道寫著殺意的眼神,心中
受到一股久違的寒意,然而不爭氣的大腦卻執行了自己的本能,將瀕死前傳宗接代的信號一步步傳遞到了分身那裡,正在
中戰得酣暢淋漓的
柱瞬間又被上了個嗜血術,再度變得堅
起來。
這使得薩拉託加變得更加興奮,夾緊了下身,結合處還出了更多便於衝刺的愛
。
【既然已經完蛋了那就乾脆點吧……】司令官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隨後用雙臂夾緊了薩拉託加的窩,握住雙
的雙手分出兩指捏緊了早已充血的
頭。
「嗯嗚嗚嗚嗚——?!!」
弱點被進攻的薩拉託加變得更加興奮,甚至如全身過電般發出了舒服的顫抖。
【起效了嗎……那就……】司令官趁勢動
肢,配合薩拉託加的節奏不斷地向上發起了進攻,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雙方都快進入最後階段了。
榻因兩人互相攻擊的衝擊力開始不受控制的晃動,而薩拉託加的嬌聲也在這高
襲來的最終階段中變得漸漸高亢,
體撞擊的音律,
合處水聲的音符,永恆不變的字眼構成的歌詞,湊成了今夜愛慾
響樂的最終樂章。
「昂?!啊嗯?!呀?!呀阿?!咿?!咿嗚?!啊?!啊?!啊?!咿呀啊啊?——!!!」
在司令官對自己弱點連續不斷的攻勢下,薩拉託加頓時潰不成軍,漸漸被奪取了主動權,直至被自下而上噴湧而來的純白濃縮的生命能洪填滿。
過剩的生命能從兩人的結合處出,高
過後的薩拉託加宛如被剪斷
縱線的傀儡般癱軟下來,帶著已經失去生氣的雙瞳和不受控制地伸出的舌頭,徑直倒在了司令官身上。
一次緊張刺且異常酣暢的
歡過後,司令官和薩拉託加兩人一唱一和似的
著
氣。
這幕和諧的場面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不和諧音攻破。
「玩夠了嗎?」
一個低沉到無法辨識的女聲自二人耳邊響起。
司令官和薩拉託加驚恐地扭過頭去,在驚恐之中驟然恢復的眼神裡,映照的是在邊抱臂坐著的列夫人,和她從未在人前展現過的,冰冷的眼神和殺手般的神情。
隨後,尚且處於連接狀態的二人被列夫人硬生生地抬起來,扔出了門外。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團時速80km,差點把牆壁砸出坑來的毯。
臥室門被【砰】地一聲轟然關上,再被【咔】得一聲鎖上,無情地將闖禍的二人拒之門外。
恢復意識過後,尚且光著身子的二人,只得一前一後地裹著毯,藉著月光下樓,在客廳裡度過與秋風作伴的晚上。
弦月懸天,星河相伴。伊人未眠,長夜漫漫。
客廳裡,尚且坦誠相待的姐夫和小姨子在毯中試圖相擁而眠,但劇烈運動過後的亢奮和被硬生生扔出門外的痛覺相互對撞,以致二人直至深夜也無法安然入睡,只得一塊默默地數著星星,來排解這段難熬的時光。
最終還是司令官開口打破了寂靜。
「說起來……你搬來這邊都快三個月了,你姐姐那邊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原本給來司令官家裡串門的艦娘準備的客房,現在已經成為了從宿舍搬過來的薩拉託加專用的房間。
「…其實也沒太大問題啦,」司令官懷中的加加回答道,「倒不如說,司令官忙到快沒法回家的那段時間,姐姐就有我陪著了,不會像從前那樣寂寞啦。」
「她都告訴你了嗎…不過我想說的,是你的另外一個姐姐。」
薩拉託加一聽這話,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小會,然後才反應過來司令官說的是誰。
「啊……星座嗎?」
她原本驚異的表情突然冷卻了下來。
「我一開始以為那隻笨金還會在學校裡賴一陣子才會畢業呢……沒想到她居然自己總結出了訓練規律順利結束了她長達三年的留級記錄……我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誇她聰明。」
「為什麼這麼說,可算順利畢業不是好的麼?」
司令官對天才妹妹對笨蛋姐姐逐漸表出的鄙夷
到不解。
「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看到姐姐拿著通訊終端上星座發來的馬上到港的信息,一副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終於出息了的表情,我都忍不住想一起祝賀……」
薩拉託加的臉暗了下來。
「然後我就看到一隻興奮地像是追著自己尾巴跑的人形金犬在港區裡像沒見過世面一樣四處亂撞……還要到處宣傳自己是【天才航母薩拉託加的姐姐】……以及叫嚷著【我才是真正的列剋星敦級二號艦!】」
光從語氣中就能聽到薩拉託加對這個冒失的二姐是有多麼不齒了。
「最可氣的是……讓我和這傢伙同宿也就算了,畢竟我們是姐妹,對吧?」薩拉託加絕望地捂住了臉,「這傢伙剛住進去那天整個宿舍就被成了她的風格!而且這傢伙自理自律能力超差!雖然每天都會乖乖去訓練但
本不打掃衛生!全靠我和定期來拜訪的姐姐才保持好宿舍整潔!每天給輕母小姐們培訓完回宿舍就能看見到處都是她的衣物和雜物!她是真想把居所變成狗窩嗎?!F**K!」
薩拉託加低聲咆哮著,期間還不忘揮拳捶打著司令官的口洩憤。
「乖加加……好加加……我理解你……當初這孩子的名字出現在物品損壞審批單上的回數快追上馬里蘭了……所以不要再敲我的膛了好嗎真的很痛的……」
司令官則抱緊薩拉託加,不斷地著她早已凌亂的秀髮,試圖安撫這隻失控的野貓。
「啊…對不起司令官…我一時間控制不住……」
她原本氣鼓鼓的表情轉瞬間變成因歉意而泫然泣的模樣,也難怪司令官難以拒絕她的攻勢。
「但是啊,你其實還是掛念星座的,對吧。」
「…是啊,當年在學校里老被欺負的笨蛋姐姐,如今也能靠自己戰鬥了……雖然還是個大小孩兒。而且吧……」
「而且什麼?」
「無論碰上多麼煩心的事情,只要一
她的臉,她就會不受控制地,發自內心地笑出來……不覺得很可愛嗎?司令官這種工作繁忙的人一定要去試試!對緩解壓力很有效的!」
「你怎麼知道這個的啊……」
「就是…還沒搬到在照顧這個惹麻煩的姐姐…偶爾發現的啦。」
「總覺她像是列剋星敦口中以前的你呢。」
「……怪不得這麼讓人心。」薩拉託加紅著臉,撇過頭去,「我也算是知道姐姐以前是多費神了…
覺等你們的孩子一出生,被迫鍛煉出育兒經驗的我就該派上用場了。」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到時候就拜託你啦。」
「虧你還有臉說啊!害的姐姐沒法給你解決問題的還不是你自己啊?!」
緊接著又是一輪緊張刺的打情罵俏,但由於
情過後身體的疲憊,兩人很快就停下了動作。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搬過來。」司令官撓了撓頭,「這樣的話你那涉世未深的二姐不就沒人照顧了嗎?」
「近一個月來她已經表現得很好啦,基本的打掃和整理她大致已經學會了…就是做起來還有些笨拙而已。她還是樂意學習的,特別是以打敗我為目的的時候。」
薩拉託加出了欣
的微笑。
「至於我過來的理由嘛……既然星座她已經可以獨立生活了,我為什麼不和最喜歡的姐姐姐夫待在一塊呢?」
隨後,她把腦袋埋進了司令官的懷裡。
「……快點睡吧,不然…明天就起不來了,節馬上快到了還有一大批單子得批呢……」
司令官趕忙打斷了對方的攻勢,;拉上了毯,順帶著
了
薩拉託加的下巴。
「好喵~」
手足無措的司令官真是可愛,薩拉託加心想。
這番聊天過後,兩人終於安心地合上了雙眼。
而遠處的美國艦娘宿舍中,金髮紅瞳的大小孩兒正因自己連續不斷的噴嚏而懷疑人生,隨後晃晃悠悠地倒在上,重回自己滿是列剋星敦姐姐的夢鄉。
紛紛霜葉映月紅,蕭蕭秋晚來風。
又一輪晝夜興替之後,時間來到了我們悉的團圓佳節的前一天晚上。
由於這年中秋的子和總督府建立的週年紀念
湊巧重合到了一起,港區的大家也就準備將二者合併,舉行一個重大的慶典活動。
在這港區一年一度大家的熱情空前高漲的時刻,所有人都為了能在這一年中最大的慶祝會里留下最美好的回憶而做著充分的準備:物資購置,節目排練,舞臺搭設……種種項目的申請和審批單紛至沓來,提督府也來了建立以來最忙碌的時刻。
由於早在半年前大家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忙到甚至遵從醫囑解決慾也是司令官的家常便飯。大家也對【不詢問秘書艦去了哪裡】達成了奇怪的共識。
就在大部分準備工作都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光輝的天象觀測站發來了個不好的消息。
今年的中秋節,將看不到月亮。
當然,大家也都明白【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這句俗語,於是在逸仙的提議下,港區的各位就開始學習司令官的故鄉C國的傳統,設計了不少樣式的花燈。但唯獨擺放在港區廣場中心的月亮造型的花燈,暫且沒有一個令人滿意的方案。
面對著終端上十幾個被斃掉的設計方案,司令官自己也犯了難。
就在這最後的重點工程執行進度困難的時候,今天臨時負責秘書工作的星座打破了僵局。
「司令官!司令官!夕張發來消息說她有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司令官聞聲醒來,神有如醍醐灌頂。
「對哦?!我居然忘了她!快告訴我她是怎麼說的?」
「嗯……請提督來研究所驗收成果?」
「好!一起過去!」
司令官很有神地答應了,他拉著星座就奔向了夕張的研究所。
很顯然,他對聖碎銀溶的治療效果,過於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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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實驗平臺】研究所—從港區中心附近的提督府到方位相對邊緣的研究所還算有很長一段的距離,哪怕是體質很好的人類和艦娘,一路跑完這段距離多少都得費點力氣。
但對於留過級的戰巡少女和聞到工作即將結束的老社畜而言,這並不算什麼。雖然到地方之後該還是得
。
研究所的自動門忽然打開,從中出來的是一位全身僅著熱褲和無袖襯衣,披著白褂,戴著紅框眼鏡,一看就知道是位不正常的研究人員的粉發少女。
「我大老遠就聽見你們跑過來啦,」夕張推了推眼鏡,「看到你們這麼動那我也放心啦,事不宜遲,二位跟我來吧。」
司令官跟著夕張,大步踏進了研究所,他身後的星座,看上去有些惴惴不安,她小心翼翼地踱著步子,時不時還左顧右盼,一臉慌張地掃視著實驗室和裡面的研究設施。
「你的秘書艦似乎很害怕的樣子?」夕張回頭問道。
「嗯…或許吧,可能是和她在學院留過級的經歷有關吧。」司令官如此回應。
「嗯吶……就我對那地方的瞭解……她這樣是正常的啦。」
星座在這時看到了夕張的工作室和裡邊桌上地上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以及對面裝配室裡懸空著的機械臂,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害怕地縮起了身子。
「啊,我們到了。」
一行人走到了研究所長廊的盡頭,那裡有個被巨大閥門鎖住的厚重的門。
「我給港區的各位準備的驚喜,現在就放在這扇門後面的地下試驗場裡。」
夕張轉過身來,擺出了口抱拳的自信姿勢。
「不過看你家秘書艦的樣子……她怕是沒法提前受到夕張科技的震撼力了……」
她指了指門邊,星座早已害怕地縮成了一團,不住地顫抖著。
「嗯…也只能這樣了。」
司令官無奈地聳了聳肩。
「算了,隨我下去驗收成果吧,提督。」
「好的。」
隨後司令官蹲下身子,抱了抱受驚的星座,摸了摸她的頭。
「我一會跟著夕張下去,你就先乖乖待在這裡不要到處走動,好嗎?」
「嚶…」
星座點了點頭。
司令官便隨夕張進入了地下試驗場,然後關上了厚重的大門。
星座便保持著把頭埋進膝蓋的姿勢縮了好一陣子,直到她被從地下試驗場傳來的,夕張高亢的叫聲嚇得彈起來為止。
時間調回厚重的防護門被關上,司令官隨夕張前往地下試驗場的那一刻。
距離真正到達夕張用來開發重要裝備和存放珍貴的技術設備的地下試驗場,還尚有一段螺旋狀的路程。
「說起來這樓梯還真長啊……」司令官走了一段時間後,稍微顯得有些不耐煩。
「畢竟是用來開發我最寶貴的東西的地方,不繞遠點怎麼行呢。」夕張仰著頭,自豪地回應道,「再說也謝提督您把這一處防空
批給我用吶。」
「但是就不能搞點方便的進出方式嗎……」
「有一處電梯在我房間,但是為了安全和保持您對好東西的新鮮,就暫且不用啦~」
司令官只好無奈地跟隨夕張繼續大步向前。
一段時間後,他們的腳步停留在了一個從中透出強光的厚玻璃門前。
「我們到啦。」
夕張將手放在玻璃門上,厚重的玻璃上顯示出了【認證成功】的字樣之後,向側邊退去。
兩人就此進入了被設置在地下的巨大試驗場。
雖然通往地下的道路照明良好,但地下試驗場的強光還是讓司令官不自覺地護住了雙眼。
適應了光線後,他被眼前宛如未來世界的景象驚呆了。
巨大的試驗場地,裝配著艦裝和調試戰艦核心的巨大機械臂,以及四處可見的虛擬屏幕……雖然它們暫且還沒在運行。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但每次前來都會受到新的震撼……」
「平時的話您還會在這裡看到一些由妖控的器械,不過她們因為慶典工作都被叫到別處幫忙了。」夕張回應道,「幾個月前這裡還只是勉強能運作的階段,也是多虧了我的新項目才保證這裡有足夠的資金可以充分運轉。」
她的表情在自豪中帶著一些僵硬……畢竟靠賣藥賺到的大量資金可不能以直接的名義上報財務。
「原來我辦公桌上那堆有你署名的單子可全在這啊……」
「咳嗯……接下來我們就進入正題吧,想知道我會怎麼解決中秋節的主角——月亮燈的問題嗎?」
「當然,洗耳恭聽。」這番話起了司令官的好奇心。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隨我來吧~」
夕張便領著司令官走到了整個試驗場的中心。
「我已經把我的寶貝放在這裡啦,這孩子就是解決研究所財政問題的法寶哦~」
試驗場中心被機械臂圍著的玻璃罩裡,放著一塊看似帶著攝像頭的鐵盒子。
「這是……顯卡?」
司令官立刻把那東西認成了自己悉的物品。
「雖然和顯示沾邊,但在你面前的,夕張製造的最新作品,可遠遠比單純的顯卡更有戰術價值。」
夕張帶著驕傲的口氣如此解說道,隨即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款式略有些復古的小型遙控裝置。
拿【雄風狼圖騰】賺了一大筆經費以後,順手拿過時的顯卡作為載體把改造過的投影裝置重新制造出來,推向市場,這種有利戰局分析的便攜式軍民兩用工具甚至得到總督府大力推薦這種明暗商路兩手賺的事情可不能說出來,她打心底就明白這件事。
「就讓你見識一下吧……【便攜式全息模擬影像演示模塊超進化型-GTX1080式】所展現的明天!」
華麗的宣言過後,夕張按下開關,啟動了投影裝置。
「果然又是夕張風格的取名啊…嗚噢噢噢噢哦?!」
司令官被眼前的事物震驚了。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懸停在空中,旋轉著展示的1:3的夕張號,甲板、炮座、桅杆……種種細節清晰可見。
「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嗎?別急,還有更強的在後頭!」
緊接著,夕張按下按鍵,切換著顯示的事物:各個艦種的艦裝設計,深海的研究示意圖,近期熱播的機器人動畫的主角機和替換裝甲的動態示意圖……以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位紅髮鍊金術士的
情影像。
「啊……這個全息人物模型替換技術尚且不成就不展示了,啊哈哈……」
夕張一臉尷尬地關閉了投影演示。
「不過你看得貌似還興奮的啊!?」
她指著司令官已經起的褲襠說道。
「啊…不…老實說你展示機動戰士那裡就已經……可惜你沒把冥王九調出來就把畫面切過去了。」
面對司令官有些蒼白的辯解,夕張回敬了一個無奈的微笑。
「沒想到合體塑料人比起港區的姑娘們更能起你的
慾厚……」
為了不讓氣氛太過尷尬,夕張轉過身去,重新開啟了投影裝置,順便暫時關閉了展示模式,以防司令官再度社會死亡。
「比起剛剛展示的那些,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呢。」
夕張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印有自己證件照的磁卡,入了遙控器中。遙控器隨即展開,展現了一塊智能觸摸設備似的顯示屏。隨之而來的,還有從顯示屏中展現的虛擬
作平臺,和
作系統發出的機械女聲。
【YUBARI,ACCESSGRANTED.】變形的遙控器讀出了標準的英文,顯示出【權限通過】的字樣。
「這麼厲害的東西在只我這獨有一份哦~」夕張出了我有技術我自豪的笑容。
「那麼……」夕張將遙控器舉到嘴邊,「【讓虛偽的月亮降臨港區吧】!」
【ROGER.】遙控器接收了語音命令之後,投影模塊開始了運作。一個碩大到足以填滿庭院的月球展現在了司令官和夕張的面前。
「這樣一來港區中秋週年紀念會沒有月亮的問題就解決了!厲害吧?天才吧?快誇我快誇我!」
夕張竭盡全力地炫耀著自己大功告成的興奮,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司令官的異樣。
「喂!都把這麼強悍的能展示出來了你好歹給點反應啊!明明我都興奮得溼了誒!」
夕張湊近了司令官,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褲襠還支起了帳篷。
「幹……幹嘛啦,雖然我穿得很少但也不至於讓你興奮成這樣……月亮難道不好看嗎?」
她護住了身子,踏出了後撤步。
「快…逃……」眼神混沌的司令官轉頭望向月亮,從喉嚨中用低沉的聲音擠出了警告的話語。
「突…突然說這些幹什麼?話說你頭髮怎麼……突然變長了?」
霎時間,湧起的髮頂掉了軍帽,膨脹的
體撐壞了衣衫,原本還算帥氣的臉龐產生了變異……數分鐘前暫且還是人類姿態的司令官,在巨大月亮的影響下,化身成了一隻
髮茂密,身材高大魁梧,眼神混沌,一看下體就知道正處於發情期的狼人。
「……不是吧!?」
就在夕張嘗試對路人試藥結果襲擊了司令官後,納米機器人的觀測結果顯示,【雄風狼圖騰】的藥效十分出。
隨後她就停止了這些納米機械的機能,開始向地下市場大量出售這種藥劑,銷量數字也逐漸攀升,甚至收到了諸多獸耳娘愛好者的好評,說是雙方用藥之後,對方做著做著就長出了耳朵和尾巴。
可沒想到,藥物在最初的試驗者上,展現出了這樣的效果。
「我可沒聽說過會有這樣的事……」
夕張面發青,雙腿顫抖著,連連後退。可惜狼人察覺到了她的動作。
「嗚嚕嚕嚕……」
狼人發出了低沉的吼聲,撕掉了束縛著慾望的褲子,隨即向夕張撲了過來。
「救命啊啊啊啊啊——!!!!」
夕張試圖逃跑,但是被手中掉落的遙控器絆倒,仰面摔倒在地,正好落在了狼人的攻擊範圍內。
在這之後,她身上僅有的衣物在狼人的利爪之下化為了碎片。
隨之而來的,是就算已經因興奮而溼潤的下身也無法無視的,巨物侵入的脹痛,和失去處女之身的痛楚。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夕張原以為自己能持續數十年的處女生涯,便在她那足以從地下轟擊到地面的高昂喊聲中,劃上了難以直視的句號。
鏡頭回到防護門前。
被博士的叫喊聲嚇得站起身子的星座正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下去探查情況。
曾經學校的研究所裡,對留級艦孃的高強度訓練,以及痛苦的艦裝適應調整,經歷數月折磨後,
來校制改革的她終於能以人道的方式從學校畢業,但對研究所的創傷應
反應,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中。
動起來的話,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就嚇得暈過去了。
賴著不動的話,不知道被什麼攻擊了的夕張和失去迴音的司令官就更有危險。
左右為難之中,她不自覺地哭出聲來,為被過去拖住,沒法解決問題的自己傷心絕。
她顫抖著掏出了在懷中的通訊終端,通過模糊的淚眼點進了常用聯繫人的界面,點下了
悉的頭像,放到耳邊,等待接通。
通訊接通之後,她開了口,發出了因悲傷而扭曲的聲音:「姐姐……救我……」
之後,星座便靠著牆,聽著不斷傳來的叫聲,任憑無能為力的眼淚從臉龐滑落,直至眼前被淚水模糊到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
不知道多久之後,她的腦海中,傳出了一個聲音。
「你難道還想放任自己的無能嗎?」
話音剛落,星座原本被眼淚模糊的視線清晰了起來。
是啊,不能再碌碌無為了。
學習也好,戰鬥也好,照顧自己也好,處理生活起居也好,自己也都慢慢學會了。
難道自己還要放任自己在夥伴受難的時候因恐懼而動彈不得嗎。
那兩行眼淚算什麼?那副因恐懼而縮成一團的樣子又是什麼?這樣能守護好心心念唸的姐姐,成天鬧彆扭的妹妹,和自己腳下的港區嗎?
她擦乾了眼淚,直起身子,走進附近的實驗室裡,就近拿起了一金屬球
,然後拉開了通往地下的厚重大門。
「我……不可以……逃跑……」
她在夕張博士逐漸變得急促的息聲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給自己打氣。
然後拖著球,和依舊顫抖著的身體,一步一步邁向了處於地下的試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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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呀?……呼啊?…咿呀?…」
夕張的叫聲,從起初的驚恐,到急促,轉變為了現在的放蕩。唯一不變的是,她的音量一直保持在能夠充盈整個地下空間的水平。
迴盪在整個地下的叫聲,讓尚且還在通道上拖著步子前行的星座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害怕還是羞恥。憑藉她接受過的教育水平,以及曾經因為好奇跑去看蹲在角落裡的一群同僚觀看的成人影片,她還是知道夕張在經歷著什麼的。
失控的機械?被無意中放出的實驗體?培養池裡的觸手怪物?或者……突然獸慾大發的司令官?
星座猛地搖了搖頭,驅散了對這些【男主角】的想象,特別是最後一個。
但是突然加大的水聲和夕張突然變得頻繁的叫聲依舊把她嚇得腿軟。
「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
星座不斷地給自己打著氣,提起了球,在陣陣嬌
聲中加快了腳步。
「啊?!嗯嗯?!昂?!要……要去了?!要去了——?!」
壞了,博士她好像高了……要趕快!
星座保持著騎士持械衝鋒的姿態,一路跑完了通往試驗場的最後一段路。
她掏出秘書專用通訊終端,打開了電子玻璃門。
「博士——你還好……嗎?」
星座高舉著球衝進試驗場,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在了原地。
一頭壯碩的狼人,咬著牙,抓著博士抬起的雙腿,用壯的下體,對著已然衣衫不整,任憑兩團發育良好的
部不斷搖晃的夕張博士,搖著尾巴進行著快速而迅猛的輸出。
夕張此時失去神的表情和高亢的叫聲,以及下身被擠出的處女血,都向此時舉著球
,一臉懵
的旁觀者展現著這雙方體格不對等的
行為是多麼的……慘無人道。
但是對著異種族生物還有何人道可言?
「噫啊?!啊啊?!嗯?!嗷嗷?!啊?!啊?!」
夕張弓起了來,狼人順勢用手將她托起,而她的叫聲中,已經分辨不出多少是委身
慾的快樂、多少是求救不得的絕望。
在她早已失去光芒的心形瞳孔中,除了留著口水的狼人,還出現了一位面微紅,赤紅而無神的雙眼帶著淚痕,將自己心愛的球
高舉過頭頂的金髮女士。
「你哪還……算是人?!」
星座手中的球應聲而落,而夕張的世界,短暫地陷入了永久的黑夜。
完了,全都完了。
星座無力地癱在了地上,球徑直從手邊滾落。
她剛揮出的,擁有職業選手的本壘打十倍力量的打擊,原本只是想打暈狼人救出夕張博士而已。
【起效了?】伴隨巨大的爆鳴聲,這個念頭從星座的腦海裡快速閃過。
然而現實是,她因用力過猛,從狼人腦袋上傳來的力度傳遞到了狼人身下的博士那裡……簡單來說就是她一子把倆人都放倒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從狼人和夕張的結合處傳來的咕嘟咕嘟的聲響,以及從夕張的小中
出來的,已經裝不下的狼人
。
被擊暈的狼人向後傾倒,原本被託在手中的夕張掉在了地上,狼人的順勢從她的
中滑出,發出了【啵】的聲響,然後巨大的帶
身軀和衣不蔽體的實驗人員同時轟然倒下,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看來夕張只在試驗場的機械設備運作的時候,才會考慮到這空曠地帶的傳聲效果,開啟試驗場的隔音設施……但這都是題外話了。
被強暴的夕張博士,巨大的狼人,在旁邊發現的,被撕碎的司令官的衣物……種種信息的衝擊已經足夠讓星座原本就不擅長思考的小腦瓜子進入令人絕望的系統未響應還沒開自動保存和忘記按CTRLS的狀態了。
她就這樣保持著鴨子坐的姿勢,愣在原地,任憑早前擦乾的眼淚再度不爭氣地衝出眼眶。
不一會兒,通往地下試驗場的路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之後,玻璃門被人打開了。
那人進來以後,對著眼前混亂的景象,倒了一口涼氣,然後慢慢地向星座的方向走來。
「星座……?」
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星座趕忙擦了擦眼淚,想要好好看看這位自己期待已久的救兵。
「嗚嗚嗚…姐姐——!」
星座趕忙抱緊了對方的雙腿……但是懷中傳來的觸,並不是
悉的
覺。
她鬆開雙臂,抬起身子,睜開雙眼…隨後出了詫異的表情。
「怎怎怎…怎麼是你?!」星座面紅耳赤地連連後退。
「幹嘛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我就不能來了嗎?」
薩拉託加對二姐見到自己的這副樣子,稍微有些不滿。
「嗚……」
「好啦,我知道這裡出了事,你想找姐姐求救……可是你不知道是因為看不清楚還是什麼緣故打到了我這裡,姐姐自己暫時也因為身體的關係走不出門,所以我找路過的企業她們問了你們的去向,說是看到你們往研究所那跑了……所以我現在就在這啦。」
薩拉託加耐心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所以……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雖然一旁倒在地上的狼人十分眼,但薩拉託加依舊想知道具體的事件過程。
「嗚……就是……夕張……司令官……砰……嗯……啊……」
思維繫統被嚇到尚且還在重裝中的星座暫時還沒法系統地組織語言,更何況她並不知道地下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看到面對她如此混沌的敘述,歪著頭疑惑不解的薩拉託加,星座變得越來越著急了,甚至大哭了起來。
「……汪嗚嗚嗚嗚嗚嗚嗚——!!!!」
面對更加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薩拉託加,她甚至以跪在地上的姿勢,拼命旋轉著手臂,打起了車輪拳。
薩拉託加覺一直這樣也不是事,
本問不出來什麼東西,於是她走近星座,就近坐了下來,摸了摸星座的腦袋。
「姐姐乖~加加過來陪你了哦~」
星座一瞬間停止了動作,但依舊小聲地嗚咽著。
薩拉託加見狀,向星座張開了雙臂。
「來,加加抱~」「汪嗚——!!!」
星座帶著淚珠撲進了薩拉託加的懷中,抱著平時本不對付的妹妹,發出了金
尋回犬一般的嚶嚀聲。
而薩拉託加也不顧衣衫被星座的淚花漸漸打溼,伸手輕拍、撫摸著這個身材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姐姐,只為讓她哭上一場,冷靜下來。
在星座的哭聲中,薩拉託加像想起什麼似的,鬆開了星座,並掙脫了星座的懷抱。
「好的…姐姐乖…不要亂動哦…」
「……嗚?」
薩拉託加的雙手貼上了星座暫且掛著不解表情的臉頰,隨後開始慢慢起來,中途還不忘擦乾她的眼淚,抹掉她的淚痕。
緊接著,伴隨薩拉託加溫柔的,星座原本受驚的表情漸漸變得緩和,直到她的嘴角微微抬起,眼睛因為舒服的
覺而閉上,形成了一張溫暖人心的笑臉。
列剋星敦姐姐先前教給自己,然後今天凌晨又跟司令官聊天時提到的方法果然有效。
「冷靜下來了嗎?」
「嗯?」
星座微笑著,重重地點了點頭。
…………
「好的,我來複述一下,夕張和司令官進了這個地下試驗場,而你因為害怕守在上面看門,之後你被夕張的叫聲嚇到,於是呼叫了我。之後覺得自己一直待在上面顯得太過膽小,就一個人提著球下去看看情況,結果發現這隻狼人在強暴夕張,然後一
子把他倆全都打暈了。接下來就是我趕過來看到這些,我說的沒錯嗎?」
「嗯嗯!」
聽完薩拉託加的敘述,星座興奮地點了點頭。
「但是吧……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可千萬別害怕。」
「放心吧…看你姐姐我這副樣子,早該知道我是嚇大的吧。」星座如此自嘲道,「所以是什麼事呢?」
「那什麼…看到這巨大的投影月亮了嗎?」
「怎麼了?」
「我想說的是…現在躺在這的狼人…可是之前帶著你進來的司令官大人哦。」
聽罷,星座的表情在一瞬間僵住,然後換成了一副泫然泣的表情。
「我以為是哪來的狼人飽暖思慾呢……嗚……」
「好啦好啦……你總該聽過望見滿月化身狼人的傳說吧…列剋星敦姐姐給你講過的誒!?」
薩拉託加再度捧起了星座的臉,了起來。
等到星座的表情恢復成一副奇怪的笑臉之後,薩拉託加開了口。
「我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總之聽姐姐說,姐夫他一旦看見滿月就會變成這副樣子,然後就會像今天這樣發了情似的找離他最近的女孩子配…我夏天那會跑去姐姐姐夫家裡做客的時候就差點被他給……雖然是會恢復人
的啦。」
「有什麼辦法能讓姐夫變回來嗎?」
「有是有啦…」薩拉託加看著一臉擔心的星座,心裡打起了小算盤,「就是…找個處女和他做愛,滿足他就解決啦!」
「處……女……?」
星座緊張地環顧了四周,只看見剛剛失去處女身,已經失去意識的夕張,和自己面前,不知道和姐夫做過多少次,但肯定不是處女的薩拉託加。
隨後,她紅著臉,用僵硬的動作指了指自己。
薩拉託加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星座回頭看了看狼人,狼人的分身就像接收了指令一般,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又站起來了。
狼人下體的反應把星座嚇得連連後退,但突然爬過來近她的薩拉託加攔住了她的後路。星座只得瘋狂地搖頭,眼角還泛著新鮮的淚花。
「搖什麼頭嘛…明明讓他完就沒這事了,你偏偏在人家進行到關鍵節點的時候突然把人家線給拔了,這下倒好,人沒變回來,那個萬年處女也畢業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薩拉託加站起身子,徑直走向玻璃門。
「……等等!」身後的星座突然爬了起來。
薩拉託加轉過身來,一臉平靜,但是一直在心裡給自己下著【計劃成功了!但是還不可以笑!】的暗示。
「我……我幹就是了……」星座紅著臉,護著身子,勉強接受了薩拉託加的提議,「但…我還是…第一次……所以……薩拉老師……請教教我!」
畢竟拜託自己的妹妹對於在外表現特別強的星座而言,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她大聲地做出這番宣言時,臉比看到司令官此時的下體還紅。
「那好吧,到時如果會痛的話,要說出來哦。」
薩拉託加微笑著向星座走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妹二人把夕張博士搬出地下試驗場,在一旁的實驗室裡把人安置到上之後,快速跑回了案發現場,開始著手進行星座的預熱工作。
「嗚……嗯……可以了……嗎?」
薩拉託加正站在星座身後,將手深入她襯衣側邊的兩個開口,捏著她豐滿的
部。
「先適應一下啦,之後的準備工作還很長呢。」薩拉託加回應道,期間還不忘調整的方式和力道,「話說星座姐,你這身裝束……可真是犯規啊。」
「什……噫呀——!」
話音剛落,薩拉託加伸出手指,捏住了星座開始因興奮而充血的頭。
「啊…覺……有點舒服了呢……?」
在薩拉託加的指尖攻勢之下,星座的間吐出了溫熱的氣息,她的雙腿也開始不自覺地摩擦起來。
「……居然是體質的嗎?來,星座姐,走起來——」
星座和薩拉託加保持著一前一後的姿態,慢慢地走到了狼人的附近。
「好的,姐姐,先走到腹部這裡……跪下來……」
星座按照指示,慢慢地跪坐在了狼人的身上,薩拉託加也將雙手從星座的部上挪開,襯衣在
尖處的凸起,讓星座顯得格外誘人。
「接下來就……這樣!」
薩拉託加輕鬆地左右扒開了星座上身的襯衣,一對豐滿的部逃離了衣物的束縛,自由地彈了出來。
「你……!」
「放心吧,剛剛在裡面都順帶解開了一部分,沒有任何釦子在薩拉託加的手中受到傷害~」
星座見狀,只能將頭擺回去,默默地任由薩拉託加擺佈,誰叫自己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呢?
「那我們就繼續嘍……」
「……快些吧。」
「恭敬不如從命~」
薩拉託加伸手握住了那對白淨而豐滿的碩果,再度捏起來,使得星座發出了不安卻期待的
息聲。
之後,她的雙手一路向下,撫過了側和
肢,再到那雙穿著絲襪的大腿。
「嗯~?」星座的身體舒服地顫抖著。
緊接著,薩拉託加的手順著大腿往上撫摸,經過了同樣豐滿的部,停留在了裙子兩側的開口。
「要進入第二階段了,做好準備了嗎?」薩拉託加湊近星座的耳邊,吹了吹氣。
星座緊張地點了點頭。
薩拉託加解開了裙子兩側開口中伸出的蝴蝶結,星座的繫帶內褲從裙下掉出,落在了狼人的小腹上,帶出了些許銀絲。
「這就溼了嗎……看來今天會很順利呢……」
薩拉託加一手握住星座的部,一手把星座的裙子捲起,然後向下身探去。
「要……要做什麼……嗚呀?!」
薩拉託加的手撫了撫星座已然溼潤的花瓣,隨後同時捏住了充血的雌蕊和頭。
這般刺,對於尚未有過如此體驗的星座來說實在是頗有衝擊力,新鮮的花
,就這樣從她的甬道之中噴
而出。
「彆著急哦,更刺的要來了。」
「嗯…呀阿?!啊…啊恩……嗚……呀阿?……!」
保持一手捏著雌蕊的同時,薩拉託加將星座下身的花瓣張開,將原本放在
部上的另一隻手撫著身子一路向下,隨後將手指探進了星座的甬道之中。
在手指的刺之下,星座的下身愈發溼潤,她的嬌
聲也逐漸變得急促。
「啊……啊……有什麼……要來了……」
薩拉託加見狀,立即扶著星座的身子,讓她微微站起身來,慢慢向後退去。
「啊……啊……嗯啊……噫呀啊?——!!!」
大量的花從星座的身體中噴濺而出,潤溼了狼人
立的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
,就這樣華麗的謝幕了。
薩拉託加扶住了差點站不穩的星座,然後幫忙脫去了她的上衣和裙子,準備進入計劃的最終階段。
「要開始嘍…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星座糊糊地點了點頭,看來她尚且處於剛剛高
的餘韻之中。
但是薩拉託加的行動並沒有給她反應的空隙,薩拉託加一手託著她的,一手張開她的花瓣,對準那
直指向天的
柱,讓她慢慢坐了下去。
溼潤的甬道逐漸將沒,但是甬道的主人顯然沒有適應如此巨大的異物鑽進來的
覺。
「嗚……嗚嗚……」巨大的不適讓星座的眼角泛出了淚花。
「乖孩子,慢慢來哦……」薩拉託加托住了星座的部,試圖通過
捏
頭的刺
讓她暫時忘卻痛
。
「啊嗚……」
星座的表情緩和了下來。
「好的……跟著節奏哦…起來……下去……起來……」
星座跟著指示,慢慢地作著騎乘位的活運動,
受著巨物在自己身體裡的來回進出。
「呼……啊啊……哈……?」
她本該跟著教程來的。
就在一呼一之間,她突然的一次後倒,讓
壯的
柱刮到了自己身體裡
的開關。
「……嗚噫噫噫?!?」
之後,她就失去了控制,開始瘋狂地做著在上來回蹲起的動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高速的撞擊,都伴隨著星座一聲高亢的嬌,以及從她甬道中噴出的花
。
這個場面對於薩拉託加來說十分糟糕。
【這樣下去的話,在姐夫出來之前她就已經去到變成傻子了!】抱著【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的想法,薩拉託加急忙上前,用力捏住了星座下身處於興奮狀態的雌蕊。
「嗚呀啊啊啊啊啊啊?……!」
星座就這樣又去了一次。
……………………
薩拉託加急忙把尚且還硬著的從星座的身體中拔出,讓她跪坐在司令官的身上。
「我也不想這樣的呀……」
被醒的小星座紅著臉,一臉委屈。
「你這種體質不適合剛剛那麼做啦。」薩拉託加責怪道,「適合你的方法也不是沒有,但是得跟著我做哦。」
「你從哪裡知道的……嗚啊?!」
「親身實踐~」
趁星座準備站起來質問自己的瞬間,薩拉託加把她對準立的
柱,再度按了下去。
「嗯嗚嗚嗚……」
下身傳來的巨大沖擊,讓星座的下身再度決堤。
「好的…乖哦…先不要動起來……」
薩拉託加摸了摸星座的腦袋,試圖讓疼出淚來的星座安定下來。
畢竟這個時候再臉的話畫面可太奇怪了。
等到星座的呼漸漸穩定過後,薩拉託加繞到背後,伸手貼住了星座因
興奮而熱得有些發燙的
肢,隨後在她全身充滿期待的顫抖和發出的細小嚶嚀聲中觸到了她被身下巨物撐起的小腹。
「讓我找找看……是——這——裡——嗎——」
薩拉託加的手指隔著星座的小腹,按在了對應頭部冠狀溝附近的位置。
「嗷嗚——?」
突然的刺甚至讓星座仰起頭來。
「就在這嗎……看來我的直覺派上用場嘍,」
隨後,薩拉託加抱著星座的,將她微微提起。
「小星座…記住剛剛的位置沒有,那可是你的點哦。」薩拉託加貼上了星座的後背,「來,稍微把身子直起來一點,讓
部動起來,嘗試讓
去刮到那裡哦。」
「嗚嗯……」
星座遵循著妹妹的教誨,起了身子,將身體放了下去,然後略顯笨拙地扭動起
肢,讓
拔的
柱在腔內晃動著,尋找令自己險些失去意識的位置。
終於,雄偉的柱撞到了讓星座興奮的開關。
「汪嗚嗚……?!」
星座的下身猛地收緊,愛慾的隨即噴湧而出,而這突入而來的刺
似乎也喚醒了狼人,佈滿獠牙的口中傳來了舒服的呼嚕聲。
「成了!」薩拉託加的雙手再度回到星座的窩,「接下來跟著節奏把
晃起來就好嘍!」
「哈啊啊…嗚!嗯……嗚啊……嗯呀……哈啊?…哈啊?…哈啊?!」
伴隨薩拉託加抱著部抬起放下的節奏,星座的身體漸入佳境,她原先急迫而帶著驚恐的叫聲逐漸轉為由快
帶來的喜悅。狼人司令官的
也隨著星座溼潤的甬道收緊放鬆的節奏變得更加堅
,舒服的咕嚕聲也變得更為頻繁,雙方開始互相
悉了對方的長短和深淺,漸漸適應了對方的節拍。
「嘿哈?……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逐漸練之後,星座再度回到了最初那種轉速拉滿的運作方式,她忘情而瘋狂地扭動著
肢,
體衝擊帶來的快
讓她甚至要在嬌
時伸出舌頭散熱。
「可惡……身體……好熱……」
薩拉託加再也抓不住這頭為愛痴狂的大金了,看著星座這副痴態,聽著空曠的試驗場裡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嬌聲,她自己的身體也有了反應。
她把雙手從以十萬馬力運作的星座身上移開,脫去了礙事的上衣,展現出傲人程度不輸星座的上圍。接著,薩拉託加繞到了星座身前,彎下身子,伸出舌頭,了
星座兩腿之間充血膨脹著的雌蕊。
「嗚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突然的刺讓星座措手不及,瞬間將一個階段的血條清空,花
不知幾次再度從甬道噴湧而出。
被星座劈頭蓋臉溼的薩拉託加毫不在意,反而將舌頭順著星座的身體逐漸向上
舐。她的粉舌在星座的肚臍處打了個圈,又在雙峰的尖端雙雙打了個旋,之後繞開兩團碩果,經過鎖骨和頸子,從下巴逐漸攀上來,和星座早已跑出
外散熱的舌頭來了個親密接觸。
「嗯啾?……嗯啾?……啾嗚?……嗚?~」
兩姐妹十指相扣,碩果疊,
舌糾纏,這般手牽手心連心順便進行著
忌舌吻的背德而
靡的光景,宛如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這虛偽的巨大滿月下沉浸在被獸慾控制的瘋狂之中。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嗚啊啊?!」「嗯……嗚……嗯嗯……?」
星座扭的力度已經瀕臨極限,身下的花徑也在逐漸收緊,在為最後的高
做著準備。
而薩拉託加也按捺不住自己,開始藉著狼人口濃密的
髮,隔著內褲輕薄的布料剮蹭著身下逐漸膨脹的花蕊。
狼人身上,兩位將全身心浸泡在快之中不斷沉淪的金髮女
,任憑
前的碩果隨著
部的擺動上下翻飛,全然不顧將秀髮和身體打溼的汗水,在高亢到逐漸
織的
息聲中,讓這本不安寧的月下狂想曲奏往向天上明月一路奔去的最高
。
狼人壯而兇猛的
,最終在本體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被星座溼潤而緊緻的甬道刺
到了極限的位置。
伴隨狼人的一聲悶哼,他身下充能完畢的炮管,向著甬道最深處的花心獻上了一發最大火力的禮花,綻放爆發的生命能量,充斥了孕育生命的宮殿的沒一個角落。
「吼嗚嗚嗚嗚嗚?——!!!!!」
星座用身體接下了這發怒放的生命,巨量的衝擊甚至直接讓她仰起頭來,不受控制地吐出舌頭,隨後失去意識。快樂的水和生命的洪
自被撐開的花瓣縫隙中奔騰而出,超大的噴出量就連在現場觀摩的薩拉託加也看傻了眼。
渾身溼透的星座在失神過後,喪失了直起身子的力氣,任憑高挑的身姿轟然倒下,失去生氣的自花瓣中滑出,白
的生命能量繼續從尚未閉合的花瓣中涓涓
出。
「呼……呼……大概是……搞定了吧。」
薩拉託加掙扎地站起身來,從司令官的身上離開,打算撿起剛剛隨手丟在一邊的上衣。
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沒有發出詭異而耀眼的閃光,也沒有包裹全身的溫柔光芒,更沒有什麼蝗蟲怪人變了模樣,司令官的樣子只是一點一點地從狼人的寬大身材縮回了正常稍高的男水準,濃密的
髮漸漸消失,狼人的面孔在一番扭曲的變化之後變回了還算帥氣的男
模樣,生殖器也縮回了人類的水準。硬要說哪裡有變化的話,僅僅是頭髮比先前長了一些。
不管怎樣,我們的司令官先生總算又回來了。
他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像是剛剛做過一個強暴了美女科學家,和一隻有著漂亮金
髮的犬系獸耳孃的超長
夢。
就在他尚且疑惑著自己為何光著身子躺在這裡,不遠處為何還有一個全著的,渾身溼透著的,像是自己今天的秘書艦的女孩子躺在附近的時候,司令官的下身傳來了被什麼人
舐著的
覺。
他抬起頭來,定睛一看,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孩正忘我地舐著他被迫
立的下體。
「姐夫……準備好第二回合了嗎?」
只見薩拉託加褪去了裙子和內褲,張開早已溼潤的花瓣,對準司令官起的
坐了下去。
司令官只覺眼前一黑,之後就剩下下身
悉的甬道帶來的刺
和薩拉託加忘我的嬌
聲在腦中迴盪。
直到博士醒來,循著薩拉託加回蕩在整個地下試驗場的叫聲趕到現場,發現攤在試驗場地上宛如三具光著身子的屍體的三人後,這跌宕起伏,獸慾與愛慾織的夜晚終於畫上了句號。
在那之後,中秋和總督府週年的慶典如約舉行,港區的所有人帶著自己的才能、藝能、廚藝,度過了一年一度的,辛苦且快樂的晚上。
今年尤其如此,特別是作為主角登場的,自港區廣場中心升起的,全息投影的巨大月亮。
那團像是快要籠罩住整個港區廣場的巨大月球,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就連血
中帶有一部分獸人基因的艦娘們,都忍不住想要對著月亮嚎叫起來。
…………
不久之後,夕張難得親自從正門拜訪了光輝一家的住所,指名要找可畏小姐合作。於是,兩位地下市場的天才,合作改進了【本能之月】的藥方,並不惜以重金為代價,從整個地下市場召回了已經售出的【雄風狼圖騰】。隨後,二人將重新改進過藥方的【本能之月】,取名為【月下的阿塔蘭忒】,並重新推向地下市場。
這種活男方獸
和持久能力,打開女方慾望開關並
據特殊使用方法滿足獸耳愛好者需求的新型
藥迅速推開了新的市場,達成了比先前更可觀的巨量銷售額。
在商定好平攤收入之後,可畏拉住了夕張。
「說起來…你為什麼突然主動找我合作了?」可畏發問道,「以及…你最近看起來比以前有女人味了?」
夕張帶著淡妝的臉龐瞬間【唰】地通紅了起來。
「這個嘛…【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就不告訴你啦~」
她在前伸出食指,做了個「噓」的手勢。
「哦?」可畏從口處掏出了個改造過的機械蝙蝠,「我那晚可是看得一清……」
「快忘掉快忘掉快忘掉————!!!!」夕張害羞得從臉紅到了脖子,衝上前去,想要搶走可畏手裡的機械蝙蝠。
「放心啦,它並沒什麼錄像功能。」可畏說著,向後退了兩大步。
「呼……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它能錄音哦~」
「啊!?給我站住!」
夕張正要襲擊可畏,卻發現她已經跑遠了。
於是,今天的光輝家上演了一出以夕張那晚迴盪在試驗場的叫聲為背景音樂的,天才科學家與鍊金術士的滑稽追逐戲。
直到光輝本人回來把兩人分開關閉為止。
時間來到了次年的夏天,曾經最瘋狂的記憶開始的地方。
然而,這時的司令官和大家,正在總督府直屬醫院的產房外焦急地等待著。
夕張在產房中觀測著儀器的讀數,逸仙穿著白褂,握著列夫人的手,用發號施令的方式幫助她接新生命的誕生。
產房外的薩拉託加不斷安撫著被列剋星敦姐姐的慘叫聲嚇軟了的星座,她那躲在妹妹懷中泣的樣子,甚至讓一旁的普林斯頓和約克城
出了無奈的微笑。
企業和大黃蜂爭著該送寶寶什麼樣的禮物,而一旁的波特,正在給親手鉤織的小帽子完成著最後的收尾工作。
就在司令官焦急地沿著醫院的長廊走到第58個來回時,一聲清亮的啼哭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司令官和列剋星敦的孩子,出生了。
不一會兒,逸仙抱著新生兒走出了產房。
「恭喜提督,是個很漂亮的小公主哦。」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儘量維持醫院秩序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喜悅。約克城三姐妹找在場的所有人擊了掌;普林斯頓從帽子裡變出撲騰著翅膀的機械鴿子;光輝按捺不住給新誕生的小艦娘施法賜福的衝動,卻被兩個妹妹給按住了。
要說最動的還是列剋星敦級的兩個妹妹,逸仙醫生將孩子
給司令官後不久,她倆就衝進去探查姐姐的情況,尤其是已經哭成淚人的星座。就算是夕張博士,也難得地擦了擦眼角泛出的熱淚。
抱著孩子走了一圈之後,司令官抱著他和列剋星敦愛的結晶,走回了產房。
他蹲下身子,握住了子的手。
兩隻無名指上戴著戒指的手十指相扣,兩枚作為兩人愛的見證的戒指,此時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
「辛苦了,孩子他媽。」「也多謝你啦,孩子他爸。」
從最開始不怎麼幸福的夫生活,到二人真正的
情
織,再到見證兩人愛情結晶的降生。
雖然中途經歷了不少曲,但結局,總歸是圓滿的。
「啊對了,現在該給孩子取個好聽的名字嘍。」
夕張博士一聲令下,產房內外就開始了烈的討論。
直到一直安靜地鉤著小帽子的波特走進了產房。
「司令官,這是我給小寶寶的禮物哦。」
「好嘞,就這樣給她戴上吧。」
司令官掀起了襁褓,出了寶寶的小腦袋。
艦孃的體質和人類不盡相同,在經歷過極快的發育後,她們會據將來的艦種固定在一定的年齡段,因而,在剛出生時,她們就已經長好了頭髮。
小傢伙淡紅的
髮來自司令官母親的基因,而她劉海兩邊下垂的部分,像是一對下垂的獸耳。
波特在討論取名的嘈雜聲中,不慌不忙地給小傢伙戴上了帶著可愛花邊的帽子。
司令官看著波特細心的舉動,不由得心生一計。
「波特小姐,不如…就讓你給小寶寶取個名字?」
他小心翼翼地將女兒遞給了早的紅髮少女,而波特也穩穩地抱住了司令官的孩子。
波特將小寶寶貼近了對她的年齡而言為時尚早的部,無師自通地搖了一搖,閉著眼睛想了一小會。
隨後,她帶著溫暖的微笑說道:「就叫她…菲爾普斯吧。」
產房門外,將耳朵貼在門上焦急等待取名結果的大家,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波特把小菲兒遞到了列剋星敦懷中,小傢伙在媽媽的懷抱下,出了可愛的微笑。
薩拉託加忍不住掏出通訊終端多拍了幾張。
就在夕張飛速敲著鍵盤給新生的小艦娘做著登記工作時,波特把司令官拉到了角落。
「司令官……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是…什麼事呢?」
總不會是【讓我也做媽媽吧】這種事吧,寫文章的人都沒有玩驅逐艦的經驗誒。
司令官在把危險的想法拍回去的同時,嚥了咽口水。
「能不能…讓菲爾普斯做我的妹妹呢?」
「啊…當然可以!」
司令官鬆了口氣。
時年7月18的夜晚,一輪圓月緩緩升起。
名叫菲爾普斯的小傢伙,在列剋星敦的懷中,發出了除了初到世上的啼哭之外的,第一個聲音:「嗷嗚……」
【沒什麼卵用的附錄】
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整個《港口月圓狼嚎夜》系列的製作人,明鏡止水_零。
不知道這個混沌的劇情向小黃文,大家衝的還開心嗎?(笑)
或者說,大家已經笑得硬不起來了吧(悲)
這篇文章的主題,變成狼人的司令官禍害了大家悉的列家人以及不幸被牽連的始作俑者夕張同志,原本是在和朋友深夜
癖的時候由對方提出來的。
本來只是很正常的FURRY×艦娘主題的R-18創作,結果被我加入了那會在複習的郭德綱相聲要素,就變成了我倆一開始都意想不到的混沌劇本。
簡單來說我自己編的故事已經快比骰子決定路線的安科小說更離譜了(笑)
但這系列文章其實是抱著對抗被不喜歡的題材佔據的,由列剋星敦為首的艦孃的高人氣帶來的負面效應產生的大量細看劇情覺會反胃的R-18文章而創作出來的。
後來反響平平也在我預料之內,畢竟我寫來就不是給人衝的嘛(碎碎念)
畢竟一一己之力改變整個艦R小說區TAG的風氣實在是太過困難,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搶到了生草同人小黃文市場的一席之地,而且在獨創上贏過了那幫混賬,膨脹的自負心瞬間就佔領高地了。
作為完結篇的第三章是我創作生涯以來最長的一篇原創同人,入了大量自己的想法,也有一部分對港區世界架構的理解,也希望大家在這加長加寬加大的超絕生草劇場中笑得開心,也衝得開心。
今後或許還會有一些圍繞著地下市場售賣的魔藥來撰寫的R-18創作,大家也可以期待一下受害者(笑)。
因畢業和工作原因一直拖到現在的大坑也就此告一段落,希望這份厚重的答卷能讓各位看客滿意。(鞠躬)
那麼,我們就在冬的混浴溫泉再見啦,畢竟還有一個人沒加入豪華列家人套餐嘛。
Seeyou,inyournextfantasy.